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司空宴塞銀球上課 介紹陰蒂被戳 逼夾毛筆寫字被扇臀懲罰
第二天,張林再見到駱崇已經(jīng)是下午了,駱崇長相明媚,因為常年在外征戰(zhàn)所以皮膚曬得有些黑,卻反而更多了些少年氣。 “阿林,走,帶你去聽司空先生上課?!?/br> 駱崇笑著喚他,眼睛瞇成彎月一樣,嘴邊還有兩個梨渦,任誰看了也猜不到和昨晚上那副樣子是同一個人。 “我都過了聽課的年紀了?!?/br> “就是旁聽,不限年齡的?!?/br> 駱崇帶著張林去了書塾,私人學堂修得很氣派,兩人找了靠后的位置坐下,前面總共坐了七八個人。 司空宴站在講臺上,又是一副清風一樣的神仙模樣,外面的天氣正是艷陽高照,他依舊穿得嚴嚴實實的,隱隱約約能看到嘴角還有些紅腫。 不知道內(nèi)幕的人自然不會去注意這些,但知道內(nèi)情的張林就總是去看他的嘴。 司空宴上課就是按流程來,但是所有的東西都講得很清楚,臺下的學生也聽得挺認真。 不過課上到一半,張林發(fā)現(xiàn)司空宴淡然的神情似乎有些崩塌,聲音也突然一抖,隨后雙手撐著講臺,停下了講課。 “司空先生?您怎么了?” “您是身體抱恙嗎?”前面的幾個學生注意到了異樣,關(guān)切的詢問。 “無妨” 張林看著司空宴強裝鎮(zhèn)定,拿起書卷繼續(xù)講課,只是額間卻流了些許薄汗,臉頰也慢慢的變得紅了起來,索性這節(jié)課剩下的時間并不多了,司空宴硬是忍了過去。 課后,前面的學生都一一離開了,張林也起身準備走,不過被駱崇拉住了。 “正課還沒上呢,慌什么?!?/br> 兩人坐在后面,待學生走完后,司空宴總算是撐不住了,趴在講臺上,細碎的呻吟起來。 張林見駱崇從袖中拿出一個拳頭大的鏤空球狀物,里面有一只拇指大的甲蟲一樣的東西在不停震著翅膀。 “阿林,你知道這是何物嗎?” 張林依稀猜到,但不敢肯定。 “這是子母蠱,我手中的是母蠱,只要它一動,休眠的子蠱就會跟著揮動翅膀。” “司空先生,您說對不對?” 駱崇對著講臺上趴著的人說。 司空宴強撐起身子,拿起戒尺,從講臺上走下來,步伐不似平時的輕盈,像是走得有些艱難。 走到兩人前面一排,司空宴將戒尺遞給了駱崇。 “坐?!?/br> 駱崇用戒尺指了一下前面一排的桌子,示意司空宴在桌上坐下。 司空宴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坐在了桌子上,坐下去的時候神色有些不自然,咬著嘴似乎在防止呻吟出聲。 “阿林,你可知道子蠱現(xiàn)在在何處?” 張林并未回復(fù)他,雖然他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定子蠱到底在哪里。 “哈哈哈,你應(yīng)該猜到了吧,不過還是該給你看看,有趣得緊?!?/br> 駱崇瞪了一眼司空宴,“還不展示給九殿下看看?!?/br> “駱崇...” 張林似乎想阻止駱崇,不過駱崇所說的下一句話讓他把阻止的話吞進了肚子里。 “阿林,昨夜你在竹林吧?” “你…” “想問我怎么知道?一開始確實不知道,你隱藏得很好,只不過我走的時候,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你也知道,我有只耳朵是聾的,所以我的鼻子十分靈敏。” 這話一說出來,不僅張林有些震驚,連司空宴也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既然你發(fā)現(xiàn)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所以,今天叫你來一起聽聽課,順便看看司空先生被調(diào)教得多聽話?!?