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在上(母女 高H)
宋亦閉目養(yǎng)神靠在龍椅上,她已經(jīng)除了上朝外連續(xù)幾日未出過御書房了,嗅著鼻尖的龍涎香會讓她的神經(jīng)放松許多。感受身下那人的吸吮感,口中嗯哼出聲,她揭開藏在那人頭上的衣袍,只見那蹲在宋亦雙腿之間隱在桌下的那名女子。全身未著一物,白皙的皮膚上滿是情愛的紅痕,眸中皆是對宋亦的動情,含著宋亦的龍物舔弄冠頭弄的宋亦心神蕩漾。 那名女子生的端秀,縷縷千絲攀延光潔的后背上隨著她的動作幅度悄然掉在了她的胸前,定睛一看還有略微的白灼液體在她的青絲上,極為誘人。宋亦滿意至極:“就這樣,繼續(xù)。” 得到宋亦的肯定,那女子含的更進了,粗壯的冠頭直戳進她的口中都不覺不適感。她對宋亦言聽計從,宋亦的皇權(quán)只有在她身上才能體現(xiàn),不但是伺候人的功夫了得,也能讓宋亦得到心靈上的滿足,對她也喜愛不得。 皇上連夜臨幸琴女的消息很快傳遍了整個皇宮之內(nèi),宮女們都傳著那琴女飛上枝頭當鳳凰,馬上就要冊封為妃了,同時也在幻想著皇上是否還會臨幸她們,嘆這琴女真是上輩子修來的好運氣,本想一輩子賤籍了事,還能翻身做娘娘。 這一消息自然也逃不過沈悸清的耳中,那日的動情與羞愧讓她再也不能面對宋亦的臉,心想著有人伺候她自然是好又覺得哪處酸澀很不是滋味。便對外聲稱太后在病,不見他人。同樣羞愧的人還有宋亦,但又在意母后身體安康,不時就差人過來詢問,都被沈悸清打發(fā)了去。 直到慈寧宮的嬤嬤深夜傳了太醫(yī)覲見才讓宋亦不得不前去,她心懷母后安康,撇開龍床上赤裸的琴女就坐著御攆前去。眼見著那明黃的人影焦急離去,那雙眼眸逐漸暗沉發(fā)出陰冷之意…… “席春嬤嬤,太后還不肯見朕嗎?”宋亦性子急拉住剛從殿內(nèi)出來的老嬤嬤就問。這位嬤嬤是從沈悸清進宮就一直伺候在旁,冷宮時期也不時地為她母女提供幫助,宋亦敬她一聲嬤嬤自是應(yīng)該的。 席春面上犯難,嘆氣出聲,雖是不舍但是太后的命令難違也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勸道:“太后不讓任何人進來探望,夜深露濃,皇上早些回去吧,莫要得了風寒,讓太后掛心。” 宋亦咬唇,探了一眼站在周圍的宮人值得無奈離開道:“嬤嬤替朕好好照顧太后,太后痊愈之后朕定賞你?!?/br> 席春應(yīng)道,直到宋亦的步伐離開庭院內(nèi),才安心回到太后身前復(fù)命。她打量著沈悸清略顯虛白的臉色,不由得關(guān)心:“方才許太醫(yī)也來過了,留了藥方。奴婢已經(jīng)著人熬藥,待會就能端上來。” 沈悸清心思不在這,她失神凝望著掛在墻頭的美人圖,倚靠在床沿邊上不時輕咳幾聲,那副伊人憔悴的模樣肯定會使宋亦再度擔憂,過了片刻才想起回答席春:“哀家知道了,你下去安排吧?!?/br> 席春自覺帶著侯殿的下人告退,合上了殿門,只留沈悸清一人癡癡凝望著那副美人圖,眉間的青痣好像是未干的墨跡般,栩栩如生。 這殿內(nèi)靜的可怕,沈悸清卻不以為然。她還未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身為人母做出這系列的行為,她無顏再面對所有人。到底是什么才使她那日動了情,在自己所出的孩子身下承歡。到底是因為十幾年的寂寞,還是因為那孩子像極了負心人? 她自己也給不出答案。 沈悸清能做到的就是逃避現(xiàn)實,躲進小小的宮殿之中,每日吃齋念佛洗去自己身上的罪孽。她對不起娘家人,也對不起自己的孩子,身上留下永遠的字眼。 罪過罪過,是她才說在嘴邊的話語。