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讓他舔
兩個教徒手足無措的將人用衣服裹著帶走。 香卡申本一個人待在房間里,不過這處分舵房間灰撲撲的,燭火在床邊顯得局促,噼里啪啦冒著火光,狹小又悶熱,他待著煩躁,又想到許夜明明連氣都喘不過來,偏偏挑釁地垂下眼,像是嘲諷般的吐出不行二字,香卡申又氣笑了。不行,這世上比他更行的還沒出生。 想著要怎么折磨許夜。 扭頭也跟去了泉水。 五毒教少主住在這片地方,自然是清凈包圓了,整個分舵沒別人敢來,泉水邊水汽清涼,沒走幾步就看見許夜被丟在水中,安靜的垂著腦袋,兩旁兩位侍女正紅著臉摸著昏睡之人的手。 沒走近就能聽見女聲“悄悄”嘀咕。 一句:“嗯,身材好漂亮……” 又一句:“好滑。” 嬉笑著低語。 讓她們來這干活,她們在這快活。 許夜就像是個娃娃,歪著頭偎在池邊,細白的脖頸附著的紅痕尤為明顯,痕跡交錯的身體陷在水中,脆弱又神秘,香卡申卻只能想到“你不行”,三個字,咬牙切齒地道,“你們下去吧?!?/br> 不行。 香卡申一路上已反復回憶多遍。 侍女慌忙告退,香卡申又勾起微笑。 “睡得怎么這么香呢?”香卡申低聲自語,“都還沒把我伺候高興,就撂挑子?!彼呦滤?,摸上許夜的臉,閉著眼,這張臉看起來冷漠、疏離、高傲,眼尾揮之不去的紅痕仍透著媚意,無論是睜著眼閉著眼,都勾著人,透著若有若無的誘惑。 香卡申突然不想把他弄醒了,穿過他腋下將人從水中抱起來。他將許夜翻了個面,仰躺著放在一處緩和的斜坡上,水面沒過胸口,一遍遍掃過紅腫破皮的乳尖,這具身體無論從哪處看都讓人口干舌燥,眼睛眼見了就肖想起手感,腦中想的如何美妙真實,又都比不上真正觸及。香卡申自己也躺到水里,在許夜身邊,濕透的束袖撐在柔滑的腹部,捉起一條腿,連水聲都不辜負今晚的秋色。 大腿內側幾乎看不到好rou,腫破的傷口過了水,腫的更高了。身上滿是這樣的痕跡,腹部的青紫一看就是沒留手的。 “這么多傷……哥哥還會覺得爽么?”眼神閃了閃,香卡申在傷口上摸得許夜微微擰眉,昏沉的偏過頭去,哼著小曲將人全身上下都摸了個遍,香卡申抓著兩條腿分開,紅腫的臀rou中間,高高腫起的xue口在水面下不斷收縮。 “怎么又合起來了……”香卡申低下頭湊近去看,可越是湊近身體擋住了月光,越是看不清了。 他的下巴已經(jīng)沾上了冰涼的水,香卡申將兩個膝蓋按到底,使屁股微微抬起,而后沒入水中。唇舌勾開軟潤的xuerou,在冰涼的水中仍帶著一點溫度,勾入口中,像是化了一半的牛乳糖,軟滑柔韌,熱舌鉆入其中也受到婉轉的歡迎,抽插著推開一團媚rou,又迎上來另一團,勾欄瓦舍的妓倌們似的片撲后繼,豐乳肥臀的。 沒有插進去,卻好像站在邊上,窺了一眼不可名狀的香艷,整個人都打了雞血。 許夜嚶嚀的從嘴里吐出嘆息,香卡申破水而出,張著紅唇,水流不斷滾落,從纖長的羽睫碾落,滿頭的編發(fā)吃透了水,和粉意的臉一樣,含羞帶怯的吐著水,可惜許夜還沒醒,無人欣賞。 “怎么又成了哥哥在享受了……”,站著看了會許夜似醒非醒的晃著肚皮,眼神一凝,香卡申看見許夜身前還未完全軟下去的陽莖,紫紅紫紅的,幾乎憋壞,他勾起唇抬起腳踩了上去。 “唔……好疼……” 許夜在一陣難忍的痛意中醒了過來,眼前一片昏暗,疼得縮起身,生生軟了下去,對面人的臉就一瞬間湊了近來,“哥哥……洗得可還舒服?” 