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還是當(dāng)受好,不用那么累。差點(diǎn)被反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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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嘗過一次高潮的身體都異常敏感,兩人的身體一接觸就又有了反應(yīng),兩個人的roubang以最極限的硬挺狀態(tài)彼此摩擦著,讓兩人從身到心都燃起熊熊浴火。 楊軒的力度也有些重了起來,羽童也并未在意,畢竟自己在他面前有些愧疚的成分,隨他高興就好。 幾輪熾熱地親吻過后,楊軒的注意力移到了他們的下半身,他看著羽童粉嫩秀氣的roubang直挺挺的立著,有些好奇地問:“你攻過別人嗎?” “?。俊庇鹜@然被這個問題問住了,他搖了搖頭,臉上有些羞澀。 羽童自十幾歲起就有了性生活,那之后更是不曾間斷過太久,經(jīng)歷過不同的人,不同的地點(diǎn),不同的姿勢,可他每一次都是做下面那個,并且非常享受,從不曾想過要攻了誰。 楊軒用手彈了下羽童的roubang,害得他疼縮了起來,看他可愛的反應(yīng),楊軒調(diào)侃道:“準(zhǔn)確地說,你還是個處?!?/br> “怎樣?要不你幫幫我,把這給破了?!”羽童逗著他。 可沒想到楊軒卻認(rèn)真起來,好幾秒都不說話,表情似有疑慮,后又一臉下定決心地樣子,說:“如果你想的話,也可以……可以試試?!?/br> 楊軒并不覺得上下有什么分別,只要對象是羽童,只要他能開心,自己做1或是做0都不是特別重要。 羽童卻被他這樣的話感動到了,這還是第一次有個男人愿意讓他上。 “你說真的?第一次可是很疼的?!庇鹜荒槻豢芍眯诺貑柕?。 “沒事,我受得住?!?/br> 羽童立馬將他從自己身上推了下去,然后按在床上親吻,將主動權(quán)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細(xì)細(xì)密密地親吻他身上的每一處,包括rutou,以及腹部,帶給楊軒從未有過的戰(zhàn)栗感,這種感覺酥酥麻麻傳遍了他全身的感官神經(jīng)。 隨著親吻地加深,楊軒顯然意識到羽童此刻想要做什么,既然自己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又不好反悔,而且今天各類工具材料都準(zhǔn)備齊全了,羽童又有做受的經(jīng)驗(yàn),再加上他的roubang并不算太大,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太難受,這么想著竟有些舍身赴死地決心。 “嗯……”一聲聲舒服地呻吟聲自楊軒口中哼出,連他自己都驚訝,為何會發(fā)出這樣的聲音,想要極力掩飾,卻因?yàn)橛鹜挠H吻和觸碰無法抑制。 “你叫得好性感……”羽童壓低聲音在楊軒耳邊說著,然后咬了一口耳尖,接著不停吸吮,直到發(fā)紅為止。 過去幾次都是楊軒伺候自己,因?yàn)闂钴幰仓挥性诔椴鍟r會有些性感的喘息,這次被羽童一頓親吻撫摸,竟讓他發(fā)出了性感的呻吟,羽童竟也第一次有了想占有他的沖動。 沖動之下連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小手已經(jīng)摸索著抵達(dá)楊軒的屁股,不自覺揉捏了一下。 “好軟。”羽童輕笑。 可楊軒卻笑不出來,從未有過地緊張情緒占據(jù)了他的大腦,就叫roubang都軟了幾分。 “真要讓羽童上自己嗎?”