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自己把勾巴捧好了虐陽,戴鎖
鹿北不再管他,起身從工具柜那里拿了根藤條,姜錦昀抹著眼淚偷看他,看見他手中的工具時寒毛都快炸起來了。 以前被藤條鞭xue的疼痛依舊記憶猶新,光是想想姜錦昀都覺得自己的皮rou發(fā)緊。 鹿北過來時姜錦昀已經(jīng)跪的很端正,只是鼻尖依舊紅紅的,鹿北拿著藤條戳了戳姜錦昀翹起的yinjing:“這根藤條是特質(zhì)的,猜猜上面有什么?” 姜錦昀這才感覺到戳在自己yinjing上的藤條似乎濕漉漉的,他心里有股不好的預(yù)感:“回主人,是鹽水浸泡的?” 他語氣里存了些不確定的意味,鹿北輕笑:“猜對了一些,它是生姜汁和鹽水浸泡而成的?!?/br> “要嘗一嘗嗎?”鹿北話音一落,還不等姜錦昀回答,手中的特質(zhì)藤條就舉了起來。 “咻—啪!”藤條劃破空氣,狠戾的抽在姜錦昀勃起的的rou莖上。 “唔啊?。。。 眗ou莖在頃刻之間便萎靡了下來,姜錦昀難以忍受的滾倒在地,雙手捂著rou莖左右翻滾了幾下。 脖頸和額頭的青筋暴起,眼淚爭先恐后的流出,嗓子里發(fā)出一聲嘶吼,痛意經(jīng)久不息。 “起來,自己把jiba捧好了?!?/br> 聽著鹿北冷然的聲音,姜錦昀不敢太磨蹭,掙扎著撐起身子重新跪在了地上。 “咻—啪!”鹿北依舊沒有收著力,藤條破風(fēng)而下,結(jié)結(jié)實實的重合在上一道紅痕上。 “嗯啊?。。?!嗚嗚……”姜錦昀立刻用雙手包住自己的rou莖,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不要了……主人……疼死了……嗚嗚嗚……” “你說了算嗎?”鹿北用藤條挑開他的手指,rou莖委委屈屈的縮成一團(tuán),莖身中央已經(jīng)明顯的腫起來了,逐漸開始紅紫發(fā)黑。 姜錦昀雙手顫巍巍的捧住yinjing,害怕的全身發(fā)抖,眼淚蝕的雙眼通紅,還依舊不知疲倦的往下掉。 “咻—啪!”鹿北手中的力度絲毫沒有因為他的求饒減輕一分,每一下藤條落下的時候都能讓姜錦昀生不如死。 額角的冷汗在鼓起的青筋上滑下,跪在地上的身體微微顫抖,雙手也抖如篩糠,上面捧著的rou莖已經(jīng)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顏色了。 浸泡過姜水的藤條在抽了十余下后才發(fā)揮出真正的威力,滿是姜汁的藤條反復(fù)的抽在姜錦昀捧在手心的軟rou上,滲透的姜汁通過破皮的傷痕直入血rou。 姜錦昀大哭出聲,疼的他下體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了知覺,青紫糜爛的軟rou稍微一碰就能疼的他想躺在地上打滾。 好在鹿北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兇器,姜錦昀哭的眼睛紅腫,他看了眼胯下已經(jīng)被徹底抽爛的rou莖,哭的就更兇了。 “壞了……嗚嗚嗚……主人……”豆大的淚珠從滿是傷痕的臉頰上流下,咸澀的淚水蝕的臉也生疼:“嗚嗚嗚……賤奴要壞掉了,主人……” 鹿北蹲下身擼了一把,疼的姜錦昀大腿根直抖,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讓鹿北碰了。 鹿北也沒想到大隊長真疼狠了的時候是這樣的,登時哭笑不得,又不得不拿起做主的氣勢,冷聲威脅:“三秒之內(nèi)跪好,不然繼續(xù)抽?!?/br> 一秒見效。 