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第二周 觸手插尿道鉆膀胱,胸部出乳失禁狂射(彩蛋:產(chǎn)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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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 白炑在一家味道很不錯的家常西餐廳里吃了晚飯,一邊喝著熱紅酒,一邊思考自己的今日任務(wù)如何完成。 他想起了那位林遠航老師。 用魔法喚起自己種在林遠航身上的標記后,夢魔滲入到他的意識中,尋找可能的編織素材。 不過很快,白炑意識到林遠航正在進行性交。 此時,此刻,與他的學(xué)生王一帆。 生澀兇猛的少年像一匹嘗到鮮rou的狼,把男人按在床上用力地cao,胯部拍打他發(fā)紅的柔軟臀部、手指在腰腹掐出淤青,不知饜足地一遍又一遍cao。 作為經(jīng)驗豐富的夢魔,白炑很快順著這條情欲大道朝前張望,看到了事情的大致脈絡(luò)。 王一帆提出到林遠航家中補課。 雖然這不符合規(guī)定、林遠航之前也從未給學(xué)生開小灶,但林遠航還是答應(yīng)了。 或許是因為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或許是春夢帶給了他太多的刺激,林遠航勾引了那個正直青春期、情欲勃發(fā)的少年。 無論王一帆到底如何做想,林遠航究竟是否想清楚。 總之就是,這位年輕班主任和自己的學(xué)生搞到了一起。 既然有了固定的性交對象,而且對方正是林遠航春夢里的幻想,那往后夢魔要榨取精力值就不會再像前兩次那樣容易了。 ——真是可惜…… 繼續(xù)標記只會浪費魔力。 白炑嘆了口氣,將印記從林遠航身上抹去。 那么還有誰比較合適呢? 白炑調(diào)動起另一個咒痕。 這次他很快找到了可乘之機,開始編織起yin靡的幻夢。 - 雖然是難得的星期五,并且是難得的雙休日…… 可惜鄧益文渾身無力,在熬夜一整周后,此時此刻只想趕緊回家躺在床上睡覺。 為此他忍痛拒絕了來自幾個關(guān)系要好的同事的共餐邀請—— 鄧益文不得不想,自己恐怕再也交不到什么朋友了。 這座城市只會把他壓碎、吃掉,一點兒靈魂渣滓都不留給他自己。 鄧益文匆匆沖掉身上的汗液,頭發(fā)都沒干透就一頭栽倒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了。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他感覺到四肢仿佛沒入一個冰涼的泥潭…… 很舒服,但也很古怪。 鄧益文睜開眼睛。 頭頂是黯淡的天花板,臺燈光照出一個淺淺的扇形空間。 隨即,有一條深色的觸須搖晃著出現(xiàn)在鄧益文視線中。 鄧益文猛地挺身想要坐起來,并且遲一步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完全動彈不得。他看到纏繞在自己身上的那些東西。 這次比上一次在巷道中要看得更加分明。 那是一種粗糙藤蔓般的東西,又有著海生動物般的滑膩觸感。 蠕動著,攢動著,幾乎鋪滿整張床鋪,數(shù)不清有多少根糾纏在一起。 它們纏住他的腿、他的手、他的腰,觸手不時裂開,吐出內(nèi)部的吸盤和觸須,仿佛在貪婪地吞吐他的肌膚。 鄧益文渾身泛起雞皮疙瘩,他嘗試掙扎,然而掙扎只會換來更加用力的纏繞。直到疼痛和貧血令他不得不放棄抵抗。 “你們又要干什么!”他嘶喊,喉嚨因為低燒而喑啞,“為什么是我……” 它們?yōu)槭裁磿业剿?/br> 它們會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這里是他租住的公寓,他在這座城市里唯一的凈土…… 而現(xiàn)在,一大團恐怖惡心的怪異生物正在侵犯這里,正在侵犯他。 它們肆無忌憚地窺視他,肆無忌憚地撫弄他,視他本人的意志為無物。 觸角涌動著打開他的雙腿,拉扯著分開他的手臂。 那些觸角分泌出的液體通過皮膚滲透進入鄧益文的身體。 那是催情的媚藥,很快令他瘙癢難耐,四肢百骸里像有螞蟻在爬行。 “不要……不要……” 他說著不要,可是身體各處都渴望被觸摸。yinjing與乳尖已經(jīng)充血挺起。 而那些觸手甚至都還沒有觸碰他的性器官。 “好漲……”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催情液體的效果,鄧益文感到小腹和rufang陣陣發(fā)漲,又疼又癢。 一條滑膩的觸角爬上胸口,很快圈住他的乳rou揉捏起來。 “唔啊……” 他瞬間就發(fā)出了舒服的呻吟。 無可否認,來自觸手的搓揉緩解了胸部的脹痛感,同時帶來絲絲酥麻的刺激。這正是他的身體在渴望的東西。 兩條觸手一左一右攏住他的乳rou,朝兩邊拉扯到不可思議的位置,在他因為疼痛而驚叫時又松開。 觸手們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讓他俯身面對著床鋪。 