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第一日朝:室外真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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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第一日晝:室外真空 少年又委屈又慌張地看著自己的衣柜,他洗了個澡,連忙像避瘟般離開了旅店。 而男人則與他截然不同:離開少年的房間后,他就一頭栽進了自己的房間里,蒙頭大睡。 經(jīng)過一晚上“辛勤勞作”的他放任自己睡了個好覺——度假么,本來就應該這樣。 等他再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男人打了個哈欠,這才慢悠悠地起了床。 盛夏正是溫泉小鎮(zhèn)的淡季,偌大的旅店此時只有他和少年兩個住客。 少年一不在,他便能察覺到店內(nèi)的清冷。 男人不討厭這種清冷——他從小就一直在與類似的清冷打交道——不過他看了眼自己隨手放在地上的相機,不由得咧了咧嘴。 他拿著相機走上了街道。 溫泉小鎮(zhèn)的盛夏其實不是什么好題材,尤其是像這樣不倫不類的地方。 有著東方風情的街道上充斥著金發(fā)碧眼、身穿遠東傳統(tǒng)服裝的假東方人,竹林的蔭蔽下閑躺著幾只熱到不行的老狗。 光是這畫面便足以讓人感到一股子的燥熱,哪怕是小鎮(zhèn)里有溪水潺潺流過也是一樣。 ——這種溪水原先是功能性的。 許多年前,由隕石帶來的觸手開始出現(xiàn)在大地上,它們的出現(xiàn)曾讓世界陷入恐慌。 曾經(jīng)的觸手害怕活水,于是無論城市還是村鎮(zhèn)都竭盡全力地讓河道包裹自己,以為這樣就高枕無憂。 但觸手們終于還是越過了活水,河流由是就成了無用的裝飾品。 這個小鎮(zhèn)還算是好的。 或許是鎮(zhèn)上居民覺得“河流”與“東方小鎮(zhèn)”極為相稱,于是河流作為裝飾景觀保留了下來。 它們蜿蜒而過整個小鎮(zhèn),里頭還放養(yǎng)了一些活魚,倒也算是能讓人在夏日里感到一絲清涼的地方了。 男人拿著相機東拍拍西拍拍,目光忽地捕捉到河對岸的樹下,潛入反智能小鎮(zhèn)的仿生人少年正站在那里,彎著腰打量河水里的魚。 “今年的看起來比去年的更肥了啊?!彼吙催呎f道,四下無人,這多半是在自言自語。 拿著相機的男人不由得停下了腳步。 遠處的少年并沒有注意到他: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河水里。 此時此刻,他正穿著遠東民族的傳統(tǒng)服飾,白底黑紋的服裝倒是與他有幾分相稱,而一旦想到那衣服下什么也沒有穿,男人就不由得亢奮了起來。 然而現(xiàn)在更加吸引他的卻是少年臉上的表情,他看起來已經(jīng)完全從昨晚的事里擺脫,臉上滿是澄澈又純粹的笑意,陽光般閃閃發(fā)光。 一尾魚忽地從水里跳了出來,河水濺上了少年,他不由得笑了起來,又沖著那魚吐了吐舌頭。 “你這頑皮鬼!”他說。 “咔嚓”一聲,他這刻的表情定格成在了照片上。 少年全然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在拍攝著,男人也沒有就此停下手中的快門,他捕捉了許多個瞬間,為尋找合適的光影,悄然改變著自己的腳步。 ——河流上,有一道紅色的拱橋穿河而過。 河邊生有一棵老樹,樹周圍還栽著一圈半人高的灌木,使得那處看來成為了一處清涼之所。 少年正是站在那樹下,借著樹蔭躲避盛夏的陽光,他身后有一張石凳,看樣子是供給游人休憩的。 男人鏡頭里的少年正逐漸靠近著,他臉上那無憂無慮的表情變得越發(fā)清晰,淺褐色的短發(fā)上有穿透樹葉而來的陽光,淡綠色的眼睛里倒映著波動的水光,面容介于東西方之間,精致得讓每個角度都足夠上鏡。 “……?” 少年向這里看了過來。 下個瞬間,淡綠色的眼睛驚恐地瞪大了,原本的快樂煙消云散。 那姿態(tài)讓男人陡然便生出了一股子嗜虐感,他放下相機,抬手沖那少年揚了揚手:“喲,真巧啊?!?