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02強(qiáng)行占有,大腿劃破留名字,滿身劃痕,雙喝春藥插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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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天以后,任西停止了接客,畢竟他有了固定客人。河州雖然也不是天天要cao他,但是一周也有個四五回,二人有時去開房,有時去任西家里,有時著急了在學(xué)校廁所,甚至為了刺激兩個人也在公共廁所里做過。 任西之前的??涂傁胝宜?,但是都被一一回絕,學(xué)校里的常客非常不滿,經(jīng)常詢問任西為什么不接客了,明明之前他再忙就算逃課不上學(xué),任西一天能接好幾位客人,甚至有時候還安排客人一起上他玩多人?,F(xiàn)在他一個人也不接了,大家都傳,任西被大老板包養(yǎng)了。 不過偶爾也有學(xué)生在學(xué)校廁所里聽到過任西的聲音,又有不少八卦傳任西交了男朋友,就在學(xué)校里。 這些流言蜚語當(dāng)然也傳到了河州耳朵里,他本身很樂意聽這些,尤其是聽到有人說自己是任西男朋友的事情。但是有這么人議論,說明大家還是垂涎任西的身體,他越發(fā)不安,害怕任西背叛自己,去偷腥。 他打心底希望任西是他一個人的,但是他又不得不承認(rèn)任西不是個純潔良人,他是一個妓男,被男人亂cao,他是因?yàn)榻疱X才和自己在一起的,如果自己不把他牢牢困住,這個男孩會繼續(xù)找不同男人日他。任西在床上表現(xiàn)的那么sao浪,所以他喜歡被cao,這世界上不僅僅有自己一個人有幾把,其他男人都各有一根,只要性能力過得去都可以滿足任西,河州做不到把大家的jiba全切了,只能想方設(shè)法讓任西不收男人們的歡迎。 這天周末,河州來到任西家找他上床,任西急匆匆地幫他開了門,河州看到,任西家中正有一個男人猥瑣地纏著任西,還對他動手動腳,任西一次次的推開他,他還是纏上了,幸好河州來了,任西一下子躲到了河州身后。 那男人看竟然還有別的男人來,咕噥了一句“怪不得不讓碰,原來有客人”后灰溜溜的走了。任西說那人是mama的客人,他們已經(jīng)在主臥干完了,mama沒有出來可能是被cao昏了,這個男人走前就還想嫖一次自己。 其實(shí),這種情況非常常見,附近的客人都知道這戶住著一對站街母子,有時候客人上門來嫖mama,搞完后就也會繼續(xù)再cao兒子一頓,之前的任西,只要對方給錢,都是會張開雙腿迎客的。不過現(xiàn)在有河州在了,他肯定會拒絕的。不過,有時候他也不想太過得罪mama的客人,如果拒絕后對方還是不同意,自己也不能和對方打架吧,所以好幾次任西明確堅決拒絕后還是被強(qiáng)行上了。這些,任西都沒敢告訴河州,假如河州今天不來,任西大概率會被剛剛的男人caoxue。 雖然那個男人已經(jīng)走了,河州還是異常的火大,他問任西對方摸了他哪里,任西小心翼翼地回答他摸了大腿。其實(shí)對當(dāng)把手指都已經(jīng)伸進(jìn)褲子,插進(jìn)他屁xue里攪了一番了,但是任西哪敢說這些,關(guān)是說被摸了大腿,河州已經(jīng)勃然大怒,他將任西揪進(jìn)房間推到床上,隨時又cao起一個水杯扔在地上,水杯瞬間化作無數(shù)玻璃隨便,河州選了一個尖利的,拿著就要往任西的腿上劃。 任西嚇得縮成一團(tuán),在河州的再三命令下,他才舒展身體,把腿伸給河州。河州用玻璃碎片劃破了任西的右大腿內(nèi)測,鮮血緩慢得流了出來,淌到了床單上一片嫣紅。任西疼得吸氣,但是胯下也勃起了。河州繼續(xù)劃著,毫不留情地刻下一道又一道,最后,他將自己的名字寫在了任西的腿上,用這個行為來制定任西的歸屬權(quán)。 河州問任西疼么,任西喘著氣點(diǎn)頭,但是河州覺得任西看上去很爽,那根jiba硬的流了不少前列腺液,等到他抓著任西的腿湊上前去舔舐那些劃痕與血跡時,任西堅持不住尖叫著射了。河州罵他sao賤,不碰jiba也不碰屁股就能高潮,雖然也忍不住,將勃起的jiba插入他的后xue。 兩個在滿是血的床上zuoai,雖然任西大腿上的傷口因?yàn)椴簧钏院芸炀陀狭?,但是河州一次次地掐著他的大腿猛日他,把他的傷口全都拉開,使得任西不停地又疼又爽。 于是,任西就這樣在大腿上留下了河州名字形狀的疤痕,傷口結(jié)痂后他故意去扣那些痂,就為了讓那些傷口留疤,讓河州的名字更加明顯。他喜歡河州這樣對待自己,他的傷害全都充滿占有欲,任西從中感受到了愛,他甚至舍不得去洗那次沾滿血的床單,就好像自己的疤痕是河州送給他的禮物,床單是禮物的包裝紙。 