又從底下涌出更多觸手,纏繞上他的rufang。 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鄧益文注意到自己的胸部此時是多么松軟巨大,簡直就像女人的胸脯。 尖尖聳起的rutou被觸手尖纏緊拉扯,令兩個rufang搖晃著拍打在一起。 同樣膨大的不僅僅是胸乳,還有腹部。 他看到自己的腹部仿佛懷胎已有六七個月的婦女。 鄧益文頓時因為恐懼而掙扎起來。兩個rufang掙開了部分觸手吸盤的撫弄,yin蕩地晃動著。又被更加有力的觸手纏住,反復(fù)揉捏推搡。 “嗚!”鄧益文回憶起之前的事。 在那條暗巷中…… 在最后的高潮時刻,那些觸手把許多“卵”射進了他的身體里。 他成為了這些怪物幼體的苗床。 然后今天,時機成熟了。這就是為什么那些觸手又找到他。在觸手分泌的黏液的作用下,他的身體有了反應(yīng),那些“卵”也在他體內(nèi)迅速發(fā)育長大。 不容他多想,觸手開始給他帶來更多刺激。 觸手尖端裂開成口,含住他那已經(jīng)被揉弄軟爛的紅腫rutou。 觸手里面布滿吸盤,同時吮吸著rutou,把rufang拉得又長又尖,皮膚幾乎要撐破。 “不要吸——胸部已經(jīng)要……” 被觸手玩弄兩邊胸乳,在此時給他帶來的感覺甚至無異于自己身上多長出了兩根敏感yin蕩的yinjing,而這兩根yinjing又是那么柔軟脆弱、幾近破裂,在被給予疼痛的同時又給予了瘋狂的快感。 光是這樣不斷拉扯rutou,他就要…… “停下!停下來!我要——” 有什么東西要射出來了—— 隨著雙乳一陣戰(zhàn)栗,觸手“啪”“啪”兩聲松開了他的rutou。 白色的乳汁頓時噴射出來,澆灌在觸須凹凸不平的黏滑表面上。觸手們裂開無數(shù)張布滿吸盤的嘴,將乳汁吞下,又蜂擁而上吮吸他的乳首。 “啊啊啊——啊——” rutou被一張又一張怪異的裂口啄食,鄧益文不斷發(fā)出尖叫和求饒聲。 很快,rufang就變得平坦下來,乳汁被盡數(shù)吸食。 觸手們依舊對那雙rufang充滿渴望,鄧益文感到自己胸脯里流出的已經(jīng)不是奶水而是血水。 終于,觸手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無可掠奪,于是短暫地離開他。 一些觸手徘徊在他的rufang邊,分泌出更多黏液塞進他的乳尖、按壓他的乳rou。 另一些觸手則轉(zhuǎn)移到了腹部,似乎在那兒發(fā)現(xiàn)了什么值得關(guān)注的東西。 一條觸手撫摸著他渾圓的腹部,尖端鉆進他的肚臍內(nèi)打轉(zhuǎn)。 在粗壯觸手的按壓下,鄧益文能模模糊糊感覺到腹部肌rou下那一顆顆擠壓在一起的“卵”的形狀。 兩條觸須卷過他的大腿,將兩瓣臀部掰開,往xue口內(nèi)灌進黏液。 鄧益文已經(jīng)失去求助意識,只是不斷嗚咽著。 那些觸手吸干他的眼淚,撫摸他的臉頰,用尖端在他的嘴唇里擾動,糾纏他的口腔內(nèi)壁和舌頭。 這是一個恐怖的親吻。他隨時會被絞斷舌尖,隨時會被拔掉牙齒,隨時會被突然伸長的觸手捅穿咽喉。 它們肆意侵犯他,他別無選擇。 后xue內(nèi)的兩根觸手很快輕車熟路開始頂弄前列腺。 “唔唔……嗯啊……” 硬挺的roubang也被觸須包裹住,那是無與倫比的全方位刺激,同時那些觸手內(nèi)部的纖細觸須開始爬動,輕車熟路往尿道口里鉆。 “不要——不要!” 狹窄的入口被粗暴打開、鉆入異物,這種痛楚光是回憶起來就令他渾身發(fā)抖、肌rou緊繃。然而,似乎他的所有激烈反應(yīng)都被觸手視為“鼓勵”,他越是求饒、越是掙扎,觸手的舉動就更加粗暴瘋狂。 幾根觸須快速沿著尿道口往里爬,直到重重撞在前列腺體上。 “咿呀!——” 它們還在往里伸,進入到遠比上次更深的地方。 再往里的話就是…… “不行!不行!” ——進去了。 鄧益文驟然睜大眼睛,瞳孔擴大喪失了焦距,腦海一片真空。 膀胱口被觸須硬生生掰開,尿流順著被觸須堵塞的狹窄管道朝外流淌,斷斷續(xù)續(xù)滴落到床鋪上。 一根觸須繼續(xù)朝前鉆入膀胱內(nèi)部,在缺乏神經(jīng)分布的口袋內(nèi)壁四處探索。 其他觸須則重新回到了前列腺附近。 隨著觸須朝外抽動,更多尿液涌出來。 怪物們一前一后碾壓他的前列腺體。 粗壯的觸手在后xue腸道里翻騰,堅硬的觸須則在尿道內(nèi)抽打起那顆腺體。 “嗚啊??!啊——??!救命——” 太過頭了,太可怕了,身體內(nèi)部就像撞進了一只瘋狂的巨蟲,嗡嗡嗡吵鬧著擠壓著啃咬著那塊會給人帶來無窮性刺激的腺體。 rou層被不斷推擠到極限,yinjing、膀胱、結(jié)腸仿佛要被打通。 鄧益文已經(jīng)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射精還是在漏尿,更分不清恐懼與疼痛、快感,所有感官喪失正常的功能,全部感受翻涌在一起令他惡心反胃、徹底過載。 他只想射。他的腦子里現(xiàn)在只想射。 到處都想射。 “roubang好漲,肚子好漲……不行了!救救我!救救我——” 鄧益文感到渾身肌rou一陣紊亂,隨即尿液jingye腸水眼淚全部胡亂流出來。 他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