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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偷鮮(NP)在線閱讀 - 一(被腹黑叔叔揉批cao翻到哭,偷牽叔叔手自慰被發(fā)現(xiàn))

一(被腹黑叔叔揉批cao翻到哭,偷牽叔叔手自慰被發(fā)現(xiàn))

    加維斯大秀的開場是一段現(xiàn)代獨(dú)舞,黑靄靄的秀場里,只剩一柱追光燈打在舞者身上,那舞者很年輕,服裝又巾巾條條的,繁復(fù)得很,讓人不能一眼看透身材比不比模特纖細(xì)。

    凌鮮坐在貴賓席中,不待他研究透徹,那舞者便動作起來,身姿輕盈翩然,手腳如藝術(shù)品般在空中游轉(zhuǎn)著,那深邃如雕像的臉從背光緩緩轉(zhuǎn)向光柱,仿佛一個發(fā)著光的神袛,立刻便把他的心神攝住了。

    跳得真美。

    凌鮮輕聲感嘆這么一句,便聽見旁邊莊未渠哼的低笑一聲。

    莊未渠說:“跳得是好,在床上卻像條死魚。”

    凌鮮原本不自覺微笑著的嘴角猛地僵住,匆匆地撇下去,連著眼睛。男人在黑暗中將手伸過來摸他的腿,先是膝蓋,而后是大腿面,最后是大腿內(nèi)側(cè)那一部分。莊未渠的手掌滑動了一個來回,戴著戒指的拇指折回去扳他另一邊大腿內(nèi)側(cè),他撤下一只手撐住身邊的平臺,眼睛在黑暗中放哨,抬起被男人的拇指扳過的那條腿,連著那手掌一起壓在被撫著的膝頭。

    莊未渠喜歡“用盡全力的緊”,被擠壓得酥麻乃至刺痛的感覺讓他興奮,也讓他平和。凌鮮將翹起的右腿腳尖勾在左小腿上,將男人的手掌絞得更緊,同時輕聲問:“你昨天晚上出去了?”

    莊未渠輕快地嗯了一聲,興致勃勃看著秀,眉骨下深邃的眼被光反射得亮晶晶的——他感興趣的是臺上已經(jīng)伏在地上的舞者,舞者高高翹起一條腿,像某個高難度的性交姿勢。

    凌鮮剛張開的嘴輕輕合上了,像什么也沒聽見過一樣??戳艘粫?,莊未渠的身體傾斜過來,依然是輕快的語氣,低聲道:“我戴套了。”

    凌鮮沒回話,一眨不眨地望著臺上的舞者,連腦后高束的高馬尾也沒動一根頭發(fā)絲。臺上舞者正在地上翻滾,用身體描述著某種高深的藝術(shù)概念。莊未渠側(cè)頭看他一眼,說:“逗你的,只拿手指試了試,夠緊?!?/br>
    音樂正好卡在一記重響,音響震得凌鮮五臟六腑跟著一顫,他像反應(yīng)過來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猛地撤下腿甩開莊未渠的手站起來,動作大到身邊人側(cè)目,他環(huán)顧了幾眼身邊那些藍(lán)眼睛綠眼睛的外國人,轉(zhuǎn)身匆匆地逃了。

    莊未渠沒追他,第一次他跑的時候,莊未渠就說了,不慣他這臭毛病。他越過等在門口的司機(jī),自己打車回了酒店,關(guān)了門便拉開衣柜收拾自己的行李,一邊收拾,他眼淚一邊沒出息地往下流。

    收拾到一半,莊未渠就也回來了。cao著一口純正的法式英語在外頭裝酒店服務(wù)生要看馬桶抽水,騙得他開了門,他一看是這千殺的老臟東西,扭頭沖回床前,將只收拾到一半的行李箱啪一下蓋了拉好,抬起漂亮的小圓下巴,拽出拉桿往外走。

    莊未渠悠哉悠哉地倚靠在玄關(guān)的全身鏡上,和鏡子里一起組成兩個老千殺的,凌鮮越看越生氣,徑直越過去,腳尖剛踏出門外,腰上便是一緊,整個人飛了起來。

    行李箱邦的一聲跌在地毯上,莊未渠直接把他拎出了地面,小臂吊著他全身的重量,幾乎把他傍晚喝的酒勒嘔出來。莊未渠就這么拎著他走到床前,往床上一摜。凌鮮摔在床上,隨后莊未渠也撲下來,什么也不說便撕他的衣裳,他頭發(fā)讓壓住了,尖叫著掙扎,像油鍋里剛下的魚那么亂扭亂打,亂糟糟里啪一聲打在莊未渠臉上,莊未渠偏過臉去吮被牙硌破的黏膜,往床外啐了一口帶血絲的沫兒,轉(zhuǎn)過臉來表情都沒變,不緊不慢地抓了他兩只手腕交疊壓在胸前。

    “放手!莊未渠你——你他媽放開我!”他嘶嚎著掙扎。

    莊未渠將他兩只交叉的手腕壓在他喉嚨上,止了他的嘶嚎,才慢條斯理壓下來,近在咫尺地對他說:“真生氣啦?”

