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新婚小別一場火(H,反攻)
書迷正在閱讀:同心鎖、南風緣、牝犬之影、教授晚上好、被凌虐的美人們(雙性、大奶、輪jian、NTR)、【蟲族】 本能、伺機而動、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小兔崽子要蝦仁豬心、恐怖輪回、【重生】瀆神之罪
這一周,在安遠的家里。 正值暑假,從韓晨龍那回來后,倆人開心的滿城晃悠購物了一大圈,冰箱塞滿吃的,打算不出門,一面稍微晾晾韓晨龍,讓他找個人cao一次感受一下區(qū)別,一面也好兩人溫存溫存。結果計劃不如變化,等韓晨龍兩三天的計劃,被安遠的臨時出差任務一拖就拖過了一個星期。 安遠出門不在,晚上宋啟一個人躺在床上,有些輾轉(zhuǎn)反側(cè)。倒不是想安遠,只是對于如何讓安遠給自己開苞,有些沒底。雖然安遠被cao的時候看得出來很舒服,和莊那一夜韓晨龍更是爽到直喘氣,宋啟對自己的屁股卻沒什么信心。 安遠走的第二天,宋啟就悄摸摸買了小中大三個尺寸的硅膠假jiba。一絲不掛地站在浴室里,把三個假jiba拆出來挨個看了看,最大號的都比自己jiba小一圈,小號的只有一半大,宋啟覺得有點亞歷三山。 “看來這個星期內(nèi),必須要把大號的塞進來適應適應。”宋啟對著假jiba有點想嘆氣。 可是當拿起洗屁股專用的噴嘴準備清洗腸道的時候,宋啟又不想用假jiba了,自己后面的第一次不應該給一個玩具,哪怕會疼,也應該給安遠。于是假jiba被裝回盒子里,收了起來。 安遠出差一個星期,宋啟想著開苞的事想了一個星期。從簡單思考這件事,到把安遠的身體帶進幻想中,漸漸的開始有了些期待。 出差開會就沒帶什么行李,回來的時候安遠沒讓宋啟接,自己坐地鐵回的家。一個星期沒zuoai的安遠簡直yuhuo焚身,吃完晚飯匆匆把碗洗好就跑進浴室洗澡。 “宋啟,老子要忍不住了!你也快去洗澡!”安遠隔著門沖宋啟喊。 此刻已經(jīng)在樓上浴室灌腸清洗的宋啟并沒有聽見。 安遠洗完澡撲進臥室發(fā)現(xiàn)宋啟還沒洗好,以為宋啟剛進浴室洗,沒多在意。 十幾分鐘后,宋啟裹著浴巾來了,安遠急色的把宋啟推倒在床:“怎么才洗完,我后面都等濕了!” “急色鬼?!彼螁⑿αR,然后抱住安遠用力地唇舌嬉戲。 接吻,撫摸,都是zuoai的情趣,安遠樂得跟宋啟調(diào)情,兩人的手互相四處點火。 安遠翻個身躺在宋啟身下,挺起健碩的胸肌,把宋啟的手拉向腿間:“胸口想要,屁股也想要,好多天沒做,快饑渴死了!” 宋啟心里打好主意要給自己菊xue破處,也給安遠一個禮物,辦法都想好了。宋啟把放在床頭的領帶撈上手,對安遠調(diào)皮的眨眨眼:“今晚玩點不一樣的,來把眼睛蒙上?!?/br> “哥你還說我急色,你估計也很想了吧?!” 看宋啟難得的可愛樣子,安遠覺得自己菊xue癢起來了,jiba更是硬的爆炸。 “你又帥又可愛又sao,不想你才奇怪。”宋啟邊說邊把安遠的眼睛嚴嚴實實蒙上。 安遠感覺到一個濕潤的嘴唇,從自己脖子種草莓到胸口,在兩塊胸肌上啃咬吮吸,兩只大手更是不閑著,在自己全身敏感的地方撫摸,但是就是不碰最關鍵的地方。 不過安遠沒有催促,他倒想看看宋啟有啥不一樣的。 等安遠的感官被調(diào)動起來,前戲的舒爽讓白皙的皮膚開始潮紅,宋啟含住了安遠不停流水的大jiba。 “嘶…”粗糙的舌頭從guitou上舔過的快感,讓安遠一陣抽氣:“哥,你…你輕點。” 宋啟完全不理會,反倒加大力度舔舐。宋啟賣力的吃jiba,安遠慢慢回味起和莊那晚cao韓晨龍時那種爽到頭皮發(fā)麻的感覺,jiba在這股yin念的催化下愈加硬挺,撐得宋啟腮幫子都酸了。 