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書迷正在閱讀:清純男孩(高H日記)、過活、病嬌皇帝成長計劃(futa NP)、軍閥世家、三、松萩——同化、倚身紅塵、【總攻】楚歲朝、看過和感興趣的主受文、原來瘋批炮灰也被會被愛、小混混與他的三個老畜生
我在盛裕巖的房間里睡了一夜,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我揉著太陽xue看了看四周——盛裕巖不在房間里。 我下了床回到我自己的臥室里洗漱換衣服,隨后走下樓,看見盛裕巖在廚房做早飯,他圍著一件淺綠色的圍裙,袖子卷起,白皙的小臂上一片醒目的青紫。 我拉開餐桌前的椅子坐了下來,盛裕巖正好做完早餐,端著盤子轉(zhuǎn)身從廚房里走了出來,他看見我,便露出笑,開口道:“早上好主人,我以為您會多睡會兒,就想著做完早飯再去叫您?!?/br> 他臉上的傷有點嚇人,特別是額頭上的,一片淤青,雖然處理了血跡但沒有包扎,破皮的傷口十分顯眼,臉頰和嘴角處也有紅腫,他脖子上的五指印也沒有淡去,猙獰地攀附在上面,彰顯著他曾受到的虐待。 但他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對我笑得討好,將早餐端到我面前后,主動地跪在我腳邊低頭用嘴吃盤子里的煎蛋和面包,我看了他一會兒,隨后說:“上來坐著吃吧?!?/br> 盛裕巖抬頭驚喜地看著我,連連說了幾聲“是”,便拿著盤子坐到了位子上,他拿著叉子,開玩笑地說道:“太久沒用叉子,還覺得挺不適應(yīng)的?!?/br> 我瞥了他一眼,說:“你就是賤得慌?!?/br> 盛裕巖咽下嘴里的食物,點點頭,笑得很開心,他回道:“對,狗奴就是賤,只對主人賤。” 吃完早飯,盛裕巖開始收盤子洗碗,我便從客廳的柜子里找出醫(yī)藥箱,等他走出廚房,我招手讓他跪到我面前,接著打開醫(yī)藥箱,拿出碘伏和棉花,給他消毒額頭上的傷口。 “嘶……”盛裕巖倒吸著涼氣,眉頭緊緊皺著。 “現(xiàn)在知道疼,昨晚為什么不躲?”我像是懲罰他,稍稍加重了一點力氣,他疼得齜牙咧嘴,但還是沒敢躲開。 他忍了好一會兒,見我收回手,才松下一口氣,說:“狗奴怕主人生氣?!?/br> 我冷哼了一聲,“你知道我昨天喝了酒不清醒,下手沒輕沒重的,我看你是故意被打,好找我的茬?!?/br> “不是的,主人,狗奴真的是怕躲了,主人更生氣?!彼忉尩?。 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如果昨天他真的躲了,照我那個勁頭,說不定真會把他打死在那兒。 我不再和他多糾結(jié),往他額頭上貼了塊棉布,隨后抬了抬下巴,說:“衣服撩起來。” 盛裕巖聽話地撩起衣服,露出一大片青紫淤青,看得我太陽xue一突一突地跳。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有這么嚴(yán)重的暴力傾向?以前我再怎么醉,也不至于干出這種下三濫的事兒啊。 我皺著眉頭從醫(yī)藥箱里拿出瓶紅花油,站起身對盛裕巖說:“躺到沙發(fā)上去?!?/br> 他躺上沙發(fā),眼巴巴地盯著我看,大概是在裝可憐,但他這一身的傷,確實是挺可憐的。 我往手心里倒了點紅花油,捂熱后往他肚子上抹,他痛呼一聲,身體都開始打抖,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疼還是演戲,可能都有那么點成分在,我抿了抿嘴唇,還是放輕了手上的動作。 上完藥,我一手的紅花油味,在洗手間里洗了兩三遍,那股味道才淡去。 出來的時候,盛裕巖已經(jīng)收好了醫(yī)藥箱,正乖乖地跪在沙發(fā)邊等著我的到來。 我在沙發(fā)上坐下,拿出手機(jī)看了看多信,發(fā)現(xiàn)在半個小時之前顧渝給我發(fā)了消息,說是明天上午十點在昭盒路集合,他家的司機(jī)送我們一起去溫泉山莊。 