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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獄警(高h,暗黑監(jiān)獄風,np,調(diào)教,總受,不虐)在線閱讀 - 大魔王終抱得美人歸/撒糖,赤江X紀蜚廉

大魔王終抱得美人歸/撒糖,赤江X紀蜚廉

    將近四點時窗外的樹林里就時不時響起鳥鳴啾啾。

    房間內(nèi)自帶的衛(wèi)浴間內(nèi)隔著門板傳來悶悶的水流聲,沒過一會兒浴室門打開,只在腰間扎了條毛巾的赤江就頂著一頭濕發(fā)走了出來。

    男人走到床邊坐下,低下頭視線專注的落在紀蜚廉睡的安詳?shù)哪樕?。漂亮的不像話的青年整個人沉陷在柔軟的被褥中,被包裹的嚴嚴實實,那張叫人害怕的臉,在赤江看來卻是可愛精致,白皙的面頰上也泛著熟睡的紅暈。

    這樣的好眠,只有在赤江身邊時才有。赤江伸出手指,輕輕勾了縷青年嘴畔的發(fā)絲。

    指尖碾磨著烏黑的發(fā)身,赤江松開任由根根發(fā)絲自由散落,他抬起指尖跟個變態(tài)一樣聞了聞,總是冷硬抿平的唇角也在此刻不由勾起。

    他愛這個人,見到的第一眼,由...見色起意開始,經(jīng)歷種種,旁人總以為是紀蜚廉改變了自己。其實,是紀蜚廉為了自己而改變。

    在沒有愛上他時,紀蜚廉這個人就會為了考慮他同他的伙伴們的前程而放棄那些沒底線的事。

    他明明可以憑著自己喜歡他利用他的。

    赤江放下的手指輕輕按在膝頭上,唇角甜蜜卻要盛放不下。

    “乖乖睡,等你醒來有好吃的?!?/br>
    指節(jié)擦過眉心順著鼻梁緩緩向下,這是個溫柔調(diào)皮的逗弄,赤江很小心的沒吵醒紀蜚廉。

    從衣柜里翻出衣服穿上,紀蜚廉的衣柜也有自己的一半。甚至有他為自己準備的一套預(yù)警制服。

    赤江很少穿,今天卻將它翻了出來。

    黑色的斜肩革帶勒住胸肌,武裝腰帶上配著槍套槍支,黑色制服上的銀色袖口也打理的閃閃發(fā)亮。

    赤江對著鏡子照了照,手指一彈額前碎發(fā),才戴上那頂寬檐軍帽。微微壓下一點,擋住小半邊容貌,冷峻殺手瞬間化身邪魅大反派。

    真是...穿上制服也不像是個好人。

    赤江調(diào)侃著,卻不在意。他的阿廉喜歡就行。

    綁帶的皮靴踩在走廊上發(fā)出不同于以往的清脆嚓嚓聲,赤江神氣活現(xiàn)的逛著黎明的海神號監(jiān)獄。

    兩旁站立的警衛(wèi)見到換上制服的赤江也同他打招呼,赤江回以微笑。哪怕是程序運行的NPC,也不妨礙他今天的心情很好。

    監(jiān)獄的大廚房里設(shè)備齊全,要弄中餐也更方便些。雖然有這個酷似日本人的名字,但赤江的確是個不折不扣的華人。

    他做飯的手藝也不賴。

    當他端著滿滿一盤中式早餐回到房間時,紀蜚廉陷在溫暖的被窩里還在睡。赤江看了看時間,走過去輕輕推醒他。

    “我弄了你愛吃的早點,先起來吃點。”

    赤江笑瞇瞇的欣賞紀蜚廉揉著眼睛一臉困頓的迷糊樣,搡著他去洗臉清潔,紀蜚廉很快醒了神,在餐桌旁坐下。

    清粥小菜,米粥熬出了一層厚厚的油花,小菜是爽口的腌青蘿卜條,帶著點淡淡的檸檬香跟米醋的酸味,大清早的很是開胃。

    赤江拿起個煮雞蛋往桌子上敲擊替紀蜚廉剝殼,兩人就好像同居許久的熱戀情人,一切都在安靜的默契中進行著。

    看紀蜚廉吃個早餐也能看的投入的男人,一口氣把一盤煮雞蛋都給剝了。紀蜚廉也吃的認真來回應(yīng)他。

    吃完早餐,赤江將紀蜚廉抱到自己腿上,拿帕子擦了擦他的嘴,那唇瓣蹭了蹭紀蜚廉的鼻尖。

    “還記得昨晚答應(yīng)過我什么?”

