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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給你找個性奴玩玩?” 說這話的人叫翟高武,翟高武穿著一身精裁的毛呢黑色西裝,灰色襯衫里打了條深藍色領巾,頭發(fā)隨意梳在兩側(cè),風流倜儻,又狡詐老練。他閑得無聊開了一家咖啡店,一百多平的店面,月租五萬八,他喜歡奢華的歐式水晶燈,又喜歡原始民族的圖騰,便把店面裝修成了大雜混的樣式,地板是大理石瓷磚,墻面是紅藍相間的手織圍布,頂上是亮晶晶的多層水晶燈,桌子是不規(guī)則的黑木桌,椅子倒是冷冰冰的啞光金屬。店面奇奇怪怪的裝修讓人望而遠之,加上沒有任何宣傳和打廣告,所以即使方圓幾公里都沒有咖啡店,這里還是人跡罕至。這家咖啡店基本每個月都在虧錢,不過翟高武也不缺錢,他就是喜歡坐在安靜的地方觀察別人,又不想孤獨寂寞,才隨心所欲地在這里砸?guī)装偃f開咖啡店。 聽這話的人叫烏以沉,年方26,神情沉著冷靜,一身黑,他面前擺著一杯濃黑的苦咖啡,很少人會喝這種深度烘焙的咖啡而不加糖,烏以沉跟苦覺失靈了一樣,特別愛直接喝這種苦咖啡,每次來都必點,喝完一杯眉頭都不皺一下。 烏以沉拒絕道:“不了,我可沒時間養(yǎng)?!?/br> “大忙人!你干什么都說沒時間,你現(xiàn)在都沒有上班,你整天在家里琢磨啥呢,你爸媽都催我出來陪你找樂子了?!?/br> 烏以沉提起咖啡杯小嘗一口,酸苦如粘稠的霧,在舌根蕩漾,他說:“那可是一個人啊,吃喝拉撒都要我負責,還得給他留一個房間,我不喜歡跟別人一起住?!?/br> 翟高武的身體往前傾,說道:“你的房子不是很大嗎,留一個雜物房讓人家有一個睡覺的地方就行了,而且性奴還能幫你搞衛(wèi)生,給你做飯,必要時還能裝一下你對象應付你爸媽,他又不是不會自己吃飯,每個月給他一點錢讓他自己出去找吃的,你需要用的時候再用他也行,不需要就把他關起來,也無所謂嘛,不費什么事的?!?/br> 烏以沉反問道:“你怎么這么積極,你自己不是有兩個嗎?” 翟高武笑道:“我確實有兩個,每天的日子過得可滋潤了,早上一個給我做早cao,一個給我做飯,晚上左摟一個右包一個,可快樂了,真不明白你們怎么都不愿意養(yǎng)。” 烏以沉沉默了一會,他抬眼看向翟高武,平淡地解釋道:“你就沒意識到這是違法的?買性奴已經(jīng)屬于人口買賣了吧,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是要坐牢的?!?/br> 翟高武滿不在乎道:“我可沒有逼他們,是他們自愿的呀,就算被人舉報,只要他們自己說是自愿的,我能有什么罪?頂多是遭人嘴碎罷了,你看我在乎嗎?” 烏以沉沉思了一番如果自己去報警,警察聽到是翟家的人還敢不敢動手,翟家權勢滔天,想必警車能開進翟家的院子,也到不了翟家的大門口,更別說找證據(jù)抓人了,官官相護的腐朽官權內(nèi)部會讓所有知曉警報的人都膽戰(zhàn)心驚地閉上嘴巴。 烏以沉點明道:“只是你給的錢多,他們才舍不得你這個傻大款吧,你要是沒錢他們才懶得理你?!?/br> 翟高武點點頭道:“確實,有錢能使鬼推磨,既然我有錢,那為什么不縱情玩樂呢,我在你這個年紀……我還沒成年就泡在女人堆里了,到了你這年紀我cao過的人沒有一萬也有一千個。” 