我看了那條信息才想起來明天要和顧渝、言落封他們?nèi)厝角f,看來真是昨晚酒喝多了,該忘的不該忘的全給忘了。 我回復(fù)顧渝說我知道了,隨后關(guān)了手機(jī)對盛裕巖說:“待會收拾行李,明天早上九點叫醒我,晚上你也不用做飯了,出去吃吧?!?/br> “是,主人,”盛裕巖笑了笑,又說,“主人第一次帶我出去吃飯,好像約會?!?/br> 我瞪他一眼,拍了一下他的腦袋,“蹬鼻子上臉?” 他忙擺好跪姿,說:“對不起,主人?!?/br> 不知是因為明天要出遠(yuǎn)門,還是今晚要出去吃飯,中午過后盛裕巖一直都安分不下來,我看著他越來越覺得煩,給了他一巴掌后提著他把他扔在客廳的角落里,又找來麻繩綁住了他的手腳,讓他只能維持分開雙膝,雙手背在身后的跪姿。 我命令他跪在角落里不準(zhǔn)出聲不準(zhǔn)亂動,動一下就扇兩個耳光,出聲或者求饒就扇十個,果不其然盛裕巖安分下來,乖得像只小貓,我便罵他天生賤命,像根蠟燭,非要人點一下打一頓才知道該怎么做。 解決完盛裕巖,我坐回沙發(fā)開始看電視,剛點上一根煙,就收到了言落封的電話,言落封從昨天開始就十分奇怪,為了他弟弟給我打電話不說,還會時不時戳我的多信和我聊天,聊得也都是不明所以的東西,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回他。 “喂,言落封,怎么了?”我問。 “言廣,我想托你做件事?!毖月浞忾_門見山地說道。 我吸了口煙,說:“你身邊沒人了?” “那倒不是,只是用我手底下的人會比較麻煩?!彼f。 “行,什么事?”我問。 他說:“幫我盯一個人,叫林凜,住在XX酒店?!?/br> “盯人?你什么時候做這種麻煩事了,一步到位解決了不是更好?”我隨口問道。 言落封那邊沉默了一會兒,隨后開口道:“那是我弟弟新找的男朋友,我不好動手,我身邊的人我弟弟都見過,只有你手底下的,他不認(rèn)識?!?/br> 我覺得言落封弟控的程度有點過頭了,如果說是單純盯人,那還能解釋成“是為了幫弟弟看看對方人品”,但言落封剛剛的話里顯然是有了殺心,只是因為他弟弟才沒有下手。 不過這是言落封自己的家務(wù)事,和我也沒關(guān)系,我應(yīng)了下來,在掛斷電話后把林凜的信息告訴了手底下的人,讓他們盯緊點,有什么事就通知給我。 做完了言落封交代的事,我喝下杯子里的茶,起身準(zhǔn)備去上廁所,剛往廁所的方向走了幾步,我突然想起角落里還有個盛裕巖,便轉(zhuǎn)身走到盛裕巖的面前,低頭看了他一會兒后,拉開褲鏈掏出yinjing抵上了他的嘴巴。 盛裕巖吸了吸鼻子,他一聞到我的味兒就開始發(fā)sao了,臉頰微紅,底下也支起了小帳篷,他抬起眼睛,用帶著水汽的雙眼看我,隨后張開嘴巴把我的yinjing吞了進(jìn)去。 我挺動腰肢抽插幾下,接著在他嘴里尿了出來。 他仰著頭大口大口吞咽著,喉結(jié)滾動咽下液體的聲音十分響亮,他的臉色越來越紅,連帶著耳朵和脖子也泛上了粉色,讓我在此刻涌起一陣想要虐待他的沖動。 解決完生理狀況,我抽出yinjing往他臉上擦了擦,隨后拉上褲鏈穿好褲子又回到了沙發(fā)上。 直到出門吃晚飯之前,我拿他當(dāng)馬桶用了兩三次,到后面他喝多了,也想上廁所,我便讓他憋著,出門的時候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讓他四肢著地,爬出家門,在家門旁種的樹下撒了尿。 這是他第一次在外面上廁所,我等了他四五分鐘都沒見他尿出來,最后還是往他屁股上踹了一腳,他才顫顫巍巍,嗚咽著把尿液排泄而出。 “前花園連個園丁都沒有,扭捏個什么勁?是不是我得帶你去大街上被人看著尿才尿得出?”我往他身上啐了一口,然后命令他站起來。 他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兩條腿還在打抖,他啞著聲音回道:“狗奴……狗奴下次不敢了?!?/br> “你也就只會說這句話,行了,走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