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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盛夏,瓦藍的天空沒有一絲云彩,火熱的太陽炙烤著大地,瀝青路燙到冒煙沾鞋。[br] 沁出的汗水漸漸將白色襯衣浸濕,急促的步伐催促我往家的方向跑。 跑到樓下碰到一個男生,他低垂著腦袋,雙手撐在彎曲的膝蓋上搖搖晃晃,奄奄的氣息顯露他已中暑。 疲累乏熱讓我無心多管閑事,只匆匆一眼便挪開了視線。 不過當(dāng)我快步經(jīng)過他時,他忽然直直地摔倒在我面前,攔截了我的去路。 水泥地面在太陽持久照射下燙得驚人,若是放任他躺在這,估計明天我就能看到他躺板板上新聞頭條了。 環(huán)顧一周竟沒有一個人!往日這時樓下陰涼的大樹下總有幾個下象棋的老頭兒在這里吆喝,怎么勸都不聽,今天竟然一個都不在,這比六月下大雪還罕見。 實在是找不到可以幫忙的人,我有些無賴,咬緊齒關(guān)把這高個負擔(dān)扛回家。 過程的艱辛,我不想做過多贅述。 進屋后,我氣喘吁吁地將他扔在沙發(fā)上,喉嚨就像剛剛跑完1公里那樣又干又痛,累贅就這樣大大咧咧躺在我面前,氣得我連踹他幾腳才緩過來。 身上的襯衫已被汗水浸透,蕾絲胸罩的邊緣清晰可見,解開胸前的暗扣,小籠包大的奶子在接觸冷空氣的瞬間,奶頭促然挺立。 雖說胸前掛著一對饅頭,但我是男人,有jiba的男人,只不過奶子比正常的男性大,身下多了一條縫罷了。 其實我所處的時代,像我這樣的人并不少見,俗稱雙性,只是思想頑固的人總會對我們抱有最大的惡意,亦或是最下流的想法。 從小我就因為遺傳我媽的長相沒少被同性性sao擾,一群愚蠢無知的男生會在我上廁所時堵我出路,旁若無人扒我的衣服,故意用卷起的英語報紙磨我的逼,磨得那里直流水。 一旦那里流出液體,他們就會像狗一樣蹲在我面前盯著那里直咽口水,丑陋至極。 學(xué)校老師領(lǐng)導(dǎo)不作為,放任縱容他們欺辱雙性這個群體。 所以我只能依靠自己,偷偷尾隨逮住落單的人把他們拽到高一的廁所,無視看熱鬧的高一學(xué)弟,使勁踹他們的jiba,踹得他們哭爹喊娘。 沒有幫我的人,只有無窮無盡圍觀熱鬧的,讓人心寒。 我爸在我高三的時候死了,還欠了不少錢,我媽在他死后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就再嫁了。[br] 繼父家里有錢,他兒子和我同校,比我低兩級上高一。 繼父的兒子面上與我維持友好的關(guān)系,私下卻會用極其惡毒的話辱罵我和我媽?! 澳憔秃湍隳擎蛔計屢粯忧穋ao?!?/br> 我一直為我媽忍著這賤人,因為繼父寵她,所以心中的怒火不斷積壓直到爆發(fā)。 賤人在我高考完的那天夜晚打開我的房門將我壓在床上,他撕了我的睡衣,冰涼的手直接探進我的內(nèi)褲摸那里。 我深知他是變態(tài),但我從未想過事情會進展到這種地步,怒火攻心讓我逐漸喪失理智,拿起窗邊的鎮(zhèn)紙不計后果狠狠砸了下去,砸得鮮血濺得到處都是。 他捂著腦袋,瞪著腥紅的眼睛看我,只晃蕩幾下便暈了過去。 我倆鬧出的動靜很大,我媽和他爸都被吵醒了。我緊抱著薄薄的被子遮擋赤裸的身體,他兒子躺在床上鮮血淋漓,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我以為我媽會為了我離婚,但她沒有,甚至徹夜不睡勸我忍耐那個賤人。 我不明白我他媽為什么要忍耐他,我和她打了聲招呼后獨自離開了。 沒了繼父的幫襯,我爸欠的債全部壓在我的身上,我媽偶爾會偷偷給我點錢,無濟于事。 大一入校,高一級的學(xué)長對我噓寒問暖,和以前遇見的男生完全不同,我漸漸被他軟化,和他談起了戀愛,只是我沒想到他會在往后的相處中用言語打擊我,暗示我嫌棄自己的jiba,還要我以后為他一輩子女裝。 當(dāng)時我就笑了,你算個什么jiba玩意兒! 傻逼學(xué)長惱羞成怒把我是雙性的事情曝光了,不過值得慶幸的是雙性在這個年代并不是什么稀缺物種,所以這事在學(xué)校里沒有掀起多大波瀾。 但這也不代表我不介意啊,所以我也反手就把他和我的聊天記錄曝光在校園論壇,傻逼玩意兒,咱倆誰也別想好過,后來我倆因為沖動做事都被學(xué)校記過了。 一想到還要和傻逼待在一個學(xué)校四年,我就不想上了。輔導(dǎo)員人好,她讓我休學(xué)一年之后再來,但我那時已經(jīng)對大學(xué)失望,搖搖頭拒絕了。 等我后悔的時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沒本科學(xué)歷讓我很難找到合適的工作。 目前我在家里兼職色情主播,你要問是什么樣的色情主播,我只能說你別給我裝純情。 無非就是嗲著嗓子叫那群臭rou絲哥哥,誘導(dǎo)這群rou男人給我刷火箭,氣氛到了就把那群只看不充錢的窮逼全部趕出房間,留下幾個開了會員還打賞的土豪,給他們?nèi)嗳嗄套?,露露那粉逼罷了。 不過我還沒有搞過那里,就算他們給我刷一萬個火箭我也不愿意往里面塞東西,rou男人怎么不自己往屁眼里塞東西試試。 想到這我就忍不住往外看了兩眼,見累贅還在昏睡,我不禁氣笑了。 因為待會兒還要直播,我隨意沖洗兩下便穿上了情趣露奶裝和珍珠T字褲,忍著罵人的欲望從晾衣架上取下絲綢睡裙套上。 經(jīng)過這小子身邊時,他醒了。他面無表情看著我,眼神有些冷。 我的視線掃過他的臉往下一看,這小子竟然穿了一身的名牌,看得我不禁嘖嘖兩句:萬惡的有錢人。 我以為他醒了就會走,結(jié)果等了半天也不見他起身,望著他我心里一陣煩躁,語氣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看你媽看,醒了就趕緊給我滾!不過走前得給我500塊,今天要不是我把你搬回來,你就等著嗝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