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嘿咻、嘿咻！”

    大院子里，姬無歡正提著一桶水小心翼翼地挪動步子。一旁的阿丁和阿信噓寒問暖，像是怕下一刻姬無歡潔白細(xì)嫩的胳膊就會折了似的。阿丁問他：“無歡，真的沒關(guān)系嗎？這種粗活哥哥們幫你做就是了，你去廚房里問問廚娘有什么需要幫把手的就行！”

    “是啊是啊，你本就瘦弱，不適合干這些！”阿信也跟著附和道，“哥哥們擔(dān)心你，萬一受傷了怎么辦？”

    “不用啦，謝謝哥哥們關(guān)心。但無歡也不是婁家養(yǎng)的米蟲，總得做點(diǎn)能力范圍內(nèi)能做到的事情?！奔o歡笑著向兩人搖了搖頭，“我會加油的，如果還有做不到的事情，到時候無歡一定會請教兩位哥哥?！?/br>
    姬無歡生得艷麗嬌俏，本就是被賣進(jìn)婁家準(zhǔn)備養(yǎng)大了給大少爺做通房侍女的。負(fù)責(zé)帶他的老管家本就沒有子嗣，有天夜里姬無歡入睡前握著他的手叫了聲“爺爺”時，便還是忍不住軟了心，偷梁換柱，將姬無歡送進(jìn)了打雜的后院才躲過一劫?？砷L大了的姬無歡面容變得愈發(fā)可人，一雙靈動的杏眼自帶秋波，被他瞧了一眼，那是連身子骨都要酥了去。后院里為了他大打出手的仆役大有人在，這兩個打雜仆役便也是其中一員。

    將他倆撇在身后，姬無歡翻了個白眼。他早就看出這倆人藏在殷勤下的獸欲，看著他的眼神恨不得將他扒光了壓在身下欺辱。他咬了咬牙，看著水桶里自己的倒影，不由得生出一絲怨毒：男人們看著這張臉總是想著要保護(hù)他、幫助他，實(shí)則是想要占有他。這其中不見得有多少愛戀，更多的是去跟其他男人吹噓炫耀的資本——瞧見沒，我睡到了那個姬無歡。

    把水桶提到廚房時他已經(jīng)氣喘吁吁，撐著腰擦了把汗，就聽前院傳來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響。姬無歡好奇地穿過廚房邊的竹林，躲在一座假山后偷偷望過去，果不其然，是婁丙又帶著新娘子回城了。

    紅瑜城上上下下乃至周遭方圓百里，誰不知婁家大少爺婁丙的大名。整日花天酒地，不學(xué)無術(shù)。去了一個地方便會將當(dāng)?shù)乜粗械拿琅I回家納妾，他的后院足足養(yǎng)著二十多個妻妾，是字面意思上的“妻妾成群”。要是放在別人家，這種少爺必定會被打出家門，可婁家老爺畢生只娶了一個太太，又是晚來得子，家里只有這一棵獨(dú)苗，對他是寵愛萬分，也就放縱這不成器的兒子去了。

    只見新娘子頭蓋紅布，被婁丙牽著手往屋內(nèi)去。新娘子看不清腳下的路，不慎跌進(jìn)了婁丙懷里。雖然姬無歡看不見男人的表情，卻也能想象出那花花公子此時得意洋洋的神情。他不禁做出嫌惡的表情，正巧就與回過頭的婁丙對上了眼。

    婁丙雖根性惡劣，卻生了一副正派俠士的模樣。劍眉星目，寬肩窄腰，一頭烏黑濃密的短發(fā)，除去眉眼間的一絲戾氣，倒真像是云游江湖的大俠。姬無歡趕緊縮回假山后，心撲通撲通地跳。

    2.

    花轎被撤去，美人在丫鬟的引導(dǎo)下被帶入一間紅木裝飾的里間。屋里頭的每一處都經(jīng)過了精雕細(xì)琢，連一盞喝水用的茶杯都刻著鳥雀飲溪的花案。新娘子獨(dú)自呆在屋內(nèi)，新郎卻是不知去了何處。

    屋外池邊，一塊道身影劃破水面，幾下彈跳后躍上池塘另中央的賞月亭頂上。婁丙早就脫去了喜衣，一件潔白的里衣將他寬厚的背脊和強(qiáng)壯的雙臂勾勒得淋漓盡致，他抹了把汗，干脆挽起袖子，將布料卷至肩膀上一寸處。堅(jiān)實(shí)的肌rou在月光下閃著汗?jié)n，銀光一閃，劍回鞘中。他盤腿坐在亭子上，一對劍眉緊擰，平復(fù)著粗重的喘息。

