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先說好,只做,不動感情。在宿舍幫發(f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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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飯抵達(dá)陳卓南家時已經(jīng)天黑了,進(jìn)門便看到屋內(nèi)一片狼藉,那天的玫瑰花海還未收拾,原本鮮艷無比的紅玫瑰早就變得枯黃無比,整個客廳都有股植物干枯的霉味。 浴室里還是滿地的鏡子碎片,看這情況,陳卓南應(yīng)該自那天后也沒再回過家了。 “你先等會兒,我馬上收拾好?!庇鹜胝业胤阶寳钴幾人?,可環(huán)顧了四周都沒發(fā)現(xiàn)一處能坐的地方,只好加快速度去收拾。 羽童在這兒生活了將近一年,準(zhǔn)備要搬走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行李這么多,他將與陳卓南有關(guān)的衣物都丟進(jìn)了垃圾桶,只帶走了獨屬于自己的。 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屋內(nèi),內(nèi)心百感交集。 他真的要離開了,離開這個帶給他無數(shù)甜蜜回憶的住所,離開這個住所的主人。 楊軒將行李都搬上了車,坐進(jìn)車內(nèi)后,問道:“是回家還是?” “直接去學(xué)校宿舍吧。” “今天就搬去嗎?你可以在我家多住幾天的…” “不用了?!庇鹜瘧B(tài)度堅決地打斷了楊軒的挽留,他又何嘗不想住在大別墅里,可楊軒這些天來對他的好讓他有些難以承受,尤其是在知道楊軒對自己的心意之后。 楊軒沒多說什么,到了學(xué)校后,又幫他將行李搬到宿舍里,羽童的宿舍是兩人間,條件在同類型大學(xué)里算不錯了,與傳統(tǒng)的上下鋪不同,有兩張一米二的單人床,再加兩張書桌和衣柜,套內(nèi)也有衛(wèi)生間,楊軒沒到過學(xué)校的宿舍,看到條件還不錯,也算稍微安下心來。 “你舍友呢?”楊軒見宿舍明顯有另外一個人生活過的痕跡,這么晚了卻不見人。 “他周末都要回家住?!?/br> “人怎么樣?”楊軒問道。 “挺好的,是我同班同學(xué)?!?/br> “哦。”楊軒好似有些話想問又不好問出口的樣子。 “你是想問,他是不是同性戀吧?”羽童邊鋪床邊笑道。 楊軒被羽童戳中心思,會心一笑:“那他是嗎?” “他跟你一樣是直男,有女朋友,你不用擔(dān)心。” 楊軒滿意地“嗯”了一聲,幫他整理衣柜里的衣物。 兩人大概收拾了半個多小時,才勉強將宿舍收拾成能讓羽童今晚住下的樣子來,羽童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已經(jīng)11點多了,快到宿舍鎖門的時間,他催促道:“你趕緊回去吧,宿管阿姨要鎖門了。” 幾乎是推搡著,羽童將楊軒迅速送到了宿舍樓外,正好這時宿管阿姨出來鎖了宿舍樓的大門,兩人隔著玻璃門揮手道別。 回到宿舍,羽童以大字型躺倒在床上,閉眼躺了一會兒忽覺不對,睜開眼一看,整個屋內(nèi)漆黑一片。 屋外傳來其他學(xué)生的議論聲:“停電了?!?/br> 羽童猛得坐起,拿出手機點開手電筒放在床上,靠著微弱的光背靠床頭蜷縮著。 他自小便很怕黑,睡覺都一定要開燈睡覺,回宿舍的第一晚就遭遇到停電,他覺得自己倒霉透了。 交往一年的男友出軌,自己還和認(rèn)識十多年的發(fā)小竹馬酒后亂性睡了,現(xiàn)在連這破電都要落井下石。 越想越難過,越想越傷心,這些天的遭遇一幕幕浮現(xiàn)在自己眼前,他將頭埋進(jìn)身體里,閉上眼睛強迫自己不去想周圍黑暗的一切,可潛意識里對黑暗的恐懼哪是閉上眼睛就能抵御的。 “楊軒…楊軒…”在黑暗中待得時間越久,他潛意識里的需求就更加強烈,他后悔沒跟楊軒回家,非要堅持獨立,逼著自己住在這樣漆黑的宿舍里。 “咚咚咚。”周圍宿舍里的學(xué)生已經(jīng)睡去,安靜的環(huán)境里顯得敲門聲異常清晰。 羽童嚇了一跳,拿起手機對著地面慢慢挪到門口。 “羽童,開門,是我。”楊軒的聲音自門外傳來。 羽童好似抓到救命稻草般,迅速打開門,在見到楊軒的那一刻抱緊了眼前的男人,帶著哭腔埋怨道:“你怎么才來?我好害怕,你知不知道?!” 楊軒輕拍他的后背安撫著:“我知道,我知道,不怕了,有我在?!?/br> 兩人以緊靠的姿勢來到床邊坐下,羽童繼續(xù)抱緊楊軒不肯松手,身體有些許發(fā)抖,楊軒慢慢以言語加動作安撫著他的情緒,大概過了幾分鐘,羽童才緩過神來。 他慢慢將自己從楊軒懷里抽離出來,問道:“你不是走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我在車?yán)镒艘粫?,看到整個學(xué)校燈都滅了,就趕回來了?!?/br> “怎么來這么晚?