他說話本就像咬耳朵,湊得越近越有情人耳語的意味,帶著許夜的手摸上支楞起來的帳篷,“我可硬得發(fā)疼了。”伏在許夜身上伸手亂摸。 下面被生生踩碾的感覺刻骨銘心,許夜喘了幾口粗氣,撐起身將那根該死的麥梗抽了出來。 “嘶……”,身體劇烈地抖了幾下,幾股熱液流入水中。 直接尿了出來。 疼的酸牙。 許夜磨了磨后槽牙,指尖撥了撥這團軟綿綿的rou,不會傷到了吧。 香卡申神色變了變,退了好幾步。 他還沒洗呢。 許夜這才問:“這是哪?” “你尿在水里?”香卡申一字一字問。 許夜這才掠起腦袋看向站在邊上好幾步外的香卡申,一身黑衣,一縷縷的編發(fā)粘在肩上,全身都濕透了。 站在泉水里,穿著衣服。 看著就像腦子有病,何況這無所不在的水流聲,這不是活泉么。 “你、居、然尿在水里?!毕憧ㄉ暧终f了一遍。 許夜笑了笑,“忘了少主大人愛、干、凈?!毖凵癯爸S。 香卡申看見池邊壘好的衣衫,他之前脫下的外套,還有一個小罐子。 他過去拿起來,聞了聞,像是傷藥透著淡淡的草葉清香,絲滑的膏體,“這是……” “給我?!?/br> “哥哥別急呀,你告訴我……你是什么人?”香卡申柔柔的發(fā)問。 轉眼香卡申就拿著小瓶一步步跋涉到了許夜身邊,許夜看著渾身濕透的香卡申,頓了頓,道:“你不知道么?” 香卡申挑了挑眉,有些做作地點了點頭,張了張紅唇,“銀月教?” 許夜咬著牙站起來,披上地上外袍,卻被香卡申扯了住,只見少年濕著頭發(fā)站在水里,許夜衣袍披得蓋不住腿,香卡申眼睛直直往上看,臉上倒是委委屈屈,“別走呀?!?/br> 嘴里是軟的,手上卻牢牢抓著。 許夜揪著衣服閉著腿,抿著唇看著他。 “哥哥能走去哪里啊,這里可都是五毒教的人?!?/br> 許夜只好停下來。 “不是還沒上藥么?”香卡申抬手拿著罐子,抬手就挖了一塊,面上十分單純的笑了笑。 “坐下來嘛……” 許夜沒來及猶豫就被香卡申拽下身體,于是許夜順勢坐在池邊,自己打開了腿,“上吧。” 許夜怔了怔。 香卡申笑了,cao著膩軟的氣音,“不要著急嘛。”熱氣仿佛吹在許夜腿根。 許夜咬上下唇,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么意思,但也沒有反抗,也許反抗也是沒用的,對方完全掌控著他的性命。 香卡申在手上抹了抹藥膏,屏息凝神看向那處紅腫受傷的入口,只是看見就能回味起在里邊的無盡溫柔,xuerou看著腫的高高的,將那處入口擠得看不見,觸手綿軟,手指輕易就能將其推擠開進入深處…… 一陣陣的鈍痛傳來,許夜咬緊了嘴唇。 過了一會,香卡申湊著腦袋看,看得許夜心中警惕,想收起腿,卻被摁在池邊。 香卡申說:“好像沒洗干凈。” 騙鬼呢? 許夜伸手去推,卻被香卡申一把抓住了腿跟,熱氣打在受傷的xue口,不由無措的收縮。 “不洗干凈會生病的?!毕憧ㄉ晏蛄颂虼剑行┢炔患按叵肟丛S夜被舔得爬不起來的樣子,手上像鐵鉗一樣抓得牢牢的。 許夜真的想跑了。 但跑不掉。 香卡申用力一抬,許夜屁股坐不穩(wěn),只能雙手撐著身體,“少主……” “哥哥叫的太早了吧?!?/br> 香卡申看見池邊正好有兩個石砌的托盤架,兩者相隔不遠,不到五尺,許夜突然被抱起來,驚疑不定,“做什么?” 就看到堅持不脫衣服的香卡申抓著他的兩只腳腕抵在石架下,然后起身抬著他的腰往池邊,直到兩腿徹底成了個一字。 “真軟……”,香卡申面含春色地跳回水池,低下身道:“我給許夜哥哥清理一下……” 濕熱的唇舌接觸到身體,許夜像是被燙到一樣,“……嗯……你!” 受傷的地方被火熱靈活的東西鉆進來,腫起的xuerou被裹挾進口中啃咬,許夜頭皮發(fā)麻,只覺得這位少主未免太熟練、太變態(tài),咬著牙求他別再舔。 香卡申卻很沉迷,如同探索一般越進越深,抬著眼瞧著許夜,模擬著抽插的動作進進出出,耳邊粘稠的水聲都聽起來很悅耳,細細舔舐,有些rou欲腥味,還有血腥味。 看起來紅腫豐滿的xue不斷地收縮,看起來很有彈性……然后流出晶瑩的液體,許夜臉上沾著薄紅,抗拒著誘人,桃花眼愉悅的勾起。 許夜簡直要瘋了,他從未想象過會有人舔那里,舌頭無比靈敏,細小的顆粒無比清晰的在體內游走,火熱的刮蹭,讓他很難控制自己的聲音。 “唔……啊哈……” 有完沒完…… “啊!別……舔了?!痹S夜坐不起來,軟了了腰躺在地上,他努力往外推拒著舌頭,卻仿佛加劇了糾纏,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渾身一震,于是更欲哭無淚的叫著出去。 香卡申當然專往那去。 靈敏舌尖不但能頂著xue心,還能一下下地舔。 “不……別、別在那里……啊??!你有??!你他媽有病!”,沒一會許夜就不受控制的顫起肚皮,表情痛苦,rou莖顫動,射在香卡申面帶桃粉的臉上,他似乎也頓了一下,欣賞著許夜痛苦和欲望交織的臉,兜不住的腸液從rou縫中滲出來。 “流水了哦。”香卡申支起手,眨了眨眼,把臉擱在許夜大腿上。 射精時驟然劇痛,許夜腦袋都嗡嗡的,甚至懷疑有什么東西還在那兩rou里,他終于受不住地道:“少主能不能高抬貴手……” 身體猛地一個激靈抽動起來,香卡申都愣了楞。 許夜是xiele一半軟了下去,面色蒼白,嘴唇都打著顫,“有什么東西進去了……”難忍的疼痛驟然尖銳,尿道里似乎有把尖刀,刺破了rou膜刺出血來,許夜揪疼得咬牙說不出話來。 “什么?”,香卡申眨了眨眼,“讓我?guī)湍??你覺得可能么?”他又俯下身在那口xue上咬了一口,許夜渾身都在顫,“疼……” “……”,發(fā)不出聲音。 香卡申從水里爬出來,許夜冷汗?jié)M身,香卡申悠悠道:“你才不行?!?/br> 蹲在他身邊,手套戳了戳他的嘴,“我行么?” 許夜說不出話,但香卡申只是和顏悅色的看著完全沒有動作的意思,他顫著唇,一遍遍復述:“……你行。你行。你……” “叫……醫(yī)師……”許夜揪著他的濕衣服用盡了力氣道。 香卡申從沒叫過醫(yī)師,被“請”來的只覺得自己命不久矣,年過半百的老頭走進門后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我就看看病混口飯吃……可從來沒做過跟教里對著干的事?!?/br> 香卡申皺著眉頭,指了指床上的許夜,揪著香卡申的胸前衣服不放,他便也囫圇地抱著。 醫(yī)者看了眼許夜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下體,暗暗咂舌,這……是看哪? 許夜頂著滿頭的冷汗道:“精竅。” “奧奧……”拿出藥箱中的一根玉棒,許夜雖然看見了,可眼前發(fā)黑,又倒了回去,跌在香卡申懷中,再不吭聲。 香卡申挑著眉將許夜的手上紗布打了個結,笑著摟著。 