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被學(xué)生輪jian/射尿/虐腹/灌溉成rou便器/犬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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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周朋走出實驗樓時,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二十,他沒有去吃宵夜,也沒有回室友相約去打球的信息,光是走回宿舍,就花費了他的全部精力。 匆匆洗漱后爬上床,手機鈴聲響起,亮起的屏幕上是他痛苦不堪的源頭:導(dǎo)師曾輝。 曾輝今年四十歲,手下是幾千萬經(jīng)費,幾十個學(xué)生,十幾個課題,正在申長江。目標遠大,下手自然也狠,把女生當男生用,男生當畜牲用,不到十一二點不放人回去睡覺,周朋聽見曾輝的電話,心情是崩潰的。 然而不得不接,聽筒傳來熟悉的、低沉的、讓他壓力山大的聲音。 “今天的會議記錄整理出來了嗎?” 周朋揉著太陽xue:“老師,今天我全天都在做實驗,這次的會議記錄應(yīng)該是丁成學(xué)長做?!?/br> 曾輝語氣中滿是不耐煩:“丁成下午跟我去開會了,你連這點小事都干不好,非要一戳一蹦噠是嗎,有沒有長腦子,還是說念不下去要退學(xué)了?!?/br> 周朋的話噎在喉嚨口,會議記錄是輪流做,上次是他,上上次也是,這次還是他做。然而曾輝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郵箱提示音響起,十幾個附件傳過來,沒有標題,正文只有一句話,要他明天把附件里的文獻綜述都過一遍。 周朋下了床,去摸電腦。 大約半夜兩點,室友們推門而入,看見他穿著褲衩看文獻的樣子哈哈大笑:“周朋你也太好學(xué)了吧!我們剛剛?cè)コ韵沽?,喊你都不來,是不是實驗室有漂亮妹子????/br> 周朋聞到室友身上食物的香味,腦海里的那根弦被緊緊拽著,差一點就要崩斷。 他從中午到現(xiàn)在一口飯都沒有吃到,寫出來的東西還被一通好罵,拖拖延延到現(xiàn)在,都是同一個系的,室友們卻能這么輕松愉快……都是曾輝拼命催他趕進度。 手機鈴聲再一次響起,周朋戴上耳機,走出宿舍。 電話是丁成打來的,對面沒有說話,他聽到若有若無的呼吸聲。 “學(xué)長有什么事嗎?” 電話那頭還是無人說話,正當周朋以為打錯了要掛掉時,電波送來一聲低低的喘息。 丁成:“周朋,你也早就看這個老逼很不爽了吧,來實驗室。” 2 從外面看,實驗室一片漆黑,門關(guān)著,不像有人的樣子。 周朋打電話確認后,翻過欄桿,從窗臺跳了進去。 二樓,只有顯像實驗室的窗戶是封閉的,完全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周朋握著手機,耳機里是讓他無法忽略的泣音,音量不大,每一聲都讓他惡心,起一胳膊雞皮疙瘩。 打開門,耳機里與現(xiàn)實中的聲音重合了。 曾輝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屁股里塞著試管,胸口是鱷魚夾,正在給丁成koujiao。 