    赤江溫柔的問道,紀蜚廉抬手捏了捏赤江薄紅的嘴皮子。

    “要治病?!?/br>
    紀蜚廉見他故作一本正經(jīng)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想到昨晚種種,又似害羞窘迫的拿手指捏了捏額前長出的頭發(fā)。

    “我找到了你,自然愿意治病。”

    “阿廉,在這里是沒法治病的?!?/br>
    “只要你跟我一起出去,我哪都沒關(guān)系?!?/br>
    紀蜚廉一手撐著赤江的肩膀站起來,走到床邊,將放在床頭柜旁的警帽拿起來,走回赤江身邊坐下,赤江看著他卸下帽子上的徽章,紀蜚廉弄了幾下那個海神號的徽章就變成了一張薄卡。

    他牽過赤江的手,將卡片塞進他手里。赤江試探著詢問。

    “鑰匙?”

    “嗯。”

    紀蜚廉鄭重的牽過他的手。

    “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嗎?”

    赤江怔怔地看他,良久,應(yīng)了聲“好”。

    沒有說海神號內(nèi)的犯人如何處理,但就憑他們曾經(jīng)做過的事,紀蜚廉就不會放他們出去繼續(xù)害人。

    紀蜚廉牽著他的手跟他走在監(jiān)獄內(nèi)部,邊走邊說著心中打算。

    “這里關(guān)的都是十惡不赦的重刑犯?!?/br>
    他們都因因為各種緣故而無法被法律懲處,紀蜚廉接受了政府私底下的委托替那些受害者們討回公道。

    “我會直接關(guān)閉這里不會放他們出去,剩下的...”

    剩下的人虧欠的是他,這些年來,有一部分已經(jīng)償還清楚了當初的罪孽,但有一部分是過去的他不會輕易原諒的。

    紀蜚廉頓下腳步,看向赤江,示意他來做決定。

    直接關(guān)閉這里,留在海神號的重刑犯們也等于宣告了死亡。這場無盡的輪回,這一次,將真的走向終結(jié)。

    “將他們一起留在這吧,我不希望你再同這些人渣有任何糾纏,他們不值得?!?/br>
    溫熱干燥的掌心輕輕撫過紀蜚廉的側(cè)臉,酒紅色的雙瞳認真的看著面前這個人良久。

    溫軟的面頰在掌心內(nèi)重重蹭了蹭,喉結(jié)酸楚的上下滾動,紀蜚廉沉溺在那只掌心帶來的溫度中。

    “好!我都答應(yīng)你?!?/br>
    兩人握著手走在通往主控室的走廊上,紀蜚廉訴說著在外面有一個跟這里一樣的監(jiān)獄,只是在以為赤江死后,他毅然決然走上了這條同歸于盡的道路。

    用這所他用心血建造起來的庇護所,葬送了那些披著人皮的禽獸。

    “霍被當場炸死后他的女兒也失去了庇護,他是宿予背后最大的資金支持?!?/br>
    帶著赤江通過一重重門鎖關(guān)卡,兩人走進一棟24小時監(jiān)控的防彈玻璃房內(nèi)。赤江指尖夾著紀蜚廉親手交托給他的鑰匙,刷過最后一重密碼鎖,整棟透明的玻璃房內(nèi)的電路也隨之打開,散發(fā)出大海一般的幽藍色。