這一切都是錯的,從她入宮時,從她在院落里獨得皇上恩寵時。她不該的。 沈悸清無法越過那母女之間的界限,主動逃離宋亦的身邊,就算那孩子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 她伸手觸摸在虛空之中,仿佛在觸摸幼時宋亦的發(fā)頂。宋亦少時眼中總是洋溢著希望,她想守護著那份希望,不讓這小人消失在這吃人的皇宮中。 沈悸清站在了畏縮哭泣的宋亦身前,本就單薄的身體硬是接了太監(jiān)的三棍,倒在地上時還不忘安慰哭泣的宋亦,她說:“娘在,有娘在。娘不會讓別人傷到你?!?/br> 那孩子在耳邊叫著娘親,娘親,把沈悸清游離的靈魂叫回身軀之中。宋亦害怕極了,竟是跪在她的身旁雙手打在自己的臉上,她說她不該惹總管生氣,偷了御膳房的兩塊點心,讓娘親背鍋。 身體傳來的陣陣疼痛沒有讓沈悸清覺得畏懼,她更抱有了保護之心,將宋亦攬在懷中,笑道:“你無事便是娘親最大的幸事?!?/br> 她愛著宋亦,不止是親情。 不可能…這不可能! 沈悸清被自己夢中得出的結(jié)論嚇醒,她呼出聲音,想要叫席春的名字卻聽見床榻的回聲:“母后?” 緊皺的眉頭瞬然舒展開來,沈悸清不敢置信地盯著那人的面目,薄情的唇瓣,正是宋亦無誤。沈悸清怕了,躲在被褥之間不敢與她對視道:“你怎會在這?” 宋亦看著母后消瘦的臉龐,又聽見母后生疏到話語,吸了吸鼻尖的酸澀:“亦兒不該出現(xiàn)在這嗎?母后為何接連躲著亦兒?就連生病也不讓亦兒探望?!?/br> “你不該來的…”聽見她哽咽的語氣,沈悸清心下不忍,探出視線正好見到宋亦楚楚可憐的樣子,眼圈泛紅,面帶憔悴。原來同樣憂慮的人,不止她一個。 “為何?母后總該要給亦兒一個理由。為人子,亦兒該是每日探望。為人君,亦兒該是為母后盡孝?!彼我嗖唤猓胍ダ谋蝗煊峙律砩系哪辔壅丛谏厦嫱T诹嗽?。 從前的亦兒可不會說話布滿道理,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直叫喚著母后。讓沈悸清不爽,回道:“盡孝?你若是心里盡孝就該早些離開?!?/br> 宋亦的唯一支柱就是母后一人,她話語帶有疏離,就要不認她這個孩子一般,心如刀絞,喃喃道:“我不要?!彼y得耍起小孩子脾氣,耍賴站在原地。 “宋亦!還不退下!”沈悸清不勞她多話,怒氣出聲,就要喚人將這無理的皇帝趕出去。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的話語被那人強烈的氣息堵了回去,她只能看見宋亦緊閉的雙眸流下止不住的淚水,不忍再推開她。放縱宋亦的舌頭鉆了進來,兩條小舌纏綿在腔內(nèi),嗯哼的聲音隨著口水聲傳在宋亦的耳中。 宋亦與沈悸清吻了好些個片刻,宋亦才松下雙臂,讓沈悸清倒在無力懷中,只聽她說:“你我這般……天理難容,世事難容,切不能一錯再錯下去?!?/br> “什么是天理?朕是天子,朕就是天理。朕亦能讓世事接受,亦能將錯改成對?!?/br> 極為霸道的言論擊碎沈悸清的心理斗爭,她復(fù)雜的眼神掃在宋亦長開的眉間。 算了,就隨她一回吧。 宋亦好似是感受到了沈悸清的抉擇,悠悠解開沈悸清的紗衣,一雙白兔就迸發(fā)跳了出來,隨著沈悸清臉上紅潤也沾上了粉嫩,乳尖還散發(fā)清新奶香,勾引宋亦的唇齒吸了上去。 “輕點…” 宋亦的牙齒輕咬rutou,集中著敏感點的櫻桃小球迅速把感受傳給沈悸清,虛白的臉色也有了幾分生氣。她的動作輕柔,慢慢把玩沈悸清的雙乳捏出形狀,生了孩子本就敏感更經(jīng)受不起宋亦的玩弄,哼唧出聲,雙腿間也開始泥濘起來,忘情地伸出腿摩擦她的腰間地帶。 “娘…娘親,亦兒愛你。”