這個腿上的疤痕確實(shí)嚇到了一些客人,sao擾任西和男人大幅度減少了,但是還有不少男人不在乎這些,還是想cao任西,任西也一改常態(tài),徹底的拒絕與掙扎,他畢竟是一個男高中生,身體也不瘦弱,每次他都擺出要和別人干架的姿態(tài),便沒有人敢碰他了。 但是就算這樣還是有人任西抱有歹心,任西越不從人家越興奮,強(qiáng)上任西上不了,就會有人使用非常手段。 這天河州來到任西家找他,由于任西很信任他,給了河州自己家的鑰匙。河州打開門走進(jìn)房間,卻聽到了任西甜膩地呻吟喘息聲與一個男人的粗吼生,河州大驚,沖進(jìn)任西房間一看,看到一個男人正壓在任西身上耕耘,而任西沒有掙扎也推開他,正抓著床單興奮地哭喊著抽搐射精。 河州上去一下就踹翻了那個男人,伸出拳頭就開始走他,那男人自知理虧,提著褲子就跑了。河州轉(zhuǎn)頭看任西,任西有點(diǎn)不太對勁,明明已經(jīng)沒有在被插入了,還是捂著小腹嬌媚地喘氣。河州還在氣頭上,上去就抓著任西的頭發(fā),伸手用力的扇了他的奶子,任西被打得rutou顫抖,胸腔痙攣,直接再次高潮射精了。 河州覺得不對勁,摟過他問他怎么了,任西指指自己床頭的半杯水,說自己被那男人下春藥了,他現(xiàn)在好像要,想被cao想到要死,求求哥哥馬上cao他,救救他。 河州這才發(fā)覺自己剛剛太過莽撞,但是來不及道歉,他馬上脫下褲子插入任西,希望他能好一點(diǎn)。再次被插滿腸xue的任西舒服地嘆氣,腰不停地扭動催促河州快點(diǎn)插自己。河州開始cao了,任西就拉扯著河州求他繼續(xù)像剛剛一樣抽打自己。河州用力的抽打任西的胸口,還有大腿,偶爾還抽打兩下他的jiba,任西還是不滿足,他求河州扇他的臉,或者掐緊他的脖子,那他勒到窒息,或者干脆用拳頭捶打他的小腹。 河州停下了動作,擔(dān)心地問他怎么回事,這個春藥難道會讓他十分難受么,任西告訴他這個藥讓自己性欲高漲,同時也心臟狂跳,經(jīng)神經(jīng)病,大腦混沌,十分不舒服,他現(xiàn)在只是想被河州cao,被河州暴力地強(qiáng)jian,被河州插xue插到爛,被干到死………河州這才知道這藥的副作用有多大,他無比心疼任西,除了賣力的拱腰不知道怎樣才能緩解任西的痛苦。 于是河州伸手抓起床頭那半杯水,將那半杯加了春藥的水一口吞下,任西來不及阻止他,反應(yīng)過來時河州已經(jīng)喝完了。 既然不能緩解任西的痛苦,就和他一起痛苦好了,喝完藥的河州感覺下腹發(fā)燙,心臟開始突突突地猛跳,jiba硬的發(fā)脹,性欲暴增,就連河州內(nèi)心最深層的想要揍人的欲望也浮了出來,他現(xiàn)在好像離開猛干任西,一邊干他一邊揍他,好像只有這樣才是最爽的。 但是河州知道他不能,他抑制住欲望,慢慢的摟緊任西開始cao干。他不停地安慰對方,兩個人現(xiàn)在都有超乎尋常的欲望,如果玩的太開任西可能真的會被自己弄傷,他不愿看到這樣,兩個都一個努力抑制,自己也會努力你傷到任西的。 任西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河州。但是兩人越干越爽,就連河州射了,jiba也沒有軟下去,想要繼續(xù)插xue,河州與任西慢慢都越來越控制不住欲望,任西已經(jīng)哭著求河州,對自己兇狠一點(diǎn),河州也越來越遠(yuǎn)暴力欲望,單純的性愛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 河州身上握住床頭的杯子,再次把他敲碎,他再次撿起一個碎片,控制著自己不那么用力那么深的劃過任西的皮膚,開始留下一道道的傷痕。 這個行為徹底釋放了任西的欲望,他浪叫著高潮,哭喊著讓河州就這樣一直疼愛自己。河州慢慢也控制不住自己,縱情在了性欲的海洋中,他深愛這個拜到在身下的任西,這個可以承受自己暴力的任西,這個可以回應(yīng)他性虐需求的任西。這樣的任西是個sao貨,和自己一樣不是一個好人,他很喜歡……… 等到河州恢復(fù)意識時,性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任西癱在他的懷里輕輕喘息,似乎也過了藥勁。河州查看任西的身體,上面布滿了劃痕,那白嫩的刻著自己名字的大腿內(nèi)側(cè),也被再劃了好幾下,就連他的臉上甚至還有兩道。河州輕推任西,生怕他昏迷或者有什么不適,不過任西似乎一切都好,還主動摟著河州的脖子親他的嘴角,說他這樣真的好爽,河州這才放心了下來。 河州看任西這一身傷痕,不免心疼,但是又有點(diǎn)洋洋得意,自己在任西身上留下的痕跡又多了許多,任西似乎也非常喜歡,希望這些震懾到其他男人,讓他們對任西望而卻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