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關于開苞
書迷正在閱讀:小世子、七星連珠·穿越進sp游戲NPC、強制占有、存放腦洞、Never Again、暗戀學神后他和我談戀愛了、少爺?shù)膼喝瓾、王的后宮 (主攻np/古風架空/bdsm/sp)、遠山碧、與反派大佬們斗智斗勇的一天天【總/攻】
陳繼年到底還是骨折了。 看著那么重的花瓶砸在他小臂上,陳郁差點發(fā)了瘋,抄起一個煙灰缸就要還擊,陳繼年只好把他推進屋里,強行鎖了門。 陳郁在里面拍著門哭,他在外面冷靜 地一五一十和幾個家長算好了賬,掃著碼轉了賬。 處理好陳郁的爛攤子,他一個人打 車去附近的醫(yī)院檢查了手臂。 果然是骨折了,折得很整齊。 陳繼年不是左撇子,他的慣用手是右手,因此看到右臂上的石膏,他一陣心煩。 小逼崽子。 回家開了門陳郁還坐在那里,抱著膝蓋蜷縮著身體,聽到開門聲抬起頭,眼睛泛著紅,看到他右臂的石膏,又要掉眼淚。 陳繼年這會兒沒嫌他煩,不管怎么說被一個活色生香的小美人用戀慕的眼神看著,為一個算不了多大的傷流淚,多 少不會讓人煩躁。 陳繼年說到底,也不過就是個男人。 他難得心平氣和地對陳郁說:“我要去洗澡,你別來煩我,知道了嗎?” 陳郁也不說知不知道,他哽咽著說:“爸爸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會再打架了?!?/br> 陳繼年往樓上走:“我看你也最好知 道?!?/br> 他拿了衣服,走進浴室,開了燈,打開水。 “爸爸,你手不方便,我來幫你洗澡?!标愑舻穆曇綦[隱從門外傳來。 陳繼年沒有說話。在陳郁那里這就是默許了。浴室的門打開一條縫,門縫里出現(xiàn)了陳郁烏黑水潤的眼睛,似乎很膽怯:“爸爸?” 陳繼年沒有理他,陳郁鉆進了浴室,他只穿了一條內褲,赤裸的身體上有很多陳舊的傷痕。 “這孩子像條瘋狗?!标惱^年想起那 幾個上門鬧事后家長對陳郁的評價,不置可否。 他用左手調整好水溫,自顧自地開始 洗澡,完全把擅自進來的陳郁當成了空氣。 然而陳郁就是陳郁。 他有辦法增強自己的存在感。 陳繼年站在花灑下淋浴,陳郁悄無聲息地貼上了他的后背,雙臂穿過腋下抱著父親。 陳繼年一頓:“滾出去?!?/br> “不要嘛爸爸?!标愑魧χ亩浯盗艘豢跉?,一雙手不老實地沿著陳繼年分明的腹肌往下摸,伸手攥住了恥毛叢中毫無反應的陽具。 隨即他臉上挨了極重的一巴掌。他腳下一滑,摔倒在浴室的地面上,捂著嘴悶咳幾聲,咳出了一點血絲。 咬到舌頭了。 “陳郁,”父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看著他哆嗦一下,“滾出去,別逼我動手?!?/br> 而陳郁只是坐在地上,伸手扯下被水流淋濕貼在身上的內褲,獻寶似的展示給陳繼年看。上面沾著新鮮濁白的jingye。 “爸爸……”他的聲音里透著情欲的哭腔,“不要叫我的名字。小郁射了?!?/br> 真sao。 陳繼年看著他,心里想,陳郁哪里是什么瘋狗呢? 他是發(fā)情流水的下賤母狗。 陳郁跪著湊上來,握住父親的yinjing伸出舌頭去舔。 陳繼年一腳踹在他身上,這一腳沒留力,陳郁摔了出去,窩在浴室的一角捂著嘴止不住地咳,片刻后卻又不怕死地再度貼了上來。 陳繼年又踹了他一腳,然后踩著他的 胸口防止他再黏上來。 他說:“陳郁?!?/br> 陳郁坐在墻角,聽了這一句猛地抽了口氣,他胯下的男性生殖器顫顫巍巍地勃起了。 “陳郁?!标惱^年又叫了他一聲,移開 踩在他胸口的腳,繼而踩在他的腿間。 “爸爸……”陳郁嗚咽了一聲,“……好舒服?!?