/br> 少年條件反射地想逃,可男人卻在他身后說道:“你確定要從我這逃跑?” ——他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又已經(jīng)什么都說了。 果不其然,少年僵住了,他瞪大眼睛看向男人,綠色的眼睛里驚恐更甚。 男人對于他現(xiàn)在的表情十分滿意,他又拍了幾張照片,而后一步步向少年逼近:“你在這里做什么?”他問。 “沒、沒什么……”少年的聲音都弱了下來,“做什么也、用不著你管……!” “嚯?!?/br> 盡管聲音弱了,可少年的態(tài)度卻并沒有變軟。 男人饒有興趣地挑了挑嘴角,又向少年邁進了一步:“和我無關(guān)嗎?” “咿……!”少年隨之退了一步,“你、你這混蛋別靠過來……!” 大概由于正在公共場所的緣故,少年始終不敢發(fā)出太大的聲音,但他的聲響還是不由自主地抬高了,聽起來宛如受驚的動物。 男人不由得笑了,他打量自己的獵物般圍著少年轉(zhuǎn)了半圈,不知所措的少年緊張地注視著他,身子不由得跟著轉(zhuǎn)動。 “就這么怕我?”男人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才不怕你……!”渾身散發(fā)著“你別過來”氣場的少年說道,“你你你、你就是個變態(tài)而已!” “是哦?!边@叫罵讓男人不由得又笑了起來,他又往前了一步。 “別過來……我、叫人了……!”少年再度往后退——他的腳根擦到了后頭的石凳。 少年這才意識到,自己隨著男人的動作改變方向,于是此時此刻,他的背后已經(jīng)是那棵老樹。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他立刻又想逃了,可男人已經(jīng)先一步向前走來。 “哇、哇啊……!”慌亂之下,少年只得跌坐在了石凳上。 “不是說要叫人嗎?”男人嘲弄地看著他,“叫吧?” 與此同時,他的手已經(jīng)伸向了少年下身,順著少年裸露的小腿向上爬。 ——他知道少年根本不敢喊人,這段對話就像他們之前重復過許多次的一樣毫無意義。 然而,少年就像是一輛會兩次三次在同一個地方翻倒的車子一樣,這種反應讓男人著實覺得格外有趣。 他把手探進了少年的雙腿間,后者發(fā)出短促的驚叫,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那抵抗毫無用處,男人的手指就那樣碰觸到了少年的私密處——不對。 在那之前,他碰到了一層布料。 男人的臉色一下子變了。 “內(nèi)褲?”他問,“你怎么會有內(nèi)褲?” “我、我……”少年硬著頭皮說,“人走在外面,穿內(nèi)褲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他被逼得有點兒狠,聲音里甚至有了哭腔,可男人不管不顧,硬生生地用手指戳刺進少年內(nèi)里。 少年被壓得生疼,顫抖著低聲哀叫起來,男人隔著內(nèi)褲狠狠拽著他的陰蒂,發(fā)著狠說:“脫下來?!?/br> “我、我不……嗚、別、別扯……!” “你不愿意?!蹦腥苏f,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 “當然……!這種事,怎么可能會有人……!”怎么可能會有人愿意啊? “——那你知道我的相機里有什么照片嗎?”男人問。 少年僵住了,他瞪得大大的眼睛里,淚水一滴滴落了下來。 男人手中的相機正是昨晚他使用的那一臺,其中有些什么,男人只消一問少年便已能猜想。 他由是顫抖得更厲害了,嘴巴里,“變態(tài)”、“過分”、“混蛋”、“爛人”之類的詞說個不停。 “哈哈哈?!倍腥诵α耍斑€真是聽到了不少表揚呢?!?/br> 察覺到話語里的不善,少年這才閉上了嘴。 而男人則又把手向他的私處挖掘著,他再度問道:“脫?還是不脫?” “我……我……”少年知道他已經(jīng)沒了選擇,“我、脫……就是了……” 他說得委屈——其實也著實委屈——動作更是畏畏縮縮,他把衣服的下擺撩起,白色的內(nèi)褲就這樣暴露在了男人眼前。 ——這條內(nèi)褲是他在鎮(zhèn)上買的。 男人雖把他的內(nèi)褲全部取走了,卻忽略了這樣的鎮(zhèn)上一定有賣這種東西的店在。 少年一早就出了旅店,目的不是別的,正是為了買內(nèi)褲——它讓他由衷虛假的安心感。 