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望(蕭翎強(qiáng)jian,左恒哀求,被按在地上內(nèi)射。)
秦月葬在了蕭家的皇陵,排位供奉在太廟偏殿,左恒是外姓王,從前為了避免種種事端,他很少去看她。 蕭翎就站在重華殿的中間,一盞一盞點(diǎn)著那串在一起的琉璃燈,等把所有的燈都點(diǎn)上了,他才走到左恒跟前:“為什么不進(jìn)來?” 重華殿很高,帝王的寢居寬闊幽深,即便點(diǎn)了燈,在夜里也灰暗的看不清,左恒扶著門轅,風(fēng)把殿里剛點(diǎn)燃的燭火吹得閃爍明滅。 蕭翎竟然笑了笑,轉(zhuǎn)了個話題說:“母妃常來這里,她什么事都沒有做錯,父皇卻讓她在外面跪著?!?/br> “那個時候,你在干什么?” 塵封的記憶被喚醒,眼前的重華殿和以前的舊事重疊,左恒沒有出聲,扶著門的手緊緊扣著,手背上青筋可見。 “……”左恒聲音又硬又冷,只道:“你要是不想去太廟,我自己去。” 在秦月的事情上,他執(zhí)著的像個未成年的孩童。 “朕讓你走了嗎!” 左恒只剛剛把扶著門的手放下,蕭翎就反應(yīng)過來,故技重施,三兩步上前,扯住他手腕處的鎖鏈,左恒在掙扎中被門框絆倒,被蕭翎以極大的力氣拖拽到重華殿中。 他不管左恒有沒有反應(yīng)過來,又蹲下扯住左恒的衣領(lǐng):“朕來告訴你,你那時在干什么?!?/br> “你就在重華殿內(nèi),就在這里?!笔掫嶙肿秩绲?,割在他的心臟上:“趴在我父皇的身下,像女人一樣被他臨幸,你以為我不知道?!” 青年的怒氣化成了吼聲在大殿回蕩著,左恒嘴唇顫了顫,僵在原地:“你怎么知道……” 他盯著蕭翎的臉,試圖來找到蕭翎只是在試探他的憑據(jù),繼續(xù)問:“是誰告訴你的……” 蕭翎的瞳孔印出他的樣子,嘴角緩緩攢出一個譏誚的笑,那是這么久以來,左恒第一次看清楚他的笑,可惜并不是因?yàn)榭鞓贰?/br> “沒有誰告訴我?!笔掫嵴f:“我親眼看到的?!?/br> 他湊近了些:“就在殿門外,我藏在那里,聽見了你發(fā)出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聲音,你那些低賤的樣子,不止我,母妃跪在外面,也看得清清楚楚?!?/br> 左恒的眼神定定落在他身上,讀的滿腹詩書此時都做空談,他找不出一句可以解釋的話。 重華殿于他而言就是一個牢籠,后宮的嬪妃皆以能宿在重華殿為榮,可他算什么? 他那時,只是帝王手里的一個小玩意兒……床上有很多難以啟齒的事,都是他主動去做,不知廉恥的是他,卑賤低下的也是他。 左恒剛剛還冷寂的臉色染上幾分惶然,周圍那股無形的壁壘仿佛突然淡下去了,蕭翎為自己攻開始破了那面堅不可摧的冰墻感到暢快。 蕭翎繼續(xù)道:“不止啊……父皇,蕭鴻之,你那個收養(yǎng)的弟弟……還有誰,柳夷?還是那幾個獄卒?是不是只要能帶給你利益的都可以上你?” 左恒的衣領(lǐng)被他扯開,露出一片愛欲蹂躪過的鎖骨和胸,蕭翎的呼吸粗重,有什么和他的怒火一起從更深出竄了出來。 “真臟?!彼凵袢紵?,道:“你已是權(quán)柄在握的攝政王,朝野之上誰敢對你說半個不字,你卻要往別人床上爬,張著腿讓別人cao!……左恒,你是不是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一個自輕自賤,不知廉恥賤人,一個人可盡夫,徹頭徹尾的婊子????” “啪!——” 蕭翎的頭在這一聲清脆的聲響中偏了過去。 左恒用盡了力氣打了他一巴掌,手還懸在空中,未曾放下。 他守著蕭翎這么多年,怎么會沒有感情,再惡毒的話左恒也聽過無數(shù)次了,可沒有哪一次,讓他感到如此痛苦,被蕭翎抓著,在一聲聲詰問里幾乎瀕臨窒息。 他這一下力氣不小,蕭翎的側(cè)臉迅速浮出幾個指印,抓著左恒的手也放開了,左恒趁著這個空檔,從地上爬起來。 