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的過往(大型修羅場準(zhǔn)備中)
彼時的言承正在夢中睡得正香,這飛來一腳讓他徹底驚醒,正準(zhǔn)備看看是誰擾了他的清夢時,不期然聽見了秦南的聲音,這可以是說讓他徹底清醒,想到昨晚確實做的過分了些,他心虛的摸了摸鼻子,卻也不敢生氣,只能伏低做小地走到自家老婆面前輕聲道歉。對別人他或許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但自家這位只能說是當(dāng)局者迷吧,總有一些人讓你愿意放下自身所有架子只愿博得他一笑。 他坐到床前,看著人生悶氣的樣子倒也有幾分初見時的桀驁不馴,只是卻也沒了那分冰冷。他心里酸軟,情話張口就來,只為哄哄小祖宗。 “南南,我錯了,我下次不敢了,你別生氣好不好,氣壞了身子就得不償失了嘛!” “混蛋,言承你還想有下次,我告訴你吧,老子不好這口,完成老爺子的任務(wù)后你就別出現(xiàn)在我的視線里,滾?。?!” 言承到底還是沒想到這家伙頑固得很,他以為最起碼經(jīng)過昨天的事情,一切都會有所好轉(zhuǎn),只是,就秦南這里還好辦,多做幾次人自然就不那么嘴硬了,可是從他的話里他忽然間想起了秦老爺子,雖是把兒子放在自己這里但終究還是有離開的那一天啊,言承不去想那種可能性,畢竟他怕他一時克制不住,做出一些徹底讓秦南無法原諒自己的事情。 言承理了理思緒,面帶微笑的對秦南說:“寶寶,餓不餓,我去給你熬粥” 秦南懷疑的看了言承一眼,此時的他確實是腰身有些酸軟,肚子有點餓,但是他有點擔(dān)心讓一個大總裁給自己熬粥最后自己不會被毒死吧。 秦南的表情過于可愛,看得言承又有些癢,唔,怎么辦呢?老婆現(xiàn)在有點可愛,想親。 言承到底還是沒吻人嘴唇,在臉頰上偷了個香。 “寶寶,你先休息一下,粥馬上好。”言承說完轉(zhuǎn)身走向廚房,自是沒在看見自己親親老婆的可愛反應(yīng)。 秦南看著某個混蛋的背影,嘴上罵個不停,可耳朵卻有些紅了,見慣了某人的無恥下流之后,剛才那個吻稱得上是純情,也讓他心中有什么地方松動了一下,只是迷的又何止言承一人呢? 言承將粥端到桌上,看著正襟危坐的某人心癢不已,愛一個人是藏不住的,尤其是他在看了南南喝粥的樣子時,那感覺是完成一個大單子都比不了的,無可比擬的感覺。 秦南不說話,只是安靜的喝著粥,他恍恍惚惚又想起了什么,只是那時到底還是難過的。沒有人會像那個人一樣在自己心上留下最深刻痕,直至今日,想起時仍然疼痛不已。哪怕在怎么掩飾也無濟(jì)于事。 喝完粥后,秦南擦了擦嘴角,站起身便要走。言承看著某人有些決絕的身影,只能無奈苦笑,但到底是舍不得。 “南南,要不你在在我家休息兩天,身體養(yǎng)好再走,是在不行我送送你吧” “言承,昨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我希望你也能不在記起。還有謝謝你的招待,只是我已經(jīng)休息的差不多了,也該走了。” 兩人說話期間,秦南的手機(jī)響了,掏出來一看是自己老爺子,看來是不走不行了。 言承不說話,只是將車開了出來,停在了別墅前,彼時的秦南正在接電話,他的語調(diào)有些漫不經(jīng)心,神情卻是嚴(yán)肅的,言承只能聽見零星的話語,例如“約會,宋家”什么的 他裝作要去叫他上車樣子走到人跟前準(zhǔn)備聽得在清楚些,只是那時秦南剛剛掛了電話。他只能遺憾的請人上車。 在路上,言承不經(jīng)意的問:“秦叔是有什么急事要找你嗎?” 秦南笑了笑,然后說:“言總的能耐這么大,還有什么是你猜不到的嗎?無非就是一些世家子弟該干的事情罷了,每個人都會經(jīng)歷的不是嗎?” 言承的心沉了沉,但到底還是笑著說:“想不到南南平時是這樣看我的呢?我倒是有些受寵若驚了?!?/br> 二人一路上在沒說過話,只是在到秦南家的時候,言承囑咐了人一下,讓他有事打電話。 秦南只是笑著,說了聲進(jìn)去了,就將背影留給了某人,言承只能無奈道:“小沒良心的?!彪S后將車開走。 秦南走進(jìn)了自己家,看見老爺子坐在沙發(fā)上,臉黑如鍋底時,他就暗道不好。 “怎么,還知道回來?老子生你養(yǎng)你不是讓你一天天和男人糾纏不清的”秦嶺成滿臉怒氣的說道, “爸,我哪有啊,你可不要亂冤枉人?!鼻啬瞎首魑溃?/br> “南南,不是爸爸非要怎么樣你,你不要以為你上次干的事情我不知道,你在軍營待的好好的,怎么會退伍?這個世界遠(yuǎn)遠(yuǎn)比你想的要暗,我可以容忍你上次的任性是因為秦家總要有人來繼承,況且軍隊確實是不安全的,早點離開沒什么不好。但這次,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如果這爛攤子你自己收拾不好的話,就不要怪爸爸心狠了?!?/br> 秦南的臉色蒼白下來,身形有些不穩(wěn),他一直以為自己掩飾的夠好,可是事實總是會毫無防備的給人痛苦一擊,他卻只能選擇承受。言承如此,他的父親亦如此。 “知道了,父親。和宋小姐的約會我會認(rèn)真對待的,我先上去休息了。” “嗯,好好休息,記得穿的正式一些?!?/br> 秦南走向樓梯,到了房間,他將自己猛地砸向床,抬手捂住了眼睛,一些畫面在腦中閃過,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胸口的悶痛,還有雙腿被拉開死命爆cao的場景,以及最后他的嗚咽與男人惡魔般的話語在耳邊想起:“秦隊,你是不是被cao熟了呢?看看自己現(xiàn)在的賤樣,你說我把這告訴你的隊員會怎么樣呢?” 一瞬間,秦南從床上驚醒,他的心臟怦怦亂跳,那是他一生中最不光彩的日子,也是一想起就疼得發(fā)顫的日子。他想:“生活可真難啊,怎么一個兩個的總是要纏著自己呢?是不是只要自己結(jié)婚生子,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一切就會有所了結(jié)呢?”懷著這樣的想法他沉沉睡去。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到了約會的那天,秦南說是那樣說,可是穿的時候故意穿的兇神惡煞的,他不準(zhǔn)備禍害別人,開了車直接前往約會地水云間,只是他沒想到的是宋清怡與他所想的出入甚遠(yuǎn)。 “你好,宋小姐”秦南伸出了手, “你好,秦少爺”宋清怡一身剪裁得當(dāng)?shù)奈餮b,看上去英姿颯爽,看起來氣勢比秦南還足,女人身形高挑,并不遜色于任何人。 坐在桌旁的兩人看起來郎才女貌,而不遠(yuǎn)處的言承暗下眼眸,無人知曉在馬路對面的車旁,有個男人點了點煙,說了聲:“有趣極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