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良心從來薛定諤(含睡煎、顏射情節(jié))
白楓城的DA情報部門在一年前被游蕩者清掃,陷入癱瘓,但是隱秘的活動從未停止過,德雷克光是翻看相關(guān)資料就覺得頭大了一圈,間或還有這次的搭檔托馬斯·多里安那邊新的信息收錄進來。 托馬斯·多里安,正值年少氣盛的小朋友,第一次正式和DA高層見面的時候德雷克就發(fā)覺自己人緣似乎不怎么樣,多里安是表現(xiàn)最為明顯的那個,打量德雷克的眼神都透著惡意,就差把“你怎么還沒死”幾個字寫在臉上。 德雷克內(nèi)心毫無波動,甚至在多里安在會議上幾次出言挑釁的時候心情都趨于“我如果有兒子大概也該這么大了吧”之類的扯淡想法,被多里安知道的話十有八九沖突就要從嘴炮上升到直接動手。不過誰知道話題突然就跳到了廢棄一年的白楓城據(jù)點重建問題上,三言兩語后德雷克被命令去處理自己受傷失憶前沒有處理好的爛攤子,跳的最厲害的多里安被扔過來給他做搭檔。 德雷克不解地問露西婭,自己在DA的定位到底是什么?高層干部除了他還有七位,個個都有自己的直系下屬行動組,只有他,目前直系下屬只有一個路人臉,還有療養(yǎng)期間才被調(diào)過來的露西婭。這種事露西婭不好置評,繼續(xù)幫德雷克整理文件沒理他,德雷克寥寥幾筆在角落里畫了個愁眉苦臉的小人,自說自話:“是磚吧,哪要用就往哪搬唄?!?/br> 包括首領(lǐng)的床。 手表指針指向九,德雷克就連打了兩個哈欠,他慫了慫鼻子,目光落在露西婭之前點的熏香上,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將鋼筆扔到書桌上,四肢大敞著癱在椅子上。 “我以為我才是你上司,露西婭?!?/br> “但是BOSS是你的領(lǐng)導,彌爾頓先生。” 陸綬這家伙…… 困意涌上來的時候德雷克順從欲望合上了眼睛,嘴里嘟囔了兩句后就睡死了過去。 被他腹誹的對象登場的還算優(yōu)雅,在德雷克的甜品店開起來的第一天,露西婭就在滿臉寫著生無可戀的上司的注視下兢兢業(yè)業(yè)在德雷克的私人辦公室里把組織出品的定點空間跳躍坐標安裝好了,如果未來有需要的話方便空間能力者根據(jù)坐標帶人來或者帶人走,效率高的不像是個治愈系能力者。誰知道第一次使用就是公器私用被一把手用來sao擾二把手。 和放浪形骸襯衫永遠從第三顆扣子開始扣的德雷克不同,陸綬永遠一副西裝革履社會精英樣子,即使比一米九的德雷克矮一截但氣場這塊兒絕對拿捏得死死的。 陸綬看了看德雷克,連招牌笑容都有些掛不住了,露西婭也看了看自己上司,花T恤加花花綠綠的沙灘短褲,對著大老板聳了聳肩:不用走出私人空間的時候自己領(lǐng)導從來都怎么舒服怎么穿,露西婭連他一整天都穿著睡衣的情形都經(jīng)歷過。 除非有必要否則德雷克更喜歡怎么簡單怎么穿,甜品店不知世事險惡的小女生對著老板襯衫領(lǐng)口露出的鎖骨小鹿亂撞,卻不知道這貨私下有多,“不拘小節(jié)”。 陸綬不由得嘆了口氣,表情卻依舊溫柔,示意露西婭和送他來的空間能力者都離開,而后將癱睡在椅子上人事不省的德雷克抱起,德雷克在書房隔間里安置了休息室,里面那張床就成了他們現(xiàn)在的目的地。 陸綬將德雷克放到床上,從貼著馬甲的地方抽出匕首,將那件實在是污染他眼睛的T恤和短褲割開,注意到德雷克左肩上的咬痕時呼吸一窒,咬痕看上去還很新鮮,有露西婭跟在德雷克身邊,他的一舉一動陸綬都知道。陸綬也知道德雷克在享受生活上從來都是一把好手,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涌上心頭的怒氣和甜蜜在這一刻交織,陸綬俯下身親吻他的二把手蟄伏在叢林中的性器,語氣輕柔:“我真該狠下心閹了你,親愛的。” 