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專業(yè)打狗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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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何清歡還是被鬧鐘叫醒的,等他照常罵罵咧咧關掉鬧鐘,才遲鈍地感覺到自己身體上的異樣,使用過度的難言處火辣辣地疼,他站起身來的時候沒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隨即就感覺到一股子液體不受控制地溢出了腫脹的xue口,順著他酸軟的大腿根流了下來,他惱怒地抹去大腿內(nèi)側的液體,惡狠狠地想,明明昨天睡前已經(jīng)摳出了不少,不知道那只該死的野狗究竟往里面射了多少。 他倚在洗手臺邊,看著鏡子里面的男人,果然是一幅沒睡好的萎靡樣子。他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努力忘掉昨晚那個意外,然后捧起水澆在臉上,又順著腦門上翹起的頭發(fā)擼了兩把,薅到后腦勺的時候,又是一陣鈍痛,他摸了摸,是野狗留下的牙印,已經(jīng)結痂了,應該傷得不深,但想起野狗叼著自己的皮rou,將自己當做野狗騎了一夜這件事卻讓他格外的惱火。 于是他拿起手機,很快聯(lián)系到了一個“專業(yè)打狗團隊”。報仇的事兒有了著落,心情略有改善的何清歡沖了個快澡,忍著身體的異樣感覺,蹲在地上摳出了野狗殘留在深處的臟精,穿上一套干凈的襯衣、西褲,出現(xiàn)在鏡子里的儼然又是個干凈的社畜了。 不遂人意的是,他剛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團漆黑地東西團在自家門口,是那條該死的野狗!他啪的甩上門,心里又慌又急,連忙又給打狗隊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對方接了單,又讓他一定將狗控制住,他們至少要二十分鐘才能趕到這里。 掛了電話的何清歡猶豫了一會兒,聽著門外野狗唰唰撓門的動靜兒,還是咬牙給組長發(fā)了個消息請了倆小時的假,然后又找來家里的晾衣桿握在手上,權作防身。 不過門外的野狗看到他拿著武器,一臉戒備的打開門時,卻依然甩著尾巴、咧著狗嘴,一幅不把男人的戰(zhàn)斗力放在眼里的悠閑樣子。 何清歡一看他這幅蠢樣,心里就一陣屈辱和惡心,于是更是拿起了十萬分戒備,怒氣沖沖地瞪著這條不知從哪跑來的野狗。結果那狗子只愉悅地朝他叫了兩聲,便甩著尾巴繞開他的腿,極其自然地鉆進了門內(nèi),進門后,還左聞聞又嗅嗅地四處晃悠,像是在確認自己的領地一樣自得。 男人緊握著手里的唯一武器,小心翼翼地跟在巡邏的野狗身后,從玄關繞到臥室,從臥室繞到廚房,又從廚房繞進了浴室,最后又晃回客廳才算結束了所有的場地巡邏工作。 客廳里,站在門邊的何清歡單方面僵持著,那條野狗卻反客為主地躺在了沙發(fā)一角,嘴上還叼著才從浴室垃圾桶里淘來的臟內(nèi)褲,顯然是將這里當成自己家里了。何清歡眼睜睜看著野狗抱著那條已經(jīng)臟得一塌糊涂的內(nèi)褲蹭來蹭去,心里又臊又氣,偏偏還不敢發(fā)作。 度過了漫長又煎熬的二十余分鐘,門外終于想起了悅耳的門鈴聲,一直倚在門邊的何清歡立刻打開門鉆了出去。打狗隊的人果然很專業(yè),扛著大箱小包一堆工具,只和何清歡簡單溝通了兩句,便信心滿滿地進了門。 何清歡守在門口,只等一陣激烈的狗叫慢慢弱下去,隨即就聽到了有人喊收工。