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希希別怕,彪哥來給你撐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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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已經(jīng)一星期了,檀希爾每天一大清早在孫志彪懷里醒來,晚上收工回來的時候房間里還沒有人,他洗完澡就會為第二天的拍攝做些準(zhǔn)備,一般撐不到孫志彪回來就會睡著。 兩人雖然生活在一起,但實(shí)際睜著眼睛看見對方的時間很少,只有在他醒來的動靜過大把孫志彪吵醒的時候,孫志彪才會嘟嘟囔囔地親親他,又很快睡過去。 自從兩人的第一次后,孫志彪就再也沒有和他做過,按理說一個正常男人的需求不可能這么少,更何況是孫志彪這種從不禁欲的男人。 他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孫志彪撩撥的手明顯帶著些想法,他卻說了句要去劇組而拒絕了他。孫志彪雖然埋怨說“麻煩”,終究還是收了手。 檀希爾覺得有些對不起他,但不得不說會為了他控制自己欲望的彪哥很迷人。檀希爾每次想到這個嘴角就忍不住上揚(yáng)。 拍攝越來越順利,通過他的努力,導(dǎo)演對他已經(jīng)大大改觀,同劇組的演員也愿意跟他說話了,一切似乎在往他意想不到的好的方向發(fā)展。 檀希爾覺得這種生活很溫馨,和他之前想象的賤賣尊嚴(yán)換取資源的茍且生活好太多,他不貪心,他對此很滿足。 那天拍攝間隙,檀希爾想起自己的外套落在換裝間了,便獨(dú)自一人前往。 換裝間很安靜,他以為沒人就直接開門進(jìn)了,誰知竟看到一個女孩兒靠在墻角哭。 他趕緊轉(zhuǎn)過身,慌張道:“對不起啊,我不知道里面有人。” 女孩兒沒說話,卻越哭越大聲,檀希爾聽她的哭聲有些動容了,慢慢回過頭問道:“你怎么了?” 女孩兒哽咽道:“我…我不小心把一位老師的衣服撕壞了…” 檀希爾余光見她衣著得體,不是在換衣服,便放心地轉(zhuǎn)過身來到她身邊。那女孩兒把手中撕壞的衣服遞給他,還是止不住眼淚。 檀希爾看她可憐,也想幫她,只是那衣服被撕地徹底根本沒辦法補(bǔ)救,他皺著眉面露為難。 就在他為這個女孩兒感到擔(dān)憂的時候,女孩兒突然抬起頭,楚楚可憐地看著他,說:“小檀老師,對不起。” 檀希爾一臉莫名其妙,可那女孩兒還沒等他開口問詢就急急忙忙地沖出了換裝間,只留他一人拿著衣服在房間里發(fā)愣。 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源源不斷地發(fā)出微信提示音,他以為是導(dǎo)演在找他,趕緊拿出手機(jī)查看,卻發(fā)現(xiàn)剛剛他與女孩兒對話的一幕被拍了下來,被一個工作人員上傳到劇組群里,配文:以后請群眾演員換衣服的時候都小心一點(diǎn),不要弄壞主演的衣服??! 一個女孩兒緊跟著發(fā)消息說:“對不起小檀老師,您剛剛說的我都記住了,請您不要再生氣了。” 那女孩兒的頭像就是剛剛跟他說話的人。 檀希爾一臉懵:???我說什么了?? 他還未搞清楚狀況,只見群里已經(jīng)炸開了鍋,檀希爾粗粗一看,全是為那女孩兒說話的。 “小檀老師,算了吧,人家女孩子也不是故意的?!?/br> “人家都道歉了,您別再生氣了?!?/br> “一件衣服而已……” 他這才明白過來,是有人看他在劇組過的太順了,非要給他找點(diǎn)麻煩。