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攻二的特殊出場方式(蛋:被發(fā)好人卡的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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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點鐘,所有囚犯們是需要起床去跑cao的。 之后才能去食堂吃飯。 孟尋掙扎著爬起來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酸痛,整個人像一個全部拆掉重裝的玩具,身后之處更是異物感明顯,仿佛到現(xiàn)在那里還含著什么東西一般。 他咬了咬牙,強撐著起身穿好獄服,疊好被子,便獨自向cao場走去——從昨天起,姜鐸就讓他在這里住下了。 cao場是一塊很大的空地,水泥地,所有分監(jiān)區(qū)的囚犯們按身高站成方隊,等待管教過來檢查。 隊列沒有問題,管教滿意,他們就會吹響胸口的哨子,哨響后囚犯們才能開始跑步。 孟尋昨天下午剛到,今天是第一次到跑cao。 沒有人有閑心管他,管教們也還沒到。他站在一個個五大三粗虎背熊腰的囚犯中,顯得十分弱小。 他咽了咽口水,有些不知所措。 其他囚犯們顯然是已經(jīng)排好隊列的,他也沒有那個膽子走過去拍拍一個人的肩膀說:嘿,伙計,我要插個隊。 他敢肯定,他的腦袋會被這些脾氣暴躁的囚犯一拳打爆。 算了,他低下頭,打算自己排去隊尾。 “喲,往哪兒走?” 衣領(lǐng)忽然被揪住,孟尋驚慌失措地縮了縮脖子,就聽見一道懶洋洋帶著笑意的聲音。 是姜鐸。 “先,先生?”孟尋微微睜大了眼睛,“你是……”過來找我的嗎? 后面半句話他咽了下去。 太自作多情了,孟尋想。 姜鐸看著他小動物一般睜圓了眼睛,有點想笑。 他也笑了,嘴角勾起一個淺淺弧度,有點邪肆又有點野性:“早上為什么不等我?” 孟尋愣了一下:“你,你沒說要我早上等你啊……” 姜鐸看著他清澈懵懂的眼睛,有點心癢癢,沒忍住彎腰湊近了些,惡意道:“哦,我沒讓你等你就不等了?怎么,昨天cao得你不爽?” 面前的小家伙似乎沒想到他會在大庭廣眾之下這般厚顏無恥,臉頰立馬染上了一層薄紅,眼睛似乎蒙上了一層水霧,卻還是好脾氣地小聲說:“對不起先生,我明天會等你的。” 他的乖巧與好脾氣讓姜鐸有些驚訝,心里癢得更厲害了。 他輕咳一聲,若無其事般問:“不知道去哪兒?” 孟尋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跑cao的事情,于是點了點頭:“我剛來,沒有我的位置了。” 他一點都不矯情,從昨天這個男人公然把他從那幾個囚犯手中搶走就能看出來,這個人,在這所監(jiān)獄里面絕對有一定的地位。 是弱rou強食中的“強”,而且,似乎不是一般地強。 既然決定尋求他的庇護,而他也愿意庇護,那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姜鐸直接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著他的后衣領(lǐng)來到了方列第一排,然后直接對原本在那里的人說:“你們,往后一點?!?/br> 是昨天那個亞裔少年,孟尋見過。 馮涵早就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直到姜鐸真的為了新來的過來讓他們往后一點時,心底的嫉妒才密密麻麻地冒了出來。 姜哥從來不會管床伴死活的。 但他什么都沒說,咬了咬唇,往后退了一個位置。 于是孟尋便站到了原先他那個位置上。 “好了,”姜鐸拍了拍他的腦袋,“下cao后乖乖等我?!?/br> 他沒說去干什么,但大概也是要一起去吃飯的。 孟尋點了點頭。 姜鐸這才愉悅地向后走去。 姍姍來遲的管教們終于吹響了口哨。 cao場很大,目測近四千平方米,他們要圍著這塊水泥地跑四圈,目測每圈不到三百。 這點運動量已經(jīng)是很少的了,按理說對于成年男性來說不是什么問題。 但問題在于,孟尋他現(xiàn)在還腰酸背痛的,跑步間扯動身后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沒一會兒他就覺得自己不行了。 他吐出一口氣,咬了咬牙。 小少爺從小到大沒吃過什么苦,這次負“傷”跑步卻讓他吃足了苦頭。 渾身酸痛不堪身后又疼不說,他在排頭還分毫不敢放慢自己的速度。 