    他身姿矯健，換做是江湖郎中都不一定有他這般健碩的肌rou和敏捷的身手?？扇糇屑?xì)瞧，便會發(fā)現(xiàn)他胸脯比尋常男人看著更圓潤些，腰線沒入衣袋里，臀部也更為挺翹，壓在磚瓦上看著就像是勾欄院里的妓女似的肥腫。兩條腿也是又長又韌，盤在一起像是兩把鐵鉗，看著就不好惹。

    “呼……”不知是什么緣故，婁丙呼吸愈發(fā)紊亂。月光下，他額頭上一顆顆的汗珠尤為明顯，堅(jiān)毅的鼻梁也逐漸被浸濕，更別提他的背脊、腹部，早已是大汗淋漓，布料緊緊貼在他身上，透出蜜般的膚色。

    “噠噠噠”

    忽地，從池塘另一邊傳來一陣腳步，聽上去輕盈急促，并無武功的樣子。然而婁丙不敢放松警惕，仿佛這不是紅瑜城，而是危機(jī)四伏的江湖。他壓低了身子，見那人一頭長發(fā)，一身白衣飄飄似是女子，遂松了口氣。

    女子手里似乎是提著只稻草編的籃子，走進(jìn)賞月亭里坐了下來。這下婁丙被斷了退路，雖然對方?jīng)]看見他的臉，但要是問問紅瑜城里有誰能飛檐走壁，便能打聽到他的名字。他一咬牙，只好暫時留在賞月亭上，見機(jī)行事。

    “唉……”只聽女子一聲哀嘆。她聲音清亮嬌俏，卻不像是婁丙見過的女人那般柔美，更有一種中性的味道在里頭，啞啞的，帶著一點(diǎn)磁性。婁丙悄悄從屋檐邊探出半個腦袋，看到那女子從亭邊伸出一條胳膊，衣袖被挽起至肘，露出的小臂竟和布料及月光一般白凈細(xì)膩。纖長透粉的手指觸碰到水池，輕輕一撥，水光粼粼，一群錦鯉圍了上來，將嘴探出水面祈求點(diǎn)吃的。

    “真拿你們沒辦法?！迸诱Z氣帶笑，接著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她的手又伸出來，往外一撒，一把面碎便落進(jìn)池子里。魚尾拍打著水面爭奪食物，女子也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

    透過月光編織成的白紗，婁丙看見了女子的容貌。原來她不只是聲音好聽，連面容都是那么討人喜歡，眉眼笑得彎彎，面容不施粉黛卻如映桃李，纖瘦的身子依靠在木欄邊似是搖搖欲墜。婁丙心里一動，還未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落在賞月亭里：“你叫什么名字？”

    3.

    姬無歡和其他十幾個仆役一起住在后院西邊的通鋪屋里，他的床鋪是幾個男性仆役大打出手后，以“互相監(jiān)視確保沒有人對姬無歡出手”的前提下，獨(dú)自劃分出的位置?？恐堥T，拉開就是陽臺和雜草叢生的小院子。撥開雜草，依稀能看到底下泥濘肥沃的耕地，周圍用膝蓋高的矮柵欄歪歪扭扭地圍出一塊正方形的耕地。姬無歡聽人說一開始還有仆役在這兒種菜，后來那人遭人嫉妒，以此為證據(jù)向管事的告狀：他不務(wù)正業(yè)。挨了幾板子后，就沒人再去碰這小園子了。姬無歡偶爾會利用這個趁著夜深人靜，獨(dú)自從陽臺上翻進(jìn)院子里，這時大多數(shù)的仆役都打著雷鳴般的鼾聲入睡，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從草叢里拿出白天藏在這兒的餐籃，一路奔向錦鯉池。

    錦鯉池約占了整個院子的三分之一，上百條紅白黑金的鯉魚群上架著三座拱橋，互相連接著不同的樓閣。姬無歡提著籃子走過心樂橋，聽著他的腳步聲，錦鯉們就揮起陣陣水濤爭先恐后地?cái)D到湖心亭周圍，將嘴伸出水面，發(fā)出“啵?！钡穆曇?。他其實(shí)想養(yǎng)只貓或者狗，可光是養(yǎng)活自己就不容易，更何況他無法想象后院的人會因?yàn)榧刀屎筒恢吹某鸷拮龀鍪裁?，所以才只能不得已地靠喂魚來排憂解難。聽說魚的腦子只有拇指甲蓋這么大，閉上嘴就能忘了上頓飯吃的什么，也不知道它們還記不記得自己。姬無歡不由得嘆氣，想起大少爺屋里那些jiejie們養(yǎng)的小白貓，有這一身飄逸蓬松的長毛，像是柳絮一樣炸成一團(tuán)，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是琥珀色的，在太陽下將瞳孔收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縫，舒展著身子打哈欠。可他一靠過去，貓兒就“沙”地一聲弓起背，迅速竄進(jìn)樹叢里，不管是給魚還是rou都不肯讓他摸。

