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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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我是被盛裕巖舔醒的,腳上水淋淋的一片,腳趾縫里都是他的口水,我昨天回來之后就罰了他一頓,也沒來得及洗澡,一睜眼坐起身就看到他滿臉感激地舔著我的腳,一時間還有點不太習慣。 我把腳趾從他嘴里抽出來,隨后一腳踩在他臉上,我說:“行了,你主子都醒了,還舔?” “對不起,主人,狗奴忍不住……”盛裕巖的聲音被我踩得含糊不清。 我用力踩了他幾下,說:“這么喜歡?” “喜歡!特別喜歡主人的味道,很好聞?!彼卮鸬煤懿灰?,但做一條狗不需要臉面,經(jīng)過昨天的教育,盛裕巖總算是找到點做狗的感覺了。 我把腳上的口水都蹭在盛裕巖的身上后,下床往浴室走去,盛裕巖跟在我后頭,也爬了進來。 洗漱臺上的電動牙刷已經(jīng)擠好了牙膏,我從鏡子里看了盛裕巖一眼,發(fā)現(xiàn)他正在用一種崇拜的眼神看著我,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拿著電動牙刷的手都緊了緊。 刷完牙,一旁的盛裕巖突然開口道:“昨晚的主人好帥啊。” 我含在嘴里的漱口水一下噴了出來。 “你是有什么毛病么?”我關(guān)掉水龍頭,側(cè)頭垂眸看向他。 盛裕巖瞇起眼睛笑了起來,“是有病,您就是我的藥?!?/br> 跟神經(jīng)病沒辦法正常溝通,我早該明白的。 “特別是主人掐著我的時候,太帥了?!笔⒃r眼睛亮亮地看著我,像是要把昨晚那件事翻來覆去地說。 我看他一眼,“還想被掐?”說著,我轉(zhuǎn)身面向他,作勢要伸出手,他頓時呼吸一滯,胯下的yinjing亢奮地彈跳了兩下,然而我卻在下一秒轉(zhuǎn)了路徑,手心放在盛裕巖的腦袋上,拍了兩下。 “怎么玩你,怎么懲罰你,都是我的事,你只需要想怎么伺候我,感激我,盛裕巖,要么做條聽話的家犬,要么,就滾去做野狗,明白了?”我特意叫了他的名字,為了讓他清楚自己的身份——盛裕巖只是一條我腳底下的狗。 我揉亂了他的頭發(fā),隨后收回了手。 一個巴掌一個糖,昨天巴掌給過了,今天就得給點甜頭——算是他早上叫醒服務(wù)做的不錯的獎勵。 只是為了磨平他的棱角,我不得不一次次重復我對他的規(guī)矩,盛裕巖的不可控性太強,我必須將臣服刻進他的骨子里,融進他的血液里,才能讓他真正向我跪下。 盛裕巖又被我拍了腦袋,又被我立了規(guī)矩,一時間眼神十分復雜,他在我收回手后,俯身響亮地給我磕了個頭。 “明白了,主人?!彼f。 “狗怎么回答的?”我問。 盛裕巖頓時氣息不穩(wěn),他犬吠起來,下面的東西硬得發(fā)腫。 “昨天還沒射夠?”我用腳背踢了一下他的yinjing,“軟下去,天天對著你的主子硬,拿我當什么?” “啊……主人,狗奴錯了,狗奴不敢……再也不敢在主人沒允許的情況下射精了?!笔⒃r滿臉通紅,一雙漂亮的眼睛里很快氤氳上了一層水汽。 我冷哼一聲,“管好你的狗rou。”說完,便脫了衣服走到淋浴器下準備洗澡,一旁的盛裕巖還沒有離開,他用嘴叼起我的衣服放進臟衣簍里,隨后直直地盯著我。 “讓狗奴來伺候主人洗澡吧?”他說。 我打開水流開關(guān),說:“你還沒這資格,滾出去,對著墻壁跪好?!?/br> “主人,這是懲罰嗎?狗奴做錯了什么嗎?”盛裕巖問。 我瞥了他一眼,用手捧了一把水去澆他,隨后冷聲道:“話再多一句試試?” “對……對不起,主人……”盛裕巖被水澆了,連聲音都變了調(diào),臉上的恐懼不像作假,看來是想起昨晚上我對他做的事,死亡是個很好用來威脅人的武器,雖然我用水淹他的次數(shù)和時間不足以讓他產(chǎn)生嚴重的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障礙,但瞬間的閃回也夠他長記性了。 “沒有時間限制,不是懲罰,我就是無聊,想玩兒你?!蔽艺f,算是對他之前的問題的回答。 他不再多說什么,顫抖著回了個“是,主人”,便爬出了浴室。 看他那副喪家犬的樣子,我就感到格外的舒心,誰能想到以前在校園里高傲地霸凌著我的盛裕巖,現(xiàn)在就在我家里當條狗,只能跪在地上爬行呢? 我側(cè)頭看向他的背影,隨后說:“腿張開點,爬也爬不好,養(yǎng)你有什么用?蠢狗?!?/br> 他顫抖了一下,緩緩把雙腿趴開,賣力地踏著腰,扭著屁股像是一條真正的母狗一樣,往前爬著。 學霸果然與眾不同,學什么都比常人快一步,連學做狗都比別人有天賦。 “真賤?!蔽伊R道。 盛裕巖膝下一頓,他聽見了,胯下的狗玩意兒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 我也懶得再說他,只要是罵他的,說什么他都能硬,比發(fā)情的母狗還要sao,真不知道他是經(jīng)歷了什么才會變成這樣…… 不,也可能他從以前就是這么賤。 