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階段目標完成
書迷正在閱讀:同心鎖、南風緣、牝犬之影、教授晚上好、被凌虐的美人們(雙性、大奶、輪jian、NTR)、【蟲族】 本能、伺機而動、好不容易養(yǎng)大的小兔崽子要蝦仁豬心、恐怖輪回、【重生】瀆神之罪
第二天一早,安家人端坐在神殿的側殿中,等著大祭司來拜。 大祭司的身體看來確實還不錯,六十多歲的老太太,大清早就能跋涉十幾公里山間小路跑來瓦寨。 此時正在殿外,同瓦德和瓦納在周旋。 倒不是瓦寨祭司不讓他們進來,大祭司來得早,其他還有稍遠的幾個寨子還沒到。 趁這時間,大祭司的心腹和幾個年輕莽撞的祭司就主動對瓦寨發(fā)難,陰陽怪氣的要得了神恩的侍衛(wèi)們來給人展示展示。 這是瓦寨最自豪的地方,誰也不怵。 先是阿速帶著十余人與大祭司的侍衛(wèi)比拼手腳。以往只有阿速阿新等人的實力能跟大祭司的侍衛(wèi)一決高下,今天上場的所有人都絲毫不落下風。 隨后又各找了六位實力不錯的女子,比拼起了天命法。 安家四人在窗后用千里眼悄咪咪圍觀,這才明白,天命教的天命法為什么是內修功法而不是房中術。這些人做的事確實是性交合,但是有著明顯的節(jié)奏和方法,交合的雙方也不見太過yin亂失態(tài),精神專注氣息平穩(wěn)。 偷窺中,好心的系統(tǒng)冒出了說明:【天命法是非常高等的內修功法,能夠做到精化氣、氣養(yǎng)精,輔以陰陽雙修可以達到精氣協(xié)調的平衡狀態(tài),對于修行者的本質提升有極好的功效,但修煉難度大,修煉時間長,最后一代完整的傳承者就是接納難民創(chuàng)建天命教的,被稱作天命之主的人。現(xiàn)在天命教所修行的是天命法的核心和最不重要的雙修部分,煉體和練氣這兩個主體部分都已遺失?!?/br> ‘天命教被全體追殺不會就是因為天命法吧,天地靈氣消散,內修功法受影響小,所有都來搶?!?/br> 【其他小教派確實存在這些情況,但是天命教不是。天命法難度大就是因為沒有固定套路和成文功法,全靠傳授和領悟。】 解釋完天命法,系統(tǒng)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不再理會。 再看窗外,十二對人已經停下來,祭司看他們斗法,只需要看個幾分鐘就能看出門道了,不需要他們做完。 “看來神使的恩賜非常厚重啊,半年不見,瓦新成長如此之快。”一位剛到的祭司笑呵呵的贊嘆。 阿新假裝靦腆,小聲應和。 還沒見到神使,就已經近乎沒有翻浪的可能,大祭司木著臉:“都到了吧,拜見神使吧。” 瓦德和瓦納交換個眼神,什么也沒說,簇擁著大祭司進了偏殿。 大祭司領著人一進門便拜倒在地,老太太高聲訴說自己有罪如何如何,從上次降臨講到這次,其他祭司也紛紛附和。 四人不搭腔,只讓眾人起身抬頭說話,不要跪著。 這一抬頭看見神使,第一次見到神使的人臉上都寫滿了驚為天人,只有大祭司無比驚恐。 大祭司低聲命令所有人退出去,瓦德皺眉想要阻止這詭異的舉動,卻被大祭司的神情嚇退,片刻間,偏殿中只剩下安家人和大祭司。 “時間外的異世人,你們來此目的為何?” 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臥槽!’ 四人內心慌得一批,表面洋裝鎮(zhèn)定。 安遠:“你說什么?” “此世支撐時空的神柱被毀,老身僥幸能略微窺見時間的真實,知道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不正常,也知道你們四位不是這世上的人。