烏以沉皺了皺眉頭,多情泛濫可不是件干凈的事,意味著未經(jīng)檢驗的rou體、重復使用的器具、各懷鬼胎的心思和來路不明的細菌病毒。烏以沉的潔癖僅限于對他人的要求,對他自己倒沒有如此嚴苛。 烏以沉將自己的咖啡杯拉近一點,他回道:“那你得病的幾率也比我高一萬倍吧?!?/br> 翟高武不氣反笑:“我還是青壯年,哪有那么容易得病,況且我cao的人都是檢查過身體的,健康的人cao一萬遍也還是健康的,我平時都有健身,比你這嬌生慣養(yǎng)的強多了?!?/br> 烏以沉疑惑道:“怎么你上床之前還要對方出示體檢報告嗎?你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在說謊,要是有人故意報復你,染了病也跟你說沒病呢?” 翟高武看了一眼咖啡臺的三名員工,他們正坐在吧臺的小板凳上打游戲,隔墻無耳,翟高武湊近烏以沉,悄聲道:“要不要跟我去一個地方?那里的性奴一年兩次體檢,不健康都不能掛牌上崗,你第一次去,還可以給你優(yōu)惠。” 烏以沉點開手機看了眼時間,現(xiàn)在是下午四時,距離他肚子餓還有大概兩個小時,反正今天已經(jīng)閑到坐在翟高武的“藝術”咖啡店里數(shù)咖啡泡泡了,何不去翟高武經(jīng)常說的那個地方一探究竟。 烏以沉心有顧慮,問道:“遠嗎?不會是什么深山老林的小窖子吧?” 翟高武眼里是令人討厭的興奮,他說:“不是不是,就在西區(qū),渡州最大的夜店,去到你就知道了?!?/br> 一聽到“西區(qū)”,烏以沉心里就了然,渡州是一個貧富差距非常大的地區(qū),富豪大多聚集在臨海的南區(qū),一般的有錢人住在偏一點的東區(qū),收入低一點的就選擇遠離海邊的西區(qū),而北區(qū),則是大家心照不宣的“貧民窟”。渡州最大的夜店不選擇建在繁華的南區(qū),而是轉(zhuǎn)去建在偏僻的西區(qū)是有原因的,明顯的原因是鋪租水電便宜,人工勞動力也充足,而深層原因是西區(qū)靠近治安混亂的北區(qū),那些有錢人想要逾越法律底線,在難以透明執(zhí)法的北區(qū)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酒吧建在西區(qū),既不會跟骯臟落后的北區(qū)扯上關系,又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損壞北區(qū)的名聲又剝奪北區(qū)的利益。 那么那些性奴,很有可能就是從北區(qū)虜來的普通人,像被面包車撈走的狗,又像被一槍射中腿腳的鹿,橫蠻又粗魯?shù)乇煌系叫『谖堇?,開始痛苦而湮滅人性的調(diào)教生活。 翟高武去跟吧臺的三名員工叮囑幾句,烏以沉把剩下的咖啡喝了。 但是問題又來了,既然是有錢人聚集玩樂的地方,那么安全工作一定很到位,不可能所有人都對明目張膽的“性奴調(diào)教”熟視無睹,雖然可以標榜“成人夜店”來減輕yin穢色情的處罰力度,但賣yin還是一件違法的事情,更別說買賣性奴,已經(jīng)是跟人口買賣一樣的性質(zhì)了,那間酒吧到底有什么名堂,能兼顧性奴調(diào)教和性奴買賣,又能高枕無憂地宣傳出名聲呢。 從咖啡店開車到西區(qū)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現(xiàn)在還沒到飯點,路上的車也不多,翟高武親自開車載烏以沉去夜店,烏以沉對這個夜店起了興致,但也不是興趣非常濃厚,即使是全渡州最大的夜店,在合法的、搬得上明面的功夫也與普通夜店大同小異吧。 