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今晚我們玩點刺激的,你最好能承受地住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小炮灰總被強制doi、蘇幕遮(雙性)、福瑞的一天、穿成死對頭未婚夫、深入了解前,信息素先收一下、獄警(高h(yuǎn),暗黑監(jiān)獄風(fēng),np,調(diào)教,總受,不虐)、侵犯攝政皇叔、大佬是不是只喜歡我的批、不小心穿進(jìn)純rou文怎么辦?n/p、健忘噩夢
孫志彪將沈翊抱出泳池,將他渾身擦干放到自己的床上,又命令手下幫他把頭發(fā)吹干。 兩人從下午兩點做到快八點,沈翊幾乎昏死過去,孫志彪的精力卻還旺盛。 娛樂城的晚上生意火爆,孫志彪讓沈翊睡著,自己去另外的包間招待幾個朋友,一直到天快亮的時候才散場。 散場后,他帶著滿身酒氣鉆進(jìn)了被窩,抱住了沉睡中的沈翊。 再次醒來時,孫志彪揉揉疼地要裂開的頭,再看懷中的人時,他依舊閉著眼,面色是異樣的紅,嘴唇卻白的嚇人,他醒來的動作很大,可沈翊卻絲毫沒有吵醒的跡象。 孫志彪預(yù)感不好,一摸他的額頭,果然是燙的,便立刻讓手下叫了醫(yī)生過來。 話說沈翊昨天吃了藥身體一陣大熱,出了一身的汗,大熱過后又進(jìn)了泳池,又被孫志彪折磨了將近六個小時,換做是身體素質(zhì)還不錯的人也抵抗不住,更何況沈翊是個常年待在畫室不健身的人。 趙醫(yī)生是孫志彪一直合作的醫(yī)生,那些控制女孩兒的藥劑都是從他手里購買的。趙醫(yī)生看到床上的沈翊,驚地將心里話脫口而出:“檀希爾又回來了?” 他說完才發(fā)覺自己有些多管閑事了,慌張地看了一眼一旁抽著煙的孫志彪:“彪哥,他……” “治病要問這么多嗎?”孫志彪將近一米九的個子配上那雙陰鷙的眼神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趙醫(yī)生緊張地喉結(jié)上下一動,諂笑道:“不是,彪哥,我得了解一下他是因為什么發(fā)燒的,才好對癥下藥?!?/br> “因為什么…”孫志彪吸了一口煙,在肺里過濾了良久才緩緩?fù)鲁?,大致回憶了一下昨天的情況,最后得出結(jié)論,“可能是泳池著涼了吧?!?/br> 趙醫(yī)生想了想,現(xiàn)在也不是寒冬臘月,游個泳啥的,也不至于發(fā)燒啊,又大著膽子問道:“他昨天在泳池干什么了?” “他啥也沒干,是我干他?!薄O志彪理直氣壯道,聽他那不甚理解的語氣,言下之意,出力的可是我,他怎么還能病了呢? 趙醫(yī)生:“……”行,這下他是知道病因了。 打了點滴,開了藥,又叮囑了一些注意事項——總之孫總是一個字都沒聽進(jìn)去,趙醫(yī)生便離開了。 孫志彪無所事事地在床邊盯了沈翊很久,越看心里越堵地慌,又想起剛剛趙醫(yī)生的反應(yīng),突然冷笑一聲:“呵,檀希爾?!?/br> 沈翊是半夜醒來的,那時候正是孫志彪在包廂玩地最嗨的時候,手下來報沈翊醒了,孫志彪也沒多在意,手一揮說道:“送點吃的過去,別來煩我?!?/br> 等他玩盡興了,回去一看,沈翊又睡著了,一旁的桌子上放的飯菜一口沒動。他以為是沈翊怕他又在菜里下藥才不敢吃,覺得好笑。 不吃就不吃吧,他倒要看看這小子的命有多硬。 他像昨天一樣上了床,抱著沈翊就要睡,誰知沈翊一碰就醒了。 清醒狀態(tài)下的沈翊有些抗拒跟孫志彪的接觸,他睜著驚恐的眼睛,身體一下子彈到床的最邊緣。 “過來?!睂O志彪沉了臉,“別他媽給臉不要臉?!?/br> 眼見他就要發(fā)怒,沈翊心里還是很忐忑的,這人冷血且完全沒有同理心,一生氣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自己不想受罪還是處處順著他比較好。 沈翊慢慢地挪到孫志彪的身邊躺下,孫志彪一把將他攬到自己懷里,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口,十分滿意地說道:“算你識相。” 沈翊一整晚都醒著,聞著孫志彪身上的酒氣,聽著他的呼吸聲,他有種將孫志彪直接捂死的沖動,不過他是個警察,深知殺人的后果,最后還是放棄了。況且,他現(xiàn)在餓的厲害,估計連捂死一個人的力氣都沒有。 