讓那女孩兒假惺惺在那哭,順理成章跟自己搭上話,而他因同情而皺起的眉卻被曲解為面露兇相的指責(zé)。 檀希爾感覺胸口發(fā)悶,一口氣想喘但喘不出來。他趕緊出門去找那個女孩兒,環(huán)顧了一圈終于在一輛車后面看見了她的身影,她正一臉狡黠地跟對面的人說話,而她對面之人正是嚴(yán)卓青! 事情看到這,檀希爾已經(jīng)很清楚了,不就是嚴(yán)卓青看他跟劇組的演員相處越來越融洽才設(shè)了這個局,讓大家覺得他是個刻薄傲慢的人。 檀希爾內(nèi)心憤懣,正想追上去質(zhì)問,卻被兩人先一步察覺,他甚至來不及拍下他們的一張照片,兩人就分開了。 這事似乎也無從辯解,他只能認(rèn)栽。 一時間,檀希爾感覺片場無數(shù)的眼神都在盯著他,當(dāng)他看過去的時候,那些眼神卻又都避開了。 一切好像又恢復(fù)到了一周前,甚至還要更糟,一整個下午沒人主動來跟他對戲,他也不敢去找別人,他再次被無視了,或者說被區(qū)別對待了。 收工后,檀希爾滿臉沮喪地回到了宏遠(yuǎn),穿過喧鬧的走廊走進(jìn)了孫志彪的套房。 房間照例是空的,他將劇本扔在茶幾上,然后癱倒在沙發(fā)上,不想努力了,再努力也算計(jì)不過別人,娛樂圈果然難混啊。 這晚他沒有看劇本,早早地洗完澡就上了床,懷著心事一直也睡不著,睜著眼睛直到孫志彪回來。 他沒出聲,靜靜地在黑暗中聽孫志彪在黑暗里的行動。 孫志彪把手腕上的金表拿下來,放在床頭發(fā)出輕微撞擊的聲音,彎腰時,脖子上的大金鏈子也發(fā)出細(xì)碎的響聲。他把衣服脫了就去浴室洗了個澡,沒過五分鐘就圍著浴巾出來了。 上床時他把浴巾解了下來,光溜溜地鉆進(jìn)被窩,抱著檀希爾一頓啃。 檀希爾被他的吻地不得不醒過來,雖然他也根本沒睡。 “唔——彪哥……” 孫志彪今晚的呼吸聲格外重,黑暗中幽深的瞳孔似乎有火。 檀希爾聽見他抵著自己耳邊說道:“正好你醒了,彪哥要吃頓宵夜?!?/br> 什么叫正好醒了,他這種親法,誰會不醒? 孫志彪一把扯下他的褲子,緊接著手指就直截了當(dāng)?shù)夭暹M(jìn)了他緊致的后xue。 孫志彪的欲望格外強(qiáng)烈,手法也比之前粗暴,后xue堪堪伸進(jìn)去兩根手指,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握著自己的roubang對著洞口就是一刺。 “?。 碧聪柼鄣伢@叫出聲,未經(jīng)潤滑的xiaoxue似是撕裂一般地疼痛,他緊緊環(huán)抱住孫志彪的脖子,十指緊抓著他肩膀上的皮rou,劃出十道紅痕。 “好疼…彪哥…不要…不要…” 孫志彪?yún)s對他的拒絕充耳不聞,擺動著腰肢cao干起來。在干澀的后xue中挺進(jìn)比平時更費(fèi)力,不過沒有任何液體的潤滑,洞口的褶皺更加明顯,劃過roubang的感覺更加強(qiáng)烈,快感尤為明顯。 檀希爾卻是受苦了,躬著背一個勁兒地往后躲。他連退幾步,背就抵到了床頭,xiaoxue里的roubang撤離了幾寸卻沒有完全拔出。 他帶著哭腔一個勁兒地求饒:“彪哥…我好疼…放過我…” 孫志彪拉著他的小腿將他往下一扯,roubang再次貫穿了他的身體:“乖,等彪哥舒服了,你想要拍電影,拍電視劇,發(fā)專輯,上綜藝,彪哥都答應(yīng)你?!?/br> 檀希爾恍然間認(rèn)清了自己的處境,他是個被孫志彪包養(yǎng)的,賣rou換取資源的小明星,這種時候哪有拒絕的權(quán)利? 先前是他昏了頭,以為孫志彪對他好一點(diǎn),他就覺得自己在那人心里不一樣了,其實(shí)都一樣,他跟那些娛樂城的男人女人都一樣,都是孫志彪的一件想用即用的附屬物品,物品依靠主人才有價值,不該有違逆主人的想法。 