德雷克對近在咫尺的危機一無所知,白楓城的夏天溫度接連幾天居高不下,可室內(nèi)的制冷系統(tǒng)還在不知疲倦地繼續(xù)工作,身上所有布料接二連三被剝離后,暴露在冷空氣下的健美身軀沒過多久表面就起了一層細小疙瘩,身形高大的男人不得不蜷起手腳,卻又被人輕易擺弄,敞露出脆弱。 這不是他們第一次做,陸綬輕車熟路地讓德雷克翻了個身趴在床上,取了枕頭墊在他腰腹處幫他撅起屁股,而后一邊撈著德雷克的yinjing刺激一邊擠了潤滑劑將手指探進他的內(nèi)里,火熱得幾乎要將人融化。等到連昏睡都抑制不住的低沉呻吟響起時,陸綬持槍上陣,一插到底,撫慰著德雷克性器的手依舊盡職盡責地為他服務(wù),從柱身到根部兩個蛋蛋都小心照顧,手指間或挑弄馬眼溢出更多液體,rou體碰撞中幾乎每一下都奔著將人cao死去的。 德雷克的呼吸逐漸急促,緊抿的薄唇被喉嚨里越發(fā)急促的音節(jié)撬開,半吐露的舌尖被陸綬二指夾住搓玩扯拽,收攏不住都涎液便順著下巴流下,沾濕了被褥,而后又被撞得差點兒撞到床頭的欄桿。 “……啊,慢……啊……” 腰胯處麥色的皮膚被箍出了青紫痕跡,陸綬知道德雷克是疤痕體質(zhì),他留下的這些痕跡怕是要一周左右才會徹底消失,可以預(yù)測接下來一周德雷克都不會去特殊場合尋歡作樂。這種給自己的所有物打上標記一樣的行為產(chǎn)生的滿足感連他因為德雷克肩頭咬痕心生的不虞都沖淡了些許。 “讓我慢一些嗎?可是長官,你知道你下面咬得有多緊嗎?” 陸綬冷靜自持的面具徹底破碎,幾周前他們在DA總部陸綬的床上做的那次,事后德雷克扶著腰穿衣服,腿都在抖,嘆著氣說:“BOSS,我差點兒以為你要把我吃下去?!?/br> 他在德雷克渙散的瞳孔里見過自己那時的神情,仿佛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德雷克似乎想要掙扎卻又沒了動作繼續(xù)配合他的吞食,神情里一閃而過的恐懼滋潤了陸綬干涸太久的欲念。 他真的愛慘了德雷克,無論是清醒時克制著淪陷還是昏睡中任他擺布,他信任著他,這久違的感覺讓陸綬上癮。 昏睡中的德雷克更加坦誠,陸綬知道比起男人德雷克之前和女人的經(jīng)歷更多,雌伏于同性的感覺令他在情事里多少有些不適應(yīng)、放不開,即使最后結(jié)局總是盡興的。但是將自己全盤交付出去后,放棄了所有不必要的矜持,德雷克就能火熱得令陸綬硬起來,以至于射過兩次后還意猶未盡。 而這時的德雷克就要凄慘得多了,陸綬作為情人體貼入微,自己快樂的同時也關(guān)心著他的感受,作為欲望生物的男人即使后繼力不足,只要刺激得當就依舊受制于快感。他被迫繼續(xù)與之共舞,宣告退縮的顫抖被陸綬釘在原地,淤痕遍布他結(jié)實的胸腹肌rou,又沿著大腿深入,帶著淡淡腥膻味的白濁液體從合不攏的腿間隨著不斷的頂弄溢出。 最后一次,被陸綬射到了他的臉上。 無論是松軟的發(fā)絲還是顫動的眼睫,高挺的鼻梁和張開的薄唇,都沾上了陸綬的東西。 陸綬伏在德雷克身上輕輕喘氣,度過了高潮后的賢者時間,之后,他隨手撿起之前割開的德雷克身上的布料,擦干凈身上的污濁,有條不紊地將襯衫馬甲外套一件件往身上套,臨走前還不忘掏出手機對著床上合不攏腿渾身濁污的德雷克拍了幾張,那張混著jingye的臉和翕動著流水的后xue入鏡多次。 然后給德雷克的手機發(fā)了一份。 會被咬牙切齒罵變態(tài)吧。 陸綬心情愉快地幻想著自己的副手表情崩塌,良心活蹦亂跳一點也不覺得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