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夜已經(jīng)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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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清歡莫名其妙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不過被池故遠抱在懷里順了順毛,剛才還張牙舞爪地要吃人的情緒很快就被安撫了下來。 在其他人眼中,何清歡幾乎是一個沒有脾氣的人,但不知道為什么,他修煉了這么多年的自控力,在這條來路不明的狗子面前,總是會被輕易瓦解,掐著指頭算算,就今天一天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失控三次了。冷靜下來的何清歡想到這一點,不免覺得有些羞恥。即使在他若無其事地坐回駕駛位,面無表情地再次踩下油門之后,獵獵夜風從車縫之間涌進來,他臉頰和耳朵上面的緋紅卻依然久久沒有散去。 害羞的何清歡,這是比生氣的何清歡還要少見、還要迷人的景色,坐在一邊的池故遠看得癡迷,滿心想要舉起手機記錄下來,卻又害怕他的動靜會驚動了對方。 狗子的眼神如有實質(zhì)一般,把何清歡的右半邊臉燒得更燙了。何清歡不自在地瞥了一眼池故遠,別扭地開口:“餓了沒?” 狗子聞言,果然滾了滾喉結(jié):“餓了?!?/br> 夜已濃、還未深的周五,正是開啟夜生活最好的時間點,橋上的歌廳和酒吧剛開始變得擁擠,街邊的夜市和地攤已經(jīng)擠滿了人聲,相約的三五友人、戀愛的年輕情侶、消遣的忙碌社畜、親密無間的幸福家庭……溫馨的城市煙火氣正在這一角慢慢蘇醒。 剛搶下一個小桌,還冒著油香氣的醬骨頭就上了桌,何清歡把熱騰騰的rou骨頭推給才將將坐穩(wěn)的池故遠:“吃吧,剛出鍋的香?!?/br> 這就是何清歡原來老給他帶的那個醬骨頭,池故遠鼻子一抽就聞出來了,方才在車上心猿意馬的“餓”字,在冉冉的rou香味中登時變成了一聲響亮的咕嚕聲,何清歡聽著他肚子里的動靜,都忍不住笑了:“快吃快吃,我可沒有虐待動物的嗜好?!?/br> 池故遠也笑了笑,樂呵呵地戴上塑料手套,撕開表層軟綿的rou皮,撇下一大塊帶著rou筋的瘦rou放到了何清歡面前,然后才毫無形象地抱著手里的骨頭啃了起來。何清歡把碗里的瘦rou夾回池故遠碗里,在老板的叫喊聲中轉(zhuǎn)身接過了一大盤子烤串。 啤酒滾進杯子里,咕嚕嚕地冒著白泡兒,何清歡擼起袖子,一手rou串一手啤酒,“嘶哈”一聲,終于也開始享受起這個悠然的夜晚來。 “你怎么不吃這個?”池故遠拿起那塊rou,想往何清歡嘴邊喂又怕他不喜歡, “我不愛吃這個味道?!焙吻鍤g仰頭,又干了一杯,冰涼的啤酒下肚,那些酸楚的心思也隨著細密的泡沫一起,破開,散掉了。 “你都沒有試過?!背毓蔬h皺著眉頭,將那塊最饞人的rou塞到了自己嘴里。 何清歡想起被自己丟到垃圾桶的rou骨頭,心里覺得有點堵得慌,仰頭又是一杯冷酒下肚:“我試過,只是當時你不在?!?/br> 啤酒不醉人,何清歡卻還是把自己灌了個微醺。 已見薄薄寒意的秋夜里,肚子塞得飽飽的池故遠和腦袋發(fā)懵的何清歡擠上了回家的公交。 進入居民區(qū),一路上的站臺上車的人少,下車的人多,很快車上就稀稀拉拉剩了沒幾個人了。何清歡和池故遠并肩坐在后方側(cè)坐上,何清歡盯著窗外閃動的燈影,眼睛發(fā)直,池故遠在旁邊盯著何清歡時明時暗的側(cè)臉,偷偷心動。 駛過減速帶的車身搖晃,池故遠突然伸手握住了何清歡放在腿上的手,大大的掌心又濕又熱。何清歡偏過頭看過來,沒有推開他。池故遠乘勝追擊:“清歡,我能做你男朋友嗎?” 何清歡先是一怔,隨后立刻撒開手,一掌打在池故遠腦門上:“傻狗!不是現(xiàn)在!” “為什么?”池故遠瞪起眼睛,臉上表情看著嚇人,不存在的尾巴卻已經(jīng)耷拉了下來。 “不為什么,還有,不要那么稱呼我!” “為什么?那個誰不就是這么叫你的嗎?為什么我不行?”池故遠越說越氣,剛撕完rou的犬牙都齜了出來。 何清歡對他翻了一個白眼,轉(zhuǎn)過頭不再理他。