他已不再提有關(guān)秦月的事,像累到極點(diǎn),松下肩膀:“夠了……” 蕭翎也慢慢站起身。 重華殿的門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關(guān)閉,左恒走到門后,推了推,紋絲不動。 “開門?!彼D(zhuǎn)頭道:“讓我回去?!?/br> 蕭翎抬頭,那雙漆黑的瞳孔粘在他身上,他臉邊的紅痕更明顯,又變得面無表情,恍若一個面對獵物的獅子。 “你還想著讓等蕭鴻之帶你走?”蕭翎說:“就在重華宮,做你該做的事?!?/br> 左恒不明所以:“你什么意思?” 蕭翎離他不遠(yuǎn),卻走的慢,一步一步踏在人心上,青年的氣息像有意識一般籠罩而來,直至到他身邊,蕭翎道:“既然他們都已經(jīng)做過了,我當(dāng)然也要嘗嘗攝政王的滋味。你不是想活嗎,朕是天下的主人,朕也能保你的性命。” 羞辱他,踐踏他,等他再次丟掉禮義廉恥,就像在其他人面前那樣,像螻蟻一樣的乞求自己。然后…… 然后,再占有他,讓他只從屬于自己一個,讓他徹底被自己擊垮。 左恒聽到他的話,難以置信:“蕭翎!” 青年貼在了他的身上,手已經(jīng)撥弄起里衣的系帶,左恒焦急地推了推門,還是打不開。 “放開!”他喉嚨里帶著顫音:“李欽!開門!放我出去!開門……!” 那扇門外沒有天光,他用盡了力氣也紋絲不動,蕭翎就在他身后,料定了他跑不出去,卻也等他無望的掙扎完后,才帶著他往殿中的龍床上走。 蕭翎拉起他的手臂緊緊桎梏著,一拖一拽,左恒試圖說服他:“蕭翎,你瘋了嗎…你在做什么!……” 蕭翎沒看他,甚至一丁點(diǎn)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放開!”他掙扎道:“我輔佐你登基……你不能這樣…不…” 許是被他的掙扎弄煩了,還沒有走到龍床,蕭翎直接拉著他的手臂一扔,左恒摔到地上,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似的發(fā)出一聲悲鳴。 “你不想去床上,那就在這里?!?/br> 蕭翎俯視著他,眼中似是欲望,似又什么都沒有,黑沉沉一片波濤。 左恒渾身都痛,他甚至站不起來,只能在地上,盡量向著遠(yuǎn)離蕭翎的方向爬。男人的手在地毯上顯出異樣的白,剛剛已經(jīng)被蕭翎扯下的衣帶散開,蕭翎看到了對方的一角脊背,蝴蝶骨棱起,展翅欲飛。 他分不清自己心里在想什么,也不想分清,大概是有恨,還有些別的什么東西。 他蹲下,拖住左恒的腳腕把人往自己身前扯,左恒的手在地毯上劃出一道不那么明顯的痕跡。蕭翎的手從左恒的大腿往上,一直侵入腰際,順勢趴在他身上,把左恒死死壓住。 衣褲很快被撕扯下去,一個灼熱堅硬的東西頂在左恒身后。 “蕭翎…”他動不了,什么話都說盡了,只剩下悲戚:“放開我……” 男性的性器向他的臀部中擠,蕭翎沒有做任何多余的動作,他粗重的呼吸噴濺在左恒耳邊,卻一句話也不回應(yīng)他。 “求你……”左恒放棄了尊嚴(yán):“求你……別做,不…” yinjing往后推了推,下一刻,從xue口直接插入! “啊呃——!” 好熱。 xue里的軟rou絞上來,把yinjing纏的緊緊的,蕭翎沒有碰過別人,一時被剎那的舒爽刺激得下腹燥熱,他扣著左恒的腰,忍耐不了,把剩余的半截性器全部插了進(jìn)去。 左恒的手顫抖地抓住地毯:“不……出去……” 不夠,還不夠。 蕭翎根本聽不進(jìn)去左恒在說什么,后xue已經(jīng)流出了液體,在身下人的戰(zhàn)栗中吸著他的yinjing,他忍不住直沖頭腦的快感,另一只手按著左恒的肩膀,確保左恒不能再逃脫,便挺動小腹,帶著yinjing蠻橫地抽插起來。 “蕭翎……蕭……啊……哈” 他附在左恒腰間的手,感覺到對方小腹被自己插入頂出的隆起,他聽見左恒的聲音,感受著身下身體的舒適,心里只被一句話占據(jù)——這是左恒。 這是他厭惡的攝政王,憎恨的仇人,也是他曾仰望的過背影,追尋過的目光。