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糾結(jié)(3p輪流,春藥,皇叔神志不清被逼著求人,叫夫君。)
左恒不知道沒有沒聽到左云的話,他趴在地上,裸露的皮膚通紅,渾身帶著一呼一吸顫栗著,在地上摩擦的手指頭已經(jīng)有點點鮮血。 下身的快感累積,他已經(jīng)不在乎自己是否露出什么丑態(tài),伸出手,隔著衣料觸碰自己的性器,蜷縮在地上,可不夠,遠遠不夠。 “皇叔,別忍著,就像以前那樣,你想要的,我們都給你。” 熱…… 好熱…… 蕭鴻之說的話模糊的只剩下幾個字眼,他極力睜大眼睛,眼前卻怎么樣都是混沌,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靠近這房間里的兩人,他們能讓他得到解脫,他們能讓他不再痛苦。 “過來。”有人說:“別撐著了。” 很久以前,也有人給他說過這樣的話。 “愛卿,你不是想要保住貴妃的孩子嗎?過來,服侍朕?!?/br> “別撐著了,你看看自己的樣子,求求朕,他們母子就都能好好活著?!?/br> 重華宮鋪著暖玉,他一點一點跪爬到明黃色的身影旁,飲鴆止渴一般尋求慰藉,帝王抬起了他的下巴,問他:“還認得嗎?我是誰?” 他的頭抬不起來,被迫仰頭也只看見一團光暈和凝成一片的熱氣,他甚至沒有力氣做其他動作,只能依附在對方的身上,耳邊又傳來聲音:“說,我是誰?” “陛下……”他循著記憶:“臣……” 抓著他的手猛然收緊,那種慍怒到帶著笑意,又壓抑聲音:“錯了,再給你一次機會?!?/br> 是誰啊。 他看不清,眼前似是重華宮的琉璃光影,又好像是牢獄中的燭火。 對方在慍怒的邊緣……他不敢讓帝王生氣,他盡量克制的動作,放松下來,抓住對方的手腕,擺出一副順從的姿態(tài):“求陛下恕罪……” 一片寂靜。 左恒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他想起秦月虛弱的模樣,想起帝王的威脅:“臣服侍您……臣……呃啊——” “服侍?”對方掐著他的喉嚨說:“好,好得很……你要怎么服侍?” 蕭鴻之坐在床邊,左恒跪在他身旁,眼神渙散,已然被藥效折磨的不知今夕何夕,全靠欲望引導(dǎo)行事,即便呼吸不暢,也順從的接受著他人的傷害,一點都沒有反抗。 蕭鴻之好似也沒有放開的意思。 左云走上前,和蕭鴻之的眼神對上,默不作聲地,強硬地掰開他的手,半跪在地,把左恒摟在懷里。 “他已經(jīng)什么都不清楚了,你不必這樣?!?/br> 左恒靠在左云的肩膀,感受到左云冰涼的體溫,難耐的喘息著。 蕭鴻之的手懸在空中,頓了好半晌才收起來,他看著左恒的樣子:“呵,你知道他剛剛在叫誰嗎?” 左云皺眉,蕭鴻之緩緩道:“那個老東西,竟然把皇叔弄成這樣。” 他想看到左恒不一樣的一面,但這一面不是他挖掘出來的,他也不是第一個見到,有人在他之前,將他心愛的禮物拆開,這讓他有一種無法言說的不甘和悶堵。 左云抱著左恒,把他放到床上。 蕭鴻之在床后半截,他傾身從左恒敞開的衣領(lǐng)出,摸到了腰側(cè),左恒挺了挺腰,蕭鴻之道:“皇叔,我是蕭鴻之。不是別人?!?/br> 他稍微往前,左恒就張開了雙腿,他重復(fù)道:“叫我的名字?!?/br> 腰帶被結(jié)下,衣物全部墊在床榻上,左恒挺立的有些發(fā)紅的性器暴露在兩人眼前,蕭鴻之用指尖碰了碰:“沒聽到?” 左恒一點刺激都受不了,他啞聲道:“蕭鴻之……” “對?!笔掵欀忾_衣服,yinjing對準(zhǔn)那個已經(jīng)濕潤的xue口:“要不要我艸你?” xue口感受到有東西想要進來,稍微張了個小口,舔舐著guitou,蕭鴻之用手覆住左恒的yinjing,腰往前挺,把東西進入了一個頭部。 