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反制,鎖鏈,干到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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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下捏得狠了,鐘至秦“啊”地叫了出來,臉上露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媚色。他像離了水的魚似的掙扎扭動起來,腰胡亂彈著,似乎想要掙出楚鉞的壓制,一條腿卻抬起來往楚鉞的腰上勾。 楚鉞那雙手是習(xí)武之人的手,力氣大得出奇,指尖的繭子肆意在那最敏感嬌嫩的地方刮蹭,又把那顆櫻桃掐在拇指和食指間,邊揉邊捻。小小的一顆被他蹂躪得又硬又腫,俏生生地凸出來。楚鉞另一只手抓住自己剛xiele一次的陽具,趁鐘至秦被玩得失神,一挺腰又捅了進(jìn)去。 此時(shí)他手上的手銬再不能束縛他的動作了。鐘至秦門戶大開地躺在他身下,腿張著,軟綿綿地承受他的侵犯。楚鉞一手還把玩著他的蒂珠,看到鐘至秦這副柔軟的樣子,又生了點(diǎn)壞心思,在插進(jìn)去的瞬間掐著櫻桃的手碗一擰。 鐘至秦的叫聲當(dāng)即變了調(diào),下面一股水噴出來,又被楚鉞的性器堵回去了大半。楚鉞一邊用力往最深處搗,一邊用言語羞辱他:“怎么方才不叫我弄進(jìn)去?怕懷上?也不知道你這副身子能生出個(gè)什么來……” 這話實(shí)實(shí)在在戳中了鐘至秦的痛處和渴望。 方才他沒讓楚鉞射到里面,主要是覺得今晚還長,一開始就弄的黏糊糊的,兩人都會不盡興。至于其他的,他不敢去想太多……沒想到會被楚鉞開口點(diǎn)破。 鐘至秦本來面上一片春情泛濫的顏色,這時(shí)忽然凝住了。他雙眼略微失神,不再去看楚鉞,目光虛虛落在頭頂?shù)年幱袄铩?/br> 楚鉞注意到了他的變化,嘴唇抿了抿,下身最后狠cao了一下之后便拔了出來。他直起腰,居高臨下看著敞著腿喘息的鐘至秦,右手抓住自己左手腕上的手銬,往旁邊一掰。 清脆的機(jī)簧聲傳到耳朵里,鐘至秦一驚,再看過去時(shí),就見楚鉞已經(jīng)輕輕松松地把雙手上的手銬都褪了下來。 鐘至秦似乎這才有了一點(diǎn)危機(jī)感,掙扎著往后挪了一尺:“你是怎么……” “這破東西能捆住我?”楚鉞把手銬往他旁邊一丟,抓著他的腿彎,硬生生把他拖回了原處,又扳著他的肩膀把他強(qiáng)行翻過去:“趴好了。屁股抬起來?!?/br> 他雙手提起鐘至秦的腰,強(qiáng)迫對方跪伏在身前。兩腿分開,屁股高高翹起來,整個(gè)下半身被一覽無余。鐘至秦有些不安地掙扎了一下,腰卻被那鐵鉗似的一雙手牢牢箍著。 “別動。” 于是鐘至秦還真不動了,他跪趴在床上,不用回頭也能感覺到,楚鉞在盯著他的私處看。那目光如有實(shí)質(zhì),即使是鐘至秦也有點(diǎn)發(fā)臊,xue口情不自禁地縮了縮。 下一刻,就感覺楚鉞的手重新伸到了他兩腿間。 楚鉞很喜歡用手調(diào)弄他,那雙拿刀劍挽長弓的手靈活而有力,每次都能摸得他失神噴水。 