    凌鮮身子一彈,沒把他掀下去,咳嗽著將一對水光粼粼的眼睛投向別處,委屈呢。莊未渠才又說:“真是逗你的,昨兒個出去和加維斯的商務(wù)總監(jiān)喝酒,他告訴我的,洋逼緊不緊,我知道個屁啊?!?/br>
    但凌鮮懶得再分辨他說的是真是假,奮力掙脫開桎梏,拼命踢他撞他。莊未渠不跟他再廢話,拽掉褲子拉起一條腿扛在肩上。凌鮮好多年不練功,腿韌帶硬得很,起不來身打人,莊未渠傾身將他的腳腕再壓得高一點(diǎn),看著他露出忍痛的惱恨神色,一邊解了自己的褲紐,隔著內(nèi)褲便頂進(jìn)去。

    內(nèi)褲里濕透了,沾滿黏液的蠶絲料子滑溜溜的,被guitou直接頂進(jìn)去小半截,凌鮮的恨意被噎住了,張開嘴好半天才叫出一聲,抬起的脖子砸在枕頭上。莊未渠徹底松開他的手,摸到下面,隔著內(nèi)褲揉他yinchun間濕潤的rou蕊,兩只蒼白的手糾結(jié)地剜著男人的手背,像推又像抓。

    “小兔崽子,爽不爽?”莊未渠問。

    凌鮮口水都順著嘴角流到脖子了,依然口齒清晰道:“去你媽的!”

    莊未渠啪一巴掌打在他的胯下,直打得他頂出內(nèi)褲邊的yinjing兜在里面一彈,還是那根戴戒指的拇指,把濕透的內(nèi)褲襠部往旁邊一扳,莊未渠拉起他兩腿往自己快硬紫了的jiba上套,而后握住腰肢動起來。

    凌鮮常年坐辦公室,腰不算細(xì),奈何莊未渠手大,兩手握住還有富裕,還是那根戴戒指的拇指,拿指尖挑開黏成一片的yinchun,一面揉,一面淺淺地插。凌鮮哪兒受得了這妖法似的cao,yinjing硬得豎起來,被莊未渠抽送的動勢搖晃了一會兒,噗嘰射出來軟下去,他抬起一只手背咬住,牙關(guān)里還是隨著高潮的顫抖冒出帶顫的呻吟,哭似的。

    不一會兒,他把那只手又蓋到臉上,嘴里哭得抽抽,莊未渠松開手,重重頂?shù)缴钐?,他感覺腿間熱流在淌,被cao著的洞像個泉眼似的汩汩冒水。

    莊未渠俯下身咬他,任他的尿擠在相貼的下體間流,說:“就吃了口酸的,還淌上小貓尿了?!闭f完,摘下凌鮮的手掌,凌鮮已經(jīng)哭得眼睛嘴巴紅成一片,肥嫩的唇珠都哭得直哆嗦,嘴里顫得上牙磕下牙。

    “我哥,斃了。”

    莊未渠一頓,身下送得緩了些,同時說:“你哥那小王八蛋,倒賣國有資產(chǎn),斃他一個都是輕的。什么時候的事兒?”

    “回來路上,”凌鮮看向被摔在地毯上自己的手機(jī),眼淚順著細(xì)挺的鼻梁滴下去,“我媽給我發(fā)的消息。”

    莊未渠低低的“噢”了一聲,仿佛是感慨著表示知曉,但表情并無半分共情,連cao干的動作也沒停下來。凌鮮愈哭得用力,xue里擰得愈緊,他舒服得不想停下,更何況為了一個早判死刑的死人,更沒理由停下。

    但一想這么由著凌鮮哭,顯得自己多么不體貼,又要被記恨,便俯身去親凌鮮的嘴。

    “滾開,”凌鮮鼻子哭堵了,不由分說搡開他,罵罷,伸手扯床頭紙巾擤鼻涕,說:“我爸也快完了,媽讓我找你想想辦法,也斃了算了,他一把年紀(jì)熬死在牢里頭,太凄涼,也壞祖蔭?!?/br>
    凌鮮一面說,一面爬起來扯紙巾擦臉,顯然是清醒過來了許多,莊未渠卻直接抓了他的胯把他拽得啪一下拍在自己腿上,迅猛地cao干起來,rou拍rou弄出的啪啪聲又快又響,凌鮮手里拽的紙巾原本是要擤鼻涕的,這時便捂在了臉上,從紙巾下面發(fā)出期期艾艾的呻吟。

    “夾緊?!鼻f未渠打斷道。

    他拎起他的一條腿,像醫(yī)生拍剛出生的嬰兒那樣力道的打了一巴掌,凌鮮叫了一聲,被疼痛刺激的xue里猛地收縮,惱恨地露出眼睛。莊未渠在肌rou攣縮的緊xue里狠狠抽送,guitou堅硬地刮過yindao上壁那片粗糙的嫩rou,被磨出yindao高潮的xue絞得更緊,雙腿也兔子似的亂蹬起來,莊未渠一手抓一個,騎“猿猴把”的摩托似的握住腳腕,讓他屁股懸空著挨cao。