愛與恨在這種性事中得到了和諧的統(tǒng)一,他可以放開自己的欲望與貪戀,而說自己只是為了仇恨,在折磨報復(fù)他。 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他找不到答案。 粗硬的東西一下一下?lián)v進(jìn)深處,蕭翎什么都不懂,只知道憑著本能在xue里碾磨,略淺的yinjing與玫紅的xuerou一陣廝磨,泌出濕淋淋的腸液,妄圖軟化體內(nèi)這根硬挺的roubang一般,討好的澆在柱身上,又被帶出體外,把兩個人交合處打濕,漸漸沾滿了臀尖。 左恒在他懷里顫抖,手指抓不住淺淺的地毯,只能難耐的伸直又蜷曲。 蕭翎能夠感覺,他一點(diǎn)一點(diǎn)把rouxuecao的服帖,一開始,甬道還緊緊勒著他,適應(yīng)了一段時間后,就變成了一個輕柔的套子,挑逗的舔著,等他重重的沖刺時,又狠狠的夾住不放,盡力的討好服侍著男人的roubang。 而左恒掙扎也細(xì)微起來……他已經(jīng)連跪都跪不住,全靠蕭翎提著他的腰,承受著插入。 兩人像野獸一樣的姿勢在地上交合,蕭翎不知輕重的cao了一會兒,就感覺yinjing在突突的跳動,身下有什么急需發(fā)泄一般,他干脆直起身,整個人騎在左恒身上一樣,手包裹住臀部兩邊,把rouxue往自己yinjing上taonong。 “啊哈……呃嗯” 左恒被他撞的上下移動,雙腿的鎖鏈都繃直了,蕭翎沒有技巧,可東西又長又粗,左恒適應(yīng)不了他不定的節(jié)奏,身體軟塌塌的,快感在每一次突如其來的摩擦中累積,又在下一次重重的沖撞里直達(dá)巔峰。 他不想……這是蕭翎……這是秦月的孩子……他怎么能和蕭翎…… 可左恒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他的yinjing擦著地毯射了出來,guitou狠狠撞在他的身體深處,把他釘在地上,無法逃脫。 “啪啪啪——啪啪” 蕭翎一只手按上他的背,他的兩雙腿在蕭翎不斷的cao弄中岔開,青年的roubang搗出了水聲,左恒剛剛射過,xue里敏感的一塌糊涂,蕭翎第二波刺激又到,他緩不過來,被cao得雙眼失焦,口中也流出涎水,在難耐的脹痛和酸軟下徹底趴在了地上。 “啊嗯……不……哈啊……不……” 原本就紅腫的xue口嘟嘟的含著yinjing,蕭翎看的眼睛泛紅,rou刃一進(jìn)一出間,緊實(shí)的臀rou也被他撞出了波痕,每一下他撞入深處的結(jié)口,rouxue都要瘋狂的舔舐挽留,刺激自己的主人高潮癱軟。 原來左恒在床上是這樣…… 這樣的yin蕩的身體,又這樣舒服,這樣誘人……即便再冷的人,被情欲支配時,還是軟的像一灘水,用身體伺候著插入的人,被人干到乖乖張著腿。 鈴口微微開合,蕭翎一聲不吭,小腹的肌rou卻瘋狂發(fā)力,在左恒的嗚咽喘息里兇悍的cao干。 左恒察覺到了,他在一片混亂里勉強(qiáng)說出一句話:“……出去…別在里面………” 囊袋啪啪打在他臀間,小腹處脹痛不已,蕭翎根本不想停,左恒只稍微往前一爬,立刻被他拖回來,按到roubang上。 “求你……別射在里面……別……啊哈” 在稱得上暴虐的cao弄中,yinjing猛然停住,嚴(yán)絲合縫的插到最深,下一秒,從鈴口處噴出一股股熱液,打在結(jié)口,刺激得左恒張著嘴,發(fā)不出聲音。 蕭翎好似并不滿意,yinjing邊射邊往深處鉆,他第一次瀉出元陽,又多又濃,半天才全部灌進(jìn)了xue里。 他抽出yinjing,脊背已冒出一層薄汗。 左恒張著腿,臀部正對著他,剛剛插過的后xue已經(jīng)沒能合攏,濕淋淋的一片魅色,射的太深,正在慢慢艱難的擠出一點(diǎn)jingye,還沒流下去,更深處的jingye便涌了出來,順著股縫流到地毯上。 就是這樣……能擁有他,也能摧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