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絕望中等待著被眼前強壯的身軀貫穿蹂躪,被死變態(tài)迷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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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唐宇柏準備對準后xue沖刺時,手機的鈴聲在密閉的空間內響起,打斷了他,羽童也看向一側,是他的手機在響,他好像找到解救自己的出口般強烈掙扎起來,好不容易身體才有了一點點反應,可也就是手稍微能挪動了些。 唐宇柏只好停止身下的動作,拿起羽童的手機,哼笑了聲,將手機屏幕對準羽童。 是楊軒打開的。 看到屏幕上的“楊軒”二字,羽童瞬間激動起來,他用僅存的體力努力掙扎著,想要喚醒所有的肢體,甚至在明知通話并未接通的情況下忍不住大喊:“楊軒!救我!救救我!” 在羽童滿懷希望的注視下,唐宇柏按下了關機鍵,將羽童所有的希望都埋葬了。 “?。∧慊斓?!嗚嗚嗚……”羽童無法克制地哭了出來,早就哭得紅腫的眼睛仍舊被眼淚浸泡。 “別哭了,我喜歡你笑著的樣子,真的很甜?!碧朴畎鼐挂馔獾亻_始哄起羽童,伸手擦拭著羽童臉上的淚水,羽童在他的手觸碰到自己臉頰的那刻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奮力將臉別開了。 “滾!”一個冰冷的字眼加上冷厲的眼神自羽童處將厭惡傳達的淋漓盡致。 羽童一次次的謾罵、哭鬧,早就將唐宇柏的忍耐力降到了極限,這一個“滾”字算是徹底將他的底線也沖垮了。 “啪”的一聲巨響,羽童感受到臉頰上熱辣辣的痛。 “給臉不要臉!”接著又是幾個巴掌扇在羽童泛紅的臉上,打得力度不算輕,真是一點沒有手軟。 羽童被扇了幾巴掌有些懵了,哭聲也停了下來,唐宇柏見他安分了,又伸手撫摸羽童的面頰,見羽童這次沒躲,心情好了許多,笑著哄道:“別哭,你都快把我哭軟了,就這樣靜靜地,你也會享受的。” “死變態(tài)!”羽童從被打的懵逼狀態(tài)緩過來后,依舊沒有示弱。 “不錯,挺有骨氣,我喜歡。”說著唐宇柏的吻便落在羽童的脖頸上,用力吸出了好幾顆草莓,羽童再掙扎,也還是無法挪動自己的身體,頂多能晃動一下,力度極低。 “我啊,最討厭那種娘們唧唧的,你這樣的我就好喜歡,看著嫩,吃著也夠味。”唐宇柏的sao話依舊不斷,聽得羽童煩躁不已。 如果此刻他能暈過去該多好,這樣就不用如此真切地去體會他的觸碰,但人生就是如此,總是讓世人求之不得,想而不能。 “寶貝,你真是個極品,嗯……呃嗯……”唐宇柏邊親吻羽童的身體邊說著,還伴隨著舒服的喘息聲,鼻息噴在羽童身上,就如沾到毒氣般使得羽童微顫不已。 很快,唐宇柏又將自己已經硬到極致的roubang抵在了羽童的后xue,準備狠狠疼愛這個小可憐兒,他等著這一刻許久了,終于能夠如愿。 “嗚嗚嗚……嗚嗚……”羽童無聲地哭泣著,身體抖得像條案板上待殺的鯉魚,絕望中等待著被眼前強壯的身軀貫穿蹂躪,再沒有比此刻更讓他難受的了。 “哐當”一聲,洗浴間的門被狠狠推開,羽童和唐宇柏一同看向門口,都驚了一下。 唐宇柏是因為所做之事被撞破的驚訝,而羽童則是因為即將獲救的驚喜。 沒錯,是楊軒找來了。 即使下午羽童說了些傷人的話,可楊軒知道是自己做錯了,才會惹得羽童說那些氣話,他根本沒放在心上,還是按時趕到健身房所在的商業(yè)樓樓下等著他,可下班時間已經過去許久,依舊不見羽童下來,給他打電話又在接通時關了機,他看著樓上微弱的燈光,心中頓覺不對,趕忙走了上來,可讓他絕對想不到的畫面卻展現(xiàn)在了他眼前。 羽童與健身房的教練赤身裸體疊躺著。 楊軒愣在門口不敢動彈,有那么一刻覺得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可很快羽童的話語打破了他的誤解。 “楊軒,救我……” 只一句話,楊軒便明白了此刻的二人并不是自己想象中那般你情我愿,甚至是有些強迫在的。 他沖上去一腳踢翻唐宇柏,然后跟著又是幾腳,次次都踢得又狠又重,唐宇柏被突如其來地一頓招呼弄得不知所措,一時失去了還手的機會,再加上自己理虧,又一絲不掛,瞬時落了下風。 若是平時楊軒未必能打得過唐宇柏,畢竟他健美選手般的肌rou擺在那里,楊軒雖說也有肌rou,但和職業(yè)健身教練可沒得比。 大概踢了十幾腳后,楊軒才算稍微解氣,轉身來到羽童身邊。 “你終于來了……嗚嗚嗚嗚嗚……” 此刻的羽童仍躺在地上滿眼淚珠,身上都是被唐宇柏留下的痕跡,楊軒深吸了口氣,想要調整心態(tài),可已經氣紅的雙眼卻無處隱藏。 他拿起地上的衣服幫羽童遮蓋赤裸的軀體,隱隱感覺不太對勁。 