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
“嚴(yán)長宇!你真是不識好歹!” 這種反抗不聽從他指揮的場面,已經(jīng)太久沒有發(fā)生過了。 從來沒有任何一個人敢像這個叫嚴(yán)長宇的小保鏢一樣這么激烈的反抗他,他曾經(jīng)的那些泄欲的小情人哪個不是對他服服帖帖,只有這個叫嚴(yán)長宇的華國男人一直在和他對著干。 看著那還在定定發(fā)呆,雙眼放空,拒絕進食的嚴(yán)長宇,現(xiàn)在更是不把他赫曼若放在眼里,讓他氣的雙眼發(fā)紅,咬著牙,一字一句的從牙縫里吐出來 “夠了!嚴(yán)、長、宇!現(xiàn)在在我這跟我鬧脾氣,顯得你很能耐是么?” 而嚴(yán)長宇并不想理會著這個已經(jīng)處于怒火爆發(fā)邊緣的男人,情緒有些低落的他,只想一個人發(fā)著呆,好好靜靜。 看著還在裝死沉默的嚴(yán)長宇,赫曼若更加臉色鐵青 好啊,不愿意吃飯是吧,很好,我要看看你這個小保鏢能給我倔到幾時! “斯米爾,命人給我把這桌上的食物統(tǒng)統(tǒng)倒掉!給狗吃都不要給他吃!對于這種狼心狗肺人,不配得到這些食物!” “啊,赫曼若先生,這?”正在旁邊定定站著的青年管家斯米爾聽到這樣的命令后,有些不忍心。 明明赫曼若先生是喜歡嚴(yán)長宇先生的,為何總是要這樣做著口不對心的事情呢? “你想違抗我么?我說倒掉就倒掉。” “是。”斯米爾他走上前,對著那在餐桌上定定坐著的嚴(yán)長宇說了聲 “抱歉,嚴(yán)先生,赫曼若先生的命令我得服從,這些食物我只能先處理了。” 隨后帶著眾多傭人,將餐桌上的食物,一一倒進了那備好的潲水桶里。 而赫曼若也在傭人處理食物的同時,直接鉗住嚴(yán)長宇的手腕,在眾多仆人的同情的目視下頭也不回離開了客廳。 哎,看赫曼若先生這樣怒火中燒的樣子,嚴(yán)先生接下來的日子很不好過呀。 “死洋鬼子!你在干什么?快放手!” 被強勁力道拉住的手腕怎么也掙脫不了,男人的動作也十分粗魯,嚴(yán)長宇只能跌跌撞撞地跟在赫曼若的身后,往位于西側(cè)的主臥走去。 “赫曼若!你這死老外!我喊你快給我放手!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瞪著那個頭也不回的背影,嚴(yán)長宇的怒氣直線上升。 這個死老外,真的是一刻也不愿讓人清凈,他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他養(yǎng)父的自殺身亡,和他守護十年的楊俞文失蹤,還有那突然懷孕的消息,為什么這個人就是不愿讓他一個人安靜一會,還在這強迫他? 這手勁真是真是該死的大,他不論怎么掙扎也無法從這強有力的掌握中逃脫。 嚴(yán)長宇一直無法明白赫曼若這出奇強大的力氣,這個老外不是只是一個坐在辦公室的總裁么,而且看起來比他纖弱一倍,為什么會有這么大的手勁,他感覺下一秒自己的骨頭都快要被捏碎了。 他再次不死心道 “我再說一次,死洋鬼子!你給我放開!” “你給我閉嘴!”前面的赫曼若憤怒地低吼著,那雙漂亮的藍色眼眸里,此刻只有讓人害怕的冷冽與決絕,讓嚴(yán)長宇忍不住心里一凜,感覺下一秒就會有不好的事要發(fā)生。 嚴(yán)長宇被拽著,被迫大步走到了臥室,隨后,一個不留神,便被赫曼若一個勁地丟到了那張豪華的大床上。 又開始了,這個男人總是這樣,動不動就被他像物品一樣扔在床上,他有些不悅地瞪著眼前這個男人,可是赫曼若眼里卻是那抑制不住的風(fēng)暴 “你剛剛反抗我反抗得很高興吧?” 那精致非凡的男人突然莫名其妙地詢問了一聲 “什么意思?” “你說呢?”赫曼若向前跨近一步,臉上的表情因為生氣而有些猙獰。 嚴(yán)長宇看著這個熟悉卻又有些陌生男人像是害怕似地想往后退,以往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怕過這個人,但卻被絆在柔軟的被子里動彈不得,他不得不只能抬頭面對。 “為什么不愿吃飯!這兩天你到底都在想些什么!” 看著步步緊逼近自己的男人,嚴(yán)長宇想要再次后退,可是卻發(fā)現(xiàn)身后早已無路可退,他只能害怕又逃避地回應(yīng)著 “沒想什么,只是我突然想一個人靜一靜。” 看著那敷衍地回答,赫曼若冷笑了一下, “好一個想靜一靜呢,讓我猜猜,你這兩天莫名其妙的鬧情緒,是因為你曾經(jīng)那個小情人的事情么?!?