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2:口舌侍奉
002:口舌侍奉 楚歲朝出了酒樓就上了轎子,十六人抬的轎子內(nèi)部很寬敞舒適,這些都是因為他即將迎娶三皇子,身份變成了皇室宗親才有的權(quán)利,可楚歲朝寧可坐他的八人抬轎子,寧可不要這皇室宗親的身份,實在是那不能說出口的原因讓他心煩,楚歲朝本就是貴族,他平日里生活很舒心愜意,突然身份變了,他很不適應(yīng),而且原本的計劃全都被打亂了。 回府自然是先去拜見君父,楚歲朝是楚太傅四十五歲才得的唯一兒子,楚太傅自然對他視若珍寶,他的父親是楚太傅的正君,拼死拼活的高齡產(chǎn)子,本也沒抱太大希望能生出男孩的,畢竟前面生了五個雙子了,生了楚歲朝這個男孩,他父親對他事事上心,除了要娶三皇子的事情,他從來沒有不如意的地方。 見完了君父就要去見父親,楚歲朝進(jìn)去的時候院子里正‘噼里啪啦’的在打人,這種戲碼幾乎每天都在上演,楚歲朝根本看都不會多看一眼,又是君父的哪個侍妾或者侍奴被父親懲罰了,趴在長凳上,被扒了褲子裸身責(zé)臀,下奴手中的竹板子打的啪啪有聲,被打的卻堵著嘴一聲叫不出來,楚正君身邊的長白站在廊下監(jiān)刑,一見到楚歲朝進(jìn)來他趕緊掀了主屋的門簾子說:“少爺回來了,正君等著您呢,快進(jìn)去吧?!?/br> 楚歲朝對著長白點點頭,進(jìn)了主屋,一屋子楚太傅的侍妾侍奴看到他都跪下請安,楚歲朝卻理也不理他們,直接走到坐在主位的楚正君身邊坐下,抱怨了一句:“這么多人太鬧騰了?!?/br> 楚正君上下打量兒子一眼,見他衣衫單薄,對身邊的長松說:“在添兩個火盆進(jìn)來。”又握著楚歲朝的手對他說:“你怎么穿的這么少,手冰涼?!?/br> 楚歲朝把手抽回來說,“不冷。” 楚正君知道兒子最近心煩,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敢抗旨不尊呢,他轉(zhuǎn)頭對著還跪在地上的侍妾侍奴們說:“都回去吧?!?/br> 眾人依次行禮后都走了,楚歲朝這才感覺屋子里清靜點,楚正君轉(zhuǎn)頭對著長松使了眼色,長松略微點頭,躬身出了門,之后外面的‘啪啪’聲也沒了,楚歲朝被楚正君拉著去餐廳吃飯,他在外面喝了酒回來,本來不太餓,勉強吃了幾口菜。 楚正君看他臉色不太好,也知道他最近心情不愉,勸道:“三皇子十日后就要嫁進(jìn)門了,你要盡快適應(yīng)才好,放寬心,不過是多幾個人服侍你而已,別的事情……就別想了?!?/br> 楚歲朝放下筷子說:“剛才聽君父說三皇子還帶著一個媵侍嫁過來。” 楚正君點點頭說:“皇家的雙子,又是中宮嫡出,出嫁都是帶媵侍陪嫁的,一是為了攏住主君的心,二是幫著處理內(nèi)務(wù),媵侍是蘇貴君所出,也是知書達(dá)理的雙子,皇家教導(dǎo)出來的,規(guī)矩禮儀都不差,不算委屈你?!?/br> 楚歲朝點了下頭說:“沒覺得委屈,只是有點意外,既然是要攏住我的心,為什么帶個人來分寵?” 楚正君憐愛的摸了下兒子的頭,被他扭著頭躲開,楚正君說:“若是三皇子有孕不能服侍,他帶來的媵侍服侍你,他也放心,做正君的,不光是要管理府中大小事物,最重要的任務(wù)是生下男孩,而媵侍若是生下男孩,也是正君的孩子,你明白了嗎?” 楚歲朝點點頭,就算是皇家的雙子也和百姓家的一樣,深怕失寵于主君,楚歲朝說:“我明日要進(jìn)宮,就先回去了。” 楚正君身邊的長松趕緊端著托盤送了香露和錦帕來給楚歲朝涑口擦手,楚正君送他到門口看著他出了院子,對身邊的長松說:“少爺身邊的下奴伺候不盡心,倒春寒的時節(jié)最易染風(fēng)寒,竟讓他穿這么少就出來了,去賞聽風(fēng)和觀雨兩個下奴每人五十藤條,晾吞一個時辰。” 長松想為兩人求個情的,他看楚正君臉色不好看也沒敢,躬身說:“是,奴這就去?!遍L松是真的覺得聽風(fēng)和觀雨有點冤枉,長松是跟著楚正君幾十年的人了,從小看著楚歲朝長大,少爺那性子,身邊人哪敢多說一句違逆他的話。 聽風(fēng)、觀雨都是楚歲朝身邊貼身服侍的,兩人經(jīng)常被楚正君責(zé)罰,被長松帶著去了刑房,兩人熟練的脫了褲子趴在刑凳上,閉緊嘴巴承受藤條抽打,屁股火辣辣的疼,偶爾下奴手頭不準(zhǔn),抽在逼xue上疼的渾身顫抖,好不容易熬過了五十藤條,還得裸著屁股跪在人來人往的院門口,警醒其他下奴服侍不用心的后果,兩人很少被罰晾吞,此刻羞恥難堪的臉色通紅,跪到入夜了才敢起身回去。 楚歲朝進(jìn)了自己房間洗簌完就躺下了,他喝了酒有點困,映秋站在外間守著,呼吸都盡量放輕,小貴人身邊的兩個貼身服侍的下奴被楚正君責(zé)臀,他知道這是給他看的,可他也提醒了小貴人天寒,小貴人不聽,他一句都不敢多說。 