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遷把那塊定親的玉佩又重新給了出去
書迷正在閱讀:財迷心竅、主角攻受你們別打了(美強(qiáng)/雙)、狼來了、關(guān)于我是個beta卻和年下瘋批alpha一夜情的故事、敗犬攻略游戲【總受,雙性】、港、賒賬包養(yǎng)、快穿總攻:不能崩人設(shè)、事情本來就是這樣、明天也要努力當(dāng)攻
沈遷好心的遞了一只茶杯過去。 九遂卻捧著那剩了小半杯茶水的杯子,一股腦直接喝了下去,連帶著那些射出來的jingye一起,喉結(jié)滾動了兩下,全都咽到了肚子里。 沈遷沉默了一下,其實他是想要讓九遂把那東西都吐到水杯里的。 算了。 沈遷嘆了口氣,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衫,等他穿戴整齊之后,身后的九遂已經(jīng)重新恢復(fù)了那副冷冽的模樣。 第一眼看到九遂的時候,旁人往往只會被其那周身銳利的氣場所吸引,從而忽視掉他那過于精致的五官。 青年的身姿挺拔,一襲黑色勁裝,挺直的脊背下是被勾勒出的勁瘦腰身。他只是站在那里,就叫人移不開眼。神情冷漠的仿佛萬物都不進(jìn)眼底,但唇角處卻有著不自然的紅腫,讓他的冷硬稍顯軟化了幾分。 見到沈遷忘了過來,九遂勾起唇角,露出個清淺的笑,“沈叔叔,你不去看看沈希禾嗎?” 思及起剛剛那場差點被自己女兒撞破了的情事,沈遷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得到的卻是一聲短促的笑。 余下大半個月的時間,沈遷一直和九遂廝混在一起。一開始還打著點治病的名號zuoai,但到后來,cao爽了的沈遷都已經(jīng)徹底忘記了九遂教過自己的心法,不需要運(yùn)作內(nèi)力,身體便是一陣陣的發(fā)熱。 第二天沈遷起的很早,外面天色剛蒙蒙亮,屋內(nèi)就傳來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響,他小心的挪開了九遂摟在自己腰間的手臂,剛準(zhǔn)備起身,就又被人從身后抱住了。 “你要去哪兒?”因為晨起的緣故,九遂的聲音都帶了點沙啞。 “有點事,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br> 但沈遷的安撫并沒有多少作用,攥著自己腰肢的手臂逐漸收緊,力道大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 九遂起身,貼近了沈遷的耳側(cè),埋首在他的頸項間輕聲說著話,“別去?!?/br> 今天是初七。 細(xì)細(xì)密密的親吻從耳廓一路下滑到唇角,舌頭撬開齒關(guān),尋覓著唇內(nèi)的那條軟rou互相糾纏。 九遂拉過了沈遷的手,從自己松散的里衣下擺朝內(nèi)探去,手掌從腰腹一路滑到了胸乳。掌心下的皮膚緊致又有彈性,沈遷一瞬間有些恍惚,竟也真的又被九遂給拉回了床上。 “別出去了,”九遂跨坐在沈遷的身上,俯下身子去親他,臀rou不斷磨蹭著已經(jīng)半硬起來的性器,聲音沙啞的仿佛帶了點蠱惑的意味,“cao我?!?/br> 恩…… 晚點去應(yīng)該也沒什么的吧。 已經(jīng)重新把人壓到了身下的沈遷有點不確定的想著。 距離沈希禾成親,已經(jīng)過了兩個多月了,前來赴宴的賓客差不多都已經(jīng)離去了,九遂一開始借著要給沈遷看病的緣由,在凌云閣多留了一些時日,但現(xiàn)下沈遷身體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但九遂依舊沒有一點想要離開的意思。 “九遂,你難道打算就這樣一直留在凌云閣不成?” 沈遷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九遂正安靜的坐在他旁邊看醫(yī)書。 九遂的心思顯然沒有放在書上面,余光時不時的往身側(cè)瞟著,書頁半晌都沒有翻動過一次,看起來頗有些心猿意馬。 九遂聞言攥緊了手中的書頁,薄薄的紙張被手指捏出難看的褶皺,但他卻笑了一聲說道:“沈叔叔,我還要留在這里替你治病的啊。” 聽起來頗為有理有據(jù)。 但沈遷只是不通曉醫(yī)術(shù),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更何況,自己的身體什么樣子他又不是不知道。 體內(nèi)寒毒已清,九遂現(xiàn)下整日里叫他吃的,也不過只是一些溫養(yǎng)的湯藥而已。 除了… 稍稍有些畏寒,此外再無其他異狀。 沈遷皺著眉,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敲擊著桌面,發(fā)出沉悶的聲響,“九遂,你當(dāng)我是傻子嗎?” 九遂盯著那只纖長的手看得出神,但卻又覺得那聲音擾的人心煩。 他放下了手中的書,半闔著眼,叫人看不分明他此刻的情緒,良久后九遂才重新開口說道:“沈叔叔,你是在趕我走嗎?” 沈遷皺眉看著他,搞不懂九遂究竟在想什么。 九遂留在這兒對自己也沒有影響,凌云閣也不至于多一個人都養(yǎng)不起。 只是九遂他不應(yīng)該在這里,被囿于一方天地,日子過得枯燥而又乏味。 九遂在江湖之中摸爬滾打了這么久,不應(yīng)該最后落得個岌岌無名的下場,他的前路是rou眼可見的明朗,只要九遂還在江湖中混跡,那武林盟主的位置遲早會是他的。 “沒有,”沈遷也不至于沒良心到這種地步,人家剛給自己治好病,轉(zhuǎn)眼就要趕人家走,“我只是怕你無聊?!?/br> “怕我無聊?”九遂自顧自的又反問了一句,他笑著走到沈遷沈遷,俯下身子,距離近到都可以感覺到彼此的鼻息,“那叔叔陪我一起做點有意思的事吧?!?/br> 溫?zé)岬暮粑蛟诹四樕?,沈遷抬眼看了過去,抬手掐了一下他后頸上的軟rou,聲音聽起來不咸不淡的,“別鬧了?!?/br> 沈遷覺得自己可能是真的年紀(jì)大了,九遂旺盛的精力讓他都有點吃不消。 沈遷懶洋洋的靠坐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九遂頸后的皮膚,安撫似的姿態(tài)顯然是讓九遂很是受用。他瞇了瞇眼,低頭親了一下沈遷的嘴唇,一個淺嘗即止的吻,不含任何旖旎意味。 有點癢。 沈遷舔了下嘴唇,唇rou上都沾染到了一點濡濕的痕跡,他看著九遂說道:“我沒有要趕你走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打算什么時候離開。” 他話音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你總不能一輩子都待在這兒吧?” “不可以嗎,”九遂把頭壓得更低了,貼著沈遷的額頭,輕輕磨蹭著,“沈叔叔,我心悅你?!?/br> “我不在乎名分,我只是想和你待在一起,待一輩子?!?/br> “你別趕我走。” 九遂又親了一下沈遷的嘴唇,舌頭不住的舔舐著他唇上的軟rou,“當(dāng)年我爹和沈家定下了婚約,沈叔叔你食言了。既然不愿意讓沈希禾嫁給我,那沈叔叔你嫁給我好不好?!?/br> “你不愿意的話,那你娶我,好不好。” 沈遷喉結(jié)滾動著,他神色松動了幾分,但卻依舊嗤笑了一聲,“娶你?你爹要是泉下有知的話,怕不是會直接殺了我?!?/br> 九遂也在笑,“怎么會,要是我爹知道了,他也一定會答應(yīng)的。” 這次的談話在沈遷的沉默下不了了之,但第二天九遂的懷里就被塞進(jìn)去了一個東西。 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 九遂看到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但轉(zhuǎn)瞬間眉眼就沾上了一點喜意。 暖玉觸手生溫,光滑細(xì)膩的好似上好的綢緞。 九遂把玩著手里的那塊白玉,勾在唇角的笑就沒有消散過。 沈叔叔把那塊定親的玉佩又重新給了自己。 九遂坐在廳堂的正中主位上面,最為顯眼的位置,外人踏進(jìn)屋子的第一眼就能看到他。 沈希禾一進(jìn)來屋子就看到九遂了,她對這個曾經(jīng)差一點就成為了自己夫婿的男人沒有一點好感可言,看到就煩。 她皺著眉沒好氣的開口問道:“我爹呢?” 她討厭九遂的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他總是纏著沈遷身邊,像是狗皮膏藥一樣攆都攆不走。沈希禾來找她爹十次,能有五次都是撞了個空,留下她和九遂相看兩厭。 今天也是這樣,九遂瞟了她一眼,漫不經(jīng)心的回了一句,“不知道?!?/br> 沈希禾被九遂這股子漠視的感覺氣到了,每次她來找她爹,都被這個王八蛋給攔在了門外,事后她去找她爹告狀,但沈遷也總是含含糊糊的說不出來緣由,只是讓自己別和他一般計較。 沈希禾就更氣了,她覺得自己不受寵了,都是面前這個王八蛋惹的禍。 偏偏這個罪魁禍?zhǔn)走€總是挑釁的沖她笑。 “你能不能要點臉了,留在凌云閣白吃白喝這么久還不夠嗎?在外面混不下去了就滾回自己家里去,賴在別人家里不走算怎么回事???” 面對沈希禾的嘲弄,九遂罕見的沒有反唇相譏回去。 手指摩挲著暖玉,九遂抬眼輕飄飄的看了沈希禾一眼,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看起來心情頗好。 今天他懶得和沈希禾計較。 “你……”沈希禾卻被九遂這副模樣氣的不輕,看到沈遷從一旁的里屋出來了,忙不迭的跑過去告狀,“爹你看他又欺負(fù)我?!?/br> 沈遷不自在的掩唇輕咳了一聲,他實在拗不過沈希禾,還是順?biāo)熘鴮Ψ降男囊獠惠p不重的說了九遂兩句。 終于打法走了沈希禾,沈遷就只聽到了一聲悠悠的語調(diào)響起,“好偏心啊,沈叔叔?!?/br> 沈遷就只搖頭嘆著氣,伸手揉了兩下他的頭發(fā),“你和一個小孩子較什么真?!?/br> 九遂覺得沈希禾的話還是有幾分道理的,他整天白吃白喝的,自己都有點過意不去了。 恰逢這兩天沈遷正為了一樁單子發(fā)愁,九遂湊過去說,“沈叔叔,我?guī)湍闳??!?/br> 沈遷愣了一下,頗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 那個光風(fēng)霽月的未來武林盟主對自己說,要替他去殺人。 他想要替自己賣命。 “你不是最討厭濫殺無辜了嗎?!鄙蜻w沉默了一會,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有什么關(guān)系嗎。”九遂笑了一下,這些年他殺過的人不勝枚舉,該死的,不該死的,最后還不都死在了他的手里。 “沈叔叔,你想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幫你?!?/br> 江湖上那個懲惡揚(yáng)善的少年自此了無蹤跡,而凌云閣內(nèi),卻出現(xiàn)了一個劍法出神的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