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 暖爐(蹺板雙龍,嫡兄占有,攻賜藥,幫揉分身弄出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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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弟等會?!避E板上的孫勛突然皺眉道,眼睛盯著玄一的股xue一會兒,拔了出來,一股溫?zé)岬哪c液立即流了出來,xue口邊緣不自覺地收縮兩下,看得孫勛呼吸一窒。 他落地,走向架子取下一根牛筋纏成的長鞭,孫佑問他怎么了,孫勛嚴(yán)厲道,“這尻xue松了,讓為兄把它抽緊?!?/br> 說罷,重重一鞭便精準(zhǔn)落在玄一無法合攏的腿間,正中xue口,鞭子抽過的撕痛讓本就撞出了血的嫰rou顫栗地瞬間縮起來,留下一條觸目驚心的紅痕,從陽具根部斜落xue口,再消失在股縫未處。 那個脆弱私密的秘處根本受不了這種折磨,玄一的腿根繃緊到極點,蒼白的皮膚包裹不住掙扎的內(nèi)側(cè)肌rou和青筋,暴突起來,甚是猙獰,下意識夾起擋住私處。盡管是被綁住,但也成功把xue口遮掩起來,藏在兩腿的影子中。 孫勛自幼習(xí)武,師承當(dāng)代武林盟主,鞭法了得,鞭尖直襲那條腿縫,第二下落在傷痕累累的后xue上,“啪!” 火辣到燒心的痛傳至四肢百骸,玄一終于失聲慘叫,“大公子……饒……”那個“命”字卻堵在嘴邊,怎么也說不出口。 影衛(wèi)做得不好,哪怕本身無錯,熬刑也絕不可以求饒的,玄一不敢違背死谷灌輸?shù)目贪逡?guī)矩。但他也知道,來牝犬樓發(fā)泄的男人,都想聽見牝犬的求饒聲。 死心眼的玄黃號之首,他的心思太好猜。在孫勛抽鞭子已經(jīng)退出性器,以免玄一痛狠了咬斷自己的孫佑笑了,輕撫玄一毫無血色的濕冷臉龐說,“還有什么好猶豫的,爹爹已經(jīng)剝奪你的玄一身份了,你還不肯相信、接受嗎?” “能當(dāng)上玄字號名排第一的影衛(wèi),要精通武學(xué)、戰(zhàn)略、用毒、機關(guān)、外族各語,又豈止是百里挑一這么簡單呢……但過不了多久替代你的人選就會找到,效命門主,爹爹很快會徹底忘記你。” 孫佑把手指塞入玄一的齒縫,緩緩攪弄那根沾滿腥血的舌頭,“你要是不能盡早舍棄影衛(wèi)的身份,專心當(dāng)一條母狗,只會更難過罷了?!?/br> 孫勛的鞭子同時落下,xue口再度慘痛縮緊,玄一雙眼發(fā)黑,意識休克了兩秒,卻仍然記得不能咬傷二公子的手指,便把四指狠狠插入掌心,竭力喚回理智。 孫勛的雄聲傳身后冷冷傳來,“當(dāng)一把出生入死的刀,當(dāng)一條供人發(fā)泄獸欲的狗,對你這種人有什么大分別?放棄吧。” 兩位公子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但玄一不解他們?yōu)楹芜€要費如此心思,他早已是砧板上的魚rou了,便顫聲問,“大公子、二公子,為何……” 孫佑微微一笑,重新把分身放回玄一嘴里,“因為在我小時候想請求爹爹把你給我,你知道了,對我說‘小公子莫要胡鬧,若主人身死,玄一只會死在主人之前,沒有機會侍候公子’,如今怎么樣!” 孫佑眼中閃過一絲嫉恨和扭曲,放柔的聲線黏住玄一的耳壁,“鼎鼎有名的玄一,拒絕我的時候是不是沒有想過有這天?我想要的東西,說什么也要得到手的。” 他的耳語雖然輕細,但孫勛聽力敏銳還是聽見了,臉色不悅地抽搐了下,重新坐回去,邊玩弄玄一的萎靡分身,沉腰動作起來,兩根活絡(luò)的雄物再次把玄一的意識扯入黑暗無邊之中。 孫勛提議,“既然他已經(jīng)不是玄一,而是我們的玩具了,給他起個新名字吧。” “大哥說的自然好。”孫佑以可怕的姿態(tài)占據(jù)并折辱玄一,邊貫穿著他邊彎下腰,勾起唇角舔去玄一眼角滑落的咸澀淚水…… “在你死之前,你都不會有機會離開牝犬樓的?!?/br> ? “醒醒。” 混沌中,玄一隱約覺得有人拍了拍他的臉頰。那把聲音說,“把藥吃了,你在發(fā)燒?!?/br> 玄一勉強睜眼,慘白的臉上泛起不尋常的酡紅,一看便知是燒得厲害,乾裂的喉嚨擠出嘶聲,“三……公子……” 他其實看不清事物了,只覺一時置身火爐中,一時若墜冰窖,頭昏腦脹,難受至極,但在暗無天日的暗室中,無端而神秘地出現(xiàn)在他身邊,卻不會給他帶來傷害的人,在這橦會吞噬人的牝犬樓中只有一位。 