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溫泉旅館:滴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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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溫泉旅館:滴蠟 “啊、咿……啊??!”后xue里的振動讓少年頓時尖叫出聲。 那快感新鮮而陌生,旋轉(zhuǎn)在他后xue深處,沿著尾椎一路捶打,讓他的脊背一陣酥軟。 要不是這些繩子,他現(xiàn)在一定已經(jīng)徹底軟下來抱住小腹蜷成一團(tuán),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沒有繩子,他根本不會被這東西進(jìn)入體內(nèi)。 “咕哈、咕??!”上身不由自主地挺起,“停、啊啊、嗯??!” “你老是在說‘停下’、‘住手’什么的?!蹦腥撕谜韵镜卣f道,“但是你看起來很開心嘛?” “我、這……哈啊、咕!……呀啊啊!”我這是開心的表情嗎!少年憤憤不平的話語被呻吟聲打斷。 男人換了個位置來到他身邊,他抬起相機(jī),對著少年的臉摁下快門。 “咔嚓”,鏡頭留下了少年減價沉浸在了欲望里卻又拼命想擺脫的神情。 “嗚……!”察覺到他正在做些什么的少年猛地一顫,扭過頭狠狠向男人瞪去。 又是“咔嚓”一聲,畫面里的少年盡管試圖擺出兇狠的模樣,面龐卻因為快感而潮紅一片,在燭光映照下,他顯得更加委屈和可憐了。 像這樣的表情轉(zhuǎn)瞬即逝:在快感的刺激下,生理性的淚水(模擬的)從少年眼眶里涌出,它們在他眼角滑落,流下一條泛光的濡濕水痕。 男人又摁下了快門。 他拍了很多照片,捕捉著少年的每個神態(tài)。 之后,他向后退去,找到了個恰當(dāng)?shù)奈恢?,將少年全身都映在了鏡頭了。 少年發(fā)現(xiàn)男人雖然點了蠟燭,卻只有那里什么都沒有——他顯然,一開始就準(zhǔn)備這樣做。 他頗有些不甘,因此抿起唇不想再出聲,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他又笑了起來,低聲道:“真不錯。” ——執(zhí)意回避快感卻又被快感逐漸侵蝕的少年有著相當(dāng)不錯的表情。 這仿生人的面容本就因細(xì)微的定制而顯得精致,性格又著實十分有趣,讓男人對他接下來的表現(xiàn)充滿期待。 而且他設(shè)計的機(jī)關(guān)還沒有真正發(fā)揮它的功效。 “啊、咕嗚……”他面前的少年正因后xue的快感而不斷悶哼著,“嗯……嗯嗯!” 努力壓抑呻吟這件事雖然既可愛又勇氣可嘉,但它毫無疑問讓少年變得更加敏感,讓他的處境變得更加糟糕。 即便是仿生人,他一直高高抬起的雙腿在這種狀況下也不由得開始痙攣,抽動著的大腿肌rou正竭盡全力地表達(dá)著對姿勢的抗議。 因為被繩索緊緊束縛著,所以少年的任何動作都牽一發(fā)而動全身,那痙攣飛快地向四周擴(kuò)散,一瞬間,少年試圖繃住的喉頭內(nèi)側(cè)爆發(fā)出短促的尖叫。 “咕咿……!”他想要高潮了。 欲望在男人鏡頭的注視下暴起了青筋,本該猙獰的場景在鏡框里顯得色情無比。 然而男人想要捕捉的是接下來的一個瞬間—— 紅色的蠟淚不偏不倚地落在了少年的欲望上。 “咿??!” ——瞬間,少年哀鳴出聲。 guntang的蠟油順著姿勢滴落至他正勃起敏感的欲望上,劇烈的痛楚讓他的哀鳴甚至在后半便失了聲。 他拼命地張著嘴喘息以緩解疼痛,與此同時下身在疼痛之下愈發(fā)激烈地痙攣著,蠟液因此越流越多。 少年疼得不斷抽著氣,原本行將爆發(fā)的下身也變得萎靡不振。 而這其實只意味著更加美妙的轉(zhuǎn)變即將到來。 “啊、嗚……咿……不要、哈啊……!” 疼痛飛快地轉(zhuǎn)化為了快感;越多的痛楚也就相應(yīng)地會變?yōu)樵蕉嗟目旄小?