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誤會吃醋,兩人纏綿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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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州射精后,松開了任西的脖子。任西的脖子上流下來深深地牙印,河州咋一看嚇壞了,一瞬間他以為自己會吧任西咬死,不過看到任西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身體他放心下了。他慢慢的拔出yinjing,濕乎乎的roubang從洞口抽出發(fā)出“?!钡囊宦?,中間連著許多液體。 河州伸手揉了揉任西被他打到通紅的屁股,直到揉到洞口流出jingye,他就再把手指伸進去,按壓摩擦軟軟的rou壁,舒服的任西鼻腔里發(fā)出嚶聲,河州就這樣玩好了一會他才滿足。 玩夠了的河州起身,把慵懶的任西往自己的身下拉,讓任西給自己口。任西被拖拽著臉湊近河州胯下,他看到河州射了沒多久再次已經(jīng)半勃起的jiba,心臟咋舌,他心想河州怎么能這么快硬起來,自己如果用yinjing高潮的話,都要很長一段時間硬不起來,半點興致也無,沒想到這家伙玩自己屁股半天竟然能這么快又來感覺了。 任西爬下床,跪坐在地毯上埋頭進坐在床邊的河州的胯下,慢慢張嘴含住他的jiba。任西自己玩的時候也沒少吃假陽具,但是這么近面對面真人jiba還是第一次,他很緊張,小心翼翼的用舌頭纏住棍身,用口腔內(nèi)壁包裹住guitou,含住了河州jiba后他在吮吸著慢慢吐出,慢慢的服侍著河州。 “小西好乖。” 河州撫摸著任西的頭頂,手指伸進他的頭發(fā)里輕輕揉搓,偶爾還掐掐他的耳朵,把任西弄的癢癢的。就在任西一邊享受頭頂河州的按摩一邊慢條斯理地吃雞吧時,河州突然抓緊他的頭發(fā),雙手抱住他的頭,狠狠的撞向自己胯下,而河州的jiba也深深地插入了任西的喉嚨。任西渾身一抖,鼻子深深地邁入了河州的陰毛里,嘴里鼻腔里滿滿都是河州的味道,一瞬間他都忘記了自己喉嚨里的難受。 河州開始猛烈地cao起任西的嘴,任西無助的掙扎呻吟,眼淚被cao了出來,可是河州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任西快要喘不上氣了,為了呼吸他只會讓嘴巴和喉嚨放松,感受著guitou沖撞和摩擦喉腔的感覺。 “小西!好爽!小西……寶貝………好爽……噢噢噢!” 河州爽得吼叫,guitou流出的前列腺液蹭到了舌頭上又被連帶著捅進深處喉嚨里,任西感覺苦苦的。 河州插了一會任西的嘴,拔出濕漉漉的jiba,任西慌忙一陣輕咳。河州托起他的臉,扶著jiba在任西臉上劃著,jiba流出的水與任西的口水混合,抹在了他的臉上。 河州玩弄任西的臉,看著他漂亮的臉上露出微怒的神情,心情大好。他一把將任西拽起來扔在床上,然后趴在他的身上頭靠近他的胯部,也想給他口。 “等等等等等一下!別!別!不用給我口,唔!別碰!” 河州無視了任西的喊停,撫摸著他的yinjing打算一口吞下。 “西蘭花!” 河州馬上停下,不可思議的抬頭看任西,他竟然在這種時候說了安全詞。 “抱歉,我弄疼你了?” “不是,沒有,我……我前面很敏感,弄一小下就會高潮的,我如果用前面射會賢者時間很長的,我……我不想用前面高潮……” 任西看著河州心想他jiba還那么硬,一會肯定還要插進來,如果自己用yinjing高潮了,就會長時間進入不應期,一會河州插入后面可能就沒什么感覺了,那樣也太沒勁了。而且,自己的yinjing確實非常敏感,平常自慰也就不怎么玩,如果被河州玩了一小會就射精了,看起來像是早泄一樣,感覺很丟人。 河州卻有點生氣了,他開始回憶這次性愛中任西的種種表現(xiàn):提前清理腸道并潤滑,順利地被插入,不抵觸男人的rou體接觸,甚至有些不抵觸性暴力,用后xue輕易就可以獲得快感,對自己身體的敏感程度非常了解。他推測任西是有大量性經(jīng)驗的人,他難道和很多男人做過很多次么,他家就住在紅燈區(qū),也許是個很喜歡玩的過于開放的人,搞不好他都和那個學長做過了……… 假想到這些,河州醋意大發(fā),他爬起來壓住任西開始猛cao,任西感受到了河州的怒氣但是怎么也想不通河州為什么生氣。