/br> “還不快一點把東西露出來給九殿下看看?!?/br> 司空宴坐在桌上,正對著他們,他把外面的白色長袍掀開,里面竟然什么都沒有穿,兩條纖細白皙的腿暴露在兩人面前。 他把腿以M狀分開,腳后跟踩在桌上,一手抱住一條腿,將雙腿分得更開,腿間的私處完全露在了外面。 昨夜被玩腫的花唇現(xiàn)在還是腫的,比起昨天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張林這才仔細的看見他的陰蒂頭上確實被上了環(huán),銀環(huán)上綁著一根頭發(fā)絲一樣細的銀線,另一端隱入了rouxue之中,司空宴的rouxue被撐開了兩指寬的縫,里面似乎塞著東西,后xue也是一樣的,隱隱還能聽到里面的震動,兩口rouxue里的yin水流了許多,大腿上一下干涸的水跡上又被新的打濕。 “昨晚不知阿林看清楚沒,今天給你仔細看看,司空先生,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吧?!?/br> 司空宴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但是耳根的一抹紅暴露了他此刻內(nèi)心的羞恥感。 他把手伸到雙腿間,就像在自慰一樣,兩根手指插進xue里刮弄,兩指似乎拿不出來,他又舔了兩根,幾乎快把整個手掌都塞進去了,司空宴的呼吸不自覺的加重,曲起手指,慢慢的將rouxue里的球拿出來。 過了小半刻,總算是把抵到zigong口的鏤空銀球拿出來了,銀球和駱崇手里那個一樣,里面同樣也有只蠱蟲在不斷跳動,球上連著的銀線就是綁在陰蒂環(huán)上的那根,只要小球一動就會扯到陰蒂上的軟rou一起,可想而知,剛才上課時他是花了多大的耐力才忍住不叫出聲的,畢竟身體里最柔軟敏感的地方被如此震動。 “好了,看到了,你重新塞進去吧,后面那顆就不必拿出來了。” 駱崇讓他重新把小球賽進rouxue里面,司空宴緊閉著嘴唇,一用力將拳頭大的銀球塞進了xue道中。 “既然叫了九殿下來聽課,那司空先生是不是該講一會兒呢?就給我們講一節(jié)生理課吧,仔細講講你塞球的的爛洞是什么地方?!?/br> 司空宴把手捂住私處,遲遲沒有開口。 “講啊,sao貨,叫你聲先生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張林皺了皺眉,不知道為什么駱崇對司空宴似乎十分厭惡,司空宴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很不情愿卻不違抗駱崇的命令。 司空宴閉了一下眼,深呼了一口氣,把手拿開了,然后用兩指把外yinchun翻開,另一只手指著那個顆穿了環(huán)的rou粒,羞恥的開口,聲音有些顫抖,“這是陰蒂,是女xue中最敏感的地方。” 誰知還沒講完,駱崇揮著戒尺就對著陰蒂抽打了下去,劇烈的疼痛讓司空宴下意識的閉緊了腿,rouxue里又擠出一絲yin液。 “腿張開,讓你閉上了嗎?” 駱崇使勁搖了一下手中的銀球,母蠱收到刺激開始更加劇烈的跳動起來,當然,司空宴體內(nèi)的子蠱也一樣動得更加猛烈了,張林甚至能看到那根銀線在不斷繃直扯得陰蒂不斷的抖動,里面的銀球更是反復(fù)震擊著zigong口。 “呃啊~”司空宴終于忍不住呻吟出了聲,打開抖動的雙腿。 “昨晚讓你叫你不叫,今天看到九殿下在這倒是叫得這么好聽,是不是想被殿下收入府中啊??駱崇又戒尺對著他那顆陰蒂狠狠的戳了一下又一下,語氣里帶著諷刺。 “啊~沒...沒有...”司空宴不斷搖著頭,生理性的淚水又開始蘊滿了眼眶。 “駱崇!” 駱崇沒有停手,反而更用力的折磨他,“怎么,九殿下心疼了?我告訴您,他就喜歡這樣,你越羞辱他,他越興奮,你看,他這saoxue都快噴成水壺了?!?