我已經(jīng)在黑暗里待了好久好久了。”羽童委屈道。 楊軒撓撓頭,有些無奈地回道:“宿管阿姨不肯給我開門,說沒見過我住宿舍,跟她求了好久才肯讓我進(jìn)來的。” “那你一會兒怎么回去?”羽童抬起頭睜著一雙黑眸看著他。 楊軒將羽童抱進(jìn)懷里:“不走了,陪著你?!?/br> 羽童忽覺心里一暖,沒想到在這樣糟糕的夜晚,還能有楊軒陪在他身邊,剛剛深陷黑暗的恐懼早已不見。 羽童稍稍掙脫開他,說道:“你睡我的床吧,我睡舍友的?!闭f著便要起身到對面的床上去,卻一把被楊軒拉了回來,直接跌倒在他懷里,兩人的距離非常非常近,曖昧的氣息開始溢出。 “可是…床太小了?!庇鹜÷曊f。 “擠一擠就好了,我看也沒那么小,夠我們兩個人躺了。”楊軒拍打著兩人身體以外還空缺著的床面。 “可是…”羽童還想說什么,卻被楊軒打斷。 “我們睡那么遠(yuǎn),一會兒手機沒電了,你不害怕嗎?” 這話倒是正中羽童的內(nèi)心,幾分鐘前的恐懼感再次襲來,他害怕地往楊軒身邊挪了挪,兩人間的距離已經(jīng)到了無法再靠近的地步。 羽童的下巴正好卡在楊軒的肩頭,他每一次的呼吸都能打在楊軒敏感的脖頸上,重復(fù)幾次下來,簡直讓楊軒瘙癢難耐,他嘆了口氣,稍微移動了下身體。 “楊軒!”羽童猛地叫住了他。 楊軒的動作僵住了,一動也不敢動地看著懷中的人。 “你怎么…怎么有感覺了?”羽童有些吞吐地問著,因為他剛剛好像碰到了某個堅挺的部位,一時慌了。 “我是個正常男人,喜歡的人就在懷里,有感覺很奇怪嗎?”楊軒倒是理直氣壯地回答。 可羽童卻害羞了,輕輕推著楊軒:“你快去衛(wèi)生間解決一下?!?/br> 楊軒從后將羽童又壓向自己,緊緊貼著他的身體:“不用,一會兒自己就好了。” “嗯…好吧。” 羽童艱難地轉(zhuǎn)過身背對著楊軒躺著,想著這樣或許能對楊軒降火有些幫助,可他沒想到,轉(zhuǎn)身之后,楊軒的roubang處正好卡在他的后臀上,兩人都驚了一秒。 羽童又往前挪了挪,卻被楊軒硬拉了回來。 “別掉下去了?!?/br> 兩人就著這樣的姿勢僵硬地躺著,誰也睡不著,而且羽童明顯感覺到戳著自己屁股的roubang有在變大的趨勢,他心跳越來越快,安靜的屋內(nèi)能夠清晰地聽見他“砰砰砰”的心跳聲,他伸手捂住胸口,生怕楊軒聽到,可好像根本不起作用。 “我還是睡舍友的床吧?!庇鹜儐査频卣f著,身體還沒準(zhǔn)備起來,事實上他也怕手機沒電后要孤獨地一個人睡。 “不行?!?/br> 羽童乖乖地沒有說話,可心跳還是很快。 “那天,是我第一次?!睏钴帋е鴷崦翚庀⒌纳ひ粼谟鹜笳f著。 他愣了一下,轉(zhuǎn)頭看楊軒:“第一次?” “嗯,所以…所以嘗過一次滋味后,就很容易有感覺。”楊軒有些難堪地說著,隨后又強調(diào):“只對你有感覺?!?/br> “你以前真沒做過?” “我沒戀愛過,這你知道的?!?/br> 羽童確實知道他沒談過戀愛,可如今社會如此開放,又不是只有戀愛的人才可以zuoai。 “天哪,我都做了什么?!庇鹜÷曕止局?,他頭越來越大,真是造了孽了,既然把發(fā)小的第一次奪走了。 “你不用擔(dān)心,如果你不愿意,我絕對不會強迫你做那樣的事,安心睡覺吧?!?/br> 可羽童怎么安得下心啊,他現(xiàn)在心亂如麻,因為楊軒roubang地戳弄已經(jīng)有些受不住了,再加上楊軒說自己是他的第一次,是現(xiàn)在這種狀況的罪魁禍?zhǔn)祝傆X得得做點什么才好。 “那就做吧?!庇鹜讨邼f著:“如果你想做的話?!?/br> “我當(dāng)然想做?!睏钴幨窃谟鹜捯粑绰淝氨阏f了出口,足以見得他已經(jīng)快要忍受不住了。 “你真的愿意讓我做嗎?我們現(xiàn)在只是朋友關(guān)系?!睏钴幭胍_認(rèn)。 “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只有情侶能做這事兒,而且我們也做過一次了,做一次和做兩次,也沒什么區(qū)別?!庇鹜故强吹煤荛_。 楊軒興奮地抬起頭,伸手將羽童轉(zhuǎn)向自己,炙熱的眼神盯著他,看得羽童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自從那晚他們做過一次之后,楊軒每晚睡前都會不自覺地想起當(dāng)時的感覺,與羽童熱烈的親吻,羽童帶著他的手撫摸自己,還一起擴張后xue,以及當(dāng)時自己的寶貝插入羽童后xue時觸電般的快感,無一不讓他饑渴難耐,甚至是在學(xué)校上課時,突然想起當(dāng)時的某一幕或某一句話,他的寶貝都會立馬有反應(yīng)。 或許這就叫做食髓知味。 此刻看著羽童精致的五官,忽閃忽閃的長睫毛,他再也無法做到克制,想立刻將眼前的男人吃得骨頭都不剩。 他慢慢低下頭,在嘴唇即將碰到身下的人時,羽童伸手擋住了他的嘴。 “先說好,只是zuoai,不動感情?!?/br> 這樣冷漠的字眼從這位漂亮的男人口中說出,實在有些違和,可楊軒也無可奈可,羽童不愛他是事實,他心里跟明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