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別人叫好像沒什么,池故遠一張口他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真是奇怪。 池故遠咬著腮幫子生氣,抱臂惱了半晌,又忍不住伸手拉住了何清歡的手,何清歡還是沒有拒絕。 等慢悠悠的公交車搖到小區(qū)門口,夜已經(jīng)很深了。 兩個人牽著手擠擠挨挨地晃回家,何清歡的醉意漸深,腦袋昏昏沉沉的,幾乎有些站不穩(wěn)了,他靠在玄關(guān)上,瞇著眼睛等男人給他換好拖鞋,然后又歪著身子去摸墻上的開關(guān),但摸了半天都沒讓他找到,正當他有些惱火時,不知道在一旁看了多久的男人突然湊過來,碰上了他那只仍在墻上摸索的手。 微涼的手背被男人火熱的手心裹住,還在發(fā)愣的何清歡也被男人抱進了懷里,男人的懷里也是熱烘烘的,把何清歡才吹涼下來的臉頰都焐熱了。何清歡仰頭朝男人看去,酡紅的臉、遲鈍的眼神,微微張開的紅唇,沒有一處不在勾引男人。 池故遠現(xiàn)在還清楚記得醉酒的何清歡的美味,撩人的回憶讓他有些急不可耐,捧起何清歡搖來晃去的腦袋就吻了下去。何清歡的嘴里還殘留著淡淡的啤酒味,不甚濃郁的味道卻依然輕易讓他上了頭。池故遠含住何清歡無意間探出來的舌尖,狠吸了兩口,又覺得不夠地將自己的舌頭捅進了何清歡無力閉合的嘴里,瘋狂地掠奪著他嘴里的滋味。 何清歡被迫仰著頭,迷迷瞪瞪被人吻了半天,直到覺得呼吸有些困難了,才后知后覺地去推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堵墻,誰知那堵墻不僅紋絲不動,還探處更多枝丫,順著他的衣擺鉆了進去。溫熱的大手磨挲著敏感的腰側(cè)和胸前,何清歡癢得狠,哼哼著扭了起來。 “嗯……哼嗯……”鼻腔溢出來的聲音拐著小彎兒似的,叫得池故遠頓時就忍不住了,他跪下身來,唰一下扒下何清歡的褲子,握住大腿根,仰頭埋進了他的退心里。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何清歡忍不住尖叫,他揪住那顆毛茸茸的腦袋,想將他推開,池故遠卻突然抬起了他的一條腿,將他擺成了更加難堪的姿勢。 一條腿實在難以支撐酒后沉重的身體,何清歡幾乎是坐在了池故遠的臉上,這讓并沒有完全醉去的何清歡感到羞恥,于是盡管他已經(jīng)扭起了腰,前面的jiba也已經(jīng)變得硬邦邦的了,嘴上卻依然口是心非地痛罵著那個帶給他舒服的男人:“不,不要……蠢狗……啊啊……不要這樣……蠢狗啊……滾,開……嗚啊……” 這會兒正與綻開的嫩逼吻得盡興的池故遠自然不能就這么走開,他端端正正地跪在何清歡身前,掰開他爽得發(fā)抖的兩條大腿,高高揚起腦袋,一會兒狠狠吮吸啃著著那顆紅腫發(fā)亮的花蒂,一會兒晃著腦袋仍由高挺的鼻梁和嘴巴碾過已經(jīng)完全綻放開的rou花,直到吃得滿臉滿嘴腥甜,他才剝開兩瓣兒rou唇,探著舌頭往rouxue深處探去。 池故遠遺憾人舌比不上狗的粗長,插不到rouxue的更深處,于是他繃起舌尖在不住顫抖收縮的xuerou里面攪動起來,可憐的小逼被欺負地咕嘰咕嘰直淌淚。 站不太穩(wěn)的何清歡弓著背,手抓著男人毛茸茸的腦袋,才甩著腦袋叫男人不要咬他的逼,轉(zhuǎn)眼就蹬著小腿迎來了高潮,腥濃的體液全噴進了池故遠大張的嘴里。 高潮中的何清歡跌入一團白光中,脫力地滑下地面,池故遠摟住他,伸著腦袋就要用才舔完他下面的舌頭來舔他的嘴。何清歡皺著眉頭想推開他,玩得正起勁的池故遠一齜牙又咬在了他的嘴角上。 “啊……你怎么又咬我?”何清歡粗喘著,語氣里有著自己都沒注意到的嬌嗔。 “張嘴,張嘴我就不咬你?!背毓蔬h嘴上安慰著,不安分的手已經(jīng)揉上了那團坐在自己腿上的rou屁股。 池故遠含情脈脈地看著何清歡的臉慢慢湊近,兩張臉隔著貼著鼻尖距離,兩顆心好像也越貼越近了。他瞧著何清歡慢慢張開了嘴,池故遠正要貼過去,何清歡卻突然朝著他呸了一聲,隨后自己忍俊不禁地傻樂起來。 池故遠正發(fā)愣呢,又聽何清歡含笑地看向他:“下次,我一定要給你戴上防咬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