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商場洗手間兩個受受同時被老公cao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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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茗最近懷二胎了,沈書至難免關(guān)心了些,兩家人如今住得近,所以經(jīng)常過去看望。 早兩年杜茗老宅里那群倚老賣老的老東西們發(fā)現(xiàn)杜茗懷孕,立刻想逼杜茗交出手里的產(chǎn)業(yè),借口杜茗是個雙性遲早是個外人要收回一切。 杜茗自然不肯,那群王八蛋竟然把事情添油加醋捅到了老爺子哪里,老爺子被氣進(jìn)了醫(yī)院,不過是被那群王八蛋氣的,老爺子早就知道杜茗和陸煜澤結(jié)婚了。 但事后杜家的股市受到波及,一夜蒸發(fā)了快十個億,杜茗挺著八個月大的肚子奔波,勞累過度險些流產(chǎn),陸煜澤當(dāng)時正在出差,回來發(fā)現(xiàn)后氣的把那群王八蛋弄到非洲去了,還留在國內(nèi)的那些屁都不敢放一個,誰也沒想到杜茗的結(jié)婚對象是YZ的董事長,是他們踢不動的鐵板。 今年杜茗懷二胎,確認(rèn)懷孕后陸煜澤就直接放下了所有事,說什么也不肯離開一步,杜茗被關(guān)了四個多月終于受不了了,偷跑出來找沈書至去逛街。 放在以前,逛街這種事杜茗從來都是不參與的,更不要說主動去逛街了。 這幾年他越來越開朗愛笑,沈書至還從陸煜恒口中得知,杜茗這次懷孕是自己主動的,陸煜澤本來都去結(jié)扎了,是杜茗親自拉著陸煜澤去做了恢復(fù)手術(shù)。 杜茗偷跑出來,拉著沈書至去了最熱鬧的商場,一路買個不停。 “阿茗,你沒事吧,你都買了快七位數(shù)的東西了!”有錢也不是這么個花法! 杜茗憋著股怨氣:“買,憑什么不買,又不是花我的錢!” 家里那個混賬,懷孕了就不讓他出門,憋了他四個多月,要不是他是孩子他爹,非得踹他兩腳!花他錢怎么了?他人都是他的! 沈書至都要驚呆了,雖然他差不多要習(xí)慣杜茗現(xiàn)在的樣子了,卻沒想到他還有這么任性的一面:“咳咳,大哥也是擔(dān)心你,上次那事把他嚇壞了。” 他拉著杜茗在一旁椅子上坐下,摸了摸他快六個月圓溜溜的肚子:“上次你出事,大哥在手術(shù)室門口哭成那樣,我都好奇,你到底怎么讓大哥答應(yīng)再生一個的?” 杜茗摸了摸孕肚笑了笑,帶著顯得冷冽的金絲眼鏡也擋不住他越發(fā)柔軟的氣質(zhì):“我喜歡小孩兒,朝祁也天天鬧著想要個弟弟meimei,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這是公平的決定?!?/br> 沈書至看著他,驀地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這樣挺好,越來越有人氣兒,我以前總擔(dān)心你找不到相伴一生的人,等你遇到大哥,又擔(dān)心你不幸福,現(xiàn)在好了,終于放下心了。” 杜茗回憶起以前,對比現(xiàn)在,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不過想到陸煜澤那張狗臉,嘴角又壓下來:“哼!陸煜澤就是個王八蛋!” 沈書至猝不及防,怎么就罵上了? “大哥他對你做了什么?” 杜茗氣得不行:“昨天說好給我吃一個冰淇淋,結(jié)果呢?結(jié)果……” 結(jié)果那王八蛋說都是白色的,吃他的牛奶也一樣,最后把他灌得床都差點起不來不說,還拿著冰淇淋問他還能不能吃得下,他氣得裝著滿肚子jingye把冰淇淋吃了,又不知道觸到他哪根搭錯的神經(jīng)又把他弄了一通,脹的現(xiàn)在都還有性器在體內(nèi)的錯覺。 