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他和他的暗衛(wèi)(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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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醉了。 昏昏然游走在nongnong夜色,踉踉蹌跌于蒼黃土地。他把酒壇朝臉傾倒,可憐的幾滴落到他的臉頰,他睜著惺忪的眼松開酒壇——酒壇在砸到他前被一只手接住。 “……暗一”他說。 “是,我是暗一。主人?!蹦侵粚儆诎狄坏氖值幕⒖谟兄窈竦睦O。是習武之人的手。 暗一把酒壇放遠。 他沒有得到命令。 但他扶起了他的主人。 暗一垂首等待處罰。 暗一的主人,他,他醉得太厲害了。他忘了很多事。他覺得自己正靠在木樁上——但他不是正靠著暗一嗎——他把手往上摸,摸著肩、摸到頸、再往上是臉,粗糲的、柔軟的皮膚。這確實不是他兒時倚靠的木樁——這是一個人,有著血rou之軀的人。他點點頭。又點點頭。他摸著暗一的唇,他醉醺醺的:“這是不是你身上最柔軟的地方?嗯?” 暗一沉默不知作答。 他是睜著眼的。他能看到。他只是記不住。他看到月光下的暗一的深藍的眼、比月光還薄的唇。他摸著那張唇,他想這兒真有個嘴巴嗎?他用手指想撬開那口薄唇。暗一順從地張嘴。他摸到嫣紅的舌。 紅舌窄窄。蛇信子一般。 他想起他小時罵暗一是“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他悶悶地笑了,他想原來該是條蛇。 “你有沒有毒呢?嗯?你有沒有毒?” 他自顧自地問著。沒有期待回答。 暗一也確實沒有回答。暗一的舌頭在主人的手指中被玩弄。 他從這條嫣紅的蛇又看向暗一。 白的月光,濃的夜色。 暗一妖異得有了些美色。 他第一次意識到暗一,這個跟著他長大的猶如他的影子一樣的男人,居然是可以這樣美的。另一種迥異于俗的美。和他的少俠情人們迥乎不同的美。 他被蠱惑了。 他得承認。 暗夜的天空下,暗一的每個部位都蠱惑著他去用他的顏色去侵染暗一,把木樁破壞、把堅冰揉化,他蠢蠢欲動。 酒癮,色欲。 他如以往每一次開始前一樣問了一句:“我可以cao你嗎?”這句話憑慣性說出。 他撕扯暗一的衣襟。 他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對不同的少俠都說過這句話。現(xiàn)在他把這句話對暗一說出。暗一沉默頷首。 衣服一件件落下。 暗一赤條條在天地間。 他撫摸這具悍而壯的身軀,軀體上橫生著許多疤痕。武者的證明。歲月的不滅的印記。他著迷地吻著這些傷痕。 他也曾有這樣的傷疤。 他也曾是刀槍劍戟爭斗中掙出。 可是一夜之間全變了! 一覺醒來,他失去了苦修數(shù)十年的內(nèi)力,忘了爛熟于心的各式劍譜的招式,他身上的所有傷痕一夜之間消失不見。 皮膚光潔白皙。 天地給他開了個巨大的玩笑。 所有記憶都還在,唯獨招式記不起。 他成了家族里的廢人。 武林世家。廢物。 少年豪俠。廢物。 他用牙齒嚙咬暗一的傷疤,他渴望從這猙獰疤痕中飲出酒來澆澆愁,他更醉了,醉意泡軟了他的傲氣,他問呀:“我哥要是沒坐上家主……你是不是也會棄我而去?你是我一個人的嗎?永遠嗎?” “主人。”暗一回答。 暗一忍著被訓練出的回擊的沖動,他想著這是他的主人,他也想著他從沒和他的主人這樣貼近過。他慢慢伸出手,輕輕搭在他的主人的肩上,一句一句回答:“不會。是。永遠?!?/br> ———— 烏云覆月。 天之將白。 他嘆出一口長長的氣。他清醒了。 他對暗一說對不起。 暗一懂了他的答案。 主人要了他。但,僅此一次。 暗一低下頭說:“不?!彼宰⒁曋狄?。暗一抬起頭,說:“主人。沒有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