/br> 敏感的陰蒂被不斷刺激,司空宴早已到達高潮,潮噴的水液被銀球堵住,只有一些沿著空隙噴了出來。 “繼續(xù)講課啊,司空先生?!?/br> 駱崇用戒尺挑開了他的外袍,將他一整片胸膛暴露在了外面,胸前的兩粒rutou上也穿了環(huán),帶著兩枚乳環(huán),中間連著一根銀鏈子,駱崇戳了戳他的rutou,“這是什么?” “是...是rutou?!?/br> “這不是你的sao奶頭嗎,玩了這么久還是這么小,你下面都有逼,上面怎么沒長奶子呢,喂了那么多催乳劑也沒見你流點奶出來?!?/br> “我是男人,不會產(chǎn)奶。” “哈哈哈,笑話,你是男人?那你這是什么?”駱崇對著他腿間的rou唇狠狠打了一板子,“你既不是男人,也不是女人,你就是一個不陰不陽的怪物。” “駱崇,夠了,你們之間的事我不管,私下你想怎么玩怎么玩,不過你別在我面前做這些?!?/br> “喲,九殿下,你平時玩得可比我花多了,就別裝模作樣了吧,你之前不還在妓院里買了一個雙性人回去嗎?!?/br> 駱崇駁斥了兩句,從桌上拿了只毛筆扔給司空宴,“用你下面的爛xue夾著寫一篇賦,等本將軍滿意了就讓你走?!?/br> “球在里面,夾不住?!?/br> “取出來,真是老松貨,沒用的東西?!?/br> 司空宴將花xue內(nèi)的銀球取出,比起銀球來毛筆細了很多,必須要插到很里面才能夾得穩(wěn)。司空宴幾乎要將筆插進了zigong里面,他夾穩(wěn)毛筆,蹲在了桌面上。 “轉(zhuǎn)過去,屁股沖著我這邊?!?/br> 司空先生漲紅著耳根,轉(zhuǎn)了個身,還未消腫的粉臀沖著駱崇和張林,因為要寫字,所以肥膩的rou臀在空中一下一下的扭動,像是在用屁股跳舞一樣。 好不容易寫完一個字,卻是歪歪扭扭的,駱崇舉起戒尺就對著他的臀扇了下去,“太丑了,重寫?!?/br> 司空宴重寫之后這下字好看了些,駱崇又說寫得太大了,隨即又抽了他的屁股一尺子。 駱崇就像是找茬一樣,不管司空宴寫成什么樣子,他總要挑一個毛病出來,然后狠狠的打上一板子,打了二十多下后,司空宴的屁股又變得又腫又紅,高高翹起。 身為教書先生的司空宴翹著赤裸裸的肥臀,逼里含著毛筆蹲在課桌上被后輩用戒尺打屁股,這副畫面確實很有沖擊力,性欲極強的張林雖然不愿摻和進去,但下體的roubang還是可恥的硬了起來。 “司空先生,你要不要臉啊,被打屁股還不停的流水,整張紙都被你的sao水染濕了,這還怎么寫?”駱崇舉起戒尺,這下直接抽到了他的屁股縫里面,打到嬌嫩的后xue。 “呃嗯~”司空宴呻吟一聲,再也夾不住毛筆,從濕淋淋的rouxue里掉了出來。 “真松,cao都懶得cao了,你滾吧?!?/br> 司空宴如釋重負,穿好衣物,收拾好表情,就像剛才那個被欺辱的人不是他一樣。 等司空宴走后,整間學堂就只有張林和駱崇兩個人了。 “駱崇,司空先生眉眼間和我有幾分相似,不知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 張林試探性的問了一句,因為他覺得這絕對不是巧合。 駱崇笑了兩聲,然后盯著張林,最后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阿林,沒想到你也這么覺得,看來你們是真的有些像?!?/br> “知道我為什么找一個和你像的人嗎?因為,他是你的替身,當然,不止司空宴,在邊疆守城的時候,我也找了很多和你相似的人做寵物,殿下,我從小到大就特別特別想控制你,讓你臣服,可惜你身份高貴,我沒辦法,我本來不想把這個秘密說出口的,沒想到昨日被你偶然碰見,既然這樣那就破罐子破摔吧?!?/br> 張林有些難以置信,沒想到駱崇居然是這種想法,而且看他這架勢,似乎是想做上面的,怎么可能,小將軍真是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