現(xiàn)在,這種安心感要被他親手去掉了。 這顯然讓少年很不甘心,而男人已經(jīng)拿著照相機對準他的下身,無聲地催促著他。 “嗚……咕……”少年咬著牙,把心一橫,扯住那內(nèi)褲,一把將它拽到了膝蓋。 粉色的rouxue暴露在外,劇烈的羞恥感讓少年鼻頭又是一酸。 然而男人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他冷酷無情地說道:“繼續(xù)?!?/br> “混蛋……嗚……”那近乎命令的語調(diào)讓少年不由得又帶上了些哭腔。 內(nèi)褲由是被繼續(xù)向下拉,它滑過少年白皙的腳踝,穿過他的腳掌,最終,落到了地上。 男人撿起那內(nèi)褲丟在石凳上,手指再度毫不客氣地伸向少年下身。 “啊嗯!”這次他如愿以償?shù)孛搅四莚ouxue,手指深深壓入兩片軟rou內(nèi),“哈、哈嗯……!” “什么嘛,已經(jīng)濕了啊?!蹦腥恕皣K”了一聲,說道,“還裝得那么抗拒。” “不、我……嗚……”少年當真欲哭無淚了——要知道他的態(tài)度與他身體的反應,一直是兩回事。 從男人開始拉扯他的陰蒂起,他就明確感覺到內(nèi)里有一團火焰正在燃燒,那火焰絲毫不講道理,一口氣鉆進了他的小腹。 zigong很快便做出了反應,花xue也立即變得溫熱又潮濕,顯然一副等待被進入的模樣。 少年因此變得越發(fā)不甘心——他意識到,無論如何,他也無法抵抗身為仿生人的身體構(gòu)造。 就像現(xiàn)在,他本該覺得男人的手指令人討厭,可他的身體卻與之相反地在接納那入侵物,身體深處因此傳來了甜膩的質(zhì)感,如同被灌進了蜂蜜而后不斷攪拌。 “哈啊、哈嗚……嗯……”少年想著至少要并攏雙腿,但卻被男人阻止,后者用手肘推開了他的膝蓋,手上的照相機還正對著他的花xue。 “咔嚓”一聲,含著手指的yin靡花xue就那樣暴露在了鏡頭下。 入侵物的數(shù)量隨后增加了,兩根手指來回地在柔軟的腟內(nèi)不停地貫穿。 “嗯嗯、嗯……!”少年顫抖著呻吟,手指緊緊抓著石凳邊緣,“哈呀、不行……呀嗯、啊……!” 手指完全沒入了他的內(nèi)里,在柔軟的內(nèi)壁縫隙間不住地彎曲著。 指尖與指節(jié)帶來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刺激,yindao內(nèi)又流出了更多液體,完全地浸泡了那兩根入侵物。 男人由是抽插得更快,手指蓄意地激出水聲來,混雜在河水的聲音里,竟也不顯得違和。 可少年卻能夠清晰地分辨兩者的分別——再怎么說其中之一正是煙自他的身體——他的臉因此而窘迫地羞紅著,身體不安地扭來扭去:“不、不要……嗯……” “嗯?你有什么意見嗎?”男人說著,將大拇指摁上了他的陰蒂。 “呀、哈啊……!”少年的腳趾緊繃起來,“換個……換個、地方……嗯啊……!” 這里始終是公眾場合。 雖然夏日里的小鎮(zhèn)沒有多少游客,但哪怕是本地人也有可能經(jīng)過此地、看到這副yin亂的景象: 仿生人衣服的下擺已經(jīng)被撩開,他的雙腿大敞著,男人的手臂正深入其中、手指抽插著畸形的花xue。 且不要說這樣一定會暴露仿生人身份了,光是想到可能被人看到這場景,少年就覺得不如干脆掉進河里死了算了。 “哼嗯?!比欢腥说膽B(tài)度依然不緊不慢,“你這是請求的態(tài)度嗎?” “你……!” “至少拿出點誠意來?!蹦腥苏f,“說‘請’?!?/br> “嗚、呃……嗯……請、請您……換個……地方、哈啊……!” “換個地方做什么?”男人繼續(xù)逼迫著少年,“倒是說清楚啊?!?/br> 說著,他還用力地摁壓了一下少年的陰蒂。 少年瞬間挺起脊背,思緒有一剎那空白了起來。 “換、換個地方……cao我、呀嗯……哈……哈咿……!”他說。 男人不由得笑了。 他原以為少年最多會說出“換個地方玩弄我”這樣的話,卻沒想到得到了一個意料之外yin亂的回答。 “果然是個合格的sao貨?!彼迪耄痔Ц呗曇?,問向少年,“那你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被cao嗎?” “咦……?”少年瞪大了眼睛。 這個問題,他還真的不知道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