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二度約調(diào)
素慣了的人一旦開了葷,那欲望的誘惑便像一個無底洞,生拉硬拽也要把人拖進深淵。 明日是周六,姜錦昀休班,于是他獨自掙扎了許久還是決定遵循內(nèi)心。 希望他能夠好運還能碰到那晚那位先生吧,姜錦昀站在門口忐忑的想道。 也許是那人技術(shù)很好,也許他是姜錦昀碰到的第一個dom,姜錦昀的心底再次冒出欲望的小火花時下意識的便想起他。 姜錦昀接過迎賓手上的半邊面具扣在臉上,忐忑的走向那個角落,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有個人影,他抿了抿唇,心跳突然加快,腳步也不由得加急了。 可惜,雖然都是一樣的面具,姜錦昀一眼便認(rèn)出不是那人,坐著的人沒有那人高,也沒有那人身材勻稱,更沒有那人能帶給他的那種壓迫感。 也許是收到了姜錦昀的視線,那人狐疑的看過來,姜錦昀不動神色的收回視線,走到另一邊的沙發(fā)上落了座。 與生俱來的氣質(zhì)讓不少sub駐足側(cè)目,若不是臉上的面具暴露了他的屬性,想必跪在他腳下的人也會有一片。 “嘿,North,這兒!”坐在角落的那人突然喊了一聲,姜錦昀莫名的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他稍稍瞇起眼睛,有個高大的身影正在逆光朝這邊走來。 是那個人! 他一眼認(rèn)出,頓時心如擂鼓,原來他叫North。 姜錦昀莫名的有點慌亂起來,他現(xiàn)在過去會不會有些唐突,那人還記得他嗎?這次還會答應(yīng)他的要求嗎? 鹿北開始并沒有注意到姜錦昀,直到在好友一邊坐了下來,才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遲疑卻堅定的朝自己走來。 鹿北瞬間哭笑不得,如果不是好友在一旁,他簡直想拔腿就跑,想起這幾天被總隊長支配的恐懼,他就有點生無可戀。 上次的五千字檢查還是在度娘的幫助下才勉強完成,鹿北翻閱了好幾篇,索性將幾篇看起來不錯的融合在一起,洋洋灑灑的寫了幾大頁。 跑題的嚴(yán)重。 姜錦昀臉色不好的將他從辦公室趕出來了,索性看在五千字的份上沒讓他重寫一份。 看了一眼總隊長正氣凜然的半張臉,鹿北連忙移開視線,搓了搓手,悄聲抱怨好友:“我又不是看不見你,你喊啥?” 好友被說的莫名其妙,剛想說些什么,姜錦昀便已經(jīng)過來了。 鹿北瞇著眼睛看著姜錦昀跪在自己腳下,他自詡不是個公報私仇的人,不過大隊長既然自己送上門,那他可就不客氣了。 鹿北嗤笑一聲,伸手拿過桌上的香煙給自己點了一支,吸了一口后吐出一個煙圈,沖姜錦昀說道:“這是什么意思?” 姜錦昀臉色有些發(fā)燙,這已經(jīng)是他第二次主動將自己的欲望如此露骨的向一個陌生人表達(dá)出來了。 “先生,我想請您調(diào)教我?!?/br> 鹿北放松身體靠在沙發(fā)靠背上,指間的香煙長度漸短,他用鞋尖挑起姜錦昀的下巴,沉下聲道:“行啊,不過今天,我要先cao你,再玩你。 姜錦昀聽著他露骨的話語,臉色開始發(fā)燙,心臟跳的有些快,他抿了抿唇,強作鎮(zhèn)定道:“先生想做什么都可以?!?/br> 這倒讓鹿北沒想到,他以為姜錦昀聽到他這么說會直接起身就走的。 不過問題不大,鹿北又吸了一下手中的香煙,順手將煙頭捻滅在桌上的煙灰缸里:“既然如此,那就跟我來吧?!?/br> 說罷便留下被他倆這爽快的約炮驚得目瞪口呆的好友去開房了。 這次進去調(diào)教室后姜錦昀便輕車熟路了很多,在鹿北落座的同時他也已經(jīng)屈膝跪下了。 可在鹿北眼里這些都是理所當(dāng)然的,所以并不覺得稀奇,相反,他沖姜錦昀招了招手,在人膝行到自己旁邊時掄起胳膊狠狠一巴掌扇在人臉上。 姜錦昀都沒看清他的動作臉就被扇的偏向一側(cè),左邊沒戴面具的臉頰瞬間浮現(xiàn)出一個掌印。 對于這突如其來的發(fā)難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他茫然的轉(zhuǎn)過頭去,鹿北捏住他的下頜,斂下笑容:“不知道做錯了什么?” 鹿北手勁極大,姜錦昀感覺自己下頜骨都要被他捏碎了,好在鹿北松開了手,姜錦昀松了一口氣,俯身磕了個頭:“賤狗愚笨,請先生明示?!?/br> 鹿北一腳踩在他的后背上,用力碾了碾,在人潔白的襯衫上踩出一個帶著灰塵的腳?。骸靶邪。o你提示,不過你要付出代價。” 姜錦昀頂著背上的壓力再次磕了下頭:“是,先生?!?/br> 鹿北松開腳,示意人直起身來,然后隔著褲子的布料將腳踩在姜錦昀早已勃起的jiba上:“蠢狗,進來不知道脫衣服?” 姜錦昀愣了一下,隨即羞愧的低下頭,他居然緊張到忘了這個。 鹿北看著他羞紅的耳垂感覺十分有趣,腳下用了幾分力氣,將人脆弱的卵蛋碾在腳底,在姜錦昀疼的叫出聲的時候才松開。 隨即一腳踢在姜錦昀的肩膀上,直接把人踢翻在地上,才冷聲道:“那還不趕緊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