/br> 他分開腿,陳繼年看見了底下屬于女性的rou縫,眼神暗了暗,腳掌下滑,踩住了他的女性生殖口,瞬間感覺到腳掌濕黏一片。 sao得流水。 陳郁仰著頭喘氣,倚著霧氣繚繞的瓷磚墻面發(fā)著抖握住自己的yinjing自慰。陳繼年發(fā)力在他的女xue上踩壓,腳趾蹭到了半露在空氣中的陰蒂,他一陣痙攣,幾乎喘不過氣,晶瑩黏稠的液體濺了陳繼年滿腳。 又高潮了。 還噴成這樣。 陳郁癱軟在墻邊,看到父親收回腿,著急地去挽留:“爸爸別走……” 他臉上掛著眼淚,懇求道:“我們做吧。” “求你了爸爸……” 陳繼年蹲下來,撩開他被水淋濕掛在 眼前的頭發(fā)。陳郁長得很漂亮,七分隨了做妓女的母親,三分像他。 陳繼年隨意地問:“被人玩過幾次了?我不玩婊子。” 這話當然是扯淡。他對陳郁沒什么興趣,說這話根本原因就是想拒絕他罷了。他根本不相信陳郁會是個雛。 “沒……沒被人玩過?!币婈惱^年不相信,陳郁急忙抓著他的手按在身下,“真的!爸爸可以摸摸看呀!” 陳繼年拉開他的yinchun手指直直地往里捅,結果居然真的被一層薄而窄的膜阻礙住了。 處女膜? 陳繼年抽出手指,指尖拉出絲狀的液體,陳郁的腿輕輕發(fā)抖,眼睛里蓄著淚:“是真的呀爸爸?!彼淹确珠_到最大,含著淚對父親笑:“小郁可以只做爸爸一個人的婊子?!?/br> 可能是長了兩副生殖器導致激素分配不均衡的緣故,他的女性生殖器幾乎不 長毛發(fā),只覆有一層淺色的軟毛,白生生的,中間泛著嫩色的紅,比陳繼年見過的最純潔的處女都干凈。 陳郁期待地看著他,陳繼年又碰了一下他的yinchun口:“這里每個月會流血嗎?” 陳郁瑟縮了一下:“會的……只有一點點,大概兩天就沒了。” 陳繼年起身走到流理臺邊,掏了掏抽屜,找出一個安全,扔給陳郁,命令道:“給我戴上?!?/br> “爸爸不想要小郁給爸爸生孩子嗎?”陳郁撕開包裝,叨著避孕套的邊沿把它從包裝袋里扯出來,合在嘴里舌尖一頂一吸,扶著陳繼年半勃的yinjing精準地套上,委委屈屈的:“小郁不想用這個?!?/br> 陳繼年捏著他的下巴把他拉離自己,冷哂道:“我嫌你臟?!彼愑舻哪_踝往后一拉,陳郁猝不及防被一拉,再一次滑倒,仰躺在地板上,他又一次急忙辯解,陳繼年按住他的嘴唇:“雛兒給人用嘴戴套那么熟練?” 他朝陳郁的后xue摸,心里料定那里必定是松的,不知道被多少人沾過,然而 陳郁的肛口卻是干澀緊閉著的,扯著他 的臀丘看了,顏色也是淺淡的,陳繼年這種床笫間的老手只消一眼就能看出陳 郁說的是真的,他的確沒被任何人碰 過。 陳繼年不禁有點詫異,陳郁卻已經耐不住了,他的膝蓋難耐地踏著陳繼年的腰側,嗚嗚咽咽地叫春?! £惱^年拉起他一條腿,按著他的膝蓋讓水紅的女xue張開,扶著陽具直直地闖進去。 陳郁的女xue口很窄,只是擠入guitou就 已經撐到了極限,yinchun口被扯得極薄,繃緊得幾乎透明。陳郁蹙著眉,淚光閃閃地叫疼。 看他疼得掉眼淚,陳繼年心里生出一 種荒謬的快感。 他擠穿了那層膜,鮮血濺在陳郁白暫的大腿上,陳郁哭叫了一聲,放松身體展開四肢,任由父親更暢快地挺進。 陳繼年就著溫熱的血液抽插了幾下:“是自己的膜還是花錢補的?”他抽出來,一頂?shù)降祝愑魸u漸習慣了他的尺寸,痛感過了快感浮現(xiàn)上來,很快徹底掩蓋住了疼痛,恍惚之間陳郁只感覺自己的敏感點布滿了整個yindao,陳繼年cao到他哪里都爽得過分,他的女xue又開始濕答答地冒水,流得多了,陳繼年在其中攪弄帶起黏膩水聲都清晰可聞。 他抱著陳繼年的脖頸吻他,陳繼年來不及推拒,嘴里嘗到了避孕套上檸檬味潤滑油的味道。 陳郁爽得亂叫一氣,找借口不能讓父親的手臂二次受傷,翻身騎了上來,掌握了主動權,坐在陳繼年身上自己扭腰,陳繼年往上頂了一下,恰逢他發(fā)著抖往下坐,一來二去陳郁失著神軟了腰,明明是他非要爬上來自己動的,偏偏失了力氣坐不住往下倒的也是他。 