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jiān)獄內,囚犯挾持新人獄警發(fā)生關系
“所以,你就把人直接帶回來了?” 青年崩潰的質問著出去一趟就撈了個大活人回來的葉蒙。葉蒙皺了皺眉,斥責道。 “輕點聲?!?/br> “呵!你是還怕我吵醒你的心肝寶貝不成?” “他被弄到這里來,沒了記憶,我只能先把他帶回來?!?/br> 葉蒙將紀蜚廉放到沙發(fā)上,還在跟葉蒙嗆聲的青年收了聲。 “你要是沒事就過來給他檢查?!?/br> 青年一臉老大不爽的走過來,打開手腕上的微型電腦設備,將紀蜚廉的整體數(shù)據(jù)先掃描錄入,青年便開始了漫長枯燥的分析。 “他就是你千辛萬苦要找的那個人?” 葉蒙坐在依然昏迷不習慣的紀蜚廉身邊,目光深沉的凝視著他的側臉。 青年一副早有所料的吁了口氣。 “...訊息不全,缺失了一塊?!?/br> “缺失的部分重要嗎?能直接退出么?” “如果你現(xiàn)在非要帶他退出那么他可能會變成個傻子?!?/br> 葉蒙死死抿著唇不語。 “不是我說,老大你干嘛非要死磕呢?!?/br> 葉蒙跟紀蜚廉之間的愛恨情仇,他也有所知曉。在他看來,自家老大委實不是黏黏糊糊的人,就算曾經(jīng)有些對不起紀蜚廉,后來他不也把自家老大搞成這樣了嗎? “我對不起他,無論如何我都要救他出去。” “嘖...” 青年翻了個白眼,嘴皮子掀了掀無聲的罵了句。 “他的訊息不全,不是還有你的嗎?!?/br> 聽聞此言的葉蒙不禁側身看過來,青年鏡片上不斷飛過滑過藍色的代碼流,虛擬光屏上的手指快的只能捕捉些許殘影。 “你是說...” 葉蒙思索了一陣,才沉聲確認出來。 “信息共享?” “記憶也是一種腦部存儲的訊息數(shù)據(jù),在數(shù)據(jù)不全之時貿然將他拉出大腦很難迅速矯正兩邊的數(shù)據(jù)差從而造成負擔過重而崩塌。但海神號畢竟是他所能cao控的領域,我們要去他的地盤找回缺失的記憶訊息無異于自投死路。既然這一計不成,那不如就讓你們腦域共享,等出去后他的大腦感官自動適應過來,也好過現(xiàn)在兩難的尷尬境地?!?/br> 葉蒙沒有過多猶豫,爽快答應了這個計劃。 腦域共享,委實冒險。然而葉蒙自問虧欠紀蜚廉良多,一向只施恩于人收攏人心的高傲男人,此刻更是著了魔一樣的要“補償”紀蜚廉。 青年看在眼里,也不打算指出葉蒙那著魔的心思。 一切cao作出乎意料的簡單,在青年所制造的這片獨立于系統(tǒng)外的領域中,只要沒有那個該死的系統(tǒng)干擾,他要連通兩個人的腦域十分順遂。 葉蒙如同睡著般閉上了眼,而在青年打算進行下一步動作時,響徹整個領域的警報響起,青年駭然失驚想立刻斷開鏈接把葉蒙叫醒好退出,然而來不及了,系統(tǒng)比他更快的找到了這處漏洞。 青年連接此處的通道被徹底封鎖,好似斷去了雙臂,再無法作為。他只能眼睜睜看著葉蒙被瞬間拉入紀蜚廉的記憶領域。 —崛起— 作為無人管地帶的監(jiān)獄,看似一切法則崩潰,卻又在這失序中自然誕生了適合本地的法則。 蠻橫、霸道、血腥、絕對的武力至上。 葉蒙再睜眼時便驚訝的發(fā)現(xiàn)自己回到了海神號監(jiān)獄。 不——嚴格來說該是海神號的前身。 青年黑發(fā)雪膚,穿著一身再簡潔不過的黑色獄警西裝。衣服熨帖挺闊,黑與白的色彩好似另類的枷鎖牢牢服帖的束縛在他身上。 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上流階層中被人追捧的男娼身上居然會有禁欲感這種東西。 