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共享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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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狗從浴室滾到了臥室,原本整潔的床單很快變得水跡點(diǎn)點(diǎn)。 已經(jīng)被野狗剝得光溜溜的何清歡側(cè)躺在床上,手里正握著狗子兩顆沉甸甸的狗蛋,蛋上稀稀拉拉覆蓋著一層淺短黑毛,摸起來手感居然意外地還不錯(cuò)。 幾天前才被男人勒令不準(zhǔn)踏進(jìn)臥室半步的狗子這會(huì)兒正躺在男人的身邊,耷拉著長(zhǎng)舌頭,嘶哈嘶哈地享受著男人柔軟的手掌,快活極了的時(shí)候習(xí)慣性地甩了甩狗腦袋,沒來得及擦干的洗澡水甩了何清歡一臉。 “唔……”何清歡抹了把臉,瞪著狗子說:“別亂動(dòng)!小心我揪了你的狗東西!” 男人湊過來的臉蛋紅撲撲的,假裝生氣的時(shí)候瞪著眼睛噘著嘴,看起來可愛極了,野狗看著看著,沒忍住伸長(zhǎng)舌頭獻(xiàn)上了自以為很深情的一吻,在何清歡臉上留下了一道長(zhǎng)長(zhǎng)的濕痕,突然被狗舌頭洗了把臉的何清歡甩手就給了狗子一巴掌:“得寸進(jìn)尺是吧?” “嗚汪……”莫名挨了一掌的狗子回過頭,齜牙咧嘴地?cái)[出一臉兇相湊到男人眼前。 男人一瞧他這個(gè)樣子就覺得好笑:“不裝了?你這兩天裝孫子不是裝得挺開心的嗎?” 把戲被戳破的狗子自覺十分沒有面子,惱羞成怒地拱起背、豎起尾巴,向男人擺出了攻擊姿態(tài):“汪汪……” 早看出來這狗東西沒安好心的何清歡這會(huì)兒也不怕他了,嗤笑著湊近,一把揪住了狗子的后脖頸:“閉嘴!你要是聽話,我就準(zhǔn)你待到傷好了再走,你要是還跟第一次似的,非要跟我來硬的,我就把你的jiba剁了,免費(fèi)給你做個(gè)絕育手術(shù)!聽明白了嗎?”狗子被何清歡劈頭蓋臉的一頓話喊傻了,連jiba都耷拉了下來。 “聽明白了嗎?”松開狗子的后頸,何清歡彈了彈變得柔軟的狗jiba,又放軟語(yǔ)氣重復(fù)了一遍。 野狗畢竟也只是狗,沒有人那么多的心眼兒,一瞧男人又開始觸碰自己,jiba就跟升旗一樣瞬間支棱了起來,jiba爽了心情就好,狗子當(dāng)場(chǎng)對(duì)著何清歡表了決心:“汪汪……” “乖?!庇酚行g(shù)的男人笑笑,湊近在狗嘴上烙下了一個(gè)輕輕的吻。 “汪……”狗子興奮地尾巴都快甩飛起來了,伸出舌頭就往男人甜滋滋的嘴里擠,何清歡這次沒有拒絕,只閉上眼接納了狗子的熱情。 但是狗舌頭實(shí)在是太大了,又長(zhǎng)又厚,輕易就塞滿了男人的口腔,被篡奪了津液和氧氣的何清歡仰著頭,承受著粗糲舌頭的肆意掃蕩,含不住的口水順著下巴滴答答流了下來。被吻得難以呼吸的何清歡甚至恍惚覺得自己像是被狗舌頭口暴了一樣,在狗舌頭瘋狂地蹭過他口腔的每一寸皮膚時(shí),被擠到角落的他的舌頭甚至無力做出任何推拒或者迎合動(dòng)作。 等狗子吃夠了口水抽出舌頭時(shí),何清歡還張著嘴巴、探著舌頭,露出一副嘴巴被玩壞了一樣的癡態(tài),半天回不過神來。急得早已忍不住了的狗子挺著jiba,直往男人身上滑膩的大腿上蹭。 