領帶擋住安遠視線,和jiba上過電的快感,讓安遠沒注意宋啟從開始給他koujiao就一直有一只手不在他身上,而另只手正在宋啟的后xue中慢慢的插入擴張,已經(jīng)有三根手指了。 自己反手擴張很難用上四根手指,何況宋啟后面一丁點經(jīng)驗都沒有,三根手指進出已經(jīng)是極限。 安遠還爽的直哼哼:“哥!你嘴巴真厲害!爽!” “哥,你轉(zhuǎn)過來,我也要吃你jiba~” 宋啟捏住安遠咋呼呼的嘴,親了兩口,羞赧中隱著期待道:“想要更爽的嗎?” 安遠都急不可耐了:“一個星期沒做,老子都想死了!大jiba終于要欺負我的sao屁眼了~來cao,來來來!” 說著就張開雙腿,松開剛才難耐中夾緊的后xue,等著舌頭、手指或者大jiba的臨幸。 等了一會兒什么也沒有,宋啟卻騎到了自己身上。安遠腦子還沒爽糊涂,立馬想到了宋啟想干什么,這就有點急了。伸手要解開領帶,被宋啟按住了手。 “誒誒誒!哥,咱們不說好的慢慢來嘛,你這么勉強自己干什么!” 宋啟并不是巧舌善言的人,此時心中有話又不知如何說。對安遠的感情是兩心相印,想來安遠也只是擔心自己沒準備好。 宋啟也不多做解釋,親吻著安遠小聲說:“我沒有勉強自己,被你傳染上sao病了?!?/br> 拉著他的手摸上自己屁眼xue口,“你摸摸就知道了?!?/br> 眼睛看不見,手指的觸覺格外清晰,指腹下濕軟滑膩,就觸感來說不是潤滑液。被自己修改得干凈漂亮的括約肌此時并不緊致,稍一用力便進了一個指節(jié),環(huán)形的肌rou被刺激的一陣顫縮,旋即軟乎乎的松開了,好像在歡迎敵人深入。一番揉弄,不說宋啟渾身健碩的肌rou被刺激的酥麻,安遠已經(jīng)是雙眼發(fā)紅。 安遠被cao的時候sao的很男人,這一通摸下來就更男人了,心里一頭的著急散掉了,另一頭的邪念就瞬間膨脹起來,不過有些緊張有些羞的宋啟埋首安遠肩頭,沒看到。 雙手扶住宋啟結實的屁股往上托了托,兩根食指同時擠進宋啟快要收緊的xue口,抽插拉扯肆意攪弄,聲帶笑意問:“又軟又濕嘛,剛才吃我jiba的時候自己擴張的?” 宋啟本能的不想回答,轉(zhuǎn)念復又坦誠:“洗澡的時候洗干凈了,剛才用口水弄的?!?/br> “口水能有這么多嗎?你不是一直在吃我大jiba,哪來的這么多水?”安遠使壞,故意羞宋啟。 宋啟“咚”得一拳錘在床上,咬住安遠耳墜嘟囔:“小壞蛋,不要欺負我…” 安遠才不怕他,手指又往里深入了些:“這水汪汪的都是啥呀?” 所謂一而再再而三,宋啟性格雖然內(nèi)斂了些,但也不是小家子氣的人,一下兩下也就放開了,之前也答應過安遠被cao的時候要坦誠的sao給他看的。 “你說是啥?吃你大jiba的時候,屁眼sao出來的水咯?!?/br> 倒是沒想到宋啟這么放的開?!罢孢@么想要啊?” 再怎么害羞,與相愛的人赤裸糾纏至此,也足夠吊起人所有的性欲,宋啟是徹底敞開身心。 摘掉安遠的領帶:“想要你,你剛走就想要你了。你看你的手指把我玩成什么樣子了?”邊說邊把rutou送到安遠唇邊。 安遠輕輕咬挺立的rutou,這具完全做好準備的身體果然給出了yin亂的回應,不僅緊貼自己的肌rou微顫,連被玩弄的無比松軟的后xue都跟著一陣收縮,還仿佛更濕了一分。 “感覺你比我更有sao零的潛質(zhì)嘛,嘿嘿!” “那你還不把你的大jiba插進我的sao屁眼,把它cao出水cao壞掉~” 兩人身體都準備好了,箭在弦上,安遠把硬挺的一手堪握的大jiba頂上宋啟的xue口,含住宋啟的嘴唇繼續(xù)調(diào)戲:“cao出水就夠了?還想要怎么樣?” 宋啟直起身,雙手扒開自己的rou臀,腰往下稍一用力,用后xue把充血硬實的guitou吞進去一點,然后沖安遠翹起嘴唇輕輕笑:“我jiba到現(xiàn)在都沒碰過,就等你把我cao射,把我的……??!” 