孫玉,黃凡,田澤,殷惠,齊釗,還有幾個高年級學(xué)長都在,一眼看去,大概十來人。 也許是有意的,實驗室只開了一盞小燈,晦暗不明。 3 丁成抓著教授的頭發(fā),毫不留情地cao弄著他的嘴,曾輝的下頦被卸下,完全合不上,表情猙獰,手指都在抽搐。 孫玉正在擺弄攝像機,很苦惱的樣子,沖他招手:“周朋,看看儲存卡哪里有問題,相機一直不顯示,我沒用過這個。” 黃凡慢條斯理地帶上手套,調(diào)試電流,給鱷魚夾通電。 曾輝屁股里的試管刷被粗暴地捅進抽出,幾個學(xué)長嫌惡心,把人架到空的大型實驗臺上,接通軟管對著教授的屁眼沖淋。 一切都像往常合作小組實驗的樣子,只是實驗對象變成了導(dǎo)師。 曾教授的胸口血rou模糊,鱷魚夾和情趣軟夾完全不一樣,咬合力大,簡直要把他的rutou夾掉,黃凡沒有管他疼不疼,直接接入最高安全電流。 相機發(fā)出“滴”的一聲,開始記錄曾教授的yin蕩模樣,紅色的血跡蜿蜒著從rutou流到肚臍,馬眼里的玻璃棒一跳一跳,教授嘴里含著得意門生的roubang,屁眼被軟管灌注自來水,小腹鼓起。 “丁成你還真下得去手啊?!秉S凡漫不經(jīng)心地轉(zhuǎn)動玻璃棒,把玩著教授的睪丸。 周朋大約明白了眼前是什么情況,在實驗室的都是平日里被呼來喝去卡畢業(yè)的學(xué)生,對曾輝積怨已深,他也是其中之一。 共犯。 恐懼、荒謬感、憤怒與隱秘的解恨讓周朋毫無疑問地成為共犯。 “別拍臉,”周朋說,“說話不會被錄進去嗎?” 孫玉笑嘻嘻的:“這個相機是曾老師陪我的,沒有錄音功能?!?/br> 周朋想起來,去年的聚會上孫玉帶來了一個佳能R5微單相機拍照,價格不便宜,是孫玉省吃儉用買的寶貝,被曾輝“借走”后“丟失”,賠給他的就是這個舊破爛相機。 “曾老師的屁眼刷干凈沒有,看著真可憐,這么可憐,要拍仔細了?!?/br> 一個學(xué)長掰開曾輝的屁眼,田澤掐了一把教授的腰,讓他撅起屁股,糜爛的紅色清楚記錄在鏡頭里。 試管被扔掉換了新的,軟管依舊無情地注水,丁成舒舒服服射了一泡在曾輝嘴里,讓他總算能開口求饒:“漲……求你們……漲……” 黃凡笑了一下:“老師,前面漲,還是后面漲?不說清楚,我們可不知道該怎么辦呢。” 曾輝被電得神志不清,斷了電還是兩眼翻白,只剩下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本能驅(qū)使他向?qū)W生求饒:“都、前后都……好漲……” 黃凡一把拔出玻璃棒,毫不猶豫地又將玻璃棒捅進曾輝的嗓子眼,來回抽插,玻璃棒細長,曾輝干嘔一聲,喉嚨口和yinjing齊齊噴出。 sao臭味彌漫在空氣中,有人打開了排風扇,曾輝被自己的嘔吐物嗆得干咳,憋紅了臉,周朋看著這張臉,想起他從前嚴肅正經(jīng)的模樣。 這樣的想象讓周朋從心底泛起惡心,按著曾輝的頭壓在水池下,打開水對著他的嘴沖洗,曾教授鼻腔口腔里都是水與嘔吐物,四肢無意識地震顫,屁眼翕張,丁成扇了一巴掌,帶起一陣rou波。 平心而論,曾輝很帥氣,四十歲正是成熟男人的風sao時期,雖然沒有八塊腹肌,但勁瘦的小腹顯示出他有鍛煉的好習(xí)慣。 曾教授有時間夜跑,有時間赴宴,有時間開各種各樣的研討會,他的工作自然要壓榨學(xué)生來做。