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牢房里的壁尻(上)柳淮風勾引侍衛(wèi)被關(guān)入暗牢多人玩腫屁股
一只黑色的烏鴉在天空中盤旋最后停在了柳教主所在的院子里,夜色中烏鴉與黑暗融為一體,柳淮風蟄伏九王府已經(jīng)半年有余,這個月陸陸續(xù)續(xù)收到了幾條左長老從疆外傳來的消息,左長老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了明月教在南疆的所有勢力,只等柳淮風這邊的消息了。 柳淮風吹了聲口哨,烏鴉飛過來停在了他手上,他打開烏鴉腳腕上所綁的信筒,里面有一張手指寬的紙條,寫著 ——已與南疆王合作,等候教主歸來 柳淮風把紙條放到燭臺上燒毀,將另一封紙條放進信筒里,將烏鴉放飛。這是他們教中專門培養(yǎng)來傳信的信鴉,沒有鴿子那么起眼,半途中不容易被射下攔截。 柳淮風將內(nèi)力集中到手掌,劈向院子里的一顆大樹,粗壯的樹干上多了一道劃痕,他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半年多了,內(nèi)力才恢復(fù)了五成不到,他在府中的日子,除了和九殿下張林交合之外,張林不在府中的時候他也勾搭了許多下人,也許是這些下人沒有內(nèi)力也不會武功,所以對他的恢復(fù)起不到什么作用,除了能給他疏解欲望之外一無是處,若是能時常與張林交歡倒還好,但是張林也經(jīng)常不在府中,而且自從上次被發(fā)現(xiàn)他和溫承云一起解決生理需求之后,張林甚至連見都不來見他了,雖然這對于他聯(lián)系外界來說方便很多,但是內(nèi)力遲遲不能恢復(fù)他一時半會兒也無法與左長老匯合。 夜色越來越濃,柳淮風身體的欲望就越來越強,他只穿著里衣,披了一件紅色的薄紗,拿了一壺酒推門走出了院外。 從前經(jīng)常一起偷歡的那幾個下人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了,柳淮風開始尋找起了新的獵物,聽說府中新進了一批侍衛(wèi),侍衛(wèi)好歹有武功,總比那些做苦力的勞工強。 今夜輪到阿石輪值,他與之前的侍衛(wèi)換班之后就堅守在墻內(nèi)防止有外面的賊人入侵。 他只負責這一片的圍墻,活動區(qū)域不大,所以只有他一個人值守。 柳淮風盯上了他,喝了一口酒,然后將薄紗往下拉了拉,露出半截香肩,如玉的皮膚與紅衣形成了強烈的視覺沖擊,他收斂起內(nèi)力扮作微醺的模樣慢慢靠近侍衛(wèi),果然還未等他近身侍衛(wèi)就發(fā)現(xiàn)了他。 “誰!”侍衛(wèi)阿石抽出佩刀呵斥了一聲。 柳淮風又喝了一口酒,直接從樹影下走出來,他本就長得一副勾人的模樣,現(xiàn)在又故意引誘,微瞇著狐貍一樣的美眸,喝醉似的走到侍衛(wèi)面前。月光照著柳淮風那張美艷妖冶的臉,侍衛(wèi)差點連刀都握不住,似乎是在懷疑眼前這人到底是不是妖精化成的人形。 “侍衛(wèi)大哥~淮風并非故意驚擾,只是無意間走到此處~” 柳淮風拿著酒壺,像醉倒似的靠在了侍衛(wèi)懷里,阿石想把他推開,可下一刻就見懷中的美人低聲啜泣起來,“殿下日日與其他美人歡好,獨留我守著空空的院子,整日與寂寞作伴,侍衛(wèi)哥哥,淮風真的如此不招人待見嗎~” 柳淮風靠在阿石懷里,用衣袖半掩著面,只留一雙盛著眼淚的美目,漂亮的眸子可憐兮兮的盯著侍衛(wèi),薄薄的一層紗衣不知什么時候早已滑落,白皙的肩頸全然落入阿石眼中。 