    站到懸空的光板前,紀蜚廉手動滑出鍵盤,戴著雪白手套的手指飛快敲擊面前的光幕。

    “我設(shè)下了永久關(guān)閉指令,我們有足夠的時間退出?!?/br>
    赤江站在他身旁,聽著紀蜚廉冷靜嗓音下的關(guān)心。他的小玫瑰,真的長大了許多,強大、堅韌、美麗不可方物。

    在紀蜚廉一遍遍的輸入指令,同系統(tǒng)核對密匙時,急促的警報驟然聲驟然響起。

    紀蜚廉面色一冷,手指躍遷速度加快,手指在光屏上只留下殘影。

    “這些年來,宿予一直沒有逮捕回來。他太狡猾了,為了保障安全,我從未踏入過這里,就是防止讓宿予有機可趁?!?/br>
    “別怕,我會陪著你?!?/br>
    紀蜚廉閉眼搖了搖頭。

    他不怕,他能有什么好怕的呢?

    在他決心進入這里尋找那一絲渺茫的機會時,他就做好了死在這里的準備。只是,在赤江回來后,他又活了過來,有了軟肋。

    “對,我怕。我怕再眼睜睜看著你在我面前消失,如果那樣,我不知道是否還有勇氣繼續(xù)去尋你,或許...”

    美艷如惡魔的男人輕輕扯了扯嘴角。

    “我會出去毀了世界,拉所有人陪葬?!?/br>
    “不會?!?/br>
    帶著寒風之氣的懷抱從背后覆了上來,赤江將下頜抵在青年微微顫抖的肩膀上。

    “我答應(yīng)你,絕不再讓你一人面對?!?/br>
    【我愛你,一直來不及說出,怕給你帶來麻煩?!?/br>
    “我愛你,超乎你想象的愛著你?!?/br>
    最后一條指令核對確認,爆炸聲也不斷從遠處逼近,紀蜚廉靠在赤江懷里狠狠松了口氣。

    他抬起頭來,望向赤江柔美精致的下顎,眼中有水光閃動。

    “從今以后我們都不會再分開?!?/br>
    赤江低下頭來,凝望著青年輕笑,他的臉不斷逼近,在退出前一秒重重吻上紀蜚廉的唇。

    【嘀——驗證通過,主系統(tǒng)核對確認,現(xiàn)在登出?!?/br>
    眼前一黑,紀蜚廉有一瞬的恐慌本能去抓赤江的手。

    當他再度睜開眼時,天花板上刺眼的燈光晃的他很不適應(yīng)。感應(yīng)到紀蜚廉醒來,休眠艙自動開啟,紀蜚廉撐著蓋板坐起。

    他慌亂的環(huán)顧四周,巨大的陌生、恐慌籠罩在他心頭。紀蜚廉壓抑不住的快要落下淚來時,一道熟悉又柔和的嗓音打斷了他的夢靨。

    “阿廉!”

    醫(yī)生扶著尚還虛弱的赤江站在不遠處看他,赤江掙開兄長的手激動的朝幾要哭出來的紀蜚廉撲去。

    紀蜚廉緊緊回抱住赤江,急促的喘息聲中帶出了一絲哽咽。

    “我以為,我又在做夢。夢醒后,依然是那個沒有你的世界。”

    “乖了,乖了!噩夢醒了,我在這,在你身邊,我一直陪著你,哪都沒去過?!?/br>
    醫(yī)生看向那相擁在一起的兩人,仿佛自成一個世界,他無論如何也插入不進去。

    在兩人都不知道的情況下,醫(yī)生悄然轉(zhuǎn)身,離開了這。

    “永別了,紀先生。祝你幸福?!?/br>
    ****

    從海神號回到現(xiàn)實世界數(shù)日,赤江也終于休養(yǎng)完畢。

    “當你將我的腦神經(jīng)元接入初始的【永生樂園】,我自動依附到了一段系統(tǒng)程序上,不止是在那個虛擬世界內(nèi),只要有網(wǎng)絡(luò)有信號,我都能過去。但當時我的我還十分弱小,無法全部掌握【永生樂園】。”

    赤江懷里抱著紀蜚廉,對著依賴著自己的青年講述起了那段不為人知的過往。

    “我開始在網(wǎng)絡(luò)上學(xué)習,學(xué)到了很多東西,也潛入了一些秘密賬戶。這期間,我作為那個虛擬世界的主腦無法直接接觸你?!?/br>
    “因為設(shè)定的外來意識安全監(jiān)控?”