丁成是他的得意門生,已經(jīng)延畢兩年,三年加兩年的怒火在今天點燃,曾教授在實驗室丑態(tài)百出,被任意褻玩,口水不停滴落,yinjing被刺激狠了,斷斷續(xù)續(xù)流著尿。 曾教授的屁眼被洗得干干凈凈,不停滴水,試管刺激著粘膜,內(nèi)部一片紅腫。 周朋扯出一個笑容,用油性筆在教授腿根寫下正字的第一劃。 4 “老師打算什么時候讓我畢業(yè)呢?” 丁成堵上下水口在水池里蓄滿水,揪著曾輝的頭發(fā)把人摁進水中,隔幾秒提出來呼吸空氣,存著心思不讓他適應(yīng),又掐著脖子按回去。 曾輝已經(jīng)聽不懂他在說什么了,口角的涎水流個不停,后xue被至少兩個大roubang填滿,一進一出撞擊著,帶著他的身體在實驗臺上摩擦。 周朋松開夾子,沒料到曾輝突然尖叫起來,雙手揪著自己的rutou,拼命蹭著平坦光滑的實驗臺,口中yin叫不停:“癢……好癢……” 黃凡撬開教授的嘴,又給他喂了幾粒藥。 “放心,”黃凡把藥瓶塞回口袋,“讓他sao起來助興的藥而已?!?/br> 他遲疑著,田澤直接扇了曾輝一巴掌,后者反而把臉湊上去,似乎對這樣的侮辱上了癮。 周朋打了個寒顫,莫名其妙地焦躁起來:“明天,我們都會坐牢。” 黃凡笑了笑:“你知道今天曾輝說了什么嗎?他說要我和丁成的論文一作寫他的名字。丁成就指著這篇一作論文畢業(yè),人已經(jīng)站在天臺了,我把他拉回來的。” 他接過周朋手中的鱷魚夾,仿佛變回了那個溫和耐心的師兄:“我們兩個在曾輝手上栽了,你也栽了,你、你,現(xiàn)在在實驗室的,哪一個沒被卡著脖子。被這種老狗逼著上天臺,我們跳樓死了對他毫無影響,他繼續(xù)申他的長江,那還不如玩他一把……” 丁成撈起水淋淋的曾教授,神情令周朋膽寒。 “我們心里都有數(shù),老師,報警的話,今天的事情會人盡皆知哦?!?/br> 丁成扼住曾輝的yinnang,右手是油性筆,面無表情:“明白了嗎?” 曾輝兩眼發(fā)直:“明……咳咳咳……白?!?/br> 黃凡微笑著搖頭:“不是老師,是小狗,狗怎么會說人話呢?” 曾輝的yinnang被玩弄著,腿根已經(jīng)有了幾個正字,孫玉接過筆,在他屁股上寫下敗類二字。 周朋寫的是賤逼。 學(xué)生們在教授屁股里射了精,又輪流寫下評語,筆回到丁成手里已經(jīng)沒了油墨,便干脆捅進屁股里。 筆掉了出來。 被使用了一整晚的教授已經(jīng)松松垮垮,什么也含不住了,原先的試管需要塞到四根才能填滿,孫玉發(fā)現(xiàn)新大陸似的,玩弄著教授的屁股,笑著說:“這么多試管給老師用,太浪費了,畢竟打破一個他就要罵半天呢,干脆換成錐形瓶吧。” 曾輝恐懼地往前爬行,然而他被虎視眈眈的學(xué)生包圍著,正好栽到周朋手里,周朋把玩著一個漏斗,語氣頗為懷念:“我記得我第一次被罵,就是因為過濾,老師要不要再教教我怎么用漏斗?” 大號漏斗插進嘴里,水流開到最大,赤身裸體滿身傷痕的教授實在太yin蕩,孫玉抱著相機拍了很多張。 這一夜很漫長,曾輝是一條小狗,一臺試管架,一個注水杯具,賤貨,便器,玩物,張著腿張著嘴求cao,嘴里只被允許發(fā)出汪汪的叫聲,所有模樣都被記錄下來,備份在所有學(xué)生手里。 而這一夜是過去所有平凡日子的終結(jié),未來無數(shù)yin行的開端。曾教授最終無緣長江,私人手機鈴聲換成了一聲狗叫,當狗叫聲響起時,曾教授就該開始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