你們身上縈繞著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卻與這個世界的不正常很契合?!?/br> 大祭司伸出手,不知使了什么招式,手中出現(xiàn)一件光華組成的半圓形類似尺規(guī)的物件,靠近下端有一點星光閃耀。 “此物是天命教歷代秘傳之物,吾教先祖,也就是最后一代命主從神柱廢墟之中取回,不知其名,也不知其用,也就老身和祖母能隱約感知到與時間有關。原先,這粒星光會在其中游移,如果目視之,神志將墜入無盡虛妄之處,不可名狀,極耗心神。而自從上次幾位神使降臨,此物便再無神異,星光也停止了。諸位異世人大約知道為什么吧?” 大祭司身形佝僂,持著神物的手也好似很吃力,但神情很平靜。 安遠走到大祭司身前,低頭看著老婦人,小聲緩緩說道:“我們只知此處是孤懸之地,失落的天國遺跡,一處已經消失的世界。有至圣的力量取了一個時間記錄,創(chuàng)造了一個虛假的分支,我等來此游歷?!?/br> 大祭司道:“游歷,有何求?” 安遠答:“帶天命教離開深山?!?/br> 大祭司想了想,問道:“真實的世界,吾教結局如何?” 安遠答:“不知,但此界終得救。” 大祭司一言不發(fā),伏地久久一拜,而后起身走出門外,高聲宣布神使降臨是圣教子民之福,即刻恭迎神使前往主神殿。 隨即一片山呼萬歲,系統(tǒng)也公告任務完成。 移駕路上,一家人竊竊私語。 “這就完了?這也太簡單了!”元青飛原以為會有一場大戰(zhàn)什么的。 “系統(tǒng)對小遠也太好了?!表n晨龍也不禁感慨。 宋啟沒等安遠臭美,元芳附身:“我覺得我們之前走進了一個誤區(qū)?!?/br> “咋?”三臉疑惑。 “這個大型情景任務,乃至整個積分系統(tǒng),都是對安遠的獎勵,而不是一個闖關升級游戲,所以說放水才是正常的。” 韓晨龍:“這么說,大概率后面的任務都沒什么難度?!?/br> 頓時牛車上溢滿了快活的氣氛。 調整了心態(tài),四人現(xiàn)在很是輕松,坐在主神殿側殿中和大祭司嗑瓜子閑聊。 “這深山老林中居然有瓜子?!卑策h磕得起勁。 大祭司解釋道:“是山中野生,偶得山火烤過的,有油香,所以采來種了一些供神,也偶用來調味?!?/br> 大祭司即使知道他們不是什么神使,也保持著對神異者的敬畏。 四人你一句我一句閑問,基本也就把系統(tǒng)不肯說的背景全搞清楚了。 秘大陸,并不是一個完整世界,是往昔圣人們人為制造的一片凈土,高懸于世界的最頂端,被結界籠罩。沒有四季,日月星辰、風霜雨雪都是由結界模擬。 大陸形狀大致是圓形,四周高中間低,高聳的雪山群和雪原是世界的邊界,向內就是環(huán)形高山密林帶,也就是天命教現(xiàn)在藏身的地方,中間是廣袤的平原與丘陵,山間水流匯成數(shù)條江河流入最中央的大湖——卡瑪迦頌。除了像天命教這些離群索居的他信者小教派,大多數(shù)幸存者都濱湖而居。 一百年前,天命教逃入深山時,湖濱大城一共有三個,東南邊的洛城,西南邊的荊棘城,北邊的呼拉爾蘭。在這個沒有政權,沒有國家的混亂世界,這三座大城充當了首都的功能,是大家族大勢力的駐地,是經貿交易中心,是紙醉金迷之處。 三座大城分屬三個不同的主流人群,洛城是白教的地盤,荊棘城是黑教的地盤,統(tǒng)治者都是當年黑白兩教的反戰(zhàn)教民,他們統(tǒng)稱黃昏之民。失去了未來的世界,每個人都只是茍活,下層人渾渾噩噩活著,上層人及時行樂。武力、權力、金錢,都只是為了更多的享樂,極善性事天命教民是受害最深的一群人。 呼拉爾蘭是秘大陸唯一的原生城市,前身是秘大陸上圣人子孫的聚居之處,放棄信仰的人和一些受害者們投靠了他們,圍繞呼拉爾蘭生活,形成了如今的城市,支撐秘大陸結界的核心也在此城之中。 