/br> 那因痛苦萎靡的欲望慢慢地因同一種痛苦而充血,少年的聲音對此充滿了抗拒: “不要、這樣……嗯、哈……我、不要!嗚……停下……快停下、哈、咿呀啊啊啊——!” 在他甘美的抗拒聲里,欲望飛濺出了白濁,液體落在他赤裸的小腹上,讓他的身姿更添幾分yin靡。 而蠟油還在不斷向下落來。 由于少年無意識的抽動,花xue里的蠟燭隨著動作搖擺,紅色零星地遍布在整根欲望上,零星斑駁而情色。 這抽動并不具備目的,因而連少年自己也不知道蠟油下次將落在什么地方,每次的沖擊都是全新的,每每驚得他仿佛要從地上彈起。 “咿……啊、啊啊?。 ?/br> “聲音太大了吧?”男人說,“要是引來了旅館的工作人員——” “……咕嗚!” 他話音還未落,少年就已經(jīng)狠狠咬住了唇。 男人不由得又笑了起來,相機(jī)精準(zhǔn)地記錄下了他此時此刻的表情。 事實上,少年身邊的快門聲一直就沒有停止過,然而現(xiàn)在他耳邊滿是自己的呻吟在體內(nèi)回蕩而來的嗡鳴。 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不希望自己被發(fā)現(xiàn)。 快門又是一聲。 它總是在少年毫無防備時降臨,要是少年聽見了,便會如同身上又滴下了蠟油般猛地彈起。 對少年來說,這絕對是種折磨;然而對于男人來說,沒有什么比這更令人愉悅的了。 他看著少年在蠟油之下一次又一次地高潮著。 “嗯、嗯嗯……不、咕……咿唔……!” 疼痛與快感的連攜是仿生人絕對無法抗拒的生理設(shè)定,而他后xue里的東西又在為這快感推波助瀾。 少年根本無法掙脫他身體塑造的本能陷阱,他的不甘只能讓他在這之中越陷越深。 “咕……咿、……嗯……哈……” 咬著嘴唇的牙齒漸漸失去了力道,可少年本身也已漸漸失去了力量。 他的目光渙散,生理性的淚水濡濕了床單,欲望仿佛被紅蠟封鎖,連頂端都有蠟滴覆蓋。 然而時不時射出的濁液依然能讓人知道那處仍有出口可供發(fā)泄。 而每次發(fā)泄時帶來的顫抖又讓蠟燭因此而搖晃,滴落的蠟油就此在他身上形成了仿佛永遠(yuǎn)不會停下的快感感覺循環(huán)。 “啊、嗚……不行、呀、咿、怎么……還、哈……” “你的rutou都挺起來了?!蹦腥苏f著,故意伸出手戳了戳那挺立的乳粒。 “嗯!”只是微微一觸就讓少年猛地一顫,蠟油落在欲望根部、恰好在那兩個囊袋之間。 “——!啊、啊啊啊……!”少年沒忍住這一聲哀鳴,“別、別碰……哈啊!” “不想我碰嗎?”男人又戳了一下,“不過你看起來很開心啊。” “你、他媽……!”少年含著淚叫罵出聲,“這是開心的臉、嗎?!……呀啊?。 ?/br> 他又高潮了。 而男人不咸不淡地回答道:“看著是。” “嗚嗚……嗚……”少年只得委屈兮兮地又閉上嘴。 男人又按了快門。 他拍了許多照片,也漸漸拍得盡了興,而少年仍沉浸在他制造的快感里,宛如赴著一場地獄之旅。 那旅途大概永無盡頭:男人探出手,摸了摸他的大腿。 “呀、啊……!” 盡管發(fā)出了驚叫,但那聲音被生生壓抑下來,甚至不比外頭的蟲鳴更響。 男人肆意揉捏著他光滑的大腿,少年又開始低低啞啞地呻吟,他絕望地看著自己的欲望——這個姿勢,讓它剛好就在他的視野范圍里。 他總覺得,那些蠟遲早會將他的欲望全都覆蓋,而后再順著那落到他臉上,他也覺得男人會微笑著看著這一切,并且拍下無數(shù)照片。 同時,他也在恐懼著那根蠟燭會不斷地燃燒下去,這樣一來它就會燒到他的花xue,而那樣會發(fā)生什么……少年不敢想象。 ——以上這些幻想,居然都沒有發(fā)生。 男人吹滅了他花xue上的蠟燭。 “啊……咿……?”少年眼神茫然地發(fā)出困惑的聲響。 “怎么?還覺得可惜嗎?”男人笑著轉(zhuǎn)動起后xue里的拉珠。 “這怎么可、啊啊!”“能”字還沒有出口,少年就被惡意地戳刺了敏感點。 流躥出口的聲音依然甜膩,不過他已經(jīng)不用再擔(dān)心滴蠟的問題了,噢,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少年嘲諷地想。 