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兵權(quán)被迫委身晉王,全程后入,內(nèi)射
深夜,京都晉王府。 華貴的寢殿中燃著絲絲縷縷的香薰,在屋子中央的大床上,從若隱若現(xiàn)的帷幔中能看到兩個人交疊的身體。 rou體啪啪的撞擊聲傳出,夾雜著細(xì)細(xì)密密的水聲,讓人聽的面紅耳赤,猜便也知道床上正在發(fā)生些什么。 “皇叔。屁股抬高些。”一個男聲低笑:“這才多久,便受不住了嗎?” 他正半跪在床榻上,身前跪爬著另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那個男人的雙手都被紅繩死死綁在身后,黑發(fā)遮住了他的臉,只能看到一身精巧的肌rou和算得上冷白的皮膚,寬肩窄腰,襯的緊致圓潤的臀部誘人異常,恨不得讓人抓住揉捏。 蕭鴻之這樣想,也這樣做了。 他把扣在腰上的一只手抓住對方被綁住的雙臂,一只手包裹著對方的臀部。身下人沒有反抗,他只是喘著粗氣,像是在這片刻的安寧中得到喘息。 兩人的軀體自始至終都是緊密相連的。 蕭鴻之緊貼著他的臀部,胯下那根yinjing自然而然的也緊緊插在他的后xue中,將xue口撐的緊繃混元,直接頂入了小腹處。左恒后xue腫脹又痛苦,被動的夾緊了yinjing,但他更害怕對方再有所動作,所以一動不動。 蕭鴻之怎么可能不動,他玩兒夠了,又拉著左恒的手臂紅線,像在騎馬一樣慢慢的進(jìn)出cao著rouxue,捏住對方臀部的手也逐漸用力,留下了幾個紅色的指印。 “皇叔,松了?!笔掵欀贿卌ao一邊戲謔對方:“夾緊些啊,不然今天我射不出來,我那好弟弟就沒有援兵,恐怕要曝尸荒野?!?/br> 左恒脊背顫抖著,沒什么反應(yīng)。 蕭鴻之瞇了瞇眼睛,其實(shí)rouxue剛被他cao開,又熱又緊,只是他總愛在床上戲弄對方,他狠狠的拍打了一下左恒的臀部,再次說:“沒聽到嗎?我讓你夾緊。” 這次有了反應(yīng),rouxue忽然一吸,雖然只是短短一瞬,但爽的蕭鴻之差點(diǎn)交代了出去。 “果然是被cao松了,連伺候人都不會?!笔掵欀莺菀豁敚骸皊huangma?我的好皇叔。” 蕭鴻之的yinjing本就異于常人,單單只是整根進(jìn)入都已經(jīng)讓左恒后xue痛苦難言,這一頂當(dāng)下讓他忍不住發(fā)出一聲痛呼,蕭鴻之更興奮了,腰部發(fā)力,狠狠地整根艸弄起來。 軟rou被強(qiáng)硬的破開,又被性器從rouxue里搗進(jìn)帶出,rouxue周邊撞擊成一片緋紅,囊袋毫不留情地拍打在臀部,紫紅色的yinjing沖擊著潮紅的rou臀,在身后進(jìn)進(jìn)出出,因?yàn)轲乐衴in液的沾染,yinjing的表面仿佛裹著亮晶晶的一層薄膜。 嗞咕嗞咕的水聲從兩人交合處發(fā)出,左恒被頂?shù)纳眢w前后聳動,大腿痙攣,跪也跪不穩(wěn),最折磨的是rouxue被不斷頂弄cao盡的脹痛,每一次整根的艸弄,就像要頂破他的五臟六腑一般。 rouxue在摩擦撞擊里漸漸麻木松軟,比起之前的緊致更加松弛有度,蕭鴻之下體每一次在內(nèi)里都能感受到吸附舔舐的快感,這讓他動作一次比一次重。 “呃啊…………蕭……鴻之…………夠了…………” 蕭鴻之聳動著腰,絲毫未停,他瞇著眼睛打量著跪在胯下的人,只能看到一片光裸的脊背。 因?yàn)轫斪埠妥蠛悴粩嗟靥颖?,他的身體向前移了許多,蕭鴻之艸的不盡興,扣住左恒的腰,把人大力往身前一帶,rouxue順勢死死的釘在yinjing上。 “啊哈…………!” “皇叔,你太棒了?!笔掵欀艘话迅乜谠趛injing相連處流出的液體:“讓人——怎么艸都艸不夠!” 欲望被絞緊,蕭鴻之下身腫脹,正在興頭,而玩兒了半夜,左恒卻已經(jīng)無法直起身體,蕭鴻之干脆把枕頭墊在對方的小腹處,把他的腿大大超兩邊打開,而自己則對著雙臀間的roudong,插得汁水淋漓。 “別……動了啊呃……”左恒被壓在床上,手指嵌進(jìn)rou里:“蕭鴻之……停下!