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被輪jian用酒瓶暴力塞xue砸臉,醫(yī)生安慰應激的小受
嶺垳拘謹?shù)刈诖策?,眼睛卻忍不住打量周圍的事物,這個房間是醫(yī)生分配給自己睡覺的地方,無論是柔軟整潔的床鋪、帶著清香的空氣、還是相當不小的空間和簡潔卻出自不菲品牌的擺設,都和自己以前住的那個狹窄逼仄的小隔間不一樣。那個小隔間是在家的角落里圍出的一個很小的骯臟地方,十幾年來他一直蜷縮在里面睡覺,偏偏那地方又處在人來人往時的必經(jīng)之路,雖然盡力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可他爹的那些數(shù)不清的債主來家里“坐坐”的時候,他還是免不了被經(jīng)常打擾,而且有時候還不止被腳步聲打擾。 他記得,那些人走到他的床邊,嘻嘻哈哈地圍著他,用充滿酒氣的嘴說些下流的話,想“找點樂子”,就會被折騰到早上。雜亂的地上堆著許多玻璃酒瓶,有些砸在他的額頭或者堅硬的肋骨上,變成了沾著血的墨綠色玻璃碎片,有些則是完整地塞入了他的后xue,痙攣的粉嫩rou壁痛苦地收縮著,吸吮幾乎要撐破脆弱xuerou的冰涼碩物,嶺垳拼命扯著自己的頭發(fā)分散注意力,扭動身體發(fā)出痛苦的哀嚎,可那些人看著他只是笑,然后起哄著把異物抽插塞到最深處,直到流出血來。他有個不算太瘦弱的身軀,年輕,也有力氣,可他卻不敢反抗任何人的欺辱,只能當他們的大玩具,就像被一根小木棍圈住的大象,懦弱一直深入骨髓刻在了他的骨子里,他用他的力氣和那一點智商盡力想取悅那些人,被通宵cao干甚至直接暈過去,不要錢的yin蕩婊子。這個名號反而讓那些人更熱衷于拿他取樂,后來也就稍微對他沒那么壞了,嶺垳得到這一點點的溫柔,便如獲至寶,覺得自己這種垃圾能被這樣對待已經(jīng)很可以了,但一個人待著的時候,他還是.......好想死。 不知不覺又沉浸在這些回憶之中了,嶺垳痛苦地捂住了臉,這些事光是想起來就讓他失神。這時門突然被敲了幾下,嶺垳猛地抬起頭,看見覆茂正帶著他那一如既往的微笑向他走來,嶺垳一下子就安心了許多。醫(yī)生心思敏銳,察覺到嶺垳狀態(tài)不對勁,他并沒有貿然開口,只是悄悄地坐到他旁邊,握住嶺垳那因恐懼而變得冰涼的手,沉默地將自己掌心的溫度傳遞給他。 嶺垳淚眼朦朧的,在痛苦之中被人撈起來,不知所措得就像初生的小嬰兒。醫(yī)生握著他的力度不輕不重,暖暖的讓人感到安心,奇怪,想起來自己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被人安慰來著,感覺.....好像也不錯?醫(yī)生的手暖暖的讓人安心,嶺垳忍不住主動將手握得更緊了,渴求著這難得的溫暖。在無言中,嶺垳仿佛能通過這緊緊交纏的雙手感受到對方心臟的跳動,自然而柔和的,兩個人似乎融化在了一起。 覆茂就這樣耐心地安撫著身邊膽怯的小人兒,直到那顫栗著的手逐漸歸于平靜,甚至開始依戀地纏握過來,他才微笑著發(fā)出邀約:“餓了嗎?剛剛訂的糕點送過來了,里面有很多味道都不錯。待會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去后面的泳池游一會。” 醫(yī)生充滿磁性的聲音仿佛有種特殊的魔力,讓人聽了很快就能安心下來。他的語氣很正常,仿佛剛剛什么事都沒發(fā)生,當然也沒有對嶺垳的異樣做以置評,嶺垳對他的好感度又蹭蹭地往上漲了好幾波,被當成正常人來看待可以說是他最夢寐以求的事,沒想到今天好輕松地實現(xiàn)了。嶺垳高興得輕飄飄的,好像踩在云端一樣,他微微漲紅了臉,也心情愉快地回了一個“好” 平淡而安靜的日子似乎過得特別快,醫(yī)生對嶺垳很好,每天都給他親自做飯、陪他說話散步,還親自給他涂抹藥膏。嶺垳就像是掉進了偽裝成蜂蜜的濃稠硫酸里,渾身酥酥麻麻被好舒服地融化掉了。好希望能一直過下去這樣的生活,嶺垳在心里悄悄地想,好像直到遇見了醫(yī)生,自己才第一次有了做人的感覺,如果沒有他,自己又有什么存在的意義呢,只能每天渾渾噩噩的挨打挨cao,直到死去,想要守護現(xiàn)在的生活,要自己付出任何代價都可以,因為他除此之外也已經(jīng)一無所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