與為了信仰而選擇逃入深山的其他小教派不同,天命教是被逼無奈。天命教民是最后一代命主收留的各路散民,沒有資質沒有積累。松散的教義本沒有任何束縛,他們本可以投靠任何人,但因為往昔天國中赫赫有名的命主與呼拉爾蘭不和,命主去世后,天命教無法依靠呼拉爾蘭,只得東躲西藏,即使遷入了這茫茫深山之中,也被人像抓捕珍貨一樣找尋。 安遠劃拉著桌上粗糙簡易的地圖:“一百來年都沒有外界的消息了,首先得出去看看吧?!?/br> 大祭司大驚失色,連忙阻止:“千萬不行,四位神使樣貌如此俊美,又是天命教的,一旦去了外界,必然身陷囹圄,受人欺辱!” “這個你不用擔心”,元青飛使出隕石拳在大祭司眼前晃:“這世上應該沒什么人能打得過我們。” 老婦人坐立不安直搖頭,踱來踱去。 “神使執(zhí)意要出去的話,我派二十個好手護送神使?!?/br> 安遠擺擺手:“這個更不用,我們四人水火不侵刀槍不入,真有危險,隨時可離開此界,大祭司只需要安排人送我們出山就行?!?/br> 大祭司這才放下心。 【任務啟動:離開盛春庭院,到達三大城?!?/br> 第二天一早,一家四口和兩位向導已經在北邊密林之中。 為什么拖到第二天? 因為四人當了一下午工具人,用jiba和雄逼把二十五個寨子的一百多個好手全給日了一遍。所有的能力都升了一兩級,新增了不少好用的技能,也多出一百多個播種者來慢慢改變全教人的體質。 然后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秘密出發(fā)進了山,此時已經走了兩三個小時。 兩個向導的能力都是便于在山中行走的風系木系力量,三個小時便走出了相當遠的距離,一路來都順著半山腰繞行,偶然才下到山谷中換山脈。 漫漫山路很是無趣,元青飛和年輕的向導有一搭沒一搭閑聊。 “大概還要走多久?” “按照這個速度,晚上少休息一會兒,明天晚上能到第一個外界的山村。” “那你們遇到過抓人的強盜嗎?” 年長向導:“我離山村不遠的地方,遇到過兩次,不過因為隊伍里剛好沒有女人,也沒有年輕好看的小伙子,他們就撤退了,要是打起來受了傷,他們就很難活著出去?!?/br> 韓晨龍:“主要抓女的嗎?” “以前基本只要女人,自從吾教遷入山中之后,他們就男女都抓了,但是如果全是身強力壯的男人,多半會放棄?!?/br> 安遠:“這些年被抓了多少人?” “近些年已經很少了,平均下來兩年一兩個吧?!?/br> 韓晨龍邊聊邊試圖記著路,沒多久就記糊涂了,只得問向導:“這走法看起來毫無規(guī)律,太陽始終在天空正中央,無法辨別方向,你們是怎么記住的?” 向導年際一大一小,年長的答道:“確實沒有規(guī)律,當年進來的時候,先輩們探明森林里沒有瘴氣的安全地帶,安全地帶之間便從山上走。在山上邊走邊看先輩們種下的樹,看到樹就下山穿過去,再上山,晚上看星星辨別方向修正路線。不留下路,才能擋住那些賊人們?!?/br> “樹?我看所有的樹都一樣啊,剛才我們經過的山谷里有特殊的樹?”宋啟跳上樹梢,看向來時的山谷,一片茫茫綠色看不出特殊。 向導:“先輩們種的樹不是山中的品種,用吾教命主留下的神物開眼,能看出差別?!?/br> “就是這個”,向導取下脖子上掛著的黑色小玉牌:“神使大人也有,到了下個安全地帶試試就知道了?!?/br> 大祭司確實給了一人一個黑色玉牌,說是到了外面解救教民時可以用來表明身份,卻沒說還有這個作用。 這段山脈挺長,又跋涉了四個多小時,向導示意到地方了。 黑色的玉牌放于眼前居然是透明的,前方的山谷一片綠色霧氣彌漫籠罩,將所有的植物連為一體,而仔細看后會發(fā)現(xiàn),有幾十棵散落的樹不參與霧氣鏈接,稍稍顯得突兀。 