楊軒拉起羽童的身體,發(fā)現(xiàn)羽童整個人如爛泥一般,內心一頓,眉頭皺得都快扭在一起了。 “怎么回事?”他捏著羽童的雙肩問道。 “我被他下藥了,根本就動不了……嗚嗚……我好害怕……” 楊軒猛得轉頭瞪視著唐宇柏怒問:“什么藥?!” “呵,”唐宇柏擦了擦身上的污漬冷笑著:“你壞我好事,我憑什么告訴你?” “你個混蛋?。?!”楊軒被惹怒正準備起身去教訓他,卻被羽童叫住。 “別管他了,你快帶我走……我害怕……” “可是……” “我已經能動一點了,大概再過幾個小時就會好,楊軒,帶我走吧,我不想待在這里,求你了?!?/br> 楊軒鮮少能看到羽童如此卑微地求助,只好決定先將羽童帶回去,其他的日后再跟這個垃圾算賬。 羽童被楊軒細心且溫柔地套上衣服、褲子,整理地差不多后,準備抱著羽童離開,卻被突如其來地一棍打翻在地,那木棍正好打在楊軒的頭上,楊軒倒地后緩了大概兩三秒才再睜開眼睛,左右晃了晃頭才算清楚地看清眼前。 原來是唐宇柏趁著兩人注意力不在他身上時,撿起一邊的拖把棍奮起反擊。 又一棍打下來,楊軒下意識用手臂去擋,木棍頃刻間斷成兩半,一陣刺骨地疼痛也從手臂處傳來。 “楊軒!你沒事吧?!”羽童著急詢問,藥物作用在慢慢緩解,他竟能舉起手來,摸向楊軒被打的手臂。 還未等楊軒回答,又一棍打下來,被楊軒猛地接住,然后站起身,兩人開始了真正的搏斗。 先是兩人爭搶半截木棍,楊軒給了唐宇柏膝蓋一腳才順利從他手中搶到,然后狠狠給了十幾棍,直打得唐宇柏直不起身,只能抱頭躲閃。 羽童艱難中側撐著身子看戲,他還是第一次見楊軒如此下狠手去打人,眼中的狠厲著實嚇到了羽童,看著楊軒絲毫沒有要停手的打算,羽童有些擔心,如果把他打出問題來,楊軒不得承擔責任。 “別打了,夠了?!庇鹜蒙硢〉纳ひ艉暗?。 楊軒隨即停手,但還是忍不住又踢了兩腳,隨后左右觀察,想起了什么般打開一側衣物柜的門,從中取出一條跳繩,將狼狽窩在墻角的唐宇柏的雙手捆了起來。 “你干什么!”唐宇柏大喊著掙扎。 “給我老實點?。?!”楊軒朝著他早已因為打架而軟下來的性器上狠狠踢了一腳。 “嘶~cao!”唐宇柏吸氣著往后縮,整個人成C型,他所有的心思都在自己命根子上,自然無暇再顧忌楊軒對他做了什么,等他緩過來時,自己的雙手早已被跳繩困住拴在一截管道上,他拉扯了幾次,跳繩都未松動半分。 確認他不會再偷襲自己后,楊軒才又蹲坐在羽童身邊,將他抱在自己懷里,然后拿起了手機。 “林哥,你來一趟健身房吧。” “這么晚?什么事啊?”四周環(huán)境異常安靜,羽童又離得近,電話那頭郭林的聲音也聽得非常清楚。 “羽童被……被欺負了。”“強jian”兩個字到嘴邊又強忍著咽了回去。 “誰欺負的?” “健身房的教練,人我已經控制住了,你看是等你來了再處理,還是先報警?!?/br> 聽到“報警”兩個字,不僅是郭林,羽童也慌了,忙抬頭插話道:“別……別報警,不要讓別人知道。” 羽童一聯(lián)想到報警后將可能發(fā)生的事,比如被警察逼問當時的情形,以及這件事被傳到同學那里,自己變成學校內茶余飯后的談資,不免更加害怕,也算是終于理解了為何會有被強jian后的女性拒絕報警。 正當楊軒猶豫之際,手機內傳出聲響。 “你帶羽童先回去,我馬上過去處理。” “好?!?/br> 掛了電話后,楊軒抱起羽童起身,兩人正對著一旁蜷縮著的唐宇柏,他臉上早就沒了血色,或許并沒想過自己干得這等齷齪事會被人撞破,甚至捅到自己老板那兒,將來所要承擔的后果絕對不小。 羽童是在與他對視的第一秒便微顫著轉過了頭,將臉埋在楊軒堅實的胸口,楊軒體會到羽童的恐懼,快步將他抱了出去。 他沒有選擇自己開車,而是叫來了一位代駕,因為他不想將仍舊無力且顫抖的羽童獨自放在后車座,此刻只想緊緊抱著他,哪怕只能給予他一些體溫上的溫暖,對他來說也是件天大的事。 到楊軒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路上郭林打了一個電話給楊軒,讓他好好安撫羽童,這件事由他來處理,讓他們不用cao心。 一路上羽童嗚嗚咽咽地哭著,直到回家眼淚才算流完。 楊軒在浴缸了放滿水后,回到羽童的浴室問他:“能自己洗嗎?” 羽童試圖起身,雖比一開始完全不能動彈時好一些,可還是沒什么力氣,只好搖搖頭。 楊軒便把他抱進了浴室,讓羽童雙手搭在自己身上以防摔下去,然后把他身上的衣物都脫了個精光,扶著他慢慢躺進浴缸里,自己則側身蹲坐在浴缸外。 水的溫度剛剛好,讓羽童疲憊的身體得到了些許疏解,他怔怔地看著楊軒幫他擦洗著手臂,一言不發(fā)。 “你不想問我點什么嗎?”羽童問道。 楊軒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他當然想問,可又怕問出來羽童難過,只好搖搖頭。 “他沒碰我?!?/br> “什么?”楊軒不太理解這句話里的碰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