宋亦也守不住從小尊敬愛戴的母后躺在身下,一根龍物挺立在沈悸清的小腹間,又聽她話語曖昧,更是心里羞澀一把抱住了宋亦的肩頭,不再忌諱什么,放聲出來享受情愛:“接著往下…快?!?/br> 宋亦驚喜不及,不免出聲調(diào)笑:“jiejie不該先讓亦兒舒服舒服嗎?”她也脫下了渾身阻礙,那處龍眼指著沈悸清的小臉,看的沈悸清一陣心跳加速,她無奈道:“只允許你這次胡鬧?!?/br> 沈悸清突然嗅了那處不屬于之前的味道,臉色一變,又聯(lián)想到最近宮內(nèi)的傳言,酸澀之意涌于心頭,又耐不住宋亦急迫,小嘴含下了那處guitou,那紫紅之物也迅速脹大,青筋攀附在上面。 她的小舌探索在包皮上,雖然爽感不同,宋亦也覺得這是天大的舒坦,舒服地頂起下垮,想象著待會cao干母后的場面,溢出了不少前液。 沈悸清大概只能含下三分之二,宋亦那處實在過大,沒有多少經(jīng)驗的沈悸清禁不住如狼似虎的宋亦,隨意揉搓了她幾下卵袋,含了幾十下就讓宋亦在口中射出,她反應(yīng)不及,大多都咽了下去,也不怎么澀口。 宋亦不正經(jīng)的雙手就揉到了沈悸清的下處,稀疏的毛發(fā)與濕滑之處粘在一起,露水點在上面把她看的口干舌燥。把著那物,就要進去。先進不像之前那般困難,被疏通過一次的xiaoxue坦然接受異物的進入,只有沈悸清嬌喘拽住枕邊,模糊的雙眼還能與美人圖上的自己對視。 “娘親…娘親…你的里面…嗯…好緊,亦兒都覺得要早射了?!崩锩鎸嵲谑娣o緊包裹住了宋亦的龍根,像是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若不是自己強忍著射精,真會讓母后笑話她了。 沈悸清聽罷,就掐住她的腰間用力一扭嬌斥道:“不準放肆,不準喊娘親!”一喊娘親,那模糊的眼神就將宋亦看成了幼時的模樣,在自己身上縱橫,更為羞恥。 “娘親,亦兒親親你?!彼我嗝柿松蚣虑宓男宰?,她是刀子嘴豆腐心,不敢弄疼自己,與沈悸清索吻,舌吻在了一起。腰間不忘抽插,下身交疊發(fā)出了噗嗤的交合聲,時不時彈出幾滴愛液濕了毛發(fā)。 背德感與刺激感在宋亦心理逐漸埋下了根,按住她的臀部在她的陰蒂上面摸索打轉(zhuǎn),又酥又麻的感覺再次讓沈悸清失聲尖叫著:“不行不行…不行,太刺激了。嗯…唔…”粗大的roubang穿過層層疊疊的蜜rou之間,塞滿她的yindao,每一下都頂弄在沈悸清的敏感點上,刺激實在過大,沈悸清只能感受到她下身要被宋亦cao化了,只會思考xue里的roubang帶來的高潮。 “嗯…嗯?!??!什么東西…噴出來了!娘親不行了…啊啊啊!”突然大腦一片空白,xue里一陣抽搐收縮,極致的快樂讓她微揚嘴角,乳rou一顫彈在抱著她猛干的宋亦臉上。xiaoxue確實有什么東西噴出來了,但那不是宋亦的jingye,而是沈悸清受了太大的快感,控制不住在她們的交合處大肆噴出陰精,帶濕了宋亦的大腿上。 宋亦腰力極好,那處roubang隨著她又大又重的頂弄每一次都像是嵌在她宮口般,啪啪的水與重合聲在殿內(nèi)格外明顯。沈悸清只能感受到她頂在了一處不得了的地方,摩擦在上面,yindao緊縮把宋亦縮在上面讓她噴射在了里面。不過這次的沈悸清沒有旁的心思再去將jingye挖出來,她無力倒在宋亦的懷間,唇齒之間還露出了一簾口水,暈了過去,臨暈之前,還仿佛聽到了宋亦在她體內(nèi)止不住射精的聲音,團團jingzi抵在她的宮口上,射滿了yindao,小腹都顯現(xiàn)了一處小包。 宋亦拔出還在射出的roubang,失神凝視著娘親的臉龐,面色一沉,眼眶滿是血絲,暗自沉聲道:“你是我的,沒我的允許,不準擅自離開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