安遠:“這里就是安全地帶嗎?” 向導:“是的。像這樣的安全地帶,再過七八個,就能到達山村,比山村再遠的地方,我們就很少去了。” 宋啟:“沒事,到了山村你們就可以回了,有外人住的地方想必是有路的?!?/br> 向導心知神使寬愛子民,很是感動。 一路聊一路走,很快天就黑了。 夜晚的森林猛獸眾多,但在見識到元青飛招招手就用樹根把虎形猛獸扎成篩子后,六個人就稍稍休息便在夜色中繼續(xù)趕路。 安家人體力能力都超強,向導可以全速趕路,輕裝上陣的小隊第三天中午就到目的地,站在山頭上,遠遠的可以看見對面半山腰有個不小的山村。 向導指著山谷道:“從這里到山村是沒有安全地帶的,要忍著瘴氣穿過去?!?/br> 說完從包里取出一個麻布袋子,裝滿浮土和樹葉:“用這個捂住口鼻,這樣走過瘴氣就不至于中毒?!?/br> 安遠看了看就遞了回去:“你們倆用就行,我們四人不怕瘴氣?!?/br> 不論是全免疫藥劑還是藥體特性,都讓四人百毒不侵,區(qū)區(qū)瘴氣而已。 有瘴氣的林子看起來并不同,都是似有若無的水汽,但是穿過林子之后,兩位向導扶著樹不能說話也不能動,顯然是已經中毒。 四人忙將兩人放平,也顧不上好看不好看了,召喚出水流簡單把兩人后xue清洗一下,宋啟和元青飛一人一個,用了兩分鐘完成了賜福。 淡淡的華光消散后,兩個向導迅速好了起來,滿心感恩和激動的向導對著四個神使好一番跪拜,拉都拉不住。 “這邊瘴氣比記憶中重了很多?!毕驅дf:“其實剛才的情況還算正常,不算中毒,多休息一會兒就沒事了?!?/br> “這么重的毒氣,山村的人怎么出去呢?” 半山腰的村子,讓安遠很是好奇。 “從這個山村往山頂去,順山脈朝西北一直走,還有三四個村子,過去就能走出有瘴氣的山林,再往外就有外界人正?;顒恿耍沁呂覀儚膩聿贿^去?!?/br> 元青飛作為半個田徑類運動員,對距離和速度很敏感,“我估算了一下,這一天半時間我們走了大概有小兩百公里,方向換了三四次。外界人最深也就只能到這個村子,再往里又是毒氣又是狼蟲虎豹,十死無生啊。” 向導點點頭:“我們的人遇襲都是在這一帶,后面的路神使大人要格外小心。” 繞著山走了10分鐘,找到一條小路,順路而上就是山村緊閉的大門。 原木綁成的圍墻三米多高,防野獸綽綽有余,圍墻里有個簡陋的哨塔,一個黑瘦小孩子在上面打盹。 走到近處,向導一拍手,小孩子立刻驚醒,見到有生人,也沒細看是什么人就咕溜溜跳下塔樓找大人去了。 向導就在門前等著,一會兒門里來了人,同向導一番交談,問明來意便放六人進了村子。 山村的人大約是與天命教有什么約定,見到安家人一個個眼睛都瞪得溜圓,卻沒人說一句話,只是看著而已。 向導說道:“這山村的鐵器都依賴吾教提供,我們每次都會給他們帶些刀斧和農具,早年有過約定,不問吾教的事,交換了東西休息一夜就走,這次空手過來,他們就多問了幾句。 接引的人大約是村長,把六人領進一間空屋便離去。 一行人坐下休息,安遠問道:“你們固定和這幾個村子的人交易,這么多年,那些強盜難道不會進村子蹲守你們嗎?” 向導哂笑:“這些人生活在這么困苦的地方,都是拜那些人所賜,那些歹人都不敢靠近村子的。這里很安全,神使大人可以放心休息。” 連夜趕路確實很困,這一覺睡到了天黑。 再次要求繼續(xù)送安家人被拒絕后,向導決定趁夜色返回,夜里遇到歹人的機會比較小,趕半夜路基本上就能徹底安全了。 村口,一行人就此分道揚鑣,村長還拿來了藥和一些種子給向導帶上,說是就當預付的,而安家人則順著村長的指示,繼續(xù)向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