獨守空房的寂寞美人半夜買醉投懷送抱,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拒絕,侍衛(wèi)阿石也一樣,心似乎都被他那帶著哭腔的話語勾了去。 阿石將佩刀收好,摟住懷中的柳淮風,“美人別傷心,殿下府中人如此之多,并非美人不受喜愛?!?/br> 柳淮風勾起侍衛(wèi)胸前的衣服,隱隱還能看到胸肌,他收回目光,演技精湛的繼續(xù)裝醉,“那侍衛(wèi)哥哥可喜愛淮風~” 阿石抓住柳淮風在他胸前作亂的手,將人抵在身后的圍墻上,“喜愛得緊,可你是殿下的人,如今喝醉了,還是先回住所吧?!?/br> 柳淮風扔掉手中的酒壺,纖細的手指往下摸到侍衛(wèi)半勃的性器,“哥哥的寶貝都硬了,讓淮風幫你好嗎~” 阿石還在推拒,但柳淮風已經(jīng)蹲下身子,將他的褲子解開,roubang釋放出來,把玩了一陣后直接含進了嘴里。 侍衛(wèi)爽得悶哼一聲,抱著柳淮風的后腦勺挺身往深喉頂。 不愿意還頂那么深。 柳淮風眼中含著淚在心里吐槽,性器雖然比不上張林,但也勉勉強強,柳淮風給他舔舐了一陣,等其完全硬起之后,站起了身來,他盯著侍衛(wèi),嘴里說著勾引的話,“哥哥,我下面好癢啊,殿下幾個月都沒來了,人家好空虛,侍衛(wèi)哥哥把大roubang插進來好嗎~” 侍衛(wèi)聽到此話,精蟲上腦直接撕掉了柳淮風單薄的衣物,單手托著他都臀部將他抱起,柳淮風趁勢把雙腿環(huán)在他的腰上,阿石本想把jiba往他后面那個roudong頂,誰知道美人前面竟然還長著一個勾人的sao洞,直接連前戲都沒有就把roubang插進了流水的saoxue里面。 “嗯啊~侍衛(wèi)哥哥好棒~頂?shù)煤蒙?。?/br> 柳淮風夾緊rouxue,深深的含住堅硬的yinjing,侍衛(wèi)雙手托住柳淮風挺翹的肥臀,讓其背部抵在墻上,然后從下往上狠狠的cao弄著這又熱又濕的rou道,他從來沒有cao過如此舒服的xiaoxue,又會吸又會夾,仿佛天生的jiba套子。 這個體位讓侍衛(wèi)每次頂弄都能cao到zigong口,柳淮風被頂?shù)冒l(fā)麻,不論被cao多少次,那個地方依舊敏感得要命。 “哥哥好快~不行了~淮風要射了...” 柳淮風前面的yinjing射出一道白濁,全部射到了侍衛(wèi)的衣服上面。 “這么不禁cao,才一會兒就射了?” “都怪哥哥太大了,插得人家好舒服~嗯啊~”柳淮風zuoai時一向會哄人,夸得侍衛(wèi)恨不得再干三百下。 阿石揉著他的屁股把jibacao到更深處,頂?shù)昧达L哼哼唧唧直叫,rouxue里不斷被鑿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 “侍衛(wèi)哥哥再快一點~里面...里面還想要...” “小sao貨,哥哥這就喂給你?!?/br> 侍衛(wèi)掐著柳淮風的腰把人抱起來脫離他的roubang,然后再狠狠地往下按,jiba直接鑿開zigongcao了進去。 “嗯啊啊啊~好深~來了...要到了~嗯啊~”柳淮風渾身發(fā)麻,雙腳蜷縮起來,rou道內(nèi)噴出了一股子yin水,全部澆到了侍衛(wèi)的jiba上面,侍衛(wèi)也一鼓作氣把jibacao進zigong里面,將jingye全部射了進去。 濃稠的精澆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剛剛高潮的人被射得全身發(fā)抖,“呃啊~射到zigong了~會懷孕的...嗯啊~” “柳教主果真是時時刻刻都在給本王驚喜啊?!?/br> 這聲音?大晚上的張林怎么會在這里? 