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看著弟弟玩嫂子
警察很快趕來,將罪犯老板帶走。許由跟著去警局里做了筆錄,快晚上的時候才回到家。 沈俊成已經(jīng)累得睡著了,春藥對他的身體和精神都造成了巨大的消耗。 客廳里亮著一盞燈,燈下穿著西裝的男人在沙發(fā)上抽煙,他的頭微微后仰,眼底有著濃重的黑眼圈。 許由悄悄進來,坐在男人對面。他手里拿著一罐從冰箱里取出來的可樂,鎮(zhèn)定自若地看著對面的男人,似乎已經(jīng)知道他要說什么。 許萬山睜開眼睛,把煙頭按滅在煙灰缸里,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身體前傾, “為什么俊成會叫你的名字?” 許萬山做事一向單刀直入,這次也不例外。 “哥哥,你的問題錯了?!痹S由打開可樂,喝了一口,然后把可樂罐放在桌上, “你應(yīng)該問的是,為什么嫂子會叫除了你以外的男人名字,而且,我想這答案你知道?!?/br> “什么?” 許萬山?jīng)]想到弟弟居然在這種時候還敢頂嘴,有些愣住,眼底微微積攢了些怒氣。 他在外面為了家打拼,可這兩人居然這樣勾搭上了,而且弟弟似乎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錯。 他跟妻子剛做完妻子就累得睡著了,因此他只能先來盤問弟弟,沒想到卻被弟弟問住了。 可是他怎么會知道為什么妻子會出軌? “哥哥,嫂子對你不滿意啊,所以才會來找我?!鄙倌甑难劾锖σ?,仿佛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在你急著吧責(zé)任推給我跟嫂子之前,花幾分鐘時間想想,上一次你跟嫂子單獨約會是什么時候?” 許萬山自己也記不清了,結(jié)婚后他漸漸把更多時間放在工作上,哪里有時間去約會?每天回家吃飯洗澡倒頭就睡。 可就因為自己沒怎么陪妻子,妻子就要出軌么? “哥哥,不是我說,在嫂子的事情上,你也太不用心了。你以為把嫂子娶回家,把他困在家里,他就一定要死心塌地地跟著你么?” 許萬山下意識反駁, “是他自己說喜歡做家務(wù),我才讓他在家,都是商量好的?!?/br> “商量?按照嫂子的性格,就算他有什么意見,他會反駁你么?” 許萬山仍舊不服氣, “他可以跟我委婉地說,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理的人?!?/br> 再怎么說那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可弟弟表現(xiàn)得好像他比自己還了解妻子一樣。 “哥哥,我確實比你懂嫂子,這也是嫂子無法擺脫我的原因?!?/br> 看著對面的人很明顯不贊同的樣子,少年笑了,眼里涌現(xiàn)出熊熊的勝負欲, “不信?我可以證明?!?/br> 弟弟竟然將熟睡的妻子從臥房中抱了出來,放在他懷里。 “哥哥,你先請吧,讓我看看你有多了解嫂子的身體。你跟他已經(jīng)做過很多次了,這些對你來說應(yīng)該輕車熟路吧?” 許萬山咬咬牙,他知道弟弟這是在激他,可他不能不應(yīng),這是作為丈夫本能的尊嚴(yán)。 怎么可能?弟弟比他還了解妻子?可是明明他們一起相處還不過幾個月,而他和妻子可是認識了幾年時間。 他脫下妻子的衣服,整齊地放在一邊。妻子仍舊沉睡著,白皙的臉上透出幾分不自然的酡紅,顯然藥物還沒有完全代謝掉。 這次的他正常發(fā)揮,妻子雖然還在睡夢中,卻也聽話地把胳膊抱住他的脊背,在身下人的輕哼聲中完成了這次性交。 全程弟弟只是做壁上觀,甚至還很有興致地喝完了可樂。在他做完的時候,弟弟站起身來,把喝光的可樂罐丟在垃圾桶里。 “哥哥結(jié)束了么?結(jié)束了就換我來?!?/br> 弟弟從他手里接過被玩弄過的人,白色的jingye順著那人的大腿流下來。那人半睜著眼睛,似乎隨時會再次睡過去。 妻子被扶著趴在沙發(fā)上,弟弟拎過來幾只軟墊,墊在妻子的肚子和腰部。妻子的臉也靠在軟墊上,眼睛完全閉上了,平穩(wěn)的呼吸說明了他的睡意有多么濃厚。 他看見弟弟的身軀壓了上去,把那副白皙的嬌軀壓得陷在軟墊里。弟弟的一只手探向妻子的胸部,揉捏著紅嫩的rutou,一邊扶著妻子的下巴接吻,他甚至看得到兩人舌頭的交纏。 妻子仍舊未醒,被弟弟引導(dǎo)著唇齒交纏,透明的涎液從他的嘴角滴下,流淌到他瘦弱的胸口。 “唔……嗯…” 妻子的喉嚨里發(fā)出細小的呻吟聲,一只手無意識地摸向腰間,他眼看著妻子的roubang已經(jīng)勃然待發(fā)。 雕蟲小技,雕蟲小技!許萬山被氣得有些發(fā)抖,他難以想象自己的妻子居然這么容易就被玩弄到情動,偏偏現(xiàn)在的他還毫無辦法。 現(xiàn)在上去阻止,不就相當(dāng)于自己認輸了? 他不敢承認的是,兩人之間迸發(fā)出的那種曖昧情色的氣氛,仿佛他這個做丈夫的反而成了局外人一般。 一吻已畢,弟弟開始親吻那人的脖子,然后是肩膀,順著脊椎中間的溝一路向下,最后到達臀溝。 親到臀溝的時候他的動作開始放慢,先是輕輕咬了一口蜜桃一般的臀峰,然后開始舔吻著邊緣的部分,一只手繞道前面撫弄著那根翹起的roubang,另一只手捏著渾圓的臀瓣,掰開中間的臀縫。 濺滿白濁的xue口還在抽動著,不斷地有新的白濁被擠出來。弟弟抬起頭,對著哥哥的方向伸出舌頭,在唇周舔了一圈,仿佛示威。 然后他把頭埋了下去,半張臉都深埋在雪白的臀縫中,中間水聲嘖嘖,不難想象弟弟正在做什么。 “呃!” 熟睡中的人忽然發(fā)出一陣嬌吟,上齒緊緊咬住下唇,一副焦躁的樣子。下身的roubang不住地摩擦著身下的床單,臀峰顫抖著扭動,仿佛難以忍受情欲的折磨。 隨著他的扭動,脊背上有光亮在動,那是一路舔下來后留下的水痕,水痕連同粉色的吻痕被燈光照亮,仿佛桃花一般星星點點地開在那人的后背上。 弟弟壓下那人扭動的腰,更加用力地吮吸起來,手上也加快了taonong的動作。睡熟了的男人再也不堪忍受,終于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