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和大奶人妻攻的體內射尿play,攻3上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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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人家才認識多久?確定……他也對你有心嗎?” 猶豫再三,金夫人還是說出了這句話。金斯敖一怔,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講什么。金夫人壓低聲音勸慰:“兒子呀,且不說你跟未渠從小一起長大,這不是奪人所愛嗎?咱們家的人可不興做這種事,不然你們兩兄弟以后還交不交往,我和你干媽又交不交往了?” 金斯敖嘴唇微掀,卻被母親拍著肩膀打斷。金夫人湊得更近,斟酌很久,謹慎道:“你要說別人,那媽還真不知道。可是這個人,我聽你干媽說過太多了,他家和小莊早幾年就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訂婚禮都辦過了,數(shù)得上名的人都知道。而且,連你干媽那么刁鉆的人都說,他雖然鬧騰,對小莊倒是死心塌地的。” 金斯敖沉默片刻,負氣道:“他們分手了?!?/br> “那又如何?別跟我犟,”金夫人嘆了口氣,“過日子哪有不吵架的,你只看他們這一時的分手,怎么不看人家那么多年的感情,你才回來多久?跟他一起經(jīng)歷過什么?又給了他些什么?” 金斯敖擰緊交握的雙手,許久才抬起臉,認真道:“媽,我比未渠差嗎?他能給的,我也——” “怎么跟你說才能明白呢?這不是你在部隊里的打靶比賽,誰打得準誰就贏了?!苯鸱蛉藷o奈地笑了笑,“你能給,可人家愿意收嗎?” 聽到此處,金斯敖想到早上凌鮮如何委婉地拒絕了送出去的戒指。 “我太著急了,mama?!苯鹚拱降拖骂^,看著地磚的花紋,平靜道:“我怕我不再快一點,就來不及了。” “來不及什么?” 金斯敖沉默良久,才說實話:“我怕他們會和好?!?/br> 從舊家屬院出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凌鮮架著墨鏡走向車子,拉開車門坐進去,在原地抽完一根煙,他駕車開出去。 車子漫無目的地行駛著,凌鮮渾渾噩噩地打著方向盤,腦海里回蕩著奚朝的話:他的生母是被凌江年害死的。 他一直以為他的生母是難產而死,那個女人在凌江年嘴里是一個犧牲生命來換他的慈愛又不幸的符號。這么些年的無數(shù)個委屈瞬間,他都想問問那個連樣子都不知道的母親,為什么要做這么自私的事,因為他寧愿她不要犧牲,寧愿她不要生下自己,這樣就沒有人會死去和想死。 但奚朝卻告訴他:他根本不是來自偉大的犧牲,而極有可能來源于一場罪惡屈辱的強暴,而那個他本該擁有的母親,極有可能是被虐待自己多年的父親害死的。 凌鮮猛地踩下剎車,推開車門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吐完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到了以前的公司——莊未渠的公司。 怎么會開到這里來呢。他捂著腦袋去后座的冰箱翻了瓶礦泉水,坐在打開的車門里灌了好幾口,頭暈地喘氣平復。這樣子看來也開不回去了,他一邊喝水,一邊下單代駕,一邊還時不時看一眼公司大門的方向。 所幸,沒有任何一個他所熟知的身影出現(xiàn)。他低下頭,打開消息隨意地刷了幾眼,沒什么要緊事,無非是金斯敖的問候。 “小凌鮮?”一個聲音響起來。 凌鮮看見面前停著一雙皮鞋,抬起頭,原來是那天之后就好久不見的Mark。 男人見他臉色蒼白,虛弱地抬著臉,像支撐不住似的。便半跪下來,蹲在他面前仔細察看,并問:“你怎么了?不舒服?” 凌鮮反應遲鈍地搖搖頭:“低血糖?!?/br> 男人認真思索兩秒,當機立斷要扶他:“那邊有咖啡廳,我?guī)氵^去吃點東西?!?