    赤江笑了笑。

    “差不多吧!”

    當初紀蜚廉為了救他把他的一小段意識接入了虛擬世界,因為不是完整的意識所以沒法被錄入,又加之為抵御各方面的黑客,這個虛擬世界的“防火墻”相當強大,也就導(dǎo)致了他也被關(guān)在了“防火墻”外。

    直到他徹底成為主腦,想辦法偽造了個AI系統(tǒng)進入了主世界。但這期間耗費了大量時間,也就導(dǎo)致了紀蜚廉在那個虛擬世界里不斷輪回,每一次輪回結(jié)束為確保世界觀不崩塌,也只能被強制洗去記憶。

    紀蜚廉為那些惡魔打造了一個輪回的地獄來懲罰他們,何嘗不是在拿自己獻祭。

    赤江無能為力,只能不斷嘗試尋找漏洞。最后,卻是陰差陽錯的讓他掌控了整個【永生樂園】。

    他終于得以進入世界去見紀蜚廉。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那個‘醫(yī)生’他是我的雙胞胎兄長?!?/br>
    紀蜚廉搖頭,赤江摟著看似有些傻乎乎的心上人在他眼睛上親了口。

    “其實,我們跟宿予都出自同一個實驗。宿予成為了怪物,我和兄長...其實也差不多吧!”

    昔日的冷酷殺手悵然的嘆了口氣。

    “我和兄長一出生就是連體嬰,經(jīng)過衡量后他們發(fā)現(xiàn)我的完整身體是最好保留的,于是我跟兄長被投入了不同的研究方向。兄長的身體有一大半是人造的,嚴格來說,他是個合格的半機械人,我則被催眠送去了一個專門培養(yǎng)殺手的組織。后來宿予逃出時造成了sao亂,兄長也得以做手腳,擦除了我跟他的實驗記錄?;蛟S是改造實驗的關(guān)系,也可能是雙胞胎之間的感應(yīng)吧,即便我們從未見面,我也能知道許多事。我們一同找了不同的地方隱姓埋名,等待時機,兄長搖身一變混入了那個喪心病狂的實驗機構(gòu),而我也想辦法用新身份回到了那個殺手組織?!?/br>
    同兄長一樣,他也想辦法用自己的力量滲透入組織,然后徹底翻了那個武裝力量部,實驗室也就此斷去一臂。

    在他順著網(wǎng)線到處亂逛時意外發(fā)現(xiàn)了這個被掩蓋的秘密,不止是他的,還有關(guān)于紀蜚廉的實驗計劃。

    “你是說,他們愛我?”

    “我實在不想把那種變態(tài)的垃圾玩意兒叫zuoai情,或者說是為了滿足他們的欲望,姓霍的、宿予,還有幾個...他們看中你的研究才能,但發(fā)現(xiàn)你這人太正直實在不好掌控,就想出用這種手段逼你臣服?!?/br>
    紀蜚廉不屑的嗤笑,赤江安撫的揉揉他的腦袋。

    “在你進入虛擬世界進行輪回時,我已經(jīng)把他們的罪證全部交給了能制裁他們的政府部門。不是所有人都怕他們,總有幾個視他們?yōu)槎玖龅模愕某疬€有其他無辜之人的仇,都能報。你的冤屈,也能昭雪。”

    “我不在意?!?/br>
    赤江低頭看他,卻見青年輕垂著眼,臉上是淡淡的冷意。

    在經(jīng)受過那么久慘無人道的對待,紀蜚廉早就不在乎世人對他的看法。在赤江將他從地獄里拉回來時,赤江就成了他的整個世界。

    他唯一介意的,只有這具被糟蹋的扭曲污穢的軀體。為了報仇,他甚至可以陪自己的仇人上床。

    過往他不覺如何,可如今面對純白如一張白紙的赤江,他只覺得自己快爛透了。

    大概妓女都沒他賤。

    赤江輕輕握住紀蜚廉的手,圈在掌心里捏了捏。

    “你會嫌棄我嗎?”