修長的手指順著那條縫恣意地來回劃著,卻不往里面探,只在外面來回按揉,把柔嫩的rou擠得變了形。鐘至秦閉上眼睛,大腿內(nèi)側(cè)不住地顫抖著,水小股小股地流出來,如同失禁一般,淅淅瀝瀝流了楚鉞一手。 楚鉞在他看不見的地方舔了一下嘴唇,“啪”地又給了他屁股一巴掌:“水這么多,自己堵好了。” 說著他竟然強(qiáng)行拉過鐘至秦的右手,不由分說地握著他的指尖往他自己的xue里塞。鐘至秦平日很少自己干這事,本能地往回抽手,卻被楚鉞牢牢箍著腕子,食指和中指硬是直接沒到了指根。 這感覺又羞恥又怪異,鐘至秦難得開口討?zhàn)垼骸澳銊e……” “別什么?你不是就上趕著被插嗎?還是嫌自己的手不夠?”楚鉞抓著他的手腕前后抽送著,強(qiáng)迫他自慰,很快鐘至秦連手掌上都沾滿了水痕,“我記得花間堂的老板和你很熟,想要什么解悶的東西不妨去找他買?!?/br> 鐘至秦想說他還真準(zhǔn)備了,就在床頭的柜子里。但估計(jì)說出來他就要含著那些冷冰冰的玩意到天亮了。于是他不再說話,還自作主張加了根手指,三指在楚鉞的掌控下在自己的xue里進(jìn)進(jìn)出出。 很快的,他又噴了一次,豐沛得堵不住的水順著他的手腕淌了下來,楚鉞用指尖抹了一把,似乎嫌他流得太多了:“手不夠用的話,我?guī)湍阏尹c(diǎn)別的堵住?!?/br> 他拉住鐘至秦的手腕把手指抽出來,抓起旁邊連著手銬的鐵索,看都不看便蠻橫地往鐘至秦下面塞了過去。 那手銬是用精鐵打造的,外壁約莫三指寬,上面花紋繁復(fù),不像是用來鎖囚犯的,倒像是某種危險(xiǎn)的裝飾。楚鉞拈著其中一只,將那鐵質(zhì)的環(huán)壁不輕不重地壓在了鐘至秦翕張的xue口上。 手銬堅(jiān)硬而冰涼,鐘至秦腰身狠狠一哆嗦,本能地往前躲去,那小口也瑟縮了一下,楚鉞的手腕順勢往前一送,那表面的花紋貼在了蒂珠上,順著往微微張開的花唇里壓。 手銬自然擠不進(jìn)入口,表面被水澆得透亮。鐘至秦的腰早就酥了,被冰涼的鐵圈激得驚喘連連,手臂也支撐不住地軟了下去,只有屁股還翹著。 “吃不進(jìn)去?”楚鉞像是戲謔地問他,“居然還有你這saoxue吞不下的東西?” 說完手腕一抖,又是狠狠往里面一送,鐘至秦被推得往前一撲,終于崩潰地求饒:“別……進(jìn)不去的,太大了……” 楚鉞挑眉,還真把手銬收了回來:“那就換一個(gè)。” 說著他把連著手銬的拇指粗的鏈子折了一折。抓著鐵鏈就往他xue里捅。鐵鏈比手銬更涼,由一節(jié)一節(jié)的小環(huán)相連而成,鐘至秦驚叫一聲,xue道立刻絞得死緊。 楚鉞不顧他的排斥,硬是推著鐵鏈往里擠了兩寸,末了松開手,拍拍他的屁股:“好好夾著,不許弄掉了?!?/br> 一邊說一邊兩手把他的屁股掰開,露出今晚尚未被玩成爛紅色的洞口。鐘至秦知道他要做什么,周身一陣戰(zhàn)栗的激動,低低喘息起來。 楚鉞太知道怎么折磨他了,兩根手指直接捅進(jìn)了后庭禁閉的小口里。本以為那里沒有抹油會干澀得很,但出乎意料的,那里面居然是濕軟一片的,手指輕輕松松地被吞到了底,洞xue深處隱約散發(fā)著茉莉膏脂的香氣。 這是來之前就已經(jīng)擴(kuò)張好了的,只等他今晚插進(jìn)來了。 楚鉞一怔,接著恨恨地瞪著鐘至秦含著鐵鏈子、濕滑得一塌糊涂的下體,冷笑道:“好啊,自己準(zhǔn)備得倒是周全?!?