前后同時被刺激,可蕭鴻之不動,左恒也只劇烈顫抖著,得不到滿足,他的身體開始扭動著,自己尋找快感的疏解方式,腰慢慢往上抬,吞咽著入侵的東西。 “要得話,就求求我。”蕭鴻之不讓他如愿:“求求我,像你以前求父皇那樣。” “求你……”左恒的汗水把耳邊的頭發(fā)都打濕:“求你……” “求我什么?” 蕭鴻之忍耐著,手指在左恒的yinjing上撫弄了兩下:“說——‘求求夫君,cao我的xiaoxue。’” 左恒不知道是不想說還是沒聽到,癱在他身下,迷茫的望著牢頂,蕭鴻之下面硬得發(fā)疼,恨不得立刻把東西全部插進去,他手上堵著左恒的yinjing鈴口,再次催促:“說!” 身下的人腿纏在他腰上,xue口處全是透明的體液,連rutou都脹著泛紅,腰上的肌理呈現(xiàn)出一片緋色,就等著別人占有。 蕭鴻之忍著想要直接進入到最里面的欲望,把yinjing的頭部退了出來。 “皇叔,怎么這么不聽話呢。” 他的手在左恒的性器上上下taonong,本來左恒已經(jīng)到了極限,可被堵住鈴口,怎么都發(fā)泄不出來。 無盡的燒灼和熾熱,找不到宣泄的出口。 “想射嗎?” “皇叔早已是我的女人,該叫我什么?” 左恒全身無力,左云不知什么時候跪坐在他的身旁,伸出手包裹住他一邊的胸乳。男人的胸前本來并不軟,卻被帶著薄繭的手掌擠壓包裹,放在手心把玩,硬生生擠出一點胸rou,左云的指尖挑逗著脹硬得rutou,一陣酥麻和觸電般的快感一齊涌到下體。 “不……呃……” “……夫君……”他在情欲的折磨中瀕臨崩潰:“求你……” “好皇叔……”蕭鴻之的手指在左恒的yinjing上打圈:“再叫一聲?!?/br> 左云的手上忽然加重一下力道,向外拉扯右邊的胸乳。 “!” “夫君………呃!” 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詞語已經(jīng)滿足不了蕭鴻之噴發(fā)而出的占有欲,青年已經(jīng)勃起的yinjing對著柔嫩的xue口急不可耐的直直刺入,沒有一點停頓,一下子全部插到甬道最里面,擠開層疊的軟rou,硬挺的頭部撞向阻擋的腸壁。 他放開了堵住左恒yinjing的手。白色的jingye立馬流出,落在左恒的小腹上。 過度的快感已經(jīng)把左恒刺激的身體不受控制,他仰著脖子,嘴唇微張,身體痙攣著陷入高潮。 后xue的液體流到體內(nèi)的yinjing上,蕭鴻之被吸的舒爽至極,扣著左恒的腰,在左恒還未回神時開始猛干。 “啊哈……嗯呃……啊……” rouxue放松又被刺開,guitou撞在敏感的內(nèi)壁上,左恒被蕭鴻之帶下一下一下整根吞入著粗壯的深色yinjing,張開的雙腿被cao的緊繃筆直,毫無反抗之力。 左云看著他被蕭鴻之干,也粗喘著氣:“哥哥,幫我舔一舔。” 蕭鴻之把左恒的腿放到肩膀上,方便他進出,左云也姿勢更方便,他跪在左恒的頭部,把勃起的yinjing插到左恒的嘴里:“哥哥還沒有幫我koujiao過呢。” “唔嗯……唔!” 囊袋拍打到左恒的臉上,左云的兩只手又玩弄著他的胸,后xue和喉嚨被鐵棍般的性器同時cao著,身上最敏感的地方全部被兩個人的照顧到,左恒手在半空中曲張顫抖,性器又射出jingye來。 喉嚨被刺激的想咳嗽干嘔,卻反而夾住了yinjing的頭部,讓左云狠插著不肯放松,蕭鴻之也不像平日里時疾時緩,而是又重又兇,左恒吃了春藥,便更受不住,前后都高潮了幾次。 雞吧在xue里裹上了一層潤滑,把原本閉著的地方插出了一個圓圓的小洞。 