    真是可愛，不知什么時候能偷偷去摸上一把，姬無歡撩著自己的袖子，將一把餌食灑進(jìn)池子里，想象著那白貓兒柔軟的觸感，聽著“啵?！甭暼滩蛔⌒α顺鰜?。也就是這時，一陣勁風(fēng)呼嘯而過，當(dāng)他驚愕地抬起頭時，面前一個身著黑衣的男子。來人猿臂蜂腰，腰間還配了把刀，聲音低沉危險(xiǎn)：“你叫什么名字？”

    姬無歡張大了嘴，靠在賞月亭的欄桿上嚇得喊不出聲。這亭子本就少有來客，常年缺乏休整，他往上一倚，欄桿就“咔嚓”一聲斷了，整個人往后墜去。他下意識閉上眼睛，就感到手腕一疼，接著身子一晃，落進(jìn)一個溫暖的懷抱。他睜開眼眨了眨，他正被男人擁在懷中，月光照亮了男人的臉——英俊堅(jiān)毅，像是用刀削出來一般的五官硬朗帥氣，除去看著有些兇狠，是個正人君子的長相。要不是姬無歡白天剛見過他，都要以為是行走江湖的俠士。

    “婁、婁少爺……！”他在婁丙看不見的地方偷偷握緊了拳頭，生怕這大少爺突然說出什么要他侍寢之類的無稽之談。

    婁丙環(huán)顧四周，見周圍雖無人靠近，卻也不知是否能一直避人耳目。于是他清了清嗓子：“看來你曉得我是誰，那么話好說，來我屋我同你慢慢道來?！?/br>
    4.

    白天才舉了婚禮，一推開門，率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大片紅艷艷的紗綢。紅木做的大床上鋪著錦被，床頭的燭燈隔著一層紅紗搖曳閃爍。姬無歡悄悄握緊拳頭，警惕地站在門口遲遲不肯進(jìn)屋。婁丙見了先是疑惑，隨即反應(yīng)過來，頗為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道：“我不會對你做什么的，放心吧?！?/br>
    姬無歡瞇起眼睛假笑著答應(yīng)下來，心中卻是絲毫不信這浪名在外的登徒子說的話。后院妻妾成群，白天才娶了新娘，夜里非但不守貞cao，還出來獵艷，何談信任？進(jìn)去后，婁丙坐在桌邊點(diǎn)起一盞油燈招呼他坐下：“你……是府里的人？”

    想了想，即使說謊逃過了今日，要是之后察起來識破了他的謊言，怕不是難逃一戒。姬無歡如實(shí)點(diǎn)頭答道：“是，少爺。敝姓姬，名無歡，自幼在作為仆役備受留在婁府上。”

    “這樣?！眾浔o他倒了杯茶，但他可不敢往嘴里送，只是裝模作樣地抿了一口就放下杯子：“請問少爺叫我來屋里有什么吩咐？”

    “這個……”婁丙躊躇了片刻，答非所問道，“我看今夜月色不錯，想邀人賞月。不知你有沒有空？”

    “賞月，”姬無歡看了眼窗外，“那為何不在亭子里賞？”從婁丙臥室的窗戶怎么都瞧不見月亮，更何況剛才兩人所在的地方之所以叫“賞月亭”，自然是有理由的。整座紅瑜城，不會有第二個地方像那座亭子一樣適合賞月把酒了，亭子旁高聳的松木與月色融在一起，配上紅瑜城特產(chǎn)的果酒，連游歷無數(shù)的仙長都是贊不絕口。

    婁丙也自知說不通，清了清嗓子：“無歡可有心上人了？”

    當(dāng)然沒有，為了在勾心斗角的生活中立足，姬無歡不能被任何人抓住把柄，更無心考慮情情愛愛，一直都是孤身一人走了過來?？蛇@不能讓婁丙知道，他只得模棱兩可道：“少爺還別問這種令人害羞的問題，無歡現(xiàn)在只要一片遮風(fēng)避雨的住處，足夠的吃食，便足夠了。”

    婁丙聽了眼前一亮，幾乎要拍案而起，卻還是壓下心里的喜悅：“無歡現(xiàn)在生活上可是有困難？這婁府上還沒有我做不到的事，若有什么不便，不要客氣，直接跟我開口！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姬無歡在內(nèi)心翻白眼，哪有這種妻妾成群的男子漢，看是負(fù)心漢才差不多。但他面上不顯，笑起來是臉頰上浮起一只淺淺的酒窩：“多謝少爺關(guān)心，不過無歡現(xiàn)在雖然辛苦，卻是活得很安心，無需少爺牽掛。倒是姨太太們，現(xiàn)在說不定正獨(dú)守閨房，垂淚等著少爺去牽掛呢。”

    這話出口，婁丙頓時面色一僵。姬無歡本以為他會惱羞成怒將自己攆走，卻不料他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拿出一瓶酒放在桌上，耳根子都急紅了道：“今夜不談傷心事，我們相遇也是緣份，不如一同賞月把酒談笑風(fēng)生！”

    5.