楊軒內(nèi)心不由開始糾結(jié)起來,可最終還是一動不動地隨羽童玩弄自己的身體。 因?yàn)樵谒麅?nèi)心深處,認(rèn)為羽童經(jīng)驗(yàn)豐富,可卻從未攻過別人,如果讓他攻自己一次,那就能成為他攻過的第一個人,在他內(nèi)心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象,為了成為羽童心中一塊烙印,他鐵了心,再疼再難受也要把今晚忍過去。 羽童見楊軒并沒有跟自己開玩笑,真就一動不動躺著隨自己怎么玩,心中對于他的愛慕油然而生,他這樣將近一米九的大高個,身材又那么健碩,竟愿意躺在自己這個一米七幾的瘦小男生身下,準(zhǔn)備承受自己的cao弄,確實(sh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他過去還是個直男,與他這種天生的gay不一樣。 當(dāng)他的手指摸到楊軒緊閉地后xue處,楊軒忍不住抖動了下,隨即說著:“羽童,你……” “放心,我會輕點(diǎn)的?!庇鹜瘬屵^了楊軒的話。 可當(dāng)他真的準(zhǔn)備將手指插進(jìn)去做擴(kuò)張時,卻猶豫了,真的要試嗎?自己從未做過,會不會很難受?很累?如果楊軒也不舒服呢?有必要試嗎?明明現(xiàn)在這樣楊軒攻,自己受著也很享受的,干嘛要改變屬性? 而且……都說gay做受比做攻更爽,如果楊軒體驗(yàn)過一次之后,不想再做攻了,自己豈不是得長久地承擔(dān)攻的角色,做攻好累的,自己體力又不好…… 這么猶豫了幾分鐘后,他壓下身,用roubang抵著楊軒的xue口,故意笑著說:“要進(jìn)去了。” “嗯……”楊軒閉上了眼睛,甚至還嫌不夠,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讓他這么大的一個男人躺在床上任由羽童cao弄,簡直讓他有些無地自容。 他緊緊閉著眼睛,準(zhǔn)備接受著羽童的入侵,羽童卻磨磨蹭蹭一直沒有反應(yīng),直到楊軒的roubang感受到一股炙熱內(nèi)壁地摩擦?xí)r,他還放下手臂,瞪大了眼睛看著羽童。 羽童此刻正跨坐在他身上,扶著他的roubang一點(diǎn)點(diǎn)將其往自己后xue里塞。 這怎么跟想得不一樣?? 楊軒疑惑著看向羽童,羽童絲毫沒有在意他的目光,依舊專注地將楊軒的roubang整個含住,然后露出滿意地笑容說:“你看!全進(jìn)去了!沒露在外面?!?/br> 這樣騎乘地姿勢確實(shí)更適合插入,羽童感覺自己的胃都被撐開了,可卻意外地被這種巨物貫穿的感覺爽到了。 “啊……唔嗯……啊……”他忍不住后xue的瘙癢,開始緩慢地動作起來,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之中。 楊軒卻盯著他直挺挺指向自己的roubang發(fā)起了呆。 羽童不攻他了? 還未等他多做理解,羽童便開始加快速度做著蹲起,還發(fā)出浪蕩地yin叫,將楊軒的注意力帶回到此刻正在做得事情上。 楊軒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roubang的頂端似乎突破了某個通道,來到更加窄小的地方,被擠壓剮蹭得感覺更加強(qiáng)烈,一陣陣要命似得快感襲擊了他的大腦,讓他除了這件事再想不起其他。 “好舒服……呃呃……”羽童的聲音不絕于耳,大到整間臥室都充斥著曖昧地氣息,楊軒慶幸家里沒有別人。 楊軒用手肘抵著床讓上半身微微起來,然后盯著羽童的roubang,那roubang頂端的口早就開始淌出yin液,看得他忍不住伸出手,用指腹抹掉,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竟毫不猶豫地將指腹上的幾滴濁液舔進(jìn)了口中。 “好甜……” 明明感覺到是咸味,可他卻說出了“甜”,或許說得不是jingye的味道,而且內(nèi)心深處對羽童真實(shí)的感受。 羽童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振奮了,一手扶在楊軒腹肌上,一手扶著自己的大腿,前后搖晃著做著蹲起,試圖用最能讓自己舒服的方式zuoai。 幾分鐘后,羽童累得氣喘吁吁,可依舊沒有抵達(dá)高潮,有些委屈地停下了動作,壓在楊軒身上,低聲央求著:“楊軒~我累了……你來動吧?!?/br> “叫我老公?!睏钴幍故堑?。 “老公……求你了?!?/br> 羽童的一句“老公”果然受用,楊軒在聽到的那一刻就將羽童翻下了身,兩個人的體位轉(zhuǎn)換了一下。 其實(shí)楊軒好幾次想要奪取主動權(quán),可又想再看看羽童能主動成什么樣子,只好忍著自己內(nèi)心的浴火,這下正好隨了他的心意。 在兩人體位轉(zhuǎn)換時,楊軒將roubang從濕熱的甬道內(nèi)拔了出來,害得羽童一度空虛地皺起了眉,還未等他說什么,又立刻套上安全套抵了進(jìn)去。 有了一層薄膜的阻隔,自然不如直接接觸來得爽,可安全性行為也很重要,尤其是上一次羽童因?yàn)樽约簝?nèi)射而發(fā)燒,讓他認(rèn)識到了這一點(diǎn)。 剛空虛下來又被填滿,羽童瞬間又感覺到了滿足。 “還是當(dāng)受好,不用那么累?!庇鹜南?。 楊軒開始大力耕伐,像頭只知道耕地的牛,不知疲倦地干著羽童濕軟的后xue,“啪啪啪”的響聲響徹整個房間。 “說點(diǎn)好聽的?!睏钴幫蝗徽f著。 “啊……唔嗯嗯……”羽童邊喘息著邊想了想,說:“老公,你體力真好,好想天天……天天被你cao?!?/br> “天天cao你,你受得了嗎?” “你不cao我,我才……才受不了呢。” “真這么喜歡我cao你?” 楊軒身下的動作越來越快,干得羽童喘息和呻吟夾雜不斷。 “嗯……啊……今天上課的時候,啊嗯……就想你cao我,一直想你,課……課都沒聽進(jìn)去?!?/br> 楊軒沒有想到羽童也如自己一般如此想與對方結(jié)合,內(nèi)心的幸福感越來越滿,滿得快要溢出來。 “老公,老公……快到了?!庇鹜纳仙硪?yàn)榭旄械亩逊e慢慢拱了起來,胸口也向上拱起,泛紅的rutou微微凸起。 得到羽童這樣的回應(yīng),楊軒自然而然地加快了cao干,直到羽童在呻吟聲中xiele出來。 剛剛射過的身體會異常敏感,待羽童身體來自高潮的抖動慢慢緩解后,楊軒又提起臀部開始抽插,后xue的吸力變得越來越大,每次楊軒想要往回抽,都能感覺到甬道內(nèi)有股巨大的吸了在纏著他,不讓他離開。 羽童真是人間尤物。 每一個和羽童上過床的男人都曾有過這樣的感慨,楊軒也不例外。 羽童實(shí)在太適合被cao弄了,他總是很懂對方的感受,能適時地發(fā)出恰當(dāng)?shù)厣胍鳎眢w也會因?yàn)楦叱弊兊眉t紅的,充滿情色的韻味,讓人舍不得停下來。 楊軒一口咬住了羽童的肩上,想把肩上浮起地粉色吃進(jìn)身體里,羽童痛叫了一聲,就隨著他啃咬,他從啃咬變成舔舐,將羽童本就泛紅的肩折磨地顏色更深了。 楊軒的腰不知疲倦地聳動著,想從這又濕又軟的rouxue內(nèi)吸取源源不斷地快感,最終隔著安全套射在了里面,他緊緊抱著羽童,兩個人早就因?yàn)閯×业剡\(yùn)動流了一身的汗,聞著彼此帶有男性氣息地汗味,竟一點(diǎn)不覺得反感,反而享受其獨(dú)有的味道。 等兩人的喘息都逐漸變得穩(wěn)定以后,楊軒才問出了自已的疑惑。 “為什么沒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