/br> 鐘至秦聽他陰陽怪氣,知道自己算是扳回了一局。他晃了一下腰,連帶著鎖鏈叮叮當(dāng)當(dāng)一陣亂響:“這不是替你省了很多事嗎?” 楚鉞盯著他雪白優(yōu)美的后腰,暗中磨了磨牙,屈指在他的那點(diǎn)上重重按了幾下,又抽回手,啪啪啪幾巴掌在他屁股上留下凌亂的紅印子,接著他雙手掐住鐘至秦的腰,挺身插進(jìn)了后庭。 這跟cao前面花xue的滋味完全不同,對兩人都是。性器重重撞在那里,鐘至秦眼前一黑,前面瞬間硬了起來。 楚鉞懶得摸他前面,只探手過去撥弄他下面含著的鐵鏈子。那精鐵已經(jīng)被泛濫的水液弄得滑溜溜,夾都夾不住,此時(shí)正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外滑去。楚鉞摸上去后眉梢一挑,兩指頂著鐵鏈,一起插進(jìn)了鐘至秦的yindao,警告道:“夾好了,敢掉出來就把你那里打爛?!?/br> 他手指在里面沖撞,胯下絲毫不停,一下一下地?cái)[腰干鐘至秦的后庭,動作大開大合,幾乎是整根插進(jìn)去又拔出來。 如此反復(fù)cao了幾十下,鐘至秦的前面越來越漲,終于到了極限。他悶哼了一聲,前后兩個(gè)xue口突然一起絞緊。 他射精了,射在床單上跟他前面流出來的yin水、以及楚鉞剛才射出來的東西混在一處。楚鉞被他這一下夾得差點(diǎn)丟盔卸甲,堪堪忍住了沒直接交代。他像是有點(diǎn)羞惱地抽出手指,在鐘至秦的胯上又打了一巴掌:“射那么快,中看不中用。” 說著手慢慢滑到鐘至秦的小腹上,打圈揉了起來,動作比臉色溫柔得多。鐘至秦一個(gè)哆嗦,像只被順毛的貓一樣閉上了眼睛。 他招架不住這樣堪稱溫柔的撫慰,又用花xuexiele一次,水順著鐵鏈滴滴答答地成股流下來。鐵鏈子被下面的手銬墜著,又晃晃蕩蕩地往下滑。鐘至秦實(shí)在沒力氣夾著了,便任由它滑出xue道落在床上。 之前楚鉞威脅他,說敢弄掉就把他下面打爛。鐘至秦不在乎這個(gè),楚鉞想打他那里根本不需要找理由,也從來不會真把他打傷。 楚鉞的不留情只在嘴上,說的話兇得沒邊,實(shí)際從來沒動過真格的——楚鉞自小習(xí)武,若真想跟他動手,只需輕輕一扭,就能把他的脖子掐斷。要離開這里更是輕而易舉。 眼下楚鉞還愿意留在這里,半真半假地陪他玩這種囚禁報(bào)復(fù)的戲碼,大概是把這當(dāng)作了一場送上門的樂子。 反正不論兩人鬧成什么樣,吃虧的都不會是楚鉞。 想到這鐘至秦破罐子破碎地趴倒在床上,被楚鉞掐著腰翻過來。雙腿被撈起來架在手臂上,粗長的一根又捅進(jìn)了后庭。 鐘至秦上身艱難地?fù)纹饋恚皇止醋×顺X的脖子,額頭抵在對方的頸窩。 楚鉞動作頓了一下,卻沒有推開他,還分出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背,就像是把他虛虛地?cái)堅(jiān)趹牙镆粯印?/br> 鐘至秦稍稍側(cè)過頭,嘴唇貼近他的耳朵,很輕地吐氣:“恨我嗎?” 楚鉞不假思索地答道:“恨。” 鐘至秦閉著眼,似乎笑了一笑:“恨我的話,你做什么都行。” 聞言楚鉞手臂發(fā)力把他往下一壓,幾乎是把他釘在自己的性器上:“那我就干到你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