/br> 當(dāng)看到嚴(yán)長宇身上一僵,赫曼若就知道,他猜對了。 “真是陰魂不散啊,沒想到都這樣境地了,人都已經(jīng)消失了,不知道是死是活,你還對著他念念不忘,這癡情勁,我真感動極了?!?/br> “是又怎么樣!”被揭穿想法的嚴(yán)長宇,也不愿再隱藏了,坐立起身體,直面著赫曼若,尤其是在這一個月被這人壓制下,再加上莫名其妙地質(zhì)問,讓他直接產(chǎn)生逆反了心理 “我就是想著他了,雖然他總是使喚我?guī)退帐盃€攤子,討厭我,以及罵我,但他可不像你,就像個禽獸一樣,動不動就強迫別人,強行強上別人,把人拐到這陌生地方來得好!” “shit!”赫曼若猛地壓在嚴(yán)長宇身上,擒住他的后腦勺,將自己的唇覆蓋上去,舌尖也跟著強勢地侵入。 隨后,立刻粉碎了身下人的衣服,那巨大的rou刃再次狠狠插入了那嬌嫩的甬道。 而嚴(yán)長宇也早已習(xí)慣了這個瘋狂的野獸,懷著身孕的他本應(yīng)該要拒絕這樣的性愛,可是他現(xiàn)在卻希望,這個禽獸做的再狠一點,最好把孩子給做掉,他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反正他嚴(yán)長宇現(xiàn)在的身份也就是個母狗,性奴。 那像死人一樣的承受,對正在馳騁的男人來說,確實一次無聲的反抗,這激怒了正設(shè)法控制自己情緒的赫曼若,這一刺激,令他的怒火像是脫疆的野馬一般狂奔了起來。 他瘋狂啃食著身下他那古銅色黝黑的肌膚,讓他染上著一塊又一塊的紫紅的印記,像是提醒這嚴(yán)長宇,這是標(biāo)在他身上的記號。 嚴(yán)長宇感到自己的肌膚被用力啃咬的痛處,以及那大的灼熱在他身體里不知節(jié)制地沖撞,他他身體再次酸痛了起來,連帶著肚子也開始疼痛,明明難受的要死,可他咬著嘴唇,硬是不愿呻吟出聲。 而男人看著他的小保鏢還是在和他死撅著不愿服軟,更是狂暴的cao弄。 當(dāng)一場春事過后,嚴(yán)長宇早就被cao的全身發(fā)軟,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可是這次赫曼若并不打算放過他。 他打開了那被他隱藏在柜子里的箱子,里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玩具。 赫曼若看了一眼箱子,又看了一眼床上正躺著的健壯男人,他忍不住憤怒卻又略帶苦澀的說道 “嚴(yán)長宇,這都是你逼我的,我原本并不想這樣做的。” 隨后他從那玩具里拿出兩根按摩棒塞進了那還紅腫還在流水的xiaoxue以及還灌了jingye的后xue,那貪吃的小嘴立刻將按摩棒都吞了進去。 而rutou也被帶上了乳夾,嘴里也被塞了一個大號的球形口塞,最后再用繩子將嚴(yán)長宇的四肢綁縛在床頭的四個角上。 做完這一切,赫曼若打開了玩具的開關(guān),那玩具立刻在那已經(jīng)被cao熟的身體里振動了起來。 那瘋狂的攪動讓嚴(yán)長宇不適地扭動著身子,可是渾身無力再加上被綁縛的四肢,讓他的只是徒勞的掙扎。 而俊美的男人看著嚴(yán)長宇的掙扎,他心里也不好受,可他一想到嚴(yán)長宇為了那個舊情人和他對抗,那點愧疚感立刻消失,他冷漠地對著床上的人到 “不是想為了那個小情人和我對抗么,不是不想吃飯么,我赫曼若成全你,你就在這反省反省吧?!?/br> 隨后走出房間,反手將房門關(guān)上,還落了鎖,不讓人進去。 赫曼若走到了他的管家斯米爾的身邊,對著他下達命令到 “這兩天沒有我的準(zhǔn)許,都不允許進我的主臥給那個小保鏢送食,聽見了么。” 斯米爾有些復(fù)雜地看了赫曼若一眼,最后只能應(yīng)對到 “是,我知道了,赫曼若先生。” 哼,這個該死的小保鏢,不對他來硬的,他根本不知道悔改! 可是第二天一早,赫曼若就后悔了,他好想打開那緊閉的臥室門,可是他得忍著,一定得忍到明天,這可是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小保鏢的懲罰,他怎么可以心軟。 他硬是讓自己硬下心腸去了smg集團上了班,以為大量的工作會讓那煩躁的心平靜下來,可是今天卻一個字都看不進,并且愈發(fā)的躁動。 終于熬到了傍晚下了班,他忍不住立刻往家趕,也控制不住自己打開了那緊閉的臥室,可是里面的場景卻讓他一下煞白了臉。 