許夜面色發(fā)白地抓著床單,兩腿都在打顫,香卡申看向緊緊握著的手,目光奇異,黑色的手套交疊著白色的紗布,一旁年過半百的醫(yī)者同樣滿臉汗,他也知道這是五毒教,看不好病一定不講道理,顫抖的手捏著支尖夾,可燭光昏沉,很難看的清。 尖夾伸入鈴口,拉扯開觀察幾眼,看不到,拿出棒子插進去擴張。 “啊。?。?!”,許夜身體緊繃,猛地一彈,拉的香卡申一晃,摁著他。 “你別亂動啊。”老者顫著手,吹胡子瞪眼,要不是他剛剛收手快,人就廢了。 香卡申又在老者地指示下摁住許夜,左手壓在胯上,腿壓著腿,兩人體型相當,老者還懷疑壓不壓得住。 “好像是有一截……”他從藥箱中取出一瓶液體,又拿出一支玉棒,香卡申起了些興趣。 若是再深些恐怕這大晚上的就不好取了。 一點細碎卡在中間,需要將前邊尿孔擴張開,再夾出來。 “靠!我¥%%……”,細小的地方被一點點撐大,許夜掙得全身痙攣,尖叫出聲,此生都沒這么疼過,香卡申都差點沒壓住他,香卡申正想仔細看看醫(yī)師動作,右手手腕也疼了起來。 回頭一看,正被許夜咬在嘴里,已經(jīng)出血了。 “你敢咬我?” 許夜根本聽不見。醫(yī)師顫著手點了些藥液,繼續(xù)將粗一號的玉棒探進去……直到足夠尖夾取出異物。 今天已經(jīng)暈過一次,許夜幾次覺得眼前一黑,都沒能成功暈過去,咬牙切齒的哆嗦著看著一截細小的麥梗碎片被取了出來,尖夾連著那截東西都沾著血,身下還是一陣陣的抽疼,身上一陣冷。 醫(yī)者神色復雜的拿出藥,“一天上兩次藥。上藥可能會很疼……” “還有……”看了看許夜狼狽無神的臉,又看了看香卡申不耐煩的神情,“沒有了……” “知道了。”香卡申不耐的揮了揮手。 直到東西已經(jīng)取出來了,許夜精神搖搖欲墜,慘白的臉抓著香卡申的手,他知道抓的人顯然不是很合適,可他疼得受不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此刻神色萎靡,只離昏睡過去差一線。 房間中沉默了一會,許夜看見香卡申倚著局促的床架子,身體被緊緊環(huán)著,另一只手卻摸到了…… 香卡申低語:“我也好痛。” 他壓著許夜的手上還有帶血的牙印,但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說的不是這個。 許夜被放在床上,一床被子和一個人床上就顯得很擠,香卡申抬起他的一條腿,桃花眼中似乎含著朦朧的霧氣,親了親膝蓋。 “香卡申,叫我名字聽聽啊……” “嗯……”,許夜迷迷糊糊地看到一根粗壯黑紫的家伙緩緩進入體內,吐出淺淡的呻吟。香卡申壓著人不緊不慢地動作著,許夜雙眼迷懵的伸手,似乎想揉揉胸口,可碰到了又疼,被香卡申抓著摁著,兩人交疊的雙手陷在被子里。眼前是精致飄著紅的俏臉,身下食髓知味地迎合,比起才經(jīng)歷過的疼痛,體內的一點小傷算得上溫柔,何況香卡申動作并不劇烈,許夜迷亂的扭起腰,懶懶張開的雙腿勾上對面人的腰,“唔……嗯……啊……”嘆息般的呻吟,許夜半睜著眼,想開口叫他快一些,可溫水般的動作讓他很快忘記了想法。 許夜覺得兩個人的身體在親昵的廝磨,在他體內…… 紅唇撅了撅,香卡申靜靜地xiele身,許夜已經(jīng)睡了過去,抽出比常人鈴口大了好幾圈的陽具,瞇眼看了看,香卡申隨意地擦了擦,壓在許夜身上,八爪魚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