何清歡舔舔嘴角的口水,安撫地揉了揉狗子柔軟肚子上的毛:“你腿傷還沒好……” “汪汪汪汪……”狗子聽到這話就知道男人不想干了,瞬間炸毛,對(duì)著男人就是一陣狂叫。何清歡聽不懂,也不知道狗子是在控訴他還是在發(fā)脾氣,只好順著狗子的毛捋:“好了,你吃酸奶嗎?” “汪汪汪汪……”精蟲上腦這會(huì)兒,狗子只想zuoai做的事,哪還有心情吃東西。 何清歡覺得這蠢狗撒潑的樣子居然還有點(diǎn)可愛,他沒忍住笑笑,下床拿了一罐酸奶過來。原本最喜歡舔酸奶的狗子這會(huì)兒看著那個(gè)罐子,依然耷拉著張狗臉,一幅氣得夠嗆地模樣。 何清歡舀了滿滿一勺出來,瞧著狗子依然不高興的臭臉,張口就吃進(jìn)了自己嘴里,狗子臉色更臭了,抽抽鼻尖眼看就要朝男人齜牙。何清歡張開嘴,挑釁似的朝狗子伸出了那條掛滿了黏白酸奶的小舌頭,野狗立刻伸長(zhǎng)舌頭纏上了男人小小的那條。 一大一小兩條舌頭緊緊貼在一起,狗子吃盡了舌頭上掛著的酸奶,依然纏著男人的小舌頭又舔又蹭,不肯松開。何清歡推開膏藥一樣的狗子,晃了晃手里的酸奶問:“還吃嗎?” “汪!”狗子答得干脆。 結(jié)果男人拿著滿乘酸奶的勺子,湊到自己嘴邊時(shí)卻突然猶豫了,金屬勺子在男人的嘴邊打了個(gè)轉(zhuǎn),最后降落到到了男人的奶頭上。 “唔……”冰冷的酸奶淋上來,何清歡被凍得一激靈,殷紅的奶頭也倏一下變得硬邦邦的了。濃厚的酸奶從漂亮的奶頭上緩緩流了下來,男人又如法炮制將另一半倒在了另一顆奶頭上,一旁的狗子看著面前可餐的美色,幾乎目瞪口呆。 “快點(diǎn),要流下去了!”偏偏男人這時(shí)還挺著胸膛湊過來催他,狗子這會(huì)兒恐怕jiba都能噴火了。它連忙將舌頭戳向盈了一汪奶汁的肚臍,兩下將美味的酸奶舔凈,又順著酸奶留下的乳白痕跡一點(diǎn)一點(diǎn)往上舔過去,最后舌尖撞上了完全充血的奶頭,急著吃男人奶子的野狗酸奶都顧不上咽,啪嗒啪嗒甩動(dòng)的舌頭勾挑撥弄著男人的奶頭,粘稠的酸奶四處飛濺,甩的男人滿胸膛、肚子都是。 “嗯……啊……這,這邊……”野狗埋在男人的胸膛上,一條舌頭忙碌地品嘗著男人沒怎么見過陽(yáng)光的瑩白胸脯和肚子。而那根早已硬到了極限的狗幾把,也偷摸貼著男人光裸的大腿根兒瘋狂磨蹭。 被狗舌頭撓地渾身酥麻的何清歡抱著狗頭,爽得sao逼里的水都要兜不住了,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抬手將罐子里的酸奶全扣到了自己的下腹上,濕黏的酸奶裹滿jiba,順著溝壑糊住rou逼,最后緩緩隱入了幽深的臀溝里。 “汪……”狗子跟著男人的動(dòng)作埋下腦袋,甩著長(zhǎng)舌就朝糊滿了酸奶的下體上湊,漆黑的狗臉上都沾上了黏膩的奶水。但剩下的酸奶實(shí)在太多了,像是吃不盡一樣,狗子舔下一層,立刻又有一層滑下來,滿滿蓋住了肥軟美味的rou逼,狗子急得直刨爪子。 一直被撓不到深處的何清歡也有些著急,他看著狗子急了眼,挺著jiba要往xue里送,連忙夾緊了腿:“你的腿……” “唔汪……”狗子憋紅了眼,惡狠狠地瞪著男人,大有霸王硬上弓的架勢(shì)。 已經(jīng)拿捏住了狗子德行的何清歡跪起身來,按倒狗子,張開腿跨到了狗子身上,粘稠的酸奶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cè)拉出了長(zhǎng)長(zhǎng)的yin絲。這時(shí),狗子聽騎在他身上的男人開口道:“你的腿還沒好,這次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