沈書至好笑極了:“結(jié)果沒吃成?” 杜茗懷孕后忍不住氣,一想到昨晚就氣得不行:“吃了!走,我還要吃冰淇淋!” 沈書至拉不住他,笑得肚子疼:“欸,阿茗,懷著孕呢,吃多了鬧肚子!” 杜茗不聽,買了一盒大的:“我偏要吃,陸煜澤王八蛋!” 沈書至聽一句笑一陣,最后攔著他把那一盒冰淇淋吃了大半:“好好好,王八蛋王八蛋,你也不是真生氣,好好跟大哥說,他那么寵你,什么不會答應(yīng)你?” 杜茗心說放屁,昨晚他求饒求得嗓子都啞了也不見陸煜澤放過他:“算了,不提他了,我去趟洗手間?!?/br> 沈書至不放心他一個人:“一起吧?!?/br> 這個商場里有雙性獨立洗手間,別的商場都沒有,聽說是商場的老板愛人也是雙性,所以對這方面比較注重,所有連鎖商場都為雙性配備了最完善的設(shè)施,連洗手間都修得格外溫馨豪華,還附帶愛心洗手間,可以讓懷孕的雙性伴侶一起陪同防止出現(xiàn)意外,愛心間在最里面,被單獨隔離出來,不會影響到別的雙性,緊急按鈕還能防止不安好心的人偷拍。 沈書至扶著杜茗進(jìn)去:“門就別關(guān)了,我就在外面等你,有事叫我?!?/br> 杜茗點頭,又說道:“你們別把我當(dāng)保護(hù)動物,我沒那么嬌貴?!?/br> 沈書至給他虛虛帶上門,然后靠著墻看了眼手表:“待會兒在外面吃還是回去吃?” 杜茗發(fā)了下呆,想到陸煜澤在廚房忙碌的樣子,確認(rèn)懷孕后陸煜澤一直親自下廚,廚藝還是上次他懷孕時練的,這個男人做十分說三分,總是讓他處在最輕松的狀態(tài)。 沈書至見他不說話:“阿茗?” 杜茗輕輕勾著唇,眼里漾著微微柔和:“回去吃?!?/br> 沈書至了然地笑了笑,正準(zhǔn)備調(diào)侃他一下,突然一雙大手捂住他的嘴和眼就拖進(jìn)隔間:“唔??!” 沈書至心里一緊,以為遇見了歹徒,但下一刻就被熟悉的味道包裹,頓時反應(yīng)過來,不再掙扎。 杜茗聽見響動立刻喊道:“書至!唔!誰??!放開!放開我!” 屬于男人的氣息包圍上來,杜茗呼吸一滯:“陸煜澤我去你大爺!” 沈書至聽見他的聲音松了口氣,過后直接一口咬住陸煜恒的手,留下一個深深的牙印。 陸煜恒也不惱,由著他咬,等他松口后用領(lǐng)帶綁住的眼睛讓他扶著蓄水池塌下腰:“好兇啊~,看來得好好調(diào)教調(diào)教?!?/br> 他的手順著腰際向上,拂過敏感顫巍巍的奶尖兒后停下,兩指捏?。骸坝擦恕?/br> 沈書至有心想再咬他一口,扭過頭卻被吻住,看不見的前提下身體更加敏感,陸煜澤的手捏著奶尖兒旋轉(zhuǎn)拉扯,絲絲縷縷的痛很快就變成了曖昧不明的快感,故意推拒嘴里的舌頭,他含糊著罵人:“混蛋~” 陸煜恒胯下一送,隔著褲子也把沈書至燙地打了個顫:“還敢罵人,說好今天等我回家燭光晚餐,你倒好,一大早就和別人老婆出門逛街!” 沈書至一哽:“現(xiàn)在才十一點,離天黑還有九個小時,還有,什么別人老婆,阿茗是我最好的朋友,還是你大嫂,你怎么什么醋都吃?唔!” 陸煜恒一把脫了他的褲子cao進(jìn)后xue,今早留下的jingye還在,沈書至股間布滿精斑,看著很是糜艷:“呼!~” 沈書至耳邊嗡鳴,快感從結(jié)合處爆發(fā):“你別這樣~太急了嗯~……” 他毫無準(zhǔn)備,險些溢出嬌喘。 后xue含著大jiba抽搐,過了會溢出些濃白,他腰顫得厲害:“老公~” 陸煜恒壓在他背上用力往xue里擠,把沈書至入得發(fā)抖:“別!別啊??!” 陸煜恒插到了底,沉甸甸地壓在xue里:“你不是知道,我連寶寶的醋都吃。” 沈書至一手后翻抵住他的腹部,仿佛想把他推遠(yuǎn)一點:“你啊!~…你真是…啊~深…太深了老公…” 后xue被撐的渾圓,沈書至呼吸越來越急,陸煜恒卻還故意挑起他更深的情欲,夫夫多年,他們之間對彼此了如指掌,沈書至連逃都沒法逃:“老公…你故意…故意的啊啊?。÷c!” 陸煜恒絕對是故意的,他和杜茗純潔得比消毒水還干凈,陸煜恒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杜茗那時候。 