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賤妾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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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醒來后,我發(fā)現(xiàn)皇后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他身上大片青紫嫣紅,一邊穿一邊抽氣,大約因著他身下那處十分不爽利,身體又癱軟如泥,自然使不上什么力氣。 我正想傳喚幾個宮女來幫幫他,正好我也更衣,他卻白著臉,惶惶地看著我,“陛下,臣不想讓除了陛下以外的人看到賤臣的身體,臣的身體只有您能看!” 我點點頭,他不愿意我也不強求,沒有旁人,我只能自己搗鼓搗鼓衣服,穿的十分不成體統(tǒng),也不在乎,就出去了。 經(jīng)了一夜的滋潤,我心情大好,今天又是休沐,不去上朝,我就在皇宮里走動走動,順便考慮一下重修皇宮的事。 沒有旁人的指引,我自己是不太清楚皇宮的內部結構的,畢竟這兒錯綜復雜的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成方環(huán)結構,即使我是太子也并不是哪都去過。 我走著走著,大概是過了一個小花園和一個大花園,又過了幾條長廊,看到了一個種著山薔的庭院,這里很溫馨,看來是有人住的,可是前朝妃子都遣散回家了,想來想去,我只想到了一個人――我的妾室,顧長安。 說起他,其實我是不大喜歡的。 雖然他長的艷麗靈動,花xue多汁,后xue柔嫩,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可他是平民小戶出身,就連我的太子妃都還是京城望族的公子呢,顧長安能進我的后宮,完全是因為一個天大的誤會。 那年我還是個太子,某天偷偷溜出宮去游玩,路上隨手救了個被山賊打劫的老頭,那老頭因我救了他一命,說著一定要感謝我的話,要把他的兒子許配給我,我說不用不用,被我拒絕后,老頭應下了,看起來倒是松了口氣的樣子。 我覺得無趣,剛想離開,我的侍衛(wèi)們都一窩蜂地追了上來,我真是頭大,他們圍著我急切的嚷嚷著“太子殿下,您沒事吧?”這類的話,我剛想說我沒事,扭頭發(fā)現(xiàn)老頭已經(jīng)面色蒼白地跌坐在地上。 我剛想說這是怎么了,忽然想到可能是因為這老頭覺得向太子許了諾言又不守誠信,是犯了欺君之罪要被砍頭了。我想說沒事的,我原諒你,還沒等我開口,老頭先磕了兩個頭,顫顫巍巍地說:“太子金枝玉葉,小人絕不食言,望殿下以后多包涵我的犬子。” 我的話含在嘴里三番五次無法出口,心里自然一直憋著火,這會兒根本不想開口了。老頭的兒子在那天夜里就被送到了宮里,他本人也是十分不情愿,但再不情愿也不能打我,不然就是二重欺君之罪了,他就頂著不情愿的臉,給我口了好多次,又黑著臉,脫了自己的肚兜,在我身下婉轉纏綿。 算來,顧長安只比謝司韶晚了半個月進我的后院,從此一直都做我的侍妾,到現(xiàn)在也有五年了。 我走近屋子,推門進去,里屋傳來一陣雜亂的聲音,我正疑惑著,走進里屋,看到顧長安穿著一身素衣,臉色有些慌張。 “賤妾長安給陛下請安?!彼辛硕Y。 我擺擺手,隨便找了個軟椅坐下,想起剛才的響聲,隨口問道:“你剛才在干什么,什么聲音?” 顧長安看起來更慌亂了,“剛才妾身不小心碰到了柜子,一些物什都掉在地上才發(fā)出了些聲音,沒想到陛下您來了,沖撞了陛下,妾身罪該萬死!” 我懶洋洋地調整了下身子,“朕并無大礙,今天就在你這兒待著了,朕現(xiàn)在餓了,傳人上膳食?!?/br> 已經(jīng)是傍晚時分,該吃飯了。 用餐時,顧長安一直很拘謹,扭扭捏捏的,我心里看了很不痛快,他看到我的黑臉嚇得只能加快扒飯的速度。 吃完飯后,他看起來很想讓我離開,可是我就不走,直至該就寢的時間,我伸了個懶腰,腳跨出去了幾步,又轉了回來,戲謔的說:“長安,今個朕就翻你的牌子了?!?/br> 我命令顧長安脫光衣服站在地上,抬起一條腿露出自己的兩處saoxue,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他,伸手輕輕揉動雙乳,他蒼白的臉上浮現(xiàn)出了緋紅,眼神卻一直飄忽著。 這一夜我把顧長安干了又干,干到兩個xue都紅腫外翻,不過他今夜很少呻吟,一直都緊緊咬住嘴唇。 一起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默然看著窗外閃爍的星星。 都不說是吧,哼,那我可要說了。 “長安,你是不是背著我偷人了?” 身側人的身體僵硬了一瞬,隨即下床跪在地上,真難為他一夜承歡后現(xiàn)在還做這么大的動作,嘶啞的聲音帶著哭腔說:“嗚嗚嗚,長安,長安不敢,長安這輩子只有陛下一個人,陛下為何如此羞辱我,難道我今晚伺候的不夠賣力嗎?我還可以用嘴幫陛下,只要陛下能夠滿意……” 其實我也知道他沒有別人,畢竟他的身體太好留下痕跡,一次痕跡半月難消,而最重要的是,身為雙性,身體上就會有一道世代流傳的禁制,一生只能為一個男人打開身體,否則便會受到天譴,痛苦而死。 “不是朕不想信你,朕記得你年幼時不是有個竹馬,叫包什么,他后來失蹤了,誰知道他去哪兒了,如果他來見你,也未嘗不是沒有可能的?!?/br> 顧長安的聲音弱了下去。 “……若他也是個雙性的話,朕何必擔心呢,只是你們當年畢竟也是情深義重,但又不是朕……”我自言自語著,想起了往事。 當年顧長安的情況不必我查,手下人就已經(jīng)收集好了全部信息上呈給我,我對情況也了解了大概。 我到現(xiàn)在都只記得顧長安的竹馬叫包什么,從來沒見過他,我也不感興趣,只是據(jù)說他們當時青梅竹馬感情很好,以后及冠了肯定會成親的,只是半路出了我這個攔路虎,使有情人分離,好像倒是我的不對了。 我的自言自語,不知道顧長安,還有柜子里那位聽進去了多少。 我開始沉默,是忽然又想到了自己。 難道我上輩子真的作惡多端?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恨我,恨不得殺了我,可是,我明明也沒有對不起他們。 我上輩子怎么死的,我怎么都給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