畢竟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姜錦昀了解鹿北的脾氣。 一時的撒潑或許能讓鹿北感覺有意思,一直撒潑就會讓他厭煩,保不齊真生氣了,那自己就完了。 鹿北會真的抽廢他也說不準(zhǔn)。 看著姜錦昀又半身不遂的跪好,鹿北冷哼一聲,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個cb鎖扔給姜錦昀:“戴上吧。” 姜錦昀哭喪著臉拿起鎖,小心翼翼的捏起jiba,立馬疼的他呲牙咧嘴,捏著guitou往鳥籠里塞,然而只塞進(jìn)了一個頭就卡住進(jìn)不去了。 姜錦昀搗鼓了半天,實在是戴不進(jìn)去,委屈的看向鹿北:“主人……腫了戴不進(jìn)去?!?/br> 鹿北蹙了蹙眉:“麻煩?!?/br> 隨即蹲下身,一手捏住姜錦昀腫脹的rou莖,一手拿著cb鎖,在姜錦昀疼的顫抖的時候一把塞了進(jìn)去,鎖住鳥籠。 鹿北伸出手掌,掌心里躺著一把小巧的鑰匙,他起身把鑰匙放在了工具柜頂上:“以后,你就沒有隨便射精的權(quán)利了?!?/br> 姜錦昀腫了兩圈的rou莖被強行塞進(jìn)小一號的鳥籠里,疼的腦子里發(fā)嗡,聽了鹿北的話后應(yīng)答了一聲。 鹿北拍了拍他的臉:“乖狗,cb鎖代表了主人對你的束縛,你的身心都應(yīng)該屬于主人,以后非特殊情況,想排泄的時候也要跟我報備,懂了嗎?” 姜錦昀耳根發(fā)紅,連忙跪趴下去,額頭置于手背上:“謝謝主人賞賜賤狗,賤狗懂了。” 鹿北的腳踩上姜錦昀的后腦勺,繼續(xù)道:“工作期間保持上下屬的關(guān)系,以前怎么相處以后就怎么相處。” 姜錦昀聲音悶悶的:“是,主人?!?/br> “當(dāng)然,”鹿北話鋒一轉(zhuǎn):“工作以外的時候,不管在什么地方,周圍有什么人,我讓你跪下你就得跪下。聽懂了嗎?” “是的,主人。”姜錦昀回道。 “還有,”鹿北松開踩著姜錦昀后腦勺的腳,腳尖挑起他的下巴:“我們主奴期間,我并不能保證只擁有你一個奴隸,你可接受?” 姜錦昀心臟一疼,瘋狂的占有欲油然而生,想獨占鹿北的心思在這一瞬間十分明顯,他垂著眼眸,眼眶有點酸澀,倔強的一聲不吭。 姜錦昀第一次想要忤逆鹿北。 鹿北皺了皺眉,手中的藤條徑直抽在他的嘴唇上,姜錦昀嘴唇瞬間灼痛起來,眼淚含在眼眶里半掉不掉,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喉嚨里哽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鹿北被姜錦昀這副樣子弄的火大,一腳將他踢翻在地,伸腳踩上他的胸口,手中的藤條準(zhǔn)確無誤的抽在了紅艷的嘴唇上:“再不說話就別說了?!?/br> 含在眼眶里的淚珠瞬間掉落,姜錦昀嘴唇疼的發(fā)麻,他抽咽了一下:“不……不想……嗚嗚,不想讓主人有其他狗……” 鹿北點了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喜怒,丟下藤條就往出走:“那好,我們的關(guān)系就此結(jié)束?!?/br> 姜錦昀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已經(jīng)先一步的撲上去抱住鹿北的腿,他放聲痛哭,說出的每一個字都在鞭撻自己的心:“主人別走!我接受……賤奴接受……,求您了……別丟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