    “什么?”

    “我這個情況,不能算是人了吧?!?/br>
    赤江半開玩笑道,暖橘色的雙瞳認真的凝視著紀蜚廉。

    回應(yīng)赤江的是青年熾烈的吻跟擁抱。

    紀蜚廉含著赤江的唇瓣,含糊的呢喃吮吸,像是一只饑渴的小奶貓。

    赤江的雙眼驚詫的睜大了一瞬,轉(zhuǎn)而也環(huán)住青年腰身一個轉(zhuǎn)身,將人牢牢壓在身下。

    “在現(xiàn)實世界里,還是第一次做。你會嫌我是初哥嗎?”

    赤江舔著被吮的紅腫的上唇詢問,他態(tài)度平和,抵著紀蜚廉小腹的灼硬卻熟練的輕蹭。

    “我沒那些喜歡你的人個子高有學(xué)識長的好看,我只是個平平無奇的小殺手,性格也不怎么有趣,我見到你會有幻想,其實我也想在床上對你做一堆亂七八糟的事,皮靠鎖鏈小皮鞭什么的...”

    紀蜚廉睜著那雙漂亮的眼睛始終平靜的看著他,赤江說著說著,卻是自己先笑了出來。

    “這么想想,你喜歡我。我真是...嗯...祖墳冒青煙了。知道嗎,你那么優(yōu)秀,還漂亮,卻喜歡上我這個一無所有的罪犯,害怕的人是我呢,整天心驚膽顫。我不敢跟你告白,除了對你好,我什么像樣的都拿不出手?!?/br>
    紀蜚廉認真的聽他說完,跟他冷淡的表面不同,赤江一直是敏感的纖細的,甚至稱的上自卑。但他一直努力將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現(xiàn)給他看,就算愛的卑微,也從不會來打擾他。

    但這個笨蛋不知道,他的這些特質(zhì)有多么的難能可貴。

    “是的,正如你所說??晌揖褪窍矚g你,怎么辦呢?我喜歡那個在我一無所有最落魄難堪時依然平等視我,尊重我,保護我,愛護我,在我變的連地上的蟲子都不如時,也是你努力將我拉回來,因為你,我對這個世界還存有一絲善意。請告訴我,我有什么理由不去愛這樣優(yōu)秀可愛的你,而要去愛那些心機詭詐,只有一副皮囊的人渣禽獸。”

    “嘻~你夸我了,覺得我比他們好!”

    赤江低下頭,拿鼻尖蹭了蹭青年的。

    “我愛你,我活著的意義,是因為赤江?!?/br>
    “好開心,感覺...超贊呢!”

    男人像個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開心的不停抱著紀蜚廉蹭,紀蜚廉的額頭貼在男人心口上,聽著那一下又一下的心跳聲。

    如催眠一般,身體緩緩放松下來。

    從未有過的安逸,再無害怕,擔心。不用考慮醒來后會被要求去陪誰睡覺,也不用為了保存自己的尊嚴而想盡辦法。

    在赤江身邊,就是他的家,可以完全信賴安歇的地方。

    赤江拿手指輕輕梳理著青年的鴉黑發(fā)絲,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哼唱著不成調(diào)的曲子,他嗓音醇厚溫柔,略微走調(diào)的歌聲里飽含著他對青年的真摯愛意。

    想要守護這個人,看他無憂無慮,看他自由自在,無所顧忌。

    我很感謝,赤江讓我遇到了你。也感謝,我能成為他。

    青年睡顏恬靜,月光下照耀下的紀蜚廉,如一縷干凈明亮的光。赤江臉上掛著沉醉的笑容,手指隔著虛空,一一描摹過那漂亮的五官。

    “阿廉,幸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