楚歲朝早上醒的很早,外間伺候的人已經(jīng)換成了聽風(fēng)和觀雨,楚歲朝躺在床上叫了一聲:“來人。” 聽風(fēng)掀開床帳,輕聲應(yīng)答:“少爺,還早呢,您在睡一會吧。” 楚歲朝閉著眼睛,抬手指了指下身,語氣淡淡的說:“口舌侍奉?!?/br> 聽風(fēng)大喜,他服侍少爺很多年了,雖然還沒開苞,但早晚也是少爺?shù)娜?,少爺開恩讓他服侍,他怎么能不歡喜,趕緊取了香露涑口,輕手輕腳的爬上床,小心翼翼的退下少爺?shù)囊C褲,含住硬挺碩大的jiba,唇包裹住牙齒用舌尖輕柔舔舐guitou,在馬眼附近來回打圈,而后含住整個guitou吸允,手在少爺?shù)哪掖陷p柔愛撫。 聽風(fēng)舌尖靈活,在少爺碩大的guitou上掃來掃去,在馬眼附近打圈,用舌尖往里鉆,用盡討好手段,而后他深深吸氣,給了少爺一個深喉,感到楚歲朝渾身緊繃,聽風(fēng)如同受到鼓勵一般,含著jiba悉心伺候起來,吞吐口中的硬物,貪婪的吸允著guitou,把楚歲朝馬眼里流出的液體咽下去。 楚歲朝躺著享受聽風(fēng)的服侍,閉著眼睛,想著今日要進(jìn)宮去,按照規(guī)矩他得去看望正在接受調(diào)教的三皇子穆端華一次以示恩寵,這是給皇家撐臉面,還得去覲見君后,想到這里楚歲朝心情不愉,娶了中宮君后所生雙子的男人,不可出仕入朝,這是大靖朝開國太祖皇帝定下的鐵律,本來楚歲朝已經(jīng)考過了會試,明年在考了殿試他就能入朝為官了,有君父的人脈,他入六部是早打算好的,如今成了皇室宗親,雖有俸祿供養(yǎng),卻這輩子都不能入朝為官,這才是楚歲朝整日心情糟糕的根源,可他無論如何不能說出來,說了就是怨懟皇帝,畢竟他這婚事是皇帝親自下旨賜婚,有苦難言,楚歲朝才會總是說人多嫌煩。 聽風(fēng)跪趴著,屁股撅的高,悄悄夾緊雙腿,他的下身剛才就濕潤了,現(xiàn)在他自己都能感覺到有yin水因為他的饑渴和空虛在緩慢的流出來,特別是下面那最嬌嫩最羞恥的地方,讓聽風(fēng)難堪又期待,他不敢去勾引少爺,可他真的非常想要,逼xue癢的難受,此刻舔弄吸允少爺?shù)膉iba,更讓他興奮的難以自制,逼xue里的yin水把褻褲都打濕了。 楚歲朝下面被含的舒服,他深深吸了口氣,抓著聽風(fēng)的頭發(fā)挺了幾下腰就射了,聽風(fēng)舔干凈他下身,觀雨在床邊準(zhǔn)備了濕潤的錦帕又給楚歲朝清理了一遍,楚歲朝才起身洗簌沐浴,穿上代表他皇室宗親身份的吉服,由映秋服侍著坐轎子進(jìn)宮。 到了皇宮門口就得下轎步行,楚歲朝跟著引路的宮奴,去了三皇子的寢宮,隔著紗簾坐在外殿,這紗簾極透,能清楚看到里面的三皇子跪在春凳上,宮奴手中拿著yin藥用短毛小刷子在他身下涂抹,三皇子發(fā)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立刻被他的乳父一藤條抽在屁股上,提醒他:“三皇子殿下,噤聲?!比缓罄锩婢桶察o下來了。 楚歲朝只需要在這里略坐片刻就算完成任務(wù)了,他此刻卻聲音淡淡的說了一句:“請皇子殿下的乳父出來說話。” 里面走出來一個中年雙子,身上穿的比普通宮奴都好些,料子也是錦緞的,他躬身跪地給楚歲朝行禮,“老奴就是三皇子殿下的乳父,給貴人請安?!?/br> 楚歲朝看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那些嚴(yán)苛古板之人,不必過于為難三皇子。” 三皇子的乳父聞言只是搖了搖頭說:“貴人憐惜,這是三皇子殿下有福氣,老奴嚴(yán)格教導(dǎo)他,這是為他好,三皇子規(guī)矩學(xué)的好,也是為了日后好好服侍主君?!?/br> 楚歲朝本也不是真心有什么憐惜之情,不過是試探而已,他也不爭辯什么,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辛苦你了?!彼娜蝿?wù)完成了,自然不想多留,起身就走了,門外有宮奴等著,他還得去拜見君后。 這邊楚歲朝走了,乳父進(jìn)了內(nèi)殿,三皇子穆端華被yin藥折磨的渾身大汗,乳父接過宮奴手中的軟毛刷子,把yin藥厚厚的涂抹在他的逼xue上,又往后xue里細(xì)細(xì)涂抹,對三皇子說:“看到了吧,你要嫁的這位貴人可不是省油的燈,明明走個過場就行,他非要多說一句話,明天整個皇宮都得傳開,貴人憐惜三皇子,你這規(guī)矩要是做不好,有什么錯處都是你的,他楚府半點干系也不擔(d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