而男人則握住了拉珠的握把,他一邊說著“真是不坦率啊”一邊將那東西一點點地從他身體里拽出。 “啊、呀……哈……”少年的呼吸沉重。 那珠子在離開身體時依然散發(fā)著巨大的存在感,他甚至能清晰感覺到自己的后xue在它們脫離的瞬間被撐大、而后回到原本狀態(tài)的過程。 少年臉上因此而緋紅一片,尤其是他想到男人此時此刻正注視著他的下身,臉更紅了。 他很想叫他停下,然而男人并沒有給他開口的機(jī)會,他轉(zhuǎn)動著握把,還在振動著的珠子就這樣在少年體內(nèi)扭動著跳起舞來。 “呀咿?!”少年的身子彈了一下,“這、嘎哈……!” 珠子離開的釋放感和它們轉(zhuǎn)動時刺激內(nèi)壁的快感一并席卷,少年頓時覺得自己的下身又隱隱有抬頭的趨勢。 看見他這副又羞又窘的模樣,男人再度露出笑容,他手上猛地一施力,整串拉珠一口氣被從少年下身拽了出來。 “啊——啊??!”突如其來的動作,少年再度尖叫出聲。 他短促的尖叫聲在房間里回蕩,那聲音讓他整個脊背都寒毛直立—— 男人的話仿佛還在耳邊:“要是引來了旅館的工作人員——” 少年唯一真正害怕的,大約只有這個了。 他不由得死死屏住了呼吸,好似這樣做就能讓他方才發(fā)出的聲音小下去似的。 流入他耳中的只有房間里空調(diào)的風(fēng)聲,以及已經(jīng)被拽出體外的拉珠持續(xù)振動的聲響。 外頭的蟲鳴隱隱約約地傳進(jìn)室內(nèi),他甚至無法分辨那究竟是真正的昆蟲抑或僅僅是仿生的音效。 “嗚……啊、哈……” “你剛剛松了一口氣吧?”男人說。 “閉嘴!”少年狠狠瞪向他,“還不都是你害的!” “嘴可是張在你身上,怎么能怪到我頭上來?”男人自顧自地說著歪理。 “可、可惡……如果、不是因為你——” “不是因為我,那會怎么樣?”男人說,“你就能單獨到這里來,不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仿生人的身份?” 少年不說話;這就是他原本的打算,也是他一直以來做的。 男人笑了笑,續(xù)道:“還是說……” “咿……”花xue里的蠟燭被轉(zhuǎn)動了。 “你覺得自己永遠(yuǎn)不會被cao?”蠟燭被惡意地向著更深處碾去。 “啊、啊啊……!”少年再度呻吟出聲,宮頸被撞擊的感覺很不好——要不是蠟燭委實太粗,那里搞不好已經(jīng)被進(jìn)入了,他想。 至于男人的問題,他則沒有想太多:快感分散了他的注意力,更何況那是個無解的答案。 他知道有無數(shù)仿生人在被主人買回去的第一個晚上就被破了處,也知道更多的他們被直接丟進(jìn)了遍布觸手的森林里蹂躪直至損壞。 能長時間維持那該死的封記的仿生人少之又少——先前的他也算是幸運兒之一。 他并不認(rèn)為自己會一直這樣幸運下去。 但是,他依然認(rèn)為他有權(quán)力一直懷抱著抗拒的態(tài)度。 少年瞪向男人,后者在他(毫無威力的)瞪視下再度輕笑起來。 他說:“你的眼神不錯。” 則少年則答道:“去你媽的。” 男人“哈哈”大笑起來,他的手指扣挖進(jìn)少年的后xue深處,感受著那里溫度般不斷旋轉(zhuǎn)彎曲。 “希望你能一直保持這樣?!彼l(fā)自內(nèi)心地說道。 他抽出手指,把那上頭沾著的液體抹在少年的大腿上,而后他站起身,抽走蠟燭,接著壓住了少年的大腿。 “咕咿……!” 這動作讓少年很疼,雙腿仿佛要折斷一樣;更加糟糕的是,現(xiàn)在他能看見清晰地看見男人的身影了。 不僅僅是他的身影——還有他下身那粗大的欲望,它正抵在他后xue的入口,蓄勢待發(fā)地等待著進(jìn)入這處甬道。 即便是在暗淡的燭光下,少年也依然能清晰地看到那上頭虬結(jié)的青筋,看起來比他下午用身體感受到的要更加可怖。 “我應(yīng)該是第一個使用你這里的人吧,小東西?!蹦腥苏f道。 “嗚……” “不錯,我越來越中意你了?!?/br> “我他媽才不要你的、啊嗯……!” 欲望突破了后xue入口那薄薄的阻力,徑直向著他身體深處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