孫志彪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沈翊正睜著圓溜溜的眼睛看著他。他揉揉太陽xue,調(diào)侃道:“昨晚這么好的機會,沒想著弄死我?” 沈翊誠實道:“想了,沒力氣?!?/br> 孫志彪聽這話非但沒生氣,反而覺得有些好笑,他突然覺得沈翊有那么一點點可愛。 他收緊胳膊,將沈翊重新攬在懷里,拿下巴蹭蹭他的頭:“那桌子上不是有吃的,怎么,怕我又給你下藥?。俊?/br> “不是,我不吃辣?!?/br> 不吃辣…孫志彪的意識猛地清醒過來,在心里提醒自己,他是沈翊,不是檀希爾。 “知道了,我讓他們重新準(zhǔn)備?!彼恼Z氣突然變得落寞。 被關(guān)應(yīng)該有四天了,沈翊還在這個房間沒出去過,他跟孫志彪的作息幾乎是錯開的。凌晨六七點的時候,他剛要醒來,孫志彪正好回來了,又要抱著他睡覺,他也只能睜著眼睛等孫志彪睡醒。 孫志彪睡醒后都會出門,不知道干嘛去,到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回來換身衣服就去娛樂城喝酒,下午這段時間沈翊也不會閑著,要么就是在房間里找他犯罪的證據(jù),要么就是思考和外界聯(lián)系的對策。 這天孫志彪從外面回來,突然問了他一句“白天的時候想干點什么”,沈翊想了想,說:“畫畫?!?/br> 孫志彪說了句“知道了”,就又去喝酒了。 那天晚上孫志彪喝地格外醉,回來的時候身體搖搖晃晃地好幾次絆到桌子,把沈翊吵醒了。 沈翊背對著他裝睡,感受到他掀起被子躺了進(jìn)來,隨后就聽到了一聲拉鏈滑動的聲音。 孫志彪一手圈著他的腰將他抱住,他的背部貼著孫志彪的胸口感覺比平時熱,大腿處還抵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 都是男人,沈翊知道那是什么,他的身體僵直,一動都不敢動。 他原以為孫志彪會像平常一樣睡過去,可他卻聽到了一聲濃重的悶哼,然后孫志彪的手就在他背后快速地動著,不知是不是故意,總會碰到他的身體。 半晌過后,隨著一聲舒緩的嘆息,沈翊的大腿那處突然感覺到了一陣溫?zé)帷?/br> 沈翊的心里覺得有些不適,卻不敢睜眼,他的雙手緊握著,感覺全身的汗毛都直立起來。突然身后原本已經(jīng)平靜地人動了動,他尖刺的胡渣貼著他的臉,沈翊一個顫栗,噤若寒蟬。 “我知道你醒著?!彼f,“今天我累了,先放過你?!?/br> 孫志彪說完,便又躺下,很快,他的呼吸聲便開始平靜,沈翊好幾次回頭,確認(rèn)他睡著了才舒了一口氣,從床頭抽了幾張紙,將褲子上的東西擦了。 第二日白天的時候,孫志彪的手下送來一大堆畫畫工具,沈翊粗略地看了一眼,這些工具涵蓋了水彩畫、油畫、中國話、版畫,簡直一應(yīng)俱全。 孫志彪這天沒出門,和幾個小弟當(dāng)著他這個警察的面清算著幾個欠他錢的人的名字。 而沈翊拿了一只鉛筆和一張白紙,邊聽著他們的談話,邊坐在沙發(fā)上畫了起來。 他很快畫完了一張畫,放在茶幾上,又拿起一張白紙繼續(xù)畫。孫志彪正和手下談到一個叫林海的人,聽他們的談話,這人三個月前借了五十萬,現(xiàn)在本息加在一起欠了快五百萬了。 孫志彪說,要是他還不起,就讓他女兒來他們娛樂城工作。 沈翊為這種見不得光的交易感到憤怒,表面卻很平靜,他現(xiàn)在自身難保,這個警察的身份又能做點什么呢? 其中一個手下,就是幫著買畫畫工具的那個,十分好奇沈翊在畫什么,他走到沈翊背后一看,驚喜地對孫志彪說道:“彪哥,他畫你畫地真像。” “是嗎?”一聽沈翊居然在畫自己,孫志彪瞬間面露喜色,他就說沈翊怎么老是偷偷看他,原來是在照著畫畫。 他走到沈翊身邊一看,卻在看到畫的那一刻突然暴怒,不由分說抬手就給了那手下一個耳光:“你他媽長沒長眼睛?” 那手下還挺委屈,捂著臉在心里嘟囔,不是挺像的嘛…… 沈翊對這場鬧劇輕笑一聲,孫志彪只覺得他在嘲諷自己,他一手蓋住沈翊正在畫的那張畫,揉皺,沉聲道:“照著我的臉畫杜城?你膽子很大嘛?!?/br> “我不用照著你的臉,我心里有他。”沈翊十分平靜地宣誓著自己對杜城的情感。 “你他媽說什么?!”孫志彪瞬間怒火暴漲,捏著沈翊的臉,那力道幾乎要把他的臉捏碎。 沈翊一臉無畏,被關(guān)了這么多天,如果能直接弄死他倒也痛快。 然而他這想法還是沒有如愿。