隔壁也混亂了一陣,突然響起杜茗止不住的呻吟喘息。 是了,還記得他懷孕六個月的時候,正是最敏感的時候,杜茗體質(zhì)和他一樣。 杜茗背對著坐在陸煜澤懷里,花xue里插著性器,剛剛還死死咬牙忍耐著,被陸煜澤cao干幾十下就再也忍不住,也不知是舒服還是氣得,張口就罵道:“陸煜澤你王八蛋!” 陸煜澤黑著臉,胯下一送,干得杜茗直接哭喘:“讓我擔(dān)心不說還敢罵你男人?” 杜茗強(qiáng)忍著快感要站起來,淚水糊了滿臉:“你就是王八蛋!我就想吃個冰淇淋你都不讓,我要出門也不讓,還說愛我!” 陸煜澤讓他給可愛地心絞痛,歡喜杜茗越來越任性的小作精模樣,又擔(dān)心一個沒看住,他就又讓不知道哪來的狗東西算計。 一把拉下杜茗的身子,讓他重新落回原位,聽著他透著媚意的呻吟,他雙臂環(huán)住他的腰不停頂弄:“我可愛死你這小祖宗了,我哪有不讓你出門,我只是讓你最近先別去公司,再說了,這也是老爺子的意思,上次老爺子嚇得高血壓都犯了,只是讓你休一年半產(chǎn)假,你就行行好體諒體諒我們好不好?” 杜茗被他哄著,連自己都沒注意到嘴巴微微撅著:“那冰淇淋怎么說!” 陸煜澤一頓,有點心虛,昨晚確實是他惡趣味:“咳咳…老婆~,老公的不好吃嗎?你明明很喜歡,看,現(xiàn)在都濕得滴水了,昨晚老公沒喂飽你?” 他說著微微用力掰開杜茗的腿,讓插著性器的xiaoxue完全暴露出來。 杜茗看了一眼,頓時被刺激地失力,完全靠在他身上,帶著哭腔:“你就嗯~…就會這樣轉(zhuǎn)移話題……哈啊~別這么深…寶寶…” 陸煜澤小心扶著他的腰:“好好,老公知道錯了,原諒老公好不好?” 杜茗輕“哼”了一聲:“那我…我~…嗯嗯慢…點啊~我今晚要……要吃兩盒哈根達(dá)斯??!” 陸煜澤就著這個姿勢扶著他站起來,讓他雙手撐在隔斷板上,姿勢的變動讓性器進(jìn)得更深,杜茗險些站不住。 陸煜澤一條長腿擠進(jìn)他腿間,雙臂從他胸前環(huán)繞固定:“還吃兩盒?剛才吃了半盒,晚上再吃,不怕鬧肚子?” 杜茗渾身緋紅酥軟,聞言兩條好看的眉毛都炸起來:“你又跟蹤我!唔!” 陸煜澤連忙否認(rèn):“這次可不是我。” 不是陸煜澤,那還能是誰? 沈書至媚意婉轉(zhuǎn),喘息著狠狠夾緊陸煜恒:“老—公—” 陸煜恒狠狠抽出再粗暴插入,抵著腸道蠻橫聳動:“他不還是跟來了!” 重點是這個嗎? “啊!嗯嗯嗯嗯!?。∵砝瞎?!真的…太深了嗯嗯嗯嗯!” 沈書至徹底忍不住聲音了,手也撐不住蓄水池,被陸煜恒cao著花xue按在隔板上狠干,大jiba猙獰地進(jìn)進(jìn)出出,把花xue干得艷紅糜麗。 杜茗貼著隔板也一樣,陸煜澤像頭狼似的,花xue被他干得痙攣,他哪還能忍住聲音:“慢點~慢點唔唔唔~老公…寶寶…別撞到寶寶…” 陸煜澤也確實不敢放開了干他,于是顧著他先潮吹去了一次,抽出性器頂進(jìn)后xue里。 兩個隔間此起彼伏,沈書至和杜茗頭一次這么直觀的聽見對方被干得失控的聲音,卻莫名更加興奮。 沈書至雙臂被陸煜恒反壓在背后貼在隔板上,領(lǐng)帶被cao出的眼淚浸透,他張著紅唇,一呼一吸都是被干到高潮的歡愉。 杜茗此時跪在地上,雪臀高翹,陸煜澤的雙腿抵開他的雙腿后入,這個姿勢極深,杜茗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貫穿了,可快感卻越發(fā)猛烈。 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們的頻率達(dá)到一致,兩道控制不住的哭喘匯聚成一股,最后哀鳴著到達(dá)巔峰久久不能平靜。 當(dāng)一切結(jié)束,兩個男人各自抱著自家老婆離開。 相信至少接下來一個星期沈書至和杜茗都不會見面了,兩個詭計多端的狗男人笑得饜足又得意,事后還特意給商場老板發(fā)了感謝信,并且無償捐贈了一百萬用來加強(qiáng)雙性福利建設(sh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