    “哈啊——??！”

    “咣當(dāng)”一聲，酒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幾滴酒液飛濺在婁丙的虎口，又被他不拘小節(jié)地一口舔干凈：“真是好酒！你怎么不喝？是不愛喝酒嗎，那你早說啊，我這兒還有鮮果榨的果汁兒，總有你愛喝的！”

    看著婁丙自說自話地爬起身去開壇，姬無歡抿著酒杯苦笑道：“沒關(guān)系，我喝酒就可以?！彼静粍倬屏?，小口小口地跟貓?zhí)虮P子似的喝酒，想著拖點(diǎn)時間，卻沒想到婁丙這看上去濃眉大眼的酒豪，才剛只喝了半個時辰不到，就口齒不清地說起胡話了。所幸他不像很多爺們那樣，一喝醉就喜歡拉著人做下三濫的事兒，界限劃得很清，連碰都不碰他一下。只見婁丙搖搖晃晃地往回走了兩步，腳下一崴，“撲通”一下摔在了石地板上。

    姬無歡嚇了一跳，生怕少爺受傷的事要怪罪到自己頭上。他趕緊跑過去將婁丙扶起來一些，拍了拍他發(fā)燙的臉頰：“少爺，少爺？”見他只是睡著了，才松了口氣，又不由得覺得煩躁。婁丙和他一般高，卻是渾身的腱子rou，骨架又長得結(jié)實(shí)，寬建厚胸的身子架在身上就像是一座大山，卻睡得跟死人一樣，連根手指都不動彈一下。又不能將他放在地上，第二天早上起來生了病，還是得怪罪到他姬無歡身上。

    長舒一口氣，姬無歡咬著牙將婁丙扛起來，一路拖到床上?！鞍パ?！”腳下一軟，兩人一起摔進(jìn)紅被褥里，紅紗牽扯在身上，就像是蓋在新娘頭上的紅蓋頭。姬無歡再次睜開眼時，正趴在婁丙身上，膝蓋擠進(jìn)男人壯實(shí)的雙腿間，低著一塊柔軟的rou；呼吸困難，他的臉深深埋在婁丙兩瓣柔軟的胸肌之間。

    他嚇了一跳，正打算爬起來，就被婁丙無意識地勾著脖子往胸前一按，動彈不得。厚實(shí)的胸部擠得他快無法呼吸了，掙扎之間膝蓋一直磨壓著婁丙兩腿之間——“天吶！”姬無歡驚嘆，他竟感覺到婁丙在睡夢之中勃起了。真是無恥！不過比起這個，更讓他驚愕的是自己膝蓋撞在一片柔軟的地方，逐漸濕潤。

    “這是什么……？”趁著婁丙手勁兒變小，他爬起來，好奇地往他兩腿間湊了湊。一股淡淡的sao味縈繞在那塊濕漉漉的布料上，黑色的褲子看不出印子。他確認(rèn)婁丙暫時不會醒來后，便鼓足了勇氣輕輕摸了上去。只感到那塊飽滿的軟rou濕濕粘粘的，一按，又冒出一股汁液。鬼迷了心竅，姬無歡將他的褲子拔下，蜜色的大腿微微分開，比尋常男人大上一截的yinjing挺立。他到底是男人，看著這根東西，不禁與自己的比較了一番。

    姬無歡的yinjing是微微向上彎曲的、紫紅色的一根猙獰兇器。他自第一次發(fā)育，就知道自己的性器生得yin邪，天生就是能令女子欲仙欲死的邪物?？涩F(xiàn)在他看著那兩條大腿和圓潤的臀部，卻想知道這長相身材與女子毫無一點(diǎn)關(guān)聯(lián)的男人，會不會也臣服于自己的陽具。

    婁丙似乎是在夢境中舒爽極了，翻了個身敞開雙腿，那兩瓣胖乎乎的軟rou便一覽無余的，展現(xiàn)在姬無歡眼里。比起皮膚的顏色要深一點(diǎn)，卷曲的陰毛包裹著又小又胖的軟鮑，像是在害羞一樣咬著狹窄的入口，粉嫩的小豆子包裹在豆皮里，露出一個小尖兒。真小啊，這么小真的能進(jìn)去嗎？姬無歡對比著男人身上畸形的器官和自己的陽具，心想：這么小，感覺手指都塞不進(jìn)去，應(yīng)該一個手掌就能蓋住吧。

    這么想著，他鬼使神差地戳了一下。婁丙發(fā)出一聲輕哼，確認(rèn)他不會醒來后他又將手掌貼上去。真的好軟，比豆腐還軟，輕輕一揉，一股sao腥的水兒就噴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