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敘》2:您說讓母狗自己玩到您滿意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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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敘害怕地躺在周敬淵的床上,竭力地放松著身體,維持著此刻這個身體幾乎向上對折,兩條腿朝兩側分開到極致的姿勢。 他在周敬淵的注視下顫抖地將自己的小小的陰蒂從脆弱的包裹中剝了出來,按照這個身體實際掌控者的吩咐,一手維持著這個將它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的狀態(tài),一手的食指絲毫不敢放水地重重捻上去,技巧性地揉了起來。 周敬淵將一個體積不大但造型奇特的按摩棒塞進了安敘的后xue里,同樣沒有潤滑,但長久被情欲折磨卻不得解放的敏感身體,此刻無論是前面還是后面,都已經(jīng)濕透了。 按摩棒很輕易地沒入體內,被主人放在了一個可怕的位置上——那玩意尾部的凸起頂在了安敘的前列腺上,但前端大部分都隔著后庭薄薄的一層血rou,結結實實地抵在了安敘的zigong壁上。 ——安敘原本沒有這么明確的感知,但當周敬淵把震動打開的時候,突如其來的詭異體驗卻讓他更加緊張起來。 周敬淵做完了這件事,抽出手,將沾到了滑膩腸液的手指插進了床上那不知好歹的奴隸嘴里。 他有意不讓安敘好受,兩根手指在奴隸濕熱的舌根處摳挖,粗暴地模擬著性器抽插的動作,可是安敘連生理性的干嘔都不敢。 他被逼紅了眼圈,但不敢哭,手上揉搓陰蒂的動作也不敢停下來,他兩條線條漂亮、又長又直的大腿微微發(fā)顫,可是同樣如同被看不見的枷鎖牢牢地套住了,維持著讓周敬淵滿意的姿勢,不敢有絲毫改變。 周敬淵玩夠了他的嘴,又把口水隨便在安敘的胸口上擦干凈,他看著奴隸在下身敏感處艱難摩擦的手指以及已經(jīng)被揉得水亮紅艷的小陰蒂,手指輕漫地剝開了他柔嫩濕軟的yinchun,在過分敏感的花瓣上不輕不重地撓了兩下,“舒服嗎?” “……”安敘知道男人問的是他這樣揉搓自己的下身,舒不舒服。 他輕輕喘息了兩聲,盡量用聽不出難受的聲音,討好地回答:“母狗舒服的,謝主人賞?!?/br> 周敬淵的手指慢慢地探進了奴隸濕得一塌糊涂的yindao,他的欲望在方才明明已經(jīng)被奴隸盡心盡力地口侍著硬了起來,可聲音聽不出絲毫的情欲,“我剛才怎么跟你說的,再重復一遍?!?/br> 他聲音透著慣常的冷意,安敘心里更加惶然,卻半點也不敢耽擱地持續(xù)著折磨自己的動作,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答了主人的話,“您說……您說既然不愿意被您碰,就賞母狗自己揉……啊!……” 周敬淵的手指忽然在安敘體內蜷了一下,雙性比正常更狹窄脆弱的yindao沒有任何緩沖地被猛然撐開,安敘的聲音猝不及防地變了調,被刺激到的叫聲卻在剛出口的瞬間又被竭力收了回去。 話還沒有復述完,他不敢停,忍著身上各處的不適,穩(wěn)住顫抖的聲音,接著說道:“您說……讓母狗自己玩兒到您滿意了為止,否則、否則就算sao豆子被揉腫揉爛了,也不許停下來……” 周敬淵插進安敘體內的手指已經(jīng)增加到了三根,可見的小嘴被撐得滿滿當當,男人每一次的緩慢抽插,都能隱約帶出藏在深處的一點緋色媚rou,“沒了?” “不是……”安敘喘息了一下,艱難地把最后一句說了出來,“您還說……但是……奴隸不許高潮?!?/br> ……其實這才是讓安敘最痛苦的根源所在。 他被禁止高潮太久了,經(jīng)年累月的緩釋催情劑雖然藥量極少并不影響他日常生活,但在時刻不得滿足的身體里卻會變本加厲地折磨他。 而此刻呢? 陰蒂作為他身體最敏感的器官之一,此刻周敬淵賜給了他自己撫慰那里的權利,卻剝奪了他高潮的本能。 周敬淵把他的忍耐盡收眼底,用性器代替了手指,慢慢地插進了他狹窄緊致又溫熱泥濘的花xue里。 “之前有人跟我說,如果把跳蛋放進后xue里,隔著前后之間的那層薄薄的rou膜抵在zigong壁上,再從前xuecao進去,對于進入的人來說,這樣會更爽。” 碩大的性器被馴服的媚rou討好地包裹住,安敘竭力放松自己配合著打開那個原本不應該在男性身上出現(xiàn)的器官,讓主宰者順利且舒服地進入,周敬淵緩慢又勢大力沉地將欲望整個楔進他的身體,生生撬開他的禁不住什么玩弄的脆弱zigong,隱約感受到隔著血rou從后xue跳蛋上傳來的震動感,周敬淵冷淡的眉眼微微地勾了一下,“我一直想試試的,但又覺得這樣太惡劣了——今天正好?!?