此時大概是紀蜚廉逃脫霍家進入監(jiān)獄剛成為獄警的時刻。 青澀、活力、那雙如少女般漂亮奪目的眼中掩藏不住的是nongnong的野心。有欲望是一件好事,因為有時候...欲望的存在,也代表著在欲望達成前才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什么也不懂的剛新鮮出爐的獄警,自然混的說不上好。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囚犯們的輕視,以及同為獄警前輩們的絆子。 葉蒙無法干預,只能眼睜睜看著紀蜚廉在這里遭受毒打。 疼了,才能好好記住。 還好紀蜚廉身上有著一份連他也自愧弗如的克制,一副即使在瘋狂中也能保持著一絲理智的冷靜克制。 **** 喧鬧的口哨聲伴隨著下流的調笑。身穿低階獄警的黑色西裝制服走在狹窄的水泥走廊上,被關在兩旁鐵欄桿后的囚犯們對新來的“嬌娘”興奮的起哄。 紀蜚廉目不斜視的壓低了帽檐,跟隨前輩行進。 “喲~好漂亮的小娘,夜晚有興趣來哥哥被窩里聊天么!” “哈哈哈哈哈!屁股真翹??!” 走在前頭的獄警漫不經(jīng)心的介紹著監(jiān)獄內的情況,對于紀蜚廉被這些囚犯言語猥褻的事視而不見。 沒有人規(guī)定獄警們就得是一伙的,恰恰相反,這座監(jiān)獄里的獄警們大多數(shù)來自不同的勢力,有時為了穩(wěn)固自己的地盤甚至會跟監(jiān)獄內的某些窮兇極惡的囚犯頭領合作。 帶新人?呵,不存在的。 好好借著這些無法無天的家伙給了新人一個下馬威,紀蜚廉就被拋了下來。 站得筆直的新人獄警目送著倚老賣老的前輩離去,直達對方的身影再也看不到。 紀蜚廉優(yōu)雅的轉過身來,警帽下那張過分漂亮的臉再度引得牢房內的野獸連連咆哮。 青年細眉長目,典型的東方人輪廓,并不深邃,卻寥寥數(shù)比勾勒出叫人難以忘懷的風韻。 他不聲不笑站在那里時給人一種冷淡疏離之感,前發(fā)下的酒紅色雙瞳微微掃視過兩旁。 找出其中鬧的最歡快的人,紀蜚廉踩著硬朗的步子慢慢地穩(wěn)穩(wěn)地走過兩旁牢房中的過道。 每一步好似踩在這些色中餓鬼的心頭上。 見新人獄警朝自己走來,壯碩囚犯以為自己被臨幸,不禁露出yin邪得意的笑容。 紀蜚廉在他跟前的牢房前停下,他冰冷的唇角微微勾起。在對方被他這一笑迷的神魂顛倒之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扯住男人的胳膊從柵欄縫隙里拽出來。 他的武力值或許不高,但作為昔日的科研人員,一個專攻特殊工程的專業(yè)人士,卻是對人體的每一塊骨頭肌rou的構成了如指掌。 以最小的力打哪里能造成最可怕的傷害也是很清楚的。 于是在男人撕心裂肺的嘶吼聲中,紀蜚廉輕易掰斷了對方的手腕骨。又一節(jié)皆捏斷那人的手指。 等他松手時,那個叫喧著要上他的壯碩囚犯已經(jīng)翻著白眼癱倒在地口吐白沫。 紀蜚廉涼薄的扯了扯嘴角,嫌棄的扯掉手上的白色手套扔到地上,轉過身去,如王者巡視自己的地盤,滿意的欣賞著這兩旁被自己瞬間震懾住的小鵪鶉們。 呵,外強中干的貨色。 紀蜚廉重新壓低帽檐,走出牢房宿舍區(qū)后悄無聲息的隱入獄警隊伍中。 資料室內,低調藏在角落的獄警刷刷的翻著手中的名簿,透過名冊內的些許記錄調查著幾個牢區(qū)的囚犯首領。 知己知彼,投其所好,或是另外行拉攏之事。紀蜚廉想的并沒有錯。 在他陷入思緒中時沒有察覺一個藏在暗處的身影一直在窺視他。 紀蜚廉放下那冊名錄,略失望的呼了口氣。 果然自己想的太簡單了... 正要轉身時,一人突然沖了過來,先他一步捂住他的嘴將他堵在書架的角落里。 “唔嗯...” 紀蜚廉受到驚嚇瞪圓了眼睛,男人見他模樣藏在邋遢長發(fā)下的臉也勾起抹輕笑。 “噓~別叫,你也不想把人引過來吧!” “你想做什么!” 男人緊捂著他的手心松開了些,紀蜚廉含混的聲音低聲問道。 回應他的是又一聲滿含惡意的嘲諷輕笑,男人空出只手撥開臉上的亂發(fā),露出一張略微曬黑些的俊臉。 “這么快就不記得我了?我可是日日夜夜記著你呢~記著~” 長腿插入獄警緊閉的雙膝中,男人整個逼近,湊在他耳邊溫柔的呢喃道。 “記著你是如何把我送進監(jiān)獄的呢!” “利曼?!?/br> “哦~真是榮幸你還記得呢?!?/br>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利曼松開紀蜚廉,也不怕他突然叫人過來。事實上,如果沒有過硬的后臺或實力,在這里,某些囚犯可比獄警更危險。 利曼視線掃過紀蜚廉方才放回書架上的名冊,總是掛著令人火大的輕佻瞧不起笑容的臉上,笑容又加深了幾分。 “想我?guī)湍銌幔??畢竟,托你的福,我在這里也算是有了些小勢力?!?/br> 利曼被紀蜚廉弄進監(jiān)獄,當然紀蜚廉不會好心的cao心他在監(jiān)獄里過的好不好,事實上如果不是利曼今天主動找過來,他甚至不知道這個家伙居然也在這。 對于出賣利曼讓他被抓一事,紀蜚廉絲毫不心虛,若不是當初賣了這家伙,他也沒有來到這里成為獄警的機會。 利曼什么心思,紀蜚廉一眼便看了出來。 說是“幫助”,只怕這睚眥必報狡猾如狐的家伙正迫不及待的挖著坑等自己跳呢。 形勢比人強,哪怕明知前面是坑,紀蜚廉也沒有選擇的權力。 他再不快些行動,只怕就要如姓霍的那個變態(tài)的意愿,乖乖回去當寵物。 利曼看出他的困勢,也不著急,耐性的等待獵物主動開口。 “好,我們合作。你幫我,我也讓你在這里成為名副其實的首領?!?/br> “口說無憑。要我?guī)湍?,總得給點甜頭吧!” 利曼的目光放肆上下打量著紀蜚廉身上筆挺整潔的制服,除卻銀色的領帶夾,這一身黑白分明配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讓人有種想要當場剝下來的沖動。 他當然是上過紀蜚廉的床的,然而比起當初一個自身難保的柔弱男妓,怎么有如今身居上位,一臉不容侵犯的獄警來的有趣呢。 利曼言語中暗藏的意思在明白不過,見紀蜚廉真的認真的陷入了利弊衡量,利曼簡直快被這家伙的天真逗的笑出聲來。 在紀蜚廉想清楚之前,利曼就掐著他的下巴強硬的親了上去。 “不要拒絕我,否則我不介意新仇舊恨跟你一并算了。” 還想掙扎的新人獄警立刻放棄了抵抗,利曼摸著穿著西裝的獄警上下其手。 重刑犯監(jiān)獄里也沒個像樣的美人,嘗著那些沒滋沒味被人cao爛了的人妖,自然愈發(fā)的想念起紀蜚廉的好來。 “不,不要在這里?!?/br> 紀蜚廉氣喘吁吁的推開些利曼,漂亮的粉色薄唇沾滿了亮晶晶的唾液后愈發(fā)顯得可口起來。 原本只是本著來羞辱紀蜚廉的利曼,也被挑起了火氣。他瞇著眼狠狠在紀蜚廉的臀部上掐了兩把,啞著嗓音要求。 “去你宿舍。” —— 啪——啪啪—— 昏暗的臥室內回蕩著清脆的拍rou聲,被脫得只剩下一條襯衫的青年單手撐著玻璃窗,一條大腿被身后用力挺動的男人撈在手里。 自從來到這里后,紀蜚廉已有一段日子沒跟男人上過床。 被利曼挾持著回來后,男人便急色的將準備拉窗簾的他按在窗戶前粗暴的同他調情。 平日里總是板著張臉的紀蜚廉雙頰緋紅,眼角都是被男人性器cao干出來的淚花,一副盈盈一握的腰身在空蕩蕩的襯衫下浮浪的晃動輕擺著。 