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
朱鴻聽不到李雨乾的哭聲,他赤紅的雙眼只能看到李雨乾通紅腫起的屁股,耳朵也只能聽到巴掌落在李雨乾屁股上清脆的“啪啪”聲。 懲罰進行了將近十分鐘,李雨乾眼睛哭腫了,嗓子啞得不成樣子,屁股腫得像是兩個熟透的桃子,朱鴻才消了一半的氣。 他停了手,胸口還是憋悶得難受,便脫了褲子掐著李雨乾的腰沖了進去。 李雨乾跪趴在床上,兩瓣屁股疼得幾乎沒了知覺,身體還在被朱鴻的roubang動作粗暴地侵犯。 嗓子喊不出聲音,李雨乾張大了嘴巴無聲地呻吟求饒,祈求朱鴻能放過他這一次,他以后再也不敢了。 可惜朱鴻沒有聽到,不過就算他聽到了,估計也不會停止抽插的動作。朱鴻想用這場施虐一樣的性事讓李雨乾知道,自己也可以放下心里的愛意,狠下心來把他當(dāng)做“發(fā)泄工具”。 體內(nèi)的火氣隨著下半身的釋放也慢慢褪去,朱鴻平靜地抽出roubang,幫李雨乾清理身體的溫柔動作與昨晚如出一轍。 “對李雨乾這樣的人,試圖用愛感化他是白費力氣,還不如在床上cao得他心服口服來的有用?!?/br> 曲生的聲音從下面?zhèn)鱽?,朱鴻低頭看了一眼,他原來正坐在自己桌前玩手機。 這次朱鴻沒有反駁曲生的話,抿著唇目光沉沉地望著李雨乾。 李雨乾屁股上的傷好了之后,內(nèi)心深處便對朱鴻產(chǎn)生了畏懼。他雖然依舊喜歡對韓云浦獻殷勤,但面對朱鴻時,不敢再像從前那樣處處針鋒相對。 冷靜了幾天,朱鴻看著李雨乾一次次心甘情愿地去熱臉貼冷屁股,終于發(fā)現(xiàn)自己原來和他一樣卑微的死纏爛打。就像韓云浦不會同意和李雨乾在一起,李雨乾也不會和自己在一起。 朱鴻在心里惡狠狠地想,李雨乾得不到韓云浦的心,也得不到韓云浦的身體,自己卻可以將李雨乾壓在床上、按在墻上狠狠地占有。 這種念頭在朱鴻心里越來越強烈,他開始不再避諱寢室里另外兩個人,興致來時不管韓云浦和曲生在做什么,都會直接脫了李雨乾褲子,隨意地做幾下擴張便直搗黃龍。有時甚至就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直接插入,用疼痛懲罰李雨乾,也折磨自己。 但事后,他總會一臉嚴肅地幫李雨乾清理身體,把昏睡過去的李雨乾放在床上,貼心地為他蓋上被子。 而大多數(shù)時候李雨乾都會反抗,尤其是在韓云浦在場時。但與朱鴻一身肌rou相比,李雨乾纖細羸弱的身軀無異于蚍蜉撼樹,掙扎無果后最終半推半就地屈服在朱鴻強烈的攻勢下。 被李雨乾在意著的韓云浦剛開始看到兩人的活春宮時,臉上的表情仿佛吃了一百只死蒼蠅,重重地摔門離開。 但漸漸的,韓云浦回憶起了醉酒的那天晚上,被李雨乾含住roubang時的舒爽與暢快,心底竟然生出一點點的渴望,甚至在夢里將李雨乾翻來覆去地cao弄了一番。 寢室里透明人一樣的曲生倒是無所謂,只當(dāng)自己在看一場島國電影,一邊握著自己的roubang擼動一邊想象自己親身進入的感覺。 “還要……我還要……” 李雨乾失神地趴在桌子上,睡褲被褪到了腳腕處。朱鴻剛把自己的roubang拿出來,李雨乾的rouxue還沒能閉合,jingye不斷涌出。 一直從旁圍觀的曲生起身走了過來,越過朱鴻走到李雨乾身側(cè),伸手在他臀瓣上拍了拍: “想不想換個口味?” 朱鴻向前挪了挪,下一刻又將伸到半空中的手收了回來。他沒有阻止曲生的動作,抿唇看著曲生的roubang沒入李雨乾的身體,將自己射進入的jingye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