他今天穿著雪白的單衣,模煳纖細的輪廓落在玄一眼里,好似午夜的曇花一般,高潔而柔媚。玄一癡癡地凝望著,身上無一處不鉆進骨子里的灼痛似乎都在花香中慢慢消弭。 孫堯冷冷地把藥丸塞進玄一的舌底,從袖子里抽出瓷瓶,把自行調(diào)制的凝露倒在玄一鞭疤綻開,皮rou龜裂的胸腔上,盡量輕盈地涂抹開來。 玄一因這憐惜的舉動,不自覺僵了下,又循著影衛(wèi)的本能憂心地想,他知道三公子是偷偷來的。 連匐奴都畏怕的玄黃號之首,哪怕在這種境地都保留著可怕的洞察力。從上次李牛和副門主對孫堯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不得寵的孫堯必然對能碰到門中上位者的地方忌諱至深,不愿輕易踏足。 做到他徹底昏過去,發(fā)起高燒,兩位公子離去的時間也不會太早,入夜才來,原因只有不愿被人發(fā)現(xiàn)。 玄一發(fā)現(xiàn)自己還被綁在蹺板上,竭力捉緊殘馀的澄明意識,他想謝三公子賜藥,想提醒孫堯李牛恐怕就會來牽他回到上層的暗室,三公子若是不愿碰面,不必理會他的傷勢。 血塊結(jié)硬的燒乾嘴唇顫了顫,卻無力再發(fā)出任何聲音。玄一只有繼續(xù)被綁在蹺板上,心里焦急地任孫堯為他涂抹傷藥。 凝露的涼意蓋過白天那些差劣傷藥的辛辣和刺痛,更安撫了嚴(yán)重的高燒反應(yīng),讓玄一舒適了許多,卻也讓他更加惶恐,愧疚。 玄一命賤,豈敢勞煩三公子兩次賜予上好傷藥…… 孫堯見他嘴唇張合,面帶緊張,眼皮不斷滑落仍逞強撐著,抬手撫過他的雙眼,讓他合上后淡道,“劍術(shù)不精,但調(diào)制迷藥的本領(lǐng)仍是有,沒有人會現(xiàn)在過來?!?/br> 孫堯細細看一遍玄一的斑駁傷痕,胸腹的傷較淺,想來刑傷大多集中他背后和大腿外側(cè)。玄一躺著看不見背后,孫堯的目光便落在腿上,分辨出那不是用尋常鞭子抽出,而是用連著五節(jié)爪的鈎鞭刮爛筋rou,才會如此傷重,難以癒合。 膝蓋骨處屢屢跪鐵蒺藜的陳年瘀黑,對比蒼白的膚色更加明顯,孫堯把頗難調(diào)配的凝露不要錢般淋上去,在靜得瘮人的囚室中開口,“轉(zhuǎn)移暗室的時候,你分明有機會逃走的,殺一個看守罷了,你不動手,是怕白天容易敗露嗎?” 玄一無力回答,孫堯輕柔涂抹的手,好像一張厚厚的棉被壓在他破爛不堪的疲累身軀上。這是他連月來在這地獄中唯一感到安全的時刻,早已繃緊到極限的神經(jīng),根本無法逃離編成巨網(wǎng)的睡意…… 玄一盡全力氣,搖了搖頭。 孫堯收回視線,處理完外傷,才處理他真正難辦的傷口,被銳物和乳環(huán)扯爛的rutou,塞著異物多日取不出來的發(fā)炎尿道,撕裂的菊xue……孫堯涉獵藥理,卻不懂行醫(yī),再說這種傷勢,神醫(yī)妙手能做的又有多少? 他小心地托起玄一的yinjing,看了幾轉(zhuǎn)才看清里面塞的竟是一顆白腰豆! 隨著yinjing前端被反復(fù)揉玩,比紅豆綠豆要大的白腰豆愈塞愈深,到了即使伸手指去摳也夠不著的位置,估計李牛等人也想過法子取出來,后不成功便放棄了,異物長時間堵住尿道,撐裂內(nèi)膜,如今尿道內(nèi)壁已開始發(fā)白壞死,難怪在蹺板上,玄一一直沒有勃起…… 這根本是已經(jīng)壞掉,無法再用了吧…… 幾經(jīng)辛苦才把腰豆取出來,孫堯自身也是累得夠嗆,喘了口氣更加小心地替玄一敷藥,邊道,“等會李牛醒來找你,你還有機會殺了他,搶他的鎖匙逃走,你想要的話我身上有的傷藥都可以送給你?!?/br> 孫堯一改之前的涼薄奚落,主動問,“你,想逃嗎?” 玄一氣息微弱,依舊堅持搖頭。 早知影衛(wèi)有多么死忠主人,孫堯不再多言,走前用凝露輕輕沾在玄一的唇上,雖不是清水,但總能潤上一潤。 玄一眼皮微顫,這是高貴公子第二次碰到他的唇片了,清冷的玉指,好像花瓣般輕柔…… “睡吧?!睂O堯提起燈臺就要走,又像想起什么,回頭道,“不用謝我,你既然不打算逃走,那趕緊斷氣投胎,盼下輩子別活成畜牲一樣的命更好吧?!?/br> “你該恨我,明知你過得生不如死,還兩次替你續(xù)命。” 又是這拒人千里的無情語調(diào),玄一的眼皮竭力睜開一道縫,望向那依舊提著紫銅燈臺,悄然來去的單薄身影,覺得他好像是替孫羅慶前來試探的人,又像地府派來的陰差…… 無論如何,孫堯于他最絕望痛苦時前來,在他心底點起的一盞暖爐,足以玄一銘記終生。 【彩蛋:堯崽幫玄一手yin勃起,拿出豆子,玄一動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