檀希爾連日來的好心情沉到了湖底,冰涼的湖水灌入他的七竅,他卻比之前更清醒。 后xue依舊是撕裂的疼痛,檀希爾捂住嘴不讓疼痛從他喉嚨泄露。 孫志彪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管在他身上發(fā)泄完,就要抱著他睡過去。 檀希爾累積一天的委屈瞬時爆發(fā),埋在孫志彪的胸口眼淚就落下來了。 起初只是小聲哽咽,不敢驚動身邊的人,努力壓抑地渾身都在抖,到后面實(shí)在忍不住哭出了聲。 孫志彪被他的哭聲吵得睡不著,吻了吻他的額頭,耐著性子問道:“怎么了?” “沒事…還有點(diǎn)疼…”其實(shí)比起身上的疼痛,檀希爾心里的郁結(jié)才更讓他不舒服。 不過他不想把白天的事告訴孫志彪,他想,孫志彪肯定也不希望他拿這種事去煩他。 孫志彪發(fā)出一聲懶懶地嘆息,說道:“我給你上點(diǎn)藥。” 說罷就轉(zhuǎn)過身從床頭柜里拿出一支藥膏,在手上擠了點(diǎn),一手抓過檀希爾的一條腿搭在自己腰間,將涂了藥膏的手指往后探索著,在紅腫的洞口畫著圈。 薄荷味的清涼藥膏立刻發(fā)揮藥效,凍地他的xiaoxue一縮一合。孫志彪興味十足地將手指伸進(jìn)洞里,感受xiaoxue瑟縮的張力,兩人都知道這不是單純在涂藥了。 檀希爾嗔道:“彪哥……” 孫志彪把手指拿了出來,親昵道:“好了好了,不玩你了,早點(diǎn)睡吧,不是還要去劇組?!?/br> 檀希爾嘆息一聲:“不用睡了,我要起了?!?/br> 孫志彪抱著他的雙臂緊了緊,有些心疼道:“你要是身體不舒服今天就別去了,我讓小姚跟導(dǎo)演請個假?!?/br> “不用不用,我可以去?!边@種時候要是再曠工,指不定被人怎么說呢。 孫志彪突然無比認(rèn)真地直視他憔悴的臉,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他的眼神溫柔,險些讓檀希爾無力招架。他慌忙躲開視線,說道:“沒…沒有…” 孫志彪也沒有再追問,只說了一句:“那隨你吧?!?/br> 這一天的戲份都在和檀希爾作對,全是男主角開心的片段,可是他的笑里夾雜著苦澀,導(dǎo)演對此很不滿意,讓他一個人去旁邊調(diào)整情緒。 嚴(yán)卓青是不會放過任何對他冷嘲熱諷的機(jī)會,免不了要酸他幾句。 要是平時他也就算了,偏偏讓他知道了昨天的事是嚴(yán)卓青設(shè)計(jì)他的,這他怎么能忍? 檀希爾從座位上站起,狠道:“都是有后臺的,你以為你比我高貴到哪去?無非是我找的后臺比你硬,從你手里搶了男一號,你就把氣都在我身上,你要是想把這個角色拿回去,有本事就找個更硬的后臺。昨天的事情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干的,你以為用這種臟手段陷害我,每天尖酸刻薄地辱罵我,我就會乖乖放棄這個男一號嗎?不可能!” 嚴(yán)卓青惱羞成怒,伸手推了他一把。檀希爾往后趔趄幾步,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摔倒的時候,卻不期然落入一個結(jié)識而熟悉的懷抱之中,他抬頭一看,竟是孫志彪。 “彪哥?”檀希爾滿心疑惑孫志彪怎么會來這,卻看到了他身邊站著的小姚??磥硇∫σ呀?jīng)把事情都告訴了他了。 孫志彪吸了一口煙,緩緩地吐出,繚繞在他臉部的煙霧遮擋不住他眼神中的銳利。 他的長胳膊圈住檀希爾瘦弱的身體,微抬著下頜看向面前眼神驚懼的嚴(yán)卓青:“被人欺負(fù)成這樣怎么也不跟彪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