他打開門,通體漆黑地惡狗果然已經(jīng)被裝進了一個網(wǎng)兜里,何清歡湊過去看,那野狗還齜著牙吼了兩聲,把他嚇了一跳。手握戰(zhàn)利品的打狗隊隊長笑他:“別怕,已經(jīng)給他打了麻醉,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兒了?!焙吻鍤g這才松了一口氣,樂呵呵地交了錢,將打狗隊和戰(zhàn)敗的狗子送了出去。 終于解決了一個麻煩,何清歡難得心情愉悅地踏上了上班的通勤路,結果才剛到公司就接到了打狗隊的電話。 “實在不好意思,這個情況算是我們沒有完成委托?!?/br> 聽到對方的話,何清歡頭皮都有些發(fā)麻:“它怎么能逃走,不是打了麻藥的嗎?” “是啊,這個狗太嚇人了,明明中了那么猛地麻醉藥,居然還能往車外竄,簡直不可思議?!?/br> “你們不能繼續(xù)把它抓回來嗎?打了麻醉應該也跑不遠的吧!” “哥,那可是高速啊,他躥下去一下就沒影兒了,估計這會兒都被后面的車碾成rou泥了!” 何清歡腦海里瞬間浮現(xiàn)出野狗撞上飛速駛來的大車,嘣一聲,車窗上全是血的畫面,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聽見電話那邊還在嘟噥:“哥,你要是介意的話,要不我們這邊退你二十塊錢,你看行不行?” 何清歡被腦海里的尖嘯剎車聲和野狗的慘叫聲震得腦子嗡嗡響,這會兒實在沒心思跟人砍價,于是隨便答應了兩聲就掛了電話。 覺得自己謀殺了那條狗的何清歡一整天都覺得心慌慌的,就連組長來找他的麻煩,質(zhì)問他早上請假的事,他都完全聽不進去,只恍恍惚惚地硬著頭皮挨過了。等他回到家看到靠在家門口的黑色身影時,他幾乎要覺得自己魔怔了:“臭狗?” 在門口睡了大半天的野狗轉過頭時眼睛還水霧霧的,它朝著男人長長地嚶了一聲,真像是委屈壞了。聽見聲音,何清歡這才確定那條從高速路上躥下來的狗子居然真的又跑回來了,他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你居然沒死?” 野狗依然瞪著一雙黑漆漆的大眼睛,眼巴巴地看著他,一點也沒有之前的囂張氣焰。何清歡想了想,蹲下身和狗子面對面,嚴肅且認真地和它打著商量:“呼……這下我倆也算扯平了,你走吧,以后千萬別再來了!” “嗚……”野狗委屈地朝他哼了一聲,然后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耷拉著尾巴一跛一跛地往外走去。 何清歡這才發(fā)覺它一條后腿好像受了傷,走路的時候都直不起來,只能一墊一墊地往前挪,他心情復雜地看著大黑狗近乎悲壯的緩慢走遠的背影,實在狠不下心,咬牙叫住了它。 一人一狗遠遠地坐在長沙發(fā)兩端,何清歡給自己倒了杯水,輕輕抿了一口,然后才和還癟著臉的狗子面對面地談起條件:“先說好,你傷好之前可以暫住在我這里,但是有幾個條件,如果你違反了以下任何一條,我還是會找打狗隊來,到時候任你是斷腿還是斷頭,我都不會管你!” 大黑狗縮在沙發(fā)邊上,垂著腦袋抬著眼睛盯著男人,輕輕汪了一聲算是答應了。 “好,第一,你不能進這兩個房間;”何清歡指了指浴室和臥室,等野狗發(fā)出了確認的聲音又繼續(xù)道,“第二,不能拆家,不能隨地大小便,我不是你的主人,不會幫你處理這些事;”野狗又輕輕汪了一聲,“第三,不能再發(fā)生昨晚那種事,也就是說……”何清歡干咳了一聲,壓低聲音說:“也就是說你不能壓在我身上,把我當成母狗騎!知道了嗎?”野狗聽完,哈哧哈哧地咧開了嘴,何清歡權當他答應了,于是起身去收拾早上打狗留下的殘局。 野狗瞧他走開了,腳步輕快地躍下沙發(fā),舔了舔何清歡的杯子,吧唧吧唧幾下將里面的礦泉水喝了個一干二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