陳繼年左手擎著他的腰才勉強使他不跌下去。陳郁的yindao口窄,他還一個勁地夾緊。陳繼年被他夾得直皺眉,沒好氣地在他屁股上來了一巴掌:“別夾,套子都要被你夾掉了。” 陳郁的rou估計都長到屁股上去了,陳繼年一巴掌下去,發(fā)現(xiàn)他屁股居然是軟 乎乎的,很翹,不像身上瘦得全是骨頭,新奇地用力揉了幾下,抓著他的臀roucao他,陳郁趴在他胸口,陳繼年嫌棄地推開了他,他也沒意見,靠在陳繼年沒有受傷的左臂上喘氣:“那就不戴套了爸爸。射給我好不好?唔……小郁會乖乖吃藥的。” 陳繼年抽出yinjing,摘下了避孕套,套子濕答答地滴水,陳郁俯下身子把父親的陽具舔干凈,伸手去關了水,含糊不清地說:“爸爸的手不方便,我們到床上去好不好?” 陳繼年慢條斯理地把陽具往他喉嚨里頂:“不行,你水流得太多了,我不想洗床單?!?/br> “唔嗯……沒事,我來洗。”他俯著身體抬眼看著陳繼,有種央求的情緒在內。陳繼年略一思索,莫名其妙地點了頭。 他取下花灑,沖掉陳郁腿上干涸的血跡。 陳郁聽著他的指令自己用手指拉開yinchun口,下一秒陳繼年舉著花酒開始對著他腿間沖水?;⑺畨簩τ谄つw來說不高,對敏感脆弱的生殖器來說,就刺激得過了頭。 陳郁毫無征兆地被沖開了yindao,又疼又爽。他到底還是第一次,沒經歷過這樣的玩法,根本受不住,陳繼年卻不允許他松開手。大部分的水流沖進嬌嫩柔軟的xue口,帶著更多的水流出來。 陳郁渾身發(fā)抖,卻聽話地遵從了父親的指示用手指拉開yinchun口。 像是水在強jian他,陳繼年在一旁視jian。 根本洗不干凈,水流得越來越多了。 陳繼年關水的時候他已經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只知道繼續(xù)掰著軟rou打開自己,毫無保留地供父親觀賞褻玩。 陳繼年站起來,用腳踢踢他:“起來。” 陳郁卻緩不過勁,陳繼年就拽著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來,把毛巾扔給他。 陳郁擦身體的時候拿著毛巾的手都在抖。他被陳繼年領進臥室,推倒在床上的時候終于認了慫,看著陳繼年勃大的性器一臉驚惶,意識到了怕:“不行的 爸爸……我受不住了,小郁受不了了...…” 然而他還是被陳繼年按在被子里,臉埋在枕頭上,委屈地哭,但陳繼年伸手去摸他的下體時他還是乖乖抬起了腰:“爸爸不能弄了……小郁知道錯了……要死掉了?!?/br> 陳繼年從他背后去插他,第一次沒找準位置,莖身過陰蒂,陳郁嗚咽著腰身發(fā)抖,幾滴陰精淌在陳繼年的陽具上。 陳繼年再插進去,軟rou立刻裹緊了他,還是緊,摘了套子他才感受到陳郁有多濕。 他玩過敏感的,卻沒玩過陳郁這樣一碰就噴,還流得像水庫一樣的。 “平時在學校里怎么辦?”他問,按著陳郁的膝窩小輻度地快速抽插。 他問得沒頭沒尾,陳郁卻懂了,他被cao得渾身發(fā)紅:“沒……沒事的,平時我在學校,不會想爸爸。” 他扭過頭,胳膊肘撐在床上,身體帶動了床的晃動:“不敢想,一想就會…… 啊啊……就會……”他的聲音變得又虛又軟,像被淹進水里。陳繼年知道他又快 到頂峰了,加快了速度。 陳郁失神地趴伏在枕頭上,被頂弄得往床板上撞,陳繼年絲毫不心疼。他單手鉗住陳郁的脖子,皺著眉在他身體里兇狠地打樁,數(shù)十下后松下精關射進陳郁女xue深處。 他松開陳郁,抽出yinjing捏著他的下巴捅進他嘴里讓他舔。 陳郁還在高潮的余韻微微發(fā)顫,卻依然舔得周道認真。 “你贏了,小sao貨。”陳繼年一下子插進他的喉嚨,嘆著氣享受他反射性地抽搐。 他擦了一下陳郁的嘴角:“確實夠勁。”