/br> “不……”凌鮮躲了躲,見對方錯愕,忙解釋:“我叫了代駕,回去休息?!?/br> “代駕還有多久到?” 凌鮮看了一眼手機,模糊得很,用力揉了揉眼睛,有氣無力道:“十五分鐘。” Mark也看了一眼手表,說:“現(xiàn)在是晚高峰,怕是不止十五分鐘,你把電話開著,我去給你買杯可可先喝著?!?/br> 凌鮮伸手拉他:“不用麻煩了?!?/br> “別掛電話,我馬上回來?!钡玀ark只是在他腦袋上摸了一下,撥通手機后,長腿幾邁便不見了。 凌鮮靠著座椅,昏昏沉沉地閉上眼,瞇了兩眼,不覺手上的水滾到地板上,又清醒過來。Mark果然很快端著被熱可可回來了,一看時間,竟然已經(jīng)過去七八分鐘。熱可可被一雙手塞進他手機,又舉到他嘴邊。 凌鮮有些抗拒,但Mark像猜到了他的想法:“不燙,我試過了,喝吧。” 他這才把吸管含進嘴里,慢慢吸起來,溫暖的糖分緩解了四肢的麻冷,凌鮮逐漸緩過勁來,有力氣睜開眼睛。 Mark站在不遠處背身打著電話,凌鮮只聽到是英文,多為商務用詞,料想是在談工作,便等他打完電話,主動說:“師兄,今天謝謝你,你有事就去忙吧。代駕我取消了,這會兒就去旁邊的酒店睡一覺,不用管我了。” “我不放心,”Mark說,“我送你過去?!?/br> 盡管Mark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很強勢,但他的語氣神情乃至肢體語言卻是十分誠懇溫和的,并不會讓人覺得具有攻擊性或者被約束到。 凌鮮嘆了一口氣:“你不是還有工作嗎?” “……?”Mark想了想,明白過來,解釋道:“今天我調休,只不過剛好有份文件這邊緊急需要,隨手捎過來,沒別的事了?!?/br> 凌鮮這才不推脫,收拾好自己坐進副駕駛。Mark繞過車頭鉆進駕駛,按照導航掉頭,最近的一家酒店開去。到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沒帶身份證,還好Mark這個百事通,隨身帶了身份證。 開好房間,Mark扶著凌鮮走進電梯。 “師兄,你別騙我?!绷桴r在禮貌的程度里倚靠著男人,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頰已經(jīng)恢復了血色,“我知道你有事,你去吧,我自己可以的?!?/br> “好?!盡ark聽見了,卻又像是沒聽見,電梯門開后,便摟起他走出去,一路循到房間,將凌鮮安置在臥室后,打電話叫了一份晚餐。 凌鮮看著他沉默地忙里忙外,幾次想張嘴,但知道也沒用,便隨他去了。 門被輕輕叩響,服務生推著餐車走進來:“您的晚餐。” “謝謝,請送到臥室。”Mark側身讓餐車通過,而后跟著對方走到臥室門口,看著對方在小桌上擺好盤子刀叉后,推著餐車又退出去,才低頭看了一眼手機。 凌鮮無奈地勾起嘴角:“好了,你去忙吧?!?/br> “不忙?!盡ark收了手機,對他搖搖頭。 “天?!绷桴r被徹底打敗了,笑了一聲,“你不會還要看著我睡著才走吧?” Mark愣了愣,反應過來,也跟著笑了一聲:“不可以嗎?” 直到這時,凌鮮才找回再次見面的那種感覺。Mark是個情商極高的聰明人,但從前的他不是。上次見面,他所表現(xiàn)出的八面玲瓏,讓凌鮮沒有認出他。凌鮮終于想起來,剛才的所有直白,才是大學時兩人的相處模式,但自己已經(jīng)完全陌生那樣的Mark了,因為自己把后來所有的重視和習慣都給了莊未渠,于是在莊未渠之前的一切都讓他陌生極了。 想到這里,他的嘴角垮了下來,什么也沒有回答。 Mark敏銳地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目光在他臉上逡巡。凌鮮的臉像變成了一張白紙,五官還在,神魂已散,Mark從那張空殼上察覺到不妙的氣息,便坐了下來。 “你為什么不問我來這兒干嘛?”凌鮮說。 Mark思考片刻,明白他說的是莊未渠的公司,便說:“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凌鮮抬起眼睛,Mark看到他的眼褶深深,證明他已經(jīng)許久沒有睡好,他的精神狀態(tài)和他的身體狀況一樣差。 “假話是,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盡ark彎下腰,和凌鮮平視,“真話是,我對你的前男友有些偏見。” 凌鮮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突然笑了出來。 “師兄,不管怎么說,還是謝謝你?!?/br> 男人直起身子,明白這是逐客令了。因為凌鮮緊接著就說:“我朋友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了,這下放心了吧?” 電梯門打開,金斯敖抬腿跨出去。一個提著公文包的男人與他擦身而過進了電梯,軍人的敏銳讓他察覺到注視,但因為急著離開,只用余光瞥了一眼。對方低頭看著手機,并無異常,普普通通的上班族罷了。 門被從里面打開,看清里面人的第一秒,金斯敖便伸手抓住對方的肩膀,左看右看,焦急道:“走,去醫(yī)院?!?/br> 凌鮮無奈地笑了一下,掙開他的手:“我已經(jīng)沒事了,只是有事找你?!?/br> 金斯敖面露疑惑,被拉住手走進臥室。凌鮮坐在床上繼續(xù)吃沒吃完的晚餐。金斯敖坐下來,看他臉色仍是蒼白,連抓筷子的手指都虛軟無力,不由心痛如刀絞,恨不能替他難受。 “我今天回了家一趟,所以沒來找你?!彼站o雙手,緊張地解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 “……”凌鮮一愣,旋即放下筷子,抬眼望向他,“我又不是你的老板,不用給我匯報你的行程,也不用隨時跟著我,你想干什么都可以?!?/br> 金斯敖僵在原地,舔了舔嘴唇道:“對不起……” 凌鮮扶了扶額頭,無奈地解釋:“我沒有生氣?!币娝允蔷o張,便拍拍床鋪:“可以坐過來嗎?” 金斯敖低著頭坐過去,凌鮮繼續(xù)吃他的晚餐,一邊吃一邊好心地開導道:“你這樣的,要是遇上別人,會被騙得很慘的?!?/br> 金斯敖見他頭發(fā)快要掉到盤子里,忙伸手提他撈住,卻估錯了自己的力氣,扯掉他兩根頭發(fā),驚得連忙松開手:“對不起對不起!” 但凌鮮卻沒有動作,只是保持著原來的姿勢,過了十來秒,才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擦嘴,低聲說:“沒事的,沒關系?!?/br> 凌家家教極嚴格,別說在床上吃東西了,連拿筷子的姿勢錯了都要被訓,故而凌鮮跟了莊未渠后,才會報復性地不守規(guī)矩。莊未渠曾經(jīng)說,要把他小時候沒有過的都補償給他,只要他高興,把祖宗的骨灰盒當?shù)首幼夹小?/br> 無數(shù)個夜晚,他窩在莊未渠懷里吃掉渣的小零食,莊未渠便撈著他那把滑溜溜的長頭發(fā)看他吃。 金斯敖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當自己又做錯了事,轉移話題道:“對了,你找我是什么事?房子住得不好?” “沒,房子挺好的?!绷桴r搖搖頭,轉過身盤腿坐在床上,直視著他問:“我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 “你說。” “我要查東部戰(zhàn)區(qū)總經(jīng)辦處二十年前的人員檔案,還有本市周邊幾個市所有婦幼醫(yī)院、婦產科的病歷,也是二十年前的?!?/br> 金斯敖不明所以,但見不是與他父親有關的,便松了一口氣,答道:“這倒不難,不過你查這些東西干什么?” “這個……”凌鮮垂了垂眸,“你先別管?!?/br> 金斯敖沉默片刻,還是問道:“你今天……怎么到這邊來了?” 凌鮮早知道他心不在焉才會一口答應,但作為交換,也不便惹他不快,便編了個借口道:“有些東西落在這邊了,本來想著托同事寄過來,誰知道我一走,他們忙得腳不沾地,這爛攤子是我留下來的,我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就自己過來取個。” 說話間,門被敲響,金斯敖去開門,原來是送餐車。