    已經(jīng)打濕大片的床單又滴下來更多的水,莊未渠猛地抽出來,露出凌鮮被cao得散發(fā)熱氣的合不攏的圓洞,yinchun根部被磨得腫翹,如植物肥厚的葉片圍在外面,延展了yindao的長度。

    “來,自己摸摸,都被cao翻出來了?!鼻f未渠抓過他的手去摸,他攥起手指,指背還是碰到自己熱腫的yinchun。莊未渠滿意地笑了一聲,掰開他的手指握在yinjing上,男人的yinjing裹滿了從他yindao里的sao水,滑嚕嚕的。莊未渠握著他的手打飛機(jī),擼動的速度又快又狠,yinjing表面鼓起的筋脈磨得凌鮮手心鈍痛。

    凌鮮心不在焉,莊未渠遲遲不射,yinjing熱得像烙鐵,越搓越硬。

    “又來了,一辦事就想東想西的?!蹦腥嗽沽艘痪?,拍開他心不在焉的手,抓著腳脖子拖到床邊,雙手握著臀瓣用力拉開著,偏讓他夾緊xue。凌鮮快讓cao呆了,趴在床上機(jī)械地被撞得一聳一聳,直到莊未渠的手繞過胯去揉他腫著的陰蒂,凌鮮猛地一彈腰,差點(diǎn)把身后的莊未渠掀下去,莊未渠笑了,手指劃著圈揉得更快,直弄凌鮮哭哭哼哼地叫。揉得越快,他cao得也更快,凌鮮尖叫起來,下面收縮著吸。

    不知過了多久,凌鮮不叫了,趴在手臂間喘息的時候,莊未渠終于拔出來,jingye一股股的流出來,莊未渠從背后抱著他,手指伸進(jìn)去挖深處淤積的jingye,指腹刮過yindao上壁的敏感處,凌鮮的臀電擊似的輕輕一彈。

    莊未渠把他抱進(jìn)浴室打開水,勒腰頂在墻上,他才不至于滑下來。男人站在他面前,交頸相貼,鼻梁頂著他的顴骨接吻,手指在下面洗他的下體,指腹摳進(jìn)yinchun的褶皺里撫掉性交產(chǎn)生的黏液。洗干凈了,莊未渠慢慢蹲下去,嘴唇隔著水從胸口蹭到小腹,凌鮮的左腿又被扛起來,架在了肩上,莊未渠隔著水舔他陰阜,舌尖勾出陰蒂吮抿。

    凌鮮快讓他弄死了,想跑的計劃不得不又延后兩天——這樣的刺激,起碼要兩天才能緩過來。

    在不開燈的淋浴間里,凌鮮才能放松下來主動呻吟,水流掩蓋了yin亂聲,他張大嘴讓水流噴進(jìn)口腔中,而后閉嘴吐出來那些浪蕩的叫聲。

    巴黎的夜晚又安靜下來,凌鮮的行李箱被撿起來靠墻放了,門也被重新鎖好,被子里,莊未渠抱著凌鮮悄然入睡。凌鮮睜開眼,只見頸后環(huán)到胸前那只手臂安靜地不再作亂,搭在腰間那只手也安然不動了。

    他輕輕抬起身子,轉(zhuǎn)過腦袋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莊未渠埋在他頭發(fā)間,鼻息在他頸后烘得徐徐暖意,他又看了莊未渠一眼,只看得見對方太陽xue旁一顆淡色的小痣。凌鮮忽然憶起很久以前去哪里買咖啡,路過一處舊街道,街上有去痣相面的店,圖上標(biāo)記著每一處是什么寓意,他特地看了,太陽xue的痣,寓意此人天生聰慧,八方來財。

    后來他還告訴了莊未渠這件事,莊未渠全不信,笑瞇瞇地說老人還說痣是前世的死法,沒準(zhǔn)自己前世是個大惡人,讓人一槍爆了頭。

    凌鮮轉(zhuǎn)回腦袋,沉沉地枕著莊未渠的手臂,睜著眼睛出神許久,他伸手輕輕握起男人的手腕,同時拉開自己的內(nèi)褲,將男人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推進(jìn)去。莊未渠忽然動了動,收緊手臂把他摟緊,被裹在內(nèi)褲里的那只手,用力捏住凌鮮的陰阜。

    “我有個發(fā)小,姓金,最近回國了?!鼻f未渠慢慢說著,一邊為他手yin,“他的來頭比摁死你哥的人,只大不小。”

    凌鮮被揉到情動處,腰肢顫抖。莊未渠手上動作加快,繼續(xù)低語。

    “他這個人涇渭分明得很,也不吃裙帶關(guān)系那一套,要他幫忙,得你自己去求,我只能安排你和他見面?!?/br>
    “好……!”凌鮮周身一震,潮吹噴了莊未渠一手,莊未渠抽回手掌,在他微凹的小腹上揩干凈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