柳淮風迅速抽出侍衛(wèi)腰間的匕首,手起刀落直接割開了侍衛(wèi)的喉嚨,鮮血噴出來的瞬間阿石還是一副享受的表情,甚至沒有來得及把疲軟的yinjing從柳淮風的rouxue里抽出來就瞪著眼睛被閻王收去了性命。 柳淮風推開死不瞑目的侍衛(wèi),雙腿假裝一軟,跪在地上又擠出了兩行眼淚,“殿下~我是被強迫的,今夜喝了酒,走在路上就被這侍衛(wèi)擄了過來...” 張林本來只是看今天月色好,隨意出來逛逛,誰知道就又碰到了柳淮風到處勾搭人,一個魔教前教主整日比妓院的頭牌還會攬客。 “你剛才下手這么快,我剛安排進府侍衛(wèi)一刀就被你解決了,你說他怎么能強迫你?” “殿下...” “別裝了。” 看這招不管用,柳淮風只能站起來,撿起地上的薄紗,披在身上,臉上還掛著眼淚,不過渾身上下哪里也找不著剛才那股柔弱勁兒了,“殿下,當初您是說買我回府當性奴的,可是這一兩個月不搭理我,我不得自己找點按摩棒啊?!?/br> “行,要按摩棒是吧,滿足你,來人,給我扔到暗牢里去。” “暗牢?”那不是關(guān)押重犯的地方嗎,他進去還能活著出來? “對啊,既然柳教主這么想挨cao,那個地方保證讓你欲仙欲死?!?/br> “殿下,你不能關(guān)我進去,你說好會留我一條命的?!?/br> 張林依舊對著身后的侍衛(wèi)招招手,“帶下去?!彼叩搅达L面前捏住他漂亮的下巴,“放心,我會叮囑他們不會把你玩死的?!?/br> 暗牢里面潮濕又陰暗,關(guān)的都是清風閣抓來的江湖上的惡人,牢房里都是兇神惡煞的粗人,哪里進來過如此嬌柔白嫩的小美人,侍衛(wèi)帶著他從一個個鐵牢面前路過時,那些人的眼睛都盯直了,恨不得立馬沖出去抓到懷里大干一番。 柳淮風自然不怕他們,他明月教能被世人稱作魔教,里面的惡人當然比這處多,但他現(xiàn)在武功廢了一半,又被鏈子綁著手腳,在這里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 侍衛(wèi)把他帶到了最里面的一間牢房,牢房里什么刑具都沒有,除了那面開了個洞的墻。 柳淮風似乎猜到了那是做什么的。 “送到這里來的性奴就沒有活著出去的,雖說殿下囑咐留你一條命,那也只能看你的造化了,畢竟那些犯人可不是全都聽話的?!?/br> 柳淮風腳步頓住了,被身后兩個侍衛(wèi)推著往前走,走到墻邊,上半身被塞進了那個墻洞里面,墻洞另一面是一個狹小的空間,一片黑暗,他什么都看不見,但是他能感覺到有人從這邊把他的手綁起來吊著,腰被死死卡在墻洞里面,腿被迫分開,腳腕上也戴上了鐵環(huán)固定在原地無法動彈,他現(xiàn)在整個人就處于撅著屁股任人宰割的地步。 侍衛(wèi)把他鎖好后,脫掉了他的褲子,一個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皙修長的腿就這樣立在墻邊,飽滿的臀部就像是從墻上長出來的一樣。 柳淮風看不到墻里面的場景,也看不到墻外面的東西,只能聽到侍衛(wèi)走遠的腳步聲,過了一會兒,一群雜亂的腳步由遠及近,伴隨著一陣一陣討論的聲音,柳淮風不安的掙扎,可是整個人就像卡在墻上了一樣,根本無法動彈。 聲音越來越近。 “沒想到在這破牢里還能有這種好事兒?!?/br> “之前就沒輪到老子,今天總算趕上了。” “不知道是個什么貨色,別是玩爛的抹布丟給咱們。” “小爺我都憋了多久了,有個洞就cao?!?/br> “哈哈哈哈,不知道那洞塞得下幾根?!?/br> 柳淮風聽聲音,感覺進來了七八個人。 “殿下念在你們最近表現(xiàn)的不錯,這是賞你們的,墻上那位之前可是個大人物,給你們一百個膽子都cao不到的,好好玩吧,別弄死了?!?/br> 侍衛(wèi)將犯人放進去之后關(guān)上了牢籠。 