/br> 周敬淵說“正好”,是因為他真的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遇到過誰在床事上會違他的意了。 不管是奴寵還是奴犬,每一個都小心謹慎,所有的規(guī)矩和反應都是被歡堂的管事們一板一眼教出來的,因為知道周敬淵的規(guī)矩大,歡堂訓奴只會比周敬淵的規(guī)矩更嚴苛,別說敢躲避他的觸碰把玩,就算是些無關痛癢的小錯,他也已經(jīng)很久沒見人犯過了。 他到底是舒云城主,哪怕性癖惡劣,但一些太獵奇的游戲,沒個由頭,也還是不好跟床上的人玩的太開。 安敘正好給了他惡劣的機會。 說到底,其實安敘從小到大被家里極盡寵愛地保護著長大,習慣了錦繡堆里的溫柔與善良,即便現(xiàn)在落到這個地步,許多本能的反應,依舊深深埋在了被一刀一刀刻在骨血里的規(guī)矩之下,讓他像白塔里的其他奴犬們一樣拋棄為人的一切去做個欲望的容器,還是太難了。 他做不到,就正好給了周敬淵惡劣的理由。 后xue里的跳蛋一端穩(wěn)穩(wěn)地抵在前列腺上,一端隔著薄薄的阻隔緊貼著他的zigong壁持續(xù)地強烈震動,周敬淵的性器在他的yindao里肆意馳騁,他手指仍舊在按照主人的意思,持續(xù)不斷地摩擦刺激著陰蒂,半年以來求而不得的饑渴被徹底填滿,他又疼又爽到了極致,前前后后淌出來的水沾滿了屁股又濡濕了床單,他爽到大腿緊繃渾身發(fā)顫,可是——他不能高潮。 所有的快感都被這四個字化成了極致的痛苦。 然后周敬淵卻嫌還不夠似的,在不斷撞進他zigong的同時,抬手撫上了他早已硬得不成樣子的粉嫩yinjing…… “唔嗚……”安敘幾乎一瞬就被逼出了哭腔。 他腰猛地繃緊,完全無法控制地向上弓起,大腿試圖并攏卻又堪堪止住,yindao和后xue一起痙攣,大股的溫熱yin水從前后都被玩得熟透的xue口流出…… ——那是他就要高潮的表現(xiàn),周敬淵卻不阻止,反而持續(xù)地擼著他青筋凸顯的柱身,用紋路深刻的指腹揉搓著他的guitou,給他滅頂?shù)目旄小?/br> 安敘在前后幾乎都要高潮的瞬間用盡了自己知道的所有辦法,死命地克制住了本能,將仿佛燃燒靈魂的渴望生生地壓了回去。 可是周敬淵并不停手。 卡在高潮邊緣不得釋放的身體成倍地敏感,所有的感受都被無限放大,他在體會足以滅頂?shù)目旄?,也在承受足以滅頂?shù)慕^望。 仿佛是冰火兩重天,安敘自己也分不清他到底流的是熱汗還是冷汗了,只知道頭發(fā)都被打濕貼在了額頭和后頸,他打開的腿已經(jīng)很難維持這個姿勢了,一次次把自己從極樂的頂峰拉下來,他疲憊不已,一直被反復摩擦的陰蒂已經(jīng)開始有點酸脹和疼痛了,手也在反復的動作中逐漸發(fā)酸沒了力氣,然而周敬淵卻一點要結束的意思都沒有。 他有點失神,真的受不了了,也實在是太累,手上的動作不由自主地就慢了下來,卻被周敬淵發(fā)現(xiàn),惡劣的主宰者加快了抽插的動作,指尖刮擦著他的玲口,明明也染著情欲,周敬淵的聲音卻比平時聽上去更低沉,“偷懶?” “……對不起,”安敘倏然一驚,回過神來補救似的更快更重地朝著自己那已經(jīng)微微腫起來了的器官再度揉搓上去,可他真的已經(jīng)受不了了,他知道自己不應該求饒,可在即將控制不住高潮的恐懼里,他還是絕望地帶著哭腔開了口,“主人……賤奴真的受不住了……求求您……求求您……” 周敬淵微微前傾著身體,就著這個一邊抽插一邊玩弄他yinjing的姿勢,另一只手輕描淡寫地捏住了他的rutou,另一處神經(jīng)敏感的部位也被掌握,安敘已經(jīng)即將崩潰的防線被壓下了最后一根稻草,“不舒服嗎?” “……”安敘作為一個在周城主手里狗都不如的小玩意,連一個“不”字都不敢說。 點頭會讓這場折磨無止境地延續(xù),但或許,這才是主人想要的結果。 他吸著鼻子,忍住眼淚,像個馬上就要徹底壞掉的破布娃娃,顫抖地說了一聲:“舒……舒服……賤奴……賤奴謝主人賞……” 最后一個字音落下的時候,周敬淵掐著他的腰,狠狠地干進了他身體的最里面,他連小腹都隱隱的被頂出了主人roubang的形狀,而就在那個同時,他再也無法忍耐地高潮了。 他痛苦而絕望地叫出來,jingye甚至射到了周敬淵的小腹上,身體的里里外外,前面后面,都濕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