只是我搞不明白為什么他要來霸凌我,總不能是把我當成實驗品,看看到底是虐別人能讓自己爽,還是被別人虐能爽吧? 我搞不明白盛裕巖,不論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 他的性格捉摸不透,想法捉摸不透,仿佛本身就是一個謎團,讓人無法猜測。 不過我也不覺得無法掌控是一件多么難受的事,因為正是有這份無法掌控,才能讓整個馴服的過程變得有趣。 洗完澡走出浴室,就看到盛裕巖面對著墻壁乖巧地跪著,我用浴巾擦干頭發(fā),隨后把浴巾甩到他的頭上,他震顫了一下,我說:“不許動。” 他重新安靜下來,不再有所動作,只是跪在地板上的雙腿不斷地輕微顫抖著,我說:“跪不住了?” 他沒有立馬開口,似乎是在猜測這個問題的用意,我稍稍提高音量,說道:“回答?!?/br> “跪得住,主人?!彼?。 “讓你開口的時候不開口,讓你閉嘴的時候說個不停,狗嘴長了干什么用的?”我說。 他這次回得很快,說:“服侍主人用的。” 我走近他,一把抓住包裹著他腦袋的浴巾,用力往后一拉,他整個臉都被浴巾籠罩,嘴里發(fā)出悶悶的呻吟,我說:“服侍我?你配么?當馬桶倒是差不多?!?/br> 他抖了一下,大概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我笑了一聲,松開手,命令道:“轉(zhuǎn)過來?!?/br> 他飛快地轉(zhuǎn)身面向我跪好,雙手交叉抱在背后,兩腿大開,挺胸微微抬著下巴,把我教給他的姿勢學得十分完美,我扯下系在下身上的浴巾,隨后把他頭上的浴巾掀開一點,只將他的嘴唇露出來,接著挺身讓yinjing插進了他張開的嘴巴里,我說:“喝干凈,漏出來了,你今天就別想上廁所了。” 他小幅度地點點頭,并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擬聲詞。 我呼出一口氣,將尿液一點點排出體外,射在他的嘴巴里,他趕忙開始吞咽,一下一下,聲音十分響亮且急切,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在喝什么甘露。 他沒有經(jīng)驗,有幾次差點就要嗆到,但他也厲害,很快就從中摸索到了方法,把我射進他嘴里的尿喝得干干凈凈,一滴都沒有漏出來。 放空了膀胱,我抽出yinjing,在他的臉上蹭了蹭,我說:“好喝么?” “好喝,主人?!彼卮鸬煤芸?,哪怕遮著臉,我都能感覺到他的激動。 我看了看他胯下的東西,然后用腳尖頂了頂他的睪丸,開口道:“你說你怎么這么賤?” 他粗喘起來,下面的yinjing陡然彈跳了一下,他說:“狗奴只對主人犯賤。” “話說得挺好聽的,”我說,“我還想看你再賤點?!?/br> 他猶疑了一瞬,隨后轉(zhuǎn)身背對我,向我撅高了自己的屁股后左右搖晃了起來。 我抬腳踩了一下他的左半邊的臀部,他的身體往前沖去,頭上的浴巾掉了下來,我說:“你小時候不是學過跳舞?扭屁股都不會?” “會……會的,主人。”他大約是沒想到我會提到這茬,臉上頓時漲紅不已,連兩只耳朵都泛起了粉色,他緩緩趴下來,只有屁股高高翹著,隨后動著屁股從左到右扭起了圈,接著又用腰部和臀部使力,上下抖動起來,像是在跳電臀舞。 我命令他不許停,然后從床頭柜上拿過我的手機,打開攝像機把他的“舞姿”錄了下來,他可能是發(fā)現(xiàn)我在錄視頻,扭動的動作逐漸開始變慢,我說:“是不是還得給你放個音樂?扭快點?!?/br> “是,主人。”他將上半身撐起一點,不斷地進行著Twerk的動作,臀rou連帶著大腿rou一陣陣地顫動,胯下硬挺的yinjing在屁股下沉時蹭在地板上,很快就把地板弄濕了一小片。 我錄了十幾秒便關(guān)了,隨后蹲下來一掌狠狠拍在他的屁股上,他尖叫一聲,抖得更厲害了。 “跳個舞都能濕?”我說。 他用力地點頭,回道:“狗奴喜歡給您犯賤,對著您犯賤就會濕。” 我冷笑一聲,“以前怎么沒見你這么賤?” 提到以前,盛裕巖突然沉默了下來,我看著他的后腦勺,一時感到有些冷,從內(nèi)而外的冷。 我沒再開口,起身后才發(fā)現(xiàn)我還沒穿衣服,怪不得會覺得冷。 我從衣柜里拿出衣服褲子內(nèi)褲一件件套上,然后對盛裕巖說:“去做早飯。” “是,主人?!彼T口爬去。 我看了他一眼,對他說:“起來吧?!?/br> 盛裕巖應(yīng)了一聲,哆嗦著站了起來,兩個膝蓋紅得嚇人,他慢慢走了幾步,恢復過來后才快步離開了房間。 我解鎖了手機,給一個搞室內(nèi)設(shè)計的朋友發(fā)了條消息—— “弄幾條適合的地毯找人給我把家里鋪了。” “哪些房間?”他回得很快。 我想了想,回復道:“每一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