柳淮風在黑暗中打了個冷顫,這次好像真的玩兒脫了。 “這就是剛才從咱們門前路過的那個小白臉吧,沒想到看著是男人,下面還長了個嫩逼?!?/br> “這屁股可真肥啊,又圓又翹,真是尤物,這九王總算是干了件好事兒了,送這么個美人給咱們cao?!?/br> “可惜看不著臉,剛剛從我那牢面前經(jīng)過的時候,好家伙,瞪我一眼我魂兒都被勾去了,那小模樣,可帶勁兒死了?!?/br> “有這兩個洞,還拿臉來干什么,能含小爺?shù)膉iba就行了?!?/br> “老子都多久沒開葷了?!睘槭椎囊粋€光頭男看著墻上的大屁股,jiba早就硬起來了,也沒再和其他人扯葷話,一手捏著一半屁股,直接將jiba從褲襠里掏出來就cao了進去。 艷紅的rou逼將光頭腥臭的jiba全部吞了下去,柳淮風上半身處于黑暗之中,對于身后的感覺更加強烈了,rouxue被直接cao進去,柳淮風頓時就溢出了呻吟,腿也有些軟了。 光頭男聽到墻那邊兒傳來的小聲yin叫,cao得更起勁兒了,一邊cao還一邊拍著他肥軟的屁股,光頭男本身就壯得像頭牛一樣,手上還長滿了老繭,這一巴掌接一把掌的抽下去,柳淮風不一會兒就有些吃不消了,整個屁股被打得腫了一圈。 “嗯啊~別...別抽了~會打爛的~” 柳淮風說著求饒的話,可身后的人哪里會聽他的,不僅沒有停手,反而五指成爪,一手掐起一半邊屁股尖上最嫩的rou擰了起來,“這屁股長得可真肥,真帶勁兒。” “啊啊啊~別...別掐~呃?。 北緛砭捅徊迥[的屁股哪里禁得住這樣掐,柳淮風痛得尖叫出聲,牢房里的人就愛聽他這聲,光頭男更加用力的掐了起來,本就腫脹的屁股被掐得一片青紫。 “禿哥,你快些嘛,兄弟們都等不急了,快憋萎了都?!?/br> “你可別把那屁股掐爛咯,我們后面的人還怎么玩呢?!?/br> 在身后幾人的催促之下,光頭男用力挺了幾下腰,將jingye全部射了進去,一股一股的打在zigong口,柳淮風在屁股的痛意之下總算感覺到了點爽麻。 光頭男剛把jiba抽出去,身后一個長得干癟又猥瑣的男人就把jibacao了進去,jingye都還沒來得及流出來,男人雖然干瘦,但是一根巨r(nóng)ou又黑又粗,不知道干過多少人,一插進去,直接頂進zigongcao到了最里面。 “真軟啊,又熱又緊,這口rou逼看起來那么肥,像是被玩爛了的貨色,沒想到里面這么緊,夾得我真爽?!?/br> 男人倒是沒有折磨他的屁股,但是盯上了他的后xue,cao著一個洞,手指還插進另一個洞里面。 “嗯啊~”柳淮風很少會玩弄自己的后xue,所以比較青澀,那男人直接掰開屁股就插進了兩根指頭,柳淮風吃痛一叫,前面夾得更緊了。 男人仿佛發(fā)現(xiàn)了樂趣,三只指頭插到后xue,用指甲摳挖著腸壁,每每摳弄一次,身前的屁股就像是被電了一樣,顫抖得厲害,臀rou就像是在跳舞一樣。 “啊啊啊啊~不要...住手~” 柳淮風沒辦法掙扎,只能張著嘴求饒,津液不斷從嘴角溢出,被身后的刺激弄得直翻白眼,雙腿打著顫,若不是卡在墻里他早就站不穩(wěn)了。 男人玩著他的屁眼,前面的yinjing雖然大,但是沒cao幾下就射了出來,馬上就輪到了下一個人,這人沒有立馬cao進去,而是玩弄著柳淮風的yinjing,小小的一根已經(jīng)射了兩三次了,現(xiàn)在又立了起來,但顯然沒有什么東西可以射了,男人彈著柳淮風的yinjing,將jiba插進了后xue里面,直直戳著他rou壁上那塊凸起的敏感處。 柳淮風已經(jīng)叫得沒有聲音了,只能張著嘴,yinjing也射不出東西,勉強擠了幾滴尿出來。 他身后的在人射精之后居然也在他屁股里面射了一泡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