蕭鴻之撫摸左恒的小腹,他忍耐了許久,今天第一次也不講究克制,直按著左恒艸了個爽,才暢快的把jingye射了出來。 “皇叔要是能懷孕,應(yīng)該早就有了……到時候想要cao皇叔,皇叔還要大著肚子小心翼翼的服侍我們…”蕭鴻之說。 他低頭看了看,左恒的yinjing已經(jīng)通紅,下腹處一層粘稠的jingye,已經(jīng)被他cao射了幾次。 左云還沒射,左恒的嘴角已經(jīng)被他磨破了,蕭鴻之不急,讓出了位置,抓著左恒的手,擼動著yinjing。 左云換到這邊,他將左恒翻了個身,讓他趴在自己面前,掰開了左恒的雙臀。剛剛蕭鴻之射進去的正在往外流,他心中不快,順著微張的xue口插入,把jingye全部堵了回去。 “啪……啪,啪。” xue內(nèi)濕漉一片,左云幾乎是騎在左恒身上,聳動著腰干得水聲作響。 或許是兩個人輪流享用,所以占有欲格外強些,左云霸道的趴在了左恒的背上,咬住他的后頸,更清晰的聽到左恒被cao得神志不清的呻吟嗚咽。 “啊哈……啊………哈” 他感覺到左恒因為快感而產(chǎn)生的掙扎,更強硬的把人禁錮在身下,讓對方只能像一只雌豹一樣,翹著臀部,露出交配的后xue,讓他盡情發(fā)泄欲望,最后接受他的播種。 “哥哥,舒服嗎?” “哈嗯…好大……呃…好脹……哈啊” xuerou乖順的服侍著入侵的yinjing,左云喜歡這種完全掌控的感覺,他貪婪的在左恒的脖頸處啃咬,感受著左恒絕對的服從,聽到那些凌亂不清的字眼,心里和生理的雙重快意幾乎讓人登頂極樂。 “真yin蕩?!笔掵欀Я颂ё蠛愕南掳?,看到左恒無神的臉,伸出手指玩弄著他的舌頭。 沒有反抗,涎水順著下巴流到喉結(jié),左云的cao弄讓他不停的發(fā)出聲音。 “哥哥……”左云起身,按著他的脊背:“晉王可以射在里面,我可以嗎?” 蕭鴻之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起來,他把手指收回,催促道:“快點?!?/br> 左云不理他,故意放滿了速度,直至幾乎停下:“哥哥?” “給我……要……”左恒藥效正烈:“啊哈……動……動一動……” 左云聽到他甜膩的哀求,下腹發(fā)熱,死死按著左恒,jiba沖到體內(nèi),極速cao干了幾下,一股灼熱的液體噴灑而出,澆在被蹂躪了多次的roudong內(nèi),左恒抖了抖身體,性器射出了幾點稀薄的jingye。 “藥效還沒過?!笔掵欀f:“皇叔,這么兩次,你也還不夠吧?!?/br> ———— 這場性事中,左恒幾乎沒有清醒。 他前半截因為藥物對兩個人的言聽計從,后面清醒了一些,又因為太疲憊,沒做多久就暈了過去。 稍微清醒的時候,他無法接受當(dāng)做弟弟養(yǎng)大左云做這種事,怒斥過,質(zhì)問過,以至像最開始那樣哀求過,可左云和蕭鴻之一樣,對他的話視若罔聞,在床上霸道又狠厲,讓他幾度露出丑態(tài)。 兩人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離去的,左恒沒能撐到最后,他昏睡過去,再醒來時,又是一個傍晚。 荒誕的一夜涌上腦海。 滿身的青紫腫痛,記憶力只剩下不停的交媾……還有他浪蕩的行為,荒謬的yin詞艷語,低聲下氣的哀求,被輪流……甚至兩個人一起進入時的痛苦和不堪。 曾經(jīng)他會因為先帝的侮辱反抗,會感到絕望。可現(xiàn)在,他只是想……他應(yīng)該還能撐下去。 已經(jīng)爛到了泥里,他也沒想過再重回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