門口突然來了個人,說是將林海綁來了。 孫志彪意猶未盡地瞪了他一會兒,還是松了手,叫人將林海帶進(jìn)來。 林海是被拖進(jìn)來的,他臉上的傷口都還沒愈合,鮮血還在流動。 沈翊緊皺著眉,感覺心被揪著,孫志彪?yún)s很淡然,這種場面他是見慣了的。 “林老板?!睂O志彪從小弟手中接過帕子,蹲在林海十分細(xì)心地擦著他臉上的血跡,嬉笑道,“是誰下手這么沒輕重,把林老板打成這樣。” 林海立刻識相地說道:“不重不重,各位兄弟打的好,打的好?!?/br> “是嘛,”孫志彪將手帕扔給一邊的人,站起身松松肩膀,將西裝脫了下來,“大家都是講道理的人,你欠我的錢不還,我很為難啊?!?/br> “彪哥,再寬限我?guī)滋欤乙呀?jīng)在想辦法籌錢了。” 林海膝行過來抱住孫志彪的腿,卻被他一腳踢開:“我已經(jīng)夠給你臉了,你去打聽打聽,誰能欠了我孫志彪的錢三個月不還,胳膊腿還好好的長在身上?” “彪哥,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求你了,錢我一定會還的。” “你都跟我保證多少次了?”孫志彪拍拍他的臉,“這樣吧,錢你也不用還了,聽說你女兒長得挺漂亮……” 林海聲嘶力竭道:“不不不,不行的,彪哥,求求你不要動我的女兒,錢我明天就還,真的,明天就還!” “晚了。”孫志彪乖張地一笑,那臉比地府的閻羅都恐怖。 “他女兒什么時候來?”他問手下說。 “他女兒剛放學(xué),底下的弟兄們已經(jīng)得手了,應(yīng)該快到了?!?/br> 林海還在哭喊著:“彪哥,我女兒還小,她什么都不懂,求求你放過她吧,彪哥……” 孫志彪背光而立,渾身透著囂張的戾氣:“什么都不懂,正好我教教她?!?/br> 很快,林海的女兒林小蝶就來了,穿著校服外套,梳著高馬尾,一臉稚嫩。 那林小蝶一看到爸爸被打成這樣,哭喊著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孫志彪對這個女孩兒很滿意,溫聲細(xì)語地說道:“你爸爸欠了我的錢,現(xiàn)在只有你能救他?!?/br> 女孩兒拼命搖頭,嘴里說著“不”,而林海只能滿臉歉疚地說著“對不起”。 孫志彪一把將林小蝶扯了過來,又命人把林海扔出去,兩人分別的場面格外感人,在場卻沒一個人動容,除了沈翊。 沈翊身為警察的正義感絕不允許自己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無辜的女孩兒墮入深淵,他懷著滿腔的憤慨不動聲色地從沙發(fā)上站起,手里緊握著一支鉛筆。 他腳步輕緩地走到孫志彪身后,猛地抬起手照著孫志彪的后背刺去,然而那筆尖還沒碰到孫志彪分毫,他的手腕就被眼尖的手下扼住了。 聽到背后的聲響,孫志彪回過頭,一看到沈翊和他手中的筆立刻意識到他想干什么。 他將林小蝶推到小弟身上,轉(zhuǎn)身面對沈翊。 “想干什么小警察?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沈翊面色平靜如水,言語卻很堅定:“她還是未成年,放過她。” “你這算是在求我?”孫志彪冷笑一聲,“好啊,我可以放過她。不過……” 他伸出手,從沈翊的頭頂一路摸到后腰,將他往自己懷里一帶,俯視道:“不過,她欠的債,你得替她還。怎么樣,正義的小警察?” 沈翊猶豫了,他回想起前幾天慘無人道的經(jīng)歷,要是再來一遍,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承受地住。 孫志彪?yún)s完全沒給他思考的余地,一見他猶豫,立刻吩咐手下說:“把她帶下去,今晚就去接客?!?/br> 手下拉扯著林小蝶,林小蝶又開始哭鬧起來,這聲音擾亂了沈翊的最后防線。 “等等?!鄙蝰吹男乜趧×移鸱@然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他的目光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我替她還,你放過她?!?/br> 孫志彪得逞地牽起嘴角,貼著沈翊的臉耳語道:“好啊,我們今晚玩點刺激的,你最好能承受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