安遠哪還能等他說完,非人的rou體不會受傷,一個挺腰就把大jiba插進去了一半。突如其來的巨大刺激讓宋啟一聲yin叫,仰著頭很是緩了一會兒,安遠在宋啟xue口肌rou上輕揉,幫他適應。 宋啟后xue其實一點都不疼,那種漲的很滿的感受讓宋啟覺得兩人的感情離完美,只差那沒cao進來的半根roubang。 緩過勁來,溫柔的看著安遠,繼續(xù)剛才發(fā)令槍一般的話:“等你用大jiba…把我cao射,把我的sao屁眼…cao成一個saoxue”yin話在說,身體也一點點用力向下沉,把安遠激動的大jiba慢慢吞進身體:“cao成saoxue,讓我的saoxue…喜歡上…你的大jiba,讓我以后…只能被你cao射出來!” 安遠此刻的心情完全不需要說出來,已經(jīng)完全插進宋啟身體里的大jiba,脹的有多大,宋啟比安遠還清楚。 看著安遠色得通紅的眼,宋啟噗嗤笑了出來,俯下身跟安遠唇舌廝磨,倒是不著急爽了。 安遠不停按摩宋啟的xue口,褶皺全被巨大的jiba撐平了:“疼嗎?” “一點都不疼,恐怕是…嗯…我比較有天賦,哈哈?!彼螁⒃囍晕⑻鹌ü稍俜畔拢骸班拧闳倘?,別再變大了,菊花里面都…被你的大jiba…脹死了,又頂?shù)哪敲瓷?!再大老子……額…老子菊花就壞了!” “嘿嘿,壞了你還有jiba可以cao我嘛~” 安遠抱緊宋啟翻過身,雙手按住宋啟膝彎打開宋啟的雙腿,緩緩把jiba抽出一半再cao回深處,繃緊的初xue比韓晨龍的后面快感更加強烈! “嘖……”安遠輕吸一口氣:“我能忍住不立馬全速cao你,已經(jīng)很難受了!” 腸rou已經(jīng)被撐到極致,但除了被填滿的愉悅之外一點難受感覺也沒有,宋啟的yin欲也上了頭。 “我的意思是說…” 宋啟扶住安遠的腰,幾乎把jiba推出自己后xue。 “像這樣,把老子的sao屁眼cao軟!” 然后一用力,把jiba頂進自己屁眼最深處。 “就不怕你的jiba變大了!” 安遠不像宋啟好歹還有過女朋友,今天這是安遠的jiba第二次派上用場,宋啟這一頓saocao作,哪里還忍得住。 caoxue是男人原始的本能,安遠放棄忍耐的一瞬間,精瘦有力的腰就擺動了起來。 什么技巧也顧不得用上,就是最簡單的猛干,等不及把jiba抽到xue口,就再次cao進深處,深處的腸rou還沒來及恢復形狀就再度被搗開。 腫脹到極致的jiba,和初承性愛的rouxue緊緊的貼合著,被安遠快速的摩擦,雙手摩擦都會發(fā)熱,更何況這緊緊絞在一起的saorou和yinxue。 腸rou緊裹給安遠的jiba帶來無比刺激而猛烈的快感,仿佛給全身充滿真氣,又源源不斷繼續(xù)涌向jiba,讓安遠停不下來。上周cao韓晨龍是在熟練引導之下,安遠也沒能放開感受,今天兩人心神契合,這種快感更清晰也更美妙。 宋啟此刻的心神就沒有安遠那么清醒了,幾分鐘之前放sao話要讓安遠把自己屁眼cao軟,現(xiàn)在腸rou有沒有軟是感受不到了,腰卻已經(jīng)先軟了。 宋啟沒能想到自己的后xue居然這么有天賦,大jiba頂進來時完全不疼也許是自己擴張的好,安遠被自己勾引的直接全速cao干,竟也完全沒有不適,使不上力的括約肌被插上了電源,隨著電源快速的抽插摩擦,一浪又一浪的向全身輻射快感能量,這才幾分鐘的時間,已經(jīng)爽的腰軟腿軟,渾身肌rou微微痙攣了。 “爽!安遠…我的saoxue好舒服!” 十幾二十分鐘過去,宋啟才慢慢從后xue連綿的舒爽中找回神志。 慢慢愛撫安遠的腰身胸肌,讓安遠慢下來,一直保持這么強力的淺cao,兩個人都受不了。 “哥,你的sao屁眼!好爽啊!” “不行了…你慢點!我腰…”yin欲上頭的安遠可停不下來,宋啟不得不求饒:“我腰要不行了…” 豈料渾身發(fā)sao的時候求饒,只起反效果,一股鬼畜之氣涌上安遠心頭。 “怕不是…嗯!不是腰不行了吧,讓我…讓我看看……是哪兒不行了!”安遠停下cao干,稍微收攏膝蓋墊起宋啟的腰臀,然后大大的打開被自己cao到微微顫抖的胯,把宋啟被干硬的大jiba和自己只露出小半的粗rou,故意滿臉邪笑的展給宋啟看:“是這兒,不行了吧?” 這種畫面對假直男宋啟來說本不算什么,但是當那消失的大半根粗rou是插在自己被cao軟的屁眼里的時候,那種色情與yin亂齊飛·羞窘共sao勁一色的心情瞬間紅了宋啟的臉。 安遠笑意更勝:“是不是這兒啊?臉紅啥?害羞了還是sao了?” 這種時候哪還顧得上害羞,挺身坐起把安遠騎在身下:“當然不是,哥的…saoxue正爽著呢!”,騎乘位是比較好把控節(jié)奏的體位,宋啟主動扭臀吞吃安遠硬到爆炸的大jiba,腸rou每次被撐開被摩擦都給兩人帶來浪涌的快感。 掌握起節(jié)奏了,宋啟舒爽中還抽個空刺激安遠,兩腿一蹲上身后仰,慢慢的用屁眼把大jiba吞進去,口中還直播感受:“屁股里面…rou被jiba一點點頂開!腸rou被撐平了…!屁眼要被干壞掉了!”一直全部吞進去,還用力扭了扭,然后再一點點讓jiba抽出來:“shuangsi老子了……屁股被jiba頂開…摩擦的感覺不想停!” 這種刺激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況yin魔安遠,雙手捧住宋啟的rou臀,休息好了的馬達腰瞬間啟動,用力向上頂撞,瞬間就讓本已被快感填滿的宋啟失了聲,只得粗粗的喘氣。 新手jiba遇到剛破處的屁眼,干了一個多小時沒停,此刻都已是強弩之末,安遠如果不按捺住就早已射出來,宋啟屁股被cao的軟成一灘水,jiba又硬的快爆炸,奈何沒那么天賦異稟始終徘徊在被cao射的邊緣,爽的都快暈過去。 “小遠……要不行了,我們射吧……” “好?!?/br> 安遠放松身體不再忍耐,一邊加速一邊給宋啟擼jiba,徘徊高潮邊緣多時的兩人迅速一起到達巔峰。 宋啟在高潮余波中脫力,趴在安遠身上頭暈目眩喘長氣。 安遠也累的夠嗆,其實沒想到一向穩(wěn)重直男的宋啟,在被cao爽的時候這么放得開:“嘿,哥,爽翻了吧?!?/br> “你個小壞蛋是不是在調(diào)整我身體的時候,動了什么手腳~”宋啟感覺自己身上最后一點直男成分,隨著被cao出來的yin水徹底流走了,現(xiàn)在只想把毫無保留的sao樣給安遠看:“不然我的屁眼怎么會這么yin蕩,被cao一兩個小時都不疼,只有爽!” “倒打一耙,哈哈哈!明明是你勾引我的,我都累死了。” “都怪你jiba太大了?!?/br> 兩人身體都強化過,短暫的休息就緩過勁來,安遠慢慢把半軟的jiba往外抽。 “等會兒”宋啟扭下腰又把jiba吞了進去:“第一次,想被你多插一會兒,好舒服。” 安遠豈會放過這個調(diào)戲的好機會,低笑著問:“哪兒想被插啊?” 此時的宋啟哪里知道害臊為何物:“我·的·sao·屁·眼!” 打情罵俏是做完愛的情趣,安遠抱緊宋啟,大jiba插在射滿jingye的yinxue里,邊接吻邊斗嘴。 一夜就這么過去。 第二天,解鎖了新世界的兩人是好一番云雨巫山。 鄰近晚上倆人準備睡覺的時候,收到了韓晨龍的再謝宴的邀請。 再次感受兩人的床上功夫之后,三個人的初步炮友關系就這么穩(wěn)定了下來。 暑假一個多月,宋啟安遠著重在床上努力,把韓晨龍cao的恨不得再長一個浪xue讓兩個人同時cao自己,sao的不像樣。在韓晨龍好酒上頭舒爽入心的這時候,突然忙了起來。而安宋兩人也剛好也要準備開學了,正是欲情故縱的天然時機,三人見面的次數(shù)驟然變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