等到了地點,周圍已接近荒地,一眼望去都是平矮的居民房屋和工廠,烏以沉記得這附近有一家很大的家居展覽店,他給新家裝修房屋的時候就去那家居店里逛過,那里就是一個亮堂的大倉庫。 路上的人不多,路邊倒是停滿了豪車,翟高武找了個空地停車,帶著烏以沉往前走了幾分鐘,才到了一座巨大的深藍色建筑物前,這像是一座獨特的展館,頂部有一個顯眼的白色塔狀物,外墻面嵌套了一層白色的六邊形鐵架,鐵架里裝有燈管,到了晚上估計會閃耀出一片霓虹色。 入口守著保安,翟高武走過去給他們出示了一張閃著鐳射光的卡片,守衛(wèi)就比了請的手勢,放翟高武和烏以沉進去了。 一進去,就是一個裝修如豪華酒店的前廳,正中央是黑金色的接待臺,左右是兩排深紅色的軟沙發(fā),翟高武上前給接待人員看了手里的卡片,烏以沉這時才看清那卡片是白色的硬質(zhì)卡,表面覆了一層炫彩的鐳射工藝,卡上凹印著金色的文字,左上角是一串英文,旁邊是建筑物的logo,卡面中間印楷體的“翟先生”,右下角就是一串數(shù)字和字母的混合編號。看來出入這夜店還要核對身份,而且看這昂貴精細的定制服務,估計也要像翟高武一樣在這里高額消費,或者就是購買性奴后才會被賦予會員身份。 前臺刷了翟高武的身份卡之后,就來了一個正裝安保來帶路,翟高武妥當?shù)匕芽ㄆ栈匚餮b前面的兜里,然后跟烏以沉說:“以后你要是想來就跟我說,你沒人帶著就只能去前面那迪廳里瞎蹦。” 烏以沉問:“你那卡是怎么來的?” “消費唄,這里只能靠引薦,我也是別人帶來的,我買了性奴才給我發(fā)卡,你要是也買一個,我就是你的引薦人,我的卡就能從白的升級為藍的?!?/br> 烏以沉又問:“藍的有什么用?” 翟高武想了一下,說:“白卡就只能進冥塔,消費另算;藍卡就送一套定制的用具,每次來還會有送餐;往上一點的是金卡,可以在冥塔里預定房間……” 烏以沉打斷道:“什么‘冥塔’?” 翟高武夸張地指著外面,說:“這夜店叫燈塔,里面就是蹦迪喝酒跳舞的,燈塔的地下區(qū)就叫冥塔,那才是我要帶你去的地方?!?/br> 說著,安保帶著兩人七拐八拐走進一條隱秘的通道,那里有一扇標明“非工作人員不得入內(nèi)”的門,門鎖是指紋驗證的,安保把大拇指按上去,又輸入了八位密碼后,門才“咔噠”一聲打開,安保把門推開,至此就不再前進。 翟高武輕車熟路地先一步進去,里面就是一條鋪了紅地毯的走廊,左右各有門,上面標著“雜物間”“更衣間”“儲存間”“監(jiān)控室”,除了走廊盡頭的門,門上面什么也沒有標,翟高武推開門,里面竟然建了兩個電梯,翟高武把卡片拿出來往感應器上一按,電梯的顯示屏就亮起來,左邊的電梯倏地開了,電梯里三面都是清晰的鏡子,烏以沉看見電梯的cao控板上有三樓到負三樓,往上三層,往下三層,這么大的展館竟然有六層的空間。 翟高武按了負一樓,只幾秒的功夫,電梯門便開了,進眼又是一條走廊,這里的裝修風格變得古典,紅色的暗花紋地毯,墻上掛著古銅色的壁燈,天花板則是有層次的白石灰雕刻,走廊盡頭是一扇沉重的雙開門,開金的花葉紋路和門把手在壁燈下熠熠生輝,翟高武一推開門,烏以沉就聽見里面?zhèn)鱽眢@悚的叫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