所以哪怕再難以忍受,他還是咬牙忍受了下來。 好在,四圈很快跑完,隨著管教一聲哨響,囚犯們自覺解散爭先搶后跑去食堂。 姜鐸一過來就見孟尋滿頭大汗的模樣,沒忍住出聲嘲諷了一聲:“怎么,就這點運動量就給你累成這樣?” 孟尋勉為其難地扯出了一個笑,什么也沒說。 “走吧,”姜鐸自覺攬上他的肩膀,“吃飯去,可別把你餓壞了?!?/br> 食堂是棟三層的樓房,姜鐸帶著他在三樓找了一張靠窗的空桌:“行了,小少爺,你就在這兒坐著等,我去幫你打飯?!?/br> 盡管他那一聲小少爺仍然帶著極其強烈的諷刺意味,孟尋還是有些受寵若驚地睜圓了眼睛:“不,不用了先生,我自己去就好了?!?/br> “行了,”姜鐸嗤笑一聲,一把將他按在凳子上,“好好坐著,乖點兒?!?/br> 屁股一接觸到冰涼的鐵板凳就一股火辣辣的疼,中間那個地方更是疼得鉆心。 孟尋變了臉色,將即將脫口而出的痛呼咽回了肚子。 姜鐸沒注意到。 等男人走了,他才又站了起來,讓自己飽受摧殘的屁股放松一下。 三樓人滿為患,放眼過去全是密密麻麻的人,有很多人來晚了沒有位置,于是隨便找了個地方就隨便一蹲,或者一坐,十分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 不過讓孟尋奇怪的是,即便很多人沒有位置,可他們這張桌子,除了他自己,到現(xiàn)在為止都沒有人過來坐。 連問一下這里是否有人的都沒有,似乎這里有什么洪水猛獸毒蛇一般。 不過孟尋轉(zhuǎn)念一想,倒是也想了個明白。 大概和那間單人宿舍一樣,也是特權(quán)吧。 這樣想著,孟尋又覺得自己有點幸運,從剛進來到現(xiàn)在都沒吃什么苦,除了被人壓在身下cao了一頓,還能跟著享有特權(quán)。 他又對自己的未來充滿期待,心底開心起來,就連眼睛都完成了月牙。 鐵質(zhì)餐盤與桌子的輕微碰撞聲響起,孟尋抬頭看去。 “先生,你回……” 他的話音戛然而止。 面前的人,并不是救他的男人。 大概是進來時間長了,這人一頭淺金色微卷的頭發(fā)已經(jīng)微微遮住了一點眉毛,淺藍色的眼睛,濃密微翹的睫毛,五官深邃,鼻梁高挺,唇形飽滿好看,皮膚白皙細膩。 即便是身穿獄服,那一身皇室貴族的氣質(zhì)也沒有被影響半分。 孟尋看得有點愣住,實在是沒有想到過在這樣一所監(jiān)獄里還能有這樣一人。 跟嬌弱的孟尋比起來,看著就像在逃王子的這個人,顯然更格格不入。 面前的人似乎一點不在意孟尋心里在想些什么,他甚至仿佛沒有注意到面前還有一個人一般,端著餐盤過來便徑直在他面前的空位坐下,優(yōu)雅地用刀叉吃自己的早餐。 沒有分給孟尋一個眼神。 他脊背挺直,坐姿端正卻又一點不顯得刻意,渾身上下清冷又矜貴,沒有一絲人氣。 像一朵高嶺之花,不可攀折。 他的用餐禮儀似乎被教得很好,兩手輕輕握住刀叉尾端,食指按在柄上,刀叉碰撞間沒有發(fā)出一丁點聲音,斯文中透露出一絲閑適。 仿佛這里不是陰森森的監(jiān)獄食堂,而是宮廷中的皇子皇女們專門用餐的餐廳;他的餐盤中裝得也不是最普通的面包,而是御廚做出的豪華大餐。 這座監(jiān)獄還真是…… 想了半天,孟尋想出了一個臥虎藏龍。 不過,既然對面的人沒打算理他,他也不會自討沒趣主動搭訕。 他抬起頭,站在一旁安安靜靜等著那個男人回來。 餐廳里人聲鼎沸,有大聲吵嚷的,也有拳腳相加的。 當(dāng)然,這里最不缺這些了。 孟尋看著不遠處打起來的兩個彪形大漢,有些咋舌。 但很快,他這熱鬧就看不起來了。 大概是沒有收住力道,背對著他們的那個大漢被對手一腳踹了過來,哐當(dāng)一聲,餐桌被撞得移了位。 那個大漢,正好撞到了他們的餐桌上。 孟尋拍拍胸口,正慶幸自己躲得快,就被一聲凄厲的慘叫嚇了一跳。 等到他看過去的時候,就被滿桌猩紅粘稠的血刺得眼睛生疼。 那一瞬間,他腦中一片空白,茫然又懵懂地看著被刀子刺穿整個手掌固定在桌子上的大漢,和旁邊似乎一點沒有受到打擾,仍然若無其事用叉子優(yōu)雅進餐的男人。 許久,他才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面前這個,外邊看起來像天使一樣不食人間煙火的男人,竟然是一個惡魔嗎? 密密麻麻的恐懼像根根長著倒刺藤蔓,慢慢將他的心臟包裹起來,密不透風(fēng)。 他面色蒼白,自腳底升騰出一股寒氣,直沖大腦。 遍體生寒。 眼前忽然一片漆黑,孟尋愣了一下。 是一雙溫暖粗糙,帶著厚繭的大手忽然擋住了他的眼睛。 耳畔傳來溫?zé)岬?,帶著笑意的聲音;“膽子就這么???” 熟悉又讓人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