此時已是晚飯鐘點,外頭灰蒙蒙的暗沉下來,外頭是稀疏亮起的燈光。玻璃窗上清晰倒映著青年赤身裸體的影像。 利曼壓著他站在落地窗前干的盡興,一泡濃精還沒射就把敏感的紀蜚廉cao的尿了出來。 男人惡劣的掐著他那中看不中用的粉色性器,那再怎么激動也無法徹底勃起的軟蛇爛鱔。 “嘿~你看你sao不sao,比外頭五十一晚的婊子還沒出息。別人的sao逼還能噴點sao水,你的jiba連爛香蕉都不如啊~” 紀蜚廉被cao的前后晃動,看著手撐著才沒撞到玻璃上。他被利曼羞辱著,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來。 他似乎習慣了隱忍,而利曼則厭惡透了他這副又當又立的虛偽模樣兒。怒火上來,身下的胸圍又硬了幾分,cao干起青年來也愈發(fā)的粗暴。 “老子出來爽還要看你的臉色?給我叫!” “...??!” 從紀蜚廉后頭擠出一聲沙啞的喘息,紀蜚廉的唇瓣抖動了幾下,還是忍著屈辱逼迫自己吐出下流迎合的污言穢語。 利曼聽著滿意極了,一把抓住他的頭發(fā)逼迫他揚起脖子,利曼舔著他修長的頸項,意猶未盡的吐露出惡魔低語。 “早這么會叫不就好了~” 利曼欣賞著紀蜚廉壓抑屈辱的滿口好大好硬的夸贊之語,在這些虛偽的奉承中表現(xiàn)的愈發(fā)勇猛,隨即也很快的射了出來。 當他放下紀蜚廉的腿時,紀蜚廉雙手撐著墻,兩條腿打著顫的僵硬的立在地毯上。 男人射在屁股里的jingye滴滴答答的沿著大腿根部流下,然而沒等他喘幾口氣,利曼就抓著他將他扔到了床上。 紀蜚廉仰躺在床上,大張著雙腿,下半身酸脹不已。 利曼挺著胯間那桿又翹頭的rou棍走到床邊來,就著黏糊的肛xue再度順遂的捅了進去。 紀蜚廉壓抑的悶哼一聲,身體再度被撞擊的搖晃起來,利曼就著才射在里面的jingye,抽插的順遂得趣。 俯視著身下一副被干丟了魂的模樣的俊美青年,利曼捧著他的臉再度索吻。唇舌糾纏,利曼單方面享受著紀蜚廉口中的軟舌蜜津,拇指大力刮搔著紀蜚廉胸口兩粒腫起的rutou。 等利曼享受完,已經(jīng)是深夜時分。 他懷里摟著緩過氣來的美人兒,口中說著接下來的計劃。 當聽到利曼要他睡服那幾個區(qū)的頭兒時,利曼明顯感受到懷里的青年身軀僵硬了一瞬。 “反正回去也是給那些腦滿腸肥的老頭子cao,不如換點好處,只要你穩(wěn)住他們,讓他們幫你競爭監(jiān)獄長的位置,到時...” “好,我知道了?!?/br> 紀蜚廉知道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法子,卻不是唯一的辦法。利曼提出來,無非是要借機羞辱他罷了。 紀蜚廉答應的爽脆,利曼也少了幾分報復得逞的樂趣,撫摸著紀蜚廉身上滑膩的皮膚,又是一陣心猿意馬。 “放心,我也舍不得你這么個大美人被那些不知憐香惜玉的家伙糟蹋。不過先暫時犧牲一陣?!?/br> 利曼說著說著,想起以往偷窺到的姓霍的給紀蜚廉拉皮條的香艷情事,胯下又再度火熱起來。 摟著紀蜚廉一個翻身,沒親熱兩下,被子下的腰身又再度激烈的動起來。 彼時葉蒙礙于團隊內成員跟宿予作梗,只好讓紀蜚廉去了別的監(jiān)獄。 紀蜚廉也從未想過要去葉蒙那,只因葉蒙的插手,反而連累的他去了形勢更險峻的前海神號。 若說危險,卻也是機遇。被磋磨的冷心冷肺的紀蜚廉,不再單純沖動,就連利曼也沒想到在自己面前的屈辱模樣,也是紀蜚廉為了迎合他的惡趣味而裝出來的。 清白?尊嚴? 不,他早就沒有廉恥可言。只要能達成目的,他已經(jīng)沒有別的路好選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