只見嚴(yán)長宇像沒有意識般昏睡在床上,原本那古銅色的雙腿間占了不少鮮血,和那快只進不出氣的狀態(tài),他赫曼若心里十分恐慌,他沖上前趕緊把嚴(yán)長宇身上的玩具統(tǒng)統(tǒng)摘除,抱著他的身體,焦急并有些失控地叫著他的名字 “嚴(yán)長宇!嚴(yán)長宇,你立刻給我醒來,你聽見沒有!” 可是身下人似乎,并沒有像以往那樣給予任何回應(yīng)。 難道他真的被我殺死了么,為什么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赫曼若那隱忍在心底的情緒在想到這樣的可能后崩潰的爆發(fā),他失控地大喊到 “斯米爾!快!快給我叫家庭醫(yī)生!” ……………………………… 次日,沃頓莊園的主臥內(nèi)。 赫曼若緊握著嚴(yán)長宇的手,看著那掛在床上的營養(yǎng)液順著輸液管一滴一滴進入到嚴(yán)長宇的身體里。 而此刻他眼神復(fù)雜,無奈憤怒卻又帶著一絲苦澀望向那在床上的人還陷入昏睡的人。 嚴(yán)長宇,你就這么討厭我么,連懷孕這樣的重大事情都不愿告訴我,不舒服也不愿和我說,之前那個小情人對你來說就是這么重要么,重要得跟我鬧絕食,寧愿被傷害,就是不愿意服軟。 他赫曼若,什么時候開始變得這么患得患失了。 以往都是花草叢生,都是只有別人去討好他的份,雖然他一開始對嚴(yán)長宇也是一見鐘情,見色起意,畢竟這小保鏢長的也確實和他胃口,英俊陽剛的臉蛋外加健壯的體格,和豐滿的奶子,跟以往那些柔弱漂亮的情人不一樣,就讓他起了帶回歐洲的心思,尤其是作為一個男人還有著一副女性的器官,赫曼若從未見過這樣的身體,特別是當(dāng)cao了這個健壯的男人后,那心里的征服欲,滿足感涌上心頭,于是把他帶回歐洲包養(yǎng)的心思就更加強烈。 原本以為只是像以往那樣心血來潮,生孩子也只不過是精蟲上腦的胡話??墒菦]想到這個男人的身子cao起來怎么這么舒服,讓他一遍遍的上癮。 這樣的感覺讓他有點心慌,以往只會游戲人間,所有人都只是一夜情的對象,第二天他都只會立刻提起褲子不認(rèn)人??墒沁@個保鏢他居然連著cao了三天,看著他被cao弄時向委屈求饒,自己卻很喜歡。而且自己也似乎越來越淪陷,這讓赫曼若有些恐慌,在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父親出軌后,母親自殺的場景后,他決不允許自己陷入感情這種東西,這東西就是害人害己。 不過對于他來說這些感情,很快就會消失,生孩子也只不過是一個玩笑話,畢竟雖然長著一副器官,但是身體也是男人不是么,怎么可能會真的懷上孩子,又沒有做過手術(shù)。 明明一開始這么玩弄這個人,讓他當(dāng)保鏢也只是一個身份扮演的情趣而已,可是當(dāng)沒有性愛時,他總會在他下班回來時站在家門口,替他脫下外套,還替他揉捏了肩膀,還偷偷替他解決了不少事情,這樣細心又體貼的做事,讓赫曼若有些動容 他忍不住問了句,“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不是說我是你的保鏢么,做這些事并不難吧。” 他的保鏢可不像你一樣這么有人情味。 不管是在以前那個支離破碎的家庭,以及后來眾多炮友之間,赫曼若這是第一次體驗到這樣的貼身照顧溫暖,這樣的溫暖,讓他也漸漸忍不住把嚴(yán)長宇放在了心上,最后也漸漸淪陷了自己的心。 在知道自己的心意后,他再也沒有像以前那樣留戀人間,使出渾身解數(shù)對嚴(yán)長宇好好,給他送上了最好的食物,送了許多昂貴的衣服,飾品給嚴(yán)長宇,可他不論怎么疼愛他,那個小保鏢心里面卻仍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口一個死老外,洋鬼子的呼喚他,因為他的心里裝著的都是他以前那個教唆他,使喚他,利用他差點犯罪的小情人! 他赫曼若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魅力什么時候居然變得這么差了。 他也是第一次想盡真心對一個人好,沒想到就這樣被這個人輕易踐踏。 松開那緊握著嚴(yán)長宇的手,隨后將手移到那剛毅的臉龐上,像是對待珍寶般仔細描摹著那凌厲的五官,有些失神地自言自語到 “嚴(yán)長宇,我的小保鏢,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