河州瘋狂的cao弄著任西,手用力的抓著任西的皮膚留下一片片痕跡,嘴也在任西肩膀與大臂上留下來好幾排齒痕,任西嗚咽著直哭,但是這些并沒有讓河州消氣,他抓過馬尾鞭換著姿勢一邊cao一邊抽打,他前后在任西的胸口和后背還要大腿,抽打了十幾鞭,期間任西依舊沒有說安全詞,但是最后任西幾乎要爽暈了過去。 河州又在任西身上留下了更多痕跡,又咬又啃,又掐又擰,最后在任西精疲力盡地呻吟中,終于再次高潮內(nèi)射了。 太爽了,但是有點爽過頭了,簡直是縱欲過度,結束后的任西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二人從上午開始做,現(xiàn)在已經(jīng)天色見黑。雖然除了早飯,他們倆已經(jīng)一天沒有吃飯,但是任西覺得自己連咀嚼的力氣都沒有了,他抓來手機給mama留了個言,就準備立刻昏睡了,河州想拉任西去一同洗澡,任西也完全不想動彈,最后河州把任西連摟帶抱地拽去沖了澡。 晚上河州牢牢地摟著任西睡覺,生怕他會逃跑一般。半夜任西被餓醒,起床上廁所,剛一起身就被驚醒的河州一把拽回狠狠摟住,死活也不松手。任西看河州,一臉睜不開眼睛的困頓樣子皺著眉,像是發(fā)現(xiàn)任西要逃走一般的看著他,好像是又生氣了。 “怎么又鬧脾氣了,干嘛呀,我去上廁所,放我去上廁所?!?/br> 河州這才松了手,任西上完廁所,回到床邊發(fā)現(xiàn)河州明明看起來也困的要死,卻堅持清醒著等他回來,等任西鉆進被窩在一把摟緊他才安心睡著。 兩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才先后起床,要不是因為太餓了實在想吃飯,可能還能繼續(xù)睡。起床后任西昨晚在床上偶爾會展現(xiàn)的乖的感覺完全消失,開起來微微發(fā)怒的狀態(tài),雖然昨天自己確實很享受,但是現(xiàn)在似乎回憶起了自己是被河州威脅才逼迫zuoai的,開始控訴河州的強jian罪行。但是面對這樣的任西,河州完全沒有生氣,反而覺得他可愛。 任西又抱怨自己的內(nèi)褲被河州劃破,現(xiàn)在自己連內(nèi)褲也沒法穿只得慣著屁股穿褲子,河州拿出了昨晚買好的內(nèi)褲交給任西,那是昨晚洗完澡任西馬上睡著后,河州叫的超時外賣,本來想給睡著的任西穿上的,但是想想一晚上摟著全身赤裸的任西也不錯,于是就到了白天二人起床,才把內(nèi)褲拿了出來。 任西更氣了,對他一通埋怨。河州笑著用“你再這么撒嬌我一會又被你撩硬了,我可是會拉著你再做一次哦”威脅任西,任西才不甘心的壁閉嘴。 二人退房后一起吃了飯,就各自回家了。 簡單休息后,晚上任西照舊去便利店打工了,正常工作時任西收到信息,手機發(fā)出特殊鈴聲的響聲,那是任西為河州設置的特別聯(lián)系人鈴聲。店里沒什么人,他拿出手機翻看,果然是河州發(fā)來的消息,頂著任西新為他備注的【色批喝粥】的名字。 下周末再和哥哥繼續(xù)做吧。 去你媽的!無恥!流氓!畜牲! 任西臉紅心跳地回復了他,然后把手機丟進了口袋里。由于臉部過紅,店長以為他還沒好,提議讓他繼續(xù)休息,但是任西可不想再翹班了,他說自己沒病,堅持上班。 周一在學校,上課的時候河州發(fā)信息給任西說他想看任西身上的淤青,于是二人在課間偷偷去了換衣間,這天沒有體育課換衣間沒有任何人,河州拉著任西在換衣間最里面的位置脫衣服,任西沒辦法準備解開衣服撩起褲腿簡單給他看看,結果河州自此以任西偷東西為威脅,拉拉扯扯把他脫到只剩襪子與鞋,其他地方光溜溜的。 河州坐在換衣板凳上,拉著任西跨坐在自己腿上,他看任西一身的痕跡,覺得只要這樣任西就算是想去找別人zuoai也沒辦法了,他現(xiàn)在暫時只屬于自己。 他觀摩著任西的身體,眼神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把任西看得又羞又惱,河州視線劃過的地方似乎就被他的手輕輕地觸摸過,被他的舌頭緩緩地舔過,被他的鬼頭狠狠碾過。更何況雖然河州校服穿得好好的,任西可是赤身裸體,他地身體有了反應,河州盡收眼底。 看到任西的yinjing似乎抬了頭,河州一把抓住它,輕輕揉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