正要問凌鮮是不是又點了東西,凌鮮卻已經(jīng)扎著頭發(fā)從臥室走出來,嘴里還叼著個皮筋,含糊道:“你還沒吃飯吧?你先吃,我洗個澡?!?/br> 金斯敖三兩口就解決了所有食物,端正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等待著。 浴室里的水聲像是倒計時,每一次漸小都讓他激靈,誤以為是浴室中的人結束了沐浴。 這樣很不好。他在心里措著辭,打算等凌鮮出來就說清楚:他是心甘情愿幫他,不要任何報償,尤其是這種形式的報償。 浴室門打開,凌鮮擦著濕頭發(fā)走出來,歪著頭往臥室走,同時招呼他一聲:“你也去洗吧?!?/br> 金斯敖到嘴邊話又被堵回來,只好去洗了澡。等洗好出來,凌鮮已經(jīng)醉醺醺地躺在了床上。 床頭散落著一個紅酒瓶,金斯敖抓起來一瞧,已經(jīng)空了。凌鮮伸手來抓住他的胳膊,把他往床上拽,他只好順勢躺下。 一躺下,凌鮮便跨坐上來,閉著眼睛抓住他胯下早硬了的東西,雙手握住嫻熟地taonong。金斯敖明白這份熟練是在誰身上習得的,心中不由發(fā)澀。凌鮮半夢半醒,正在酒精的興奮中,也不管他想什么,俯身便將手中的yinjing含進口中,搖頭晃腦地吞吐。 “呃——”金斯敖寡了快二十來年,感情經(jīng)歷干干凈凈,哪兒扛得住凌鮮這種少年時就被調教得姣魅的妖精,眼見自己的家伙在那張紅潤的小嘴里進出,紅舌頭纏著粗壯的莖身自下而上舔舐,每一下都讓頂部涌出一股清液。 凌鮮爬上來咬他的嘴唇,分開的雙腿挪動著貼緊他的腰,把他那根筆直的玩意兒一點點推進自己身體里。全吃進去后,他感覺嘴唇和guitou都挨上什么東西,凌鮮朝他臉上吹了一口腥氣,低聲問:“你都跟多少人做過?” 金斯敖臉一熱,喘息著回答:“只有你。” 凌鮮哪里會相信,扭腰擺臀,軟xue將那根碩大的家伙娩出來又吃進去,大腿根拍在男人胯間,啪啪作響,聽得金斯敖耳朵通紅。 “誰信你?”凌鮮舔了一口他的耳洞,體內的yinjing激靈地一抖,向震蕩出蛋糕糊里的氣泡似的,震得每一寸褶皺都被填滿了,rou壁黏熱地緊緊吸住他,“你們這些男人,都是滿嘴的謊話?!?/br> “告訴你吧,我十五歲的時候,頭一回跟男人做,他騙我說不疼,說舒服得很,結果疼死了,也一點不舒服。” 金斯敖睜開眼睛,凌鮮把臉頰貼在他側臉上,喃喃自語,他只看見一片雪白的耳朵。 “后來跟莊未渠,他也說不疼,結果還是很疼,只不過沒有那么疼?!?/br> “現(xiàn)在呢?”金斯敖忍不住問。 “……傻瓜?!绷桴r躺下來,伸手拉他,示意換個姿勢。他剛跪起來,那雙腿便夾上來,準確地把他的yinjing復位,而后松開雙腿,“傻愣著干嘛?不疼,早就不疼了?!?/br> 金斯敖把他拉進懷里,緊緊摟住。他的臉貼在男人火熱的胸膛上,熱氣熏迷了眼睛。 “欸,金斯敖?!?/br> 金斯敖的回答通過胸膛的震動傳過來:“嗯?!?/br> “不要總是那么快就答應我,不然……” “不然什么?” “不然,”凌鮮抬起臉,直直望向金斯敖,“下次我有更難辦的事,你讓我給你什么呢?” 金斯敖?jīng)]有回答,埋頭頂住他臉旁的枕頭,胯下報復性地猛干,凌鮮爽得驚叫連連,大開著雙腿去摸結合處,手指差點被cao干一齊卷進xue里。金斯敖用力抓著他的腰,力道大得留下幾個深深指印,凌鮮感覺到頂在盡頭的硬物射出一股暖流,將他的小腹灌得微鼓起來。 許久后,金斯敖拔出身體,凌鮮感覺下面被熬熟的xuerou像放空的氣球般松軟下來,暖流不斷地涌出,打濕身下的床單。金斯敖有力的胳膊摟緊他的身體,喃喃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高興,你要什么,我都給你?!?/br> 凌鮮沉默半晌,噗嗤笑出來,繼而哈哈大笑,像聽到什么好笑至極的笑話。 “哈哈哈哈你們……你們都不對對詞的嗎?”凌鮮捂著肚子笑得渾身顫抖,“你們這些男人……怎么就會這一句哈哈哈哈哈——” 金斯敖知道他說的是誰,忙辯解道:“我跟他們不一樣。” “cao——”凌鮮笑得更歡,“連這句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