……” “可是我還沒射啊?!笔掵欀贿吰H一邊獰笑:“本王cao得不夠shuangma?你明明后面流了這么多水,被艸的躺在別人胯下就發(fā)sao的賤貨……!” 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蕭鴻之頂撞得一下比一下兇狠,左恒后面被破開再破開,連著身體都酸軟無力,只能任由yinjing插入,顫抖著癱軟趴在床榻上,感覺到后面的侵犯者騎在他身體上肆意妄為,可他連蕭鴻之的臉都看不到,只有一根烙鐵一般的性器,一直在后面攪動著他早已不受控制的后xue。 “停下……”左恒聲音破碎:“明天……要早朝…哈啊…” 蕭鴻之不聽他的,又接連對著后xue插了上百下,直將左恒頂?shù)囊痪渫暾脑挾颊f不出口,甚至扭動著身體想要往前爬。而后xue也在不斷地cao弄中到達(dá)了臨界點(diǎn),噴出了一股透明yin水,澆在他插在roudong深出的guitou上。 蕭鴻之滿足長嘆,感受到一股一股熱流涌動,他把yinjing徹底塞入進(jìn)去,不舍的再出來:“都潮吹了。” 他淺淺抽動兩下,抵著內(nèi)壁深處,開始釋放自己的jingye。 左恒也察覺到了他在內(nèi)射,但他實(shí)在太累,也沒有辦法阻止。yinjing似乎在體內(nèi)跳動了幾下,粘稠的液體噴在腸道中,男人完成了這一步驟之后,才仿佛徹底標(biāo)記了自己艸干的人,證明了自己的強(qiáng)勢所有權(quán)。 蕭鴻之抽出半軟的性器,他的東西很大,即便不勃起時也是一個可觀的大小,以至于他剛剛抽出,臀間的roudong就一直張著口,從被插到軟爛的rouxue中流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沒入了大腿根部。 射的jingye很多,左恒也控制不住jingye爭先恐后的流出來,他仍是趴在床上的姿勢,雙腿分開,蕭鴻之得以細(xì)細(xì)打量這yin穢不堪,泥濘紅腫的roudong。 他不像左恒,一身赤裸,中衣整整齊齊穿在他身上,只是露出了一點(diǎn)精壯的胸膛,蕭鴻之cao完了人,下床慢條斯理的穿衣服:“皇叔,你不說我都差點(diǎn)忘了,明天還要上朝,離天亮也只有半個時辰,今天就到這里罷。” 他故意放緩了動作,把衣服穿的差不多時,聽到床上的人也掙扎著坐了起來,傳出嘶啞的聲音:“你想做的都做了……你什么時候出兵?” 蕭鴻之回頭,露出恍然大悟一般的神情,他那算得上艷麗的面龐中透出一分狡黠:“明天朝堂上,本王會自請出兵援助陛下?!?/br> 他欣賞了一番左恒渾身青紫的美景……他此時正對著他坐在床上,低垂著頭,胸前被玩兒的紅腫挺翹的乳珠在黑發(fā)間若隱若現(xiàn),他的坐姿有點(diǎn)怪異,想也知道,大概是后xue的jingye還沒有流干凈。 蕭鴻之踱步到床前,托起對方的下巴,把攝政王一直低垂的頭顱抬了起來。 這是一張男性特征非常明顯的臉,鋒利卻又不失精致,披散的頭發(fā)襯出幾分孤清,此時因?yàn)槭掵欀拿胺付櫰鹈碱^,卻并沒有推開他。這種隱忍的情態(tài)……幾乎讓蕭鴻之想按著左恒再艸上幾次。 “皇叔……”他又叫他:“反正時間也來不及,就不用去洗漱了,含著我的東西去上朝罷?!?/br> 左恒瞳孔一縮,他咬牙道:“蕭鴻之!” “我在。”蕭鴻之笑得還算乖巧:“我也沒有逼皇叔,皇叔自己考慮,明天下朝,我再來看您?!?/br> 左恒沒有回應(yīng),他臉色陰沉,蕭鴻之卻也不怕,輕飄飄說:“那我先走了?!?/br> 他貼在左恒的耳旁,帶著惡意的笑:“還想告訴皇叔,您的滋味真不錯,在床上喘息的時候,總讓人忍不住想用roubang狠狠cao爛你的xiaoxue呢?!?/br> 他說完便轉(zhuǎn)身